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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獒-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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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哲听了很高兴,就想把豪格叫过来熟悉一下哈达那拉氏,就吩咐奴才去叫豪格。
豪格听了大福晋的邀请,就马上走了过来。
哲哲拉着豪格对莽古济说:“还记得你莽古济姑姑吗?”
“记得。”
“来来来,这个是哈达那拉氏,你还记得吗?”
“记得。”豪格其实是因为怕说不记得了,会让姑姑和表妹生气。可是,正因为他说记得,哈达那拉氏才生气。原来以为他不记得自己,所以对于他刚才的怠慢,才不介怀。现在,知道他是认识自己的,那么刚才他当着我的面和那个苏沫儿亲近,不就是故意的了吗?这不是羞辱我吗?这不是太拿我和我的父母不当回事了吗?敢践踏我和我娘家的尊严,这还了得?
哈达那拉氏因此对豪格很是冷淡,不说话。
哲哲一看场面很尴尬,就说:“那你既然认识她,就和她打招呼啊!她可是你的未婚妻啊!”
“嗯。你好,我是豪格。”
“哼!我知道。”哈达那拉氏的态度让豪格一头雾水,豪格不知道哈达那拉氏对自己怎么这么不屑,自己对于她还是很尊重的啊,怎么这个女孩子这么不知道好歹啊?这样的女孩子要是娶回去,那还了得?
豪格也生气了。
本来,哲哲大福晋和莽古济这对姑嫂是想拉近这两个人的距离,没想到,反而让这两个孩子心中有了嫌隙。
哲哲想着是不是有大人在,她们两个人都放不开,不如让他们自己聊一聊,可能会更好的沟通。就给莽古济使了个眼色,莽古济明白,胡乱说着要看看侧福晋布木布泰的女儿,雅图格格,就和哲哲大福晋一起走开了。
这下,两个年轻人反而更尴尬了,谁都不愿意先开口理谁,就那样僵在那里。
过了一会儿,豪格有些受不住了,就对哈达那拉氏说:“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有什么意见你尽管说,我们是亲戚啊。”
“哼!你既知道我们是亲戚,为何怠慢我?”
“我怎么怠慢你了?我什么都没说呢,你就对我‘哼’了两下了,我可是大金国的贝勒,我可是有尊严的,你不能这么对我。”
“是你先对我怠慢的,我才会那样对你。”
“你还真是会无理取闹啊!亏你还是大金国贵族的女儿,你配吗?”
“我哪里不配了?唔——,你简直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了。”
“我们两个到底是谁欺人太甚了?你怎么这么难缠?”
“你,混蛋!混蛋!”
“你!你!你!”豪格简直要疯了。他可以年纪轻轻就靠功绩得到贝勒之位。他不惧怕任何的强敌,包括大明的关宁防线。他可以徒手擒拿任何的猛兽,他从小到大都没有惧怕过什么,不知道有什么困难是他处理不了的。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今天遇到了他的难题,就像是老虎遇到了刺猬,简直无从下嘴。
豪格气哼哼地撇下未婚妻,回到了皇太极这边。慕容痞看到豪格的情绪不对,就问他怎么了。
豪格说:“没想到啊!这个女人这么麻烦。”
“到底怎么了?是苏沫儿给你难堪了吗?”
“苏沫儿都不怎么搭理我,根本不会给我难堪,我说的是我的未婚妻。”
“你们两个怎么了?”
“我认认真真的和她打招呼,她反倒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气死我了,我怎么说也是大金尊贵的贝勒爷,她怎么能这么对我啊?”
“啊!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奇怪啊?”
“可不是吗?我现在都要想一想我是不是要和她成亲了。”
“事情没到那一步吧?你们这是政治婚姻,是不能说不要就不要的。”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她这个样子叫我以后如何受得了她,我以后的生活还怎么过?”
“你,实在不行,你还是认错吧!”
“你说什么?你怎么会这么说?我有什么错啊?我凭什么要去跟她认错啊?”
“你大概就是错在你不肯认错上面了。”
“嗯?你,你在说什么啊?”
“我在造甲的时候,有一个宝鉴哥哥,他和她的未婚妻也像你们这个样子,莫名其妙就会有矛盾,每次都是宝鉴哥哥认错,事情就过去了。”
“那怎么可能?我好歹是大金国的贝勒爷,我怎么可以去低三下四地去给那个臭娘们认错?”
“这是你们两口子之间的私事,没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事情。只要这件事情过去就好。”
“哦,不是这个样子的。这就像是打仗,气势是很重要的,有时候会决定成败。我们这是在较量期,谁对谁错都不是主要的,关键是谁占上风,我要是一认错,就会成为惯例,以后不管是什么,就都是我认错,那我还有什么尊严可谈?一旦认错,想翻本就难了。不要说我没错,就是我有错,这个时候也不能认错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第四十二回,人和狼的关系
慕容痞很想帮助豪格,但是他不知道怎么去帮他。
这时候,苏沫儿来了,她来告诉豪格,大福晋请你过去。
豪格知道是什么事情,冲着慕容痞撇了一下嘴,就过去了。
吴克善过来问慕容痞,豪格怎么了?
“他去给刺猬道歉去了。”
“他怎么得罪苏沫儿了?”
“不是苏沫儿,是他的表妹。”
“嗨,那要道什么歉?随她去好了。”
“你怎么这么说?这不是个问题吗?是问题不就要解决吗?”
“小子,等你结了婚,你就知道,这个两口子是不需要道什么歉的,就看谁服谁?”
“嗯?”
“你不要以为什么事情都有个对与错,你们年轻人都这么认为,其实不是这样的。这就像是在草原上,谁强大,谁就是真理。比如说,我们那里有狼,狼你是知道的吧?它们和狗差不多,狼比狗凶猛多了,还很团结,它经常来偷吃我们的羊群,对于我们来说是灾难,我们说狼是坏的。可是对于狼来说,它要生存下去,它在做一件在它看来很正常的事情,它觉得这是很正确的事情,我们的羊群就是给它们偷的。要是看到我们保护羊群,这些狼会觉得我们很凶,和野蛮,很不讲道理,有吃的不跟它们分享。你看,同样一件事情,站在不同的立场上看,就有不同的解释,这个时候,就要看是谁比较强大了,我们比狼强大,狼就被我们打跑,下次再见到我们就要掂量掂量。我们要是人少,被狼给欺负了,那我们就要看着它们把羊给拖走,这就是我们草原上的生存法则,没有什么花花。要是像你们汉族人,难道狼来了还给它念一段《道德经》啊,还去给它念孔子的什么所谓的儒家经典,有什么用啊?”
“……”
“所以说啊,这个人和人就像我们在草原上人和狼的关系,就像豪格和她的未婚妻一样,没有对与错,就看谁强大。”
慕容痞第一次听到这种理论,有些诧异,他想到这个蒙古人和女真人为什么爱到大明来抢劫,看来他们没有觉得这是错的,而是生活必须的,就像是到自己家里拿东西那样随便,他们没有想到这会给我们大明带来什么灾难?可是,他们也是人,我们有理由活下去,他们也有,他们来骚扰我们,不过是为了活下去,活得好,这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优胜劣汰?适者生存?还是一种力量的交替,历史的轮回?慕容不知道,他又想到了造甲的事情,私贩兵器,那是朝廷大不许的事情,从某种角度上说纵容了边疆的侵略,可是他爹也是为了造甲的繁荣,为了造甲人们的好日子,从某种角度上说,他爹也没有什么错。边疆民族的强大和他爹的关系也不是那么必然。慕容痞感到不明白,理不出个头绪。
很快,豪格在女眷的圈子里大声叫嚷,慕容痞知道他遇到麻烦了,就和吴克善跑了过去,见豪格在那里大声说:“你休想,你休息征服我,你休想征服一个大金国的贝勒爷!”
哈达那拉氏也不示弱:“我也是大金国的皇亲国戚,也是尊贵的贵族,你也休想让我服你。”
哲哲和莽古济各人拉着自己的孩子,在那里安抚。
哲哲抚着豪格的胸脯说:“你是汗王的大儿子,理应有汗王的胸襟,让让妹妹又有何妨?”
“我凭什么让着这个无理取闹的女人?”
“她你妹妹啊,你是他哥哥啊,哥哥让着妹妹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我豪格是从来只是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我认为对的事情我才去做,我认为不对的事情,我不会去照顾什么人的情绪,看什么人的脸色去做。”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拧呢?就不会迂回一下,拐个弯啊?”
“我不会。”
莽古济拍着女儿的肩膀说:“哎呀,你和表哥是最亲最亲的人啊,你怎么就不会顺着他些呢?你额娘小时候,你舅舅经常背着你额娘出去玩,你们现在怎么就这么不和谐呢?”
“额娘,您和舅舅的事情是您和舅舅,我和豪格是我和豪格,不一样的。”
“什么不一样啊?你们的身上都流淌着爱新觉罗氏的血,这是一种高贵的血统,是人中龙凤的血脉,你们怎么会这么不一样啊?”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他豪格这么和我计较,就没有舅舅的胸襟,就不如舅舅优秀。”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钻牛角尖呢?”
“不是我故意,是他豪格太霸气。”
慕容痞一看,这两个人简直是针尖对麦芒,都太尖锐了,这可如何是好。
皇太极知道了此事,叫他们都过去。一帮子人老老实实的来到皇太极面前。哈日珠拉也凑了过去。
皇太极说:“你们聒噪些什么?”
哲哲大福晋笑着说:“这小两口啊,闹别扭呢。”
“呵呵,年轻就是好啊,想我和你们的大福晋,都老夫老妻了,连吵架的精神都没有了,日子过得像白开水一样无趣了。”
“是汗王的睿智,让**都安分守己,安安静静。”
“不是,是你们的大度,宽容,聪慧,得体,让我后顾无忧,让我可以放眼天下,我应该嘉赏你们才对。”
“汗王可真是折杀臣妾们了,我们是一家子啊,这不都是互相的吗?是应当应分事情啊。”
慕容痞心想,这对夫妻含蓄而不漏痕迹的在说着豪格和哈达那拉氏。
见豪格和哈达那拉氏都扭着头,表示互相谁都不理谁,皇太极就对他们说:“豪格,哈达那拉氏,你们两个,去把我们的马都牵去,喂一遍,洗一遍。”
这个时候,豪格和哈达那拉氏才面面相觑,不敢违抗,都低头去做了。
皇太极看着他们的背影,笑着说:“这么多事情干下来,这两个孩子应该没有精力吵架了。”
哲哲很欣赏的说:“还是汗王有谋略啊!是臣妾无能,这么一件小事情,还要劳烦汗王出马。”
“你太自责了,你做的很好。有些时候,哪怕是**的事情,我应该出马时,就会出马。”
哈日珠拉此时大声说:“汗王,您真是女真人的大汗王!”
哈日珠拉的声音很嗲,听得慕容痞浑身起鸡皮疙瘩,他想着,这个自古,“英雄爱美女”,同理,这个“美女也爱英雄”。皇太极这么英勇,果敢,智慧,应该是讨女人崇拜,爱慕的。
第四十三回,哈日珠拉的失意
苏沫儿是一个聪明而且骄傲的姑娘,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她知道,以她的身份,她在这个贵族圈子里,不管她有多么受宠,最高只能做一个侧福晋。这是苏沫儿不愿意接受的。她知道自己无法接受侧福晋的地位,所以,她对于豪格的追求并不在意。
但是,哲哲大福晋不这么认为,她认为哈达那拉氏的生气,是因为苏沫儿和豪格的关系过于亲密,这么一来,她有必要敲打一下苏沫儿了。
她走到苏沫儿和她的主人,侧福晋布木布泰,也就是她的亲侄女的身边,说:“我们女人啊,就是要知道自己的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
布木布泰知道姑姑这是在说苏沫儿,她也知道,她姑姑不仅是在说苏沫儿,也是在拐着弯的说自己,她笑着说:“我们都是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的人,就是这样,也不能躲开是非,可见,有些时候不是人生事,而是事情找人。”
“是么?”
“有些时候,不是花儿招惹蜜蜂,而是蜜蜂逐花而来,那姑姑您说,这花儿有错吗?”
“说起来,这花儿是没有错,不过,像这样不该开的花,既然努力开了,就早早的收了吧!既然不想让蜜蜂叮,就不要放那么多的芬芳,不要夺了其它花儿的芳香。”
苏沫儿简直气炸了,她无心夺爱,却要被人提防,还要被人怀疑是别有用心,真是冤死了。
布木布泰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人,她还是笑着说:“人生在世,误会总会有的,不能说有了误会,就去死,以示清白吧?这不是和误会一样,是一种极端行为吗?”
“我没……”哲哲想说“我没说让苏沫儿去死啊”。布木布泰就把话题抢来了过去:“事情都会过去的,时间会让大家淡忘一切的。只有亲情啊,是忘不了的,就像我和姑姑您,我们都是博尔济吉特氏的子孙,血脉让我们心连心,怎么会有嫌隙和猜忌呢?”
“你……”哲哲想说“你真会说话,真是会护底下人啊”!布木布泰又把话题抢了过去:“我知道姑姑是最疼我的,我们姑侄一条心啊。”
哲哲发现,眼前这个十七岁的女孩儿,不是刚进宫时的那个十三岁的小女孩了,四年来,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长大。将来,自己恐怕还要仰仗她的威风了,好在她是自己的亲侄女,再怎么说,都是自己的人。
哈日珠拉满脑子都是皇太极,她以为皇太极满脑子也都是她。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对于皇太极这个年龄的男人来说,女人不会他生命的全部,只是一小部分而已,他的成就感主要从疆土的扩张中体现。所以,他结束狩猎活动时,没有去找哈日珠拉,把四大贝勒和四小贝勒找去商量事情去了。
皇太极没有留下哈日珠拉,哈日珠拉就没有留在皇家宫苑的理由,就要和吴克善一起回客栈。哈日珠拉不甘心就这么回去,失去一次和皇太极亲近的机会。她去找她的姑姑,哲哲大福晋,想通过亲戚关系留下来。
哈日珠拉满脸堆笑的走向哲哲大福晋:“姑姑,我,我想留下来,跟你学一些女红。”
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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