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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烟深处-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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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竭斯底斯地吼道:“叫个J8,再叫老娘我夹死你个天天骗学生妹请客喝酒的软蛋。丫的一天到晚亮出个放了几张破信用卡在钱包里装B,说句话比幼儿园里天天放儿歌的喇叭还刺耳。滚一边闷着去!”

我暗忖,又来事了。说时迟那时快,青年仿佛被人扒光了衣服扔到大街上似的涨红了脸,在怀中MM的异样眼神下,他立起发怒的肩走过来,一巴掌扇到女酒保脸蛋上,气球被打爆一般,声响煞是惊人,继而毫无悬念地顺带上“贱人”二字。女酒保很快收回被打歪过去的头,轻蔑道:“再来一下,左边。来嘛,好哥哥。”青年愈发猖狂起来,竟没注意到正穿过舞池人群奔地来的保安,又伸手一巴掌,这一下活活将女酒保打翻在地,拌落不少瓶瓶罐罐,锐利的玻璃碎片四溅开去。

居然有傻到敢在这么大的酒吧里殴打酒保的呆子,我心中一阵谑笑。啤酒瓶子已砸向青年的额头,毫无悬念,血污与破璃片混了一脸的青年摇摇晃晃地扑通栽下。我放开小截瓶头,低咕道:“凑合,没生疏。”的确,那厚厚的瓶底正好敲在太阳穴上,休克几分钟是必然。青年带来的MM发出长达半支烟功夫的尖叫,惊恐地看着刚才还谈笑风生的男友已倒在地上。

“这点场面都受不了还跑出来找刺激?”我阴笑着对这个高中生模样的MM说,“闪回家去让你爹妈好好管教管教,真不知道你爹妈是干什么吃的!”

保安扶起挨了两巴掌正迷迷糊糊的女酒保,又看看地上的傻B青年已不省人事,也没再痛下狠手。保安甩了杯冰水过去,青年神情恍惚地眨起了眼睛。MM哭起抱起青年,仇视地盯了我很久,两人从酒吧里消失了。

(三)

“头儿,‘宝马’在K9吧附近出现。”

“什么情况。”

“车停在距K9吧三百米外的泊车位,他一个人向酒吧步行而去。”

“知道了,你撤吧。”

喧嚣城市的某个角落,一个而立之年的男子放下耳麦,向身旁一名年轻人说道:“叫5号送货。”

“知道了老板。”年轻人拿起再寻常不过的普通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发话道:“别磨磨蹭蹭的,顾客在酒吧里打电话来投诉了,他就在吧台上坐着,你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快把货送去,不想干了你?”

(四)

“发现你现在很狂躁的样子。”女酒保用毛巾慢慢揉着刚清洗过的头发,脸上拍了两片创可帖。

我没理会她,闷闷地喝了两听,扔掉空瘪的烟盒,才漫不经心地说:“上周才找了个工作,干不到六天就被炒鱿鱼啦。”

“为什么?”

“那群SB程序员不按老子的设计去做,误项目进度,还反咬老子一口。”

“欺生,很正常。整个城市都这样,我刚来时不会听广话,常被些小角色欺诈。”

“现在成大角色了是吧?哈哈。”

“我认识一个跟你同行的,是个大角色,要不要帮你引荐?”

“不用,谢谢。我从不找女人帮忙。”

我接过一包不知名的香烟,慢慢撕开。“请问,您是庭先生吧?”我循声回视,一个身着快递公司工作服的男子对着邮包上的快照打量我。我点点头,从压在屁股下的口袋里摸出身份证递上去,很快拿到邮包。快递员转身离去,背上的标记还是“凌畅畅快递”。女酒保夺过邮包,眯着眼打开。我看着她取出一个崭新的音乐盒,她照着附带的纸条念道:“‘谢谢你的礼物,但我不能接受。我很快就回西安了,你不用找我。’……哇,谁啊,这么漂亮的音乐盒都不要?”

“大学同学,系花,有屁股有胸部的就是没脑子。帮我扔了吧。”我忍住笑,胡扯道,我也没想到这次送来的是个音乐盒。女酒保把玩着音乐盒,我心中默记着便条上的那句话“我很快回西安”,恍然在音乐盒的反光中发现了一个熟练的身影,他正向吧台走来。我顺势将头埋在双手间伏在吧台上,喷着酒气低声乱语。

女酒保一掌拍醒我。

“吵什么?困了!”我气急败坏地骂道。

“说曹操,曹操就到。给你介绍一下。”女酒保拧着我的脸推向右边,看到一个“陌生”的欧美人,“这位是拉玛尔。邓尼先生。”

“哦,”我疲倦地应一声,无视邓尼伸出来的手,继续软下上身伏到桌面上。

“醉鬼。”女酒保低咕道,转而热情洋溢地跟讨了个没趣的邓尼侃起来。邓尼的中文水平还不算太差,而令我意外的是,女酒保不时在话中夹杂的英语却非常流利。我抬起头来,撑着眼皮晕忽忽地诧异道:“吓醒我了,刚才说英语的是你?”女酒保又一巴掌招呼过来,骂道:“老娘我是外国语中学出来的!”

“你朋友喝了多少?”邓尼彬彬有礼地笑着看过来,问女酒保。女酒保回答:“落魄的程序员,才喝了两打听装百威。”

邓尼说道:“哦?同行啊。在哪里工作?”

女酒保嗤道:“专门卖鱿鱼的。”

邓尼看着我替我开脱道:“我三十岁前被炒过七次,正常啊。”

“够倒霉的,来,干啦。”我随手拉过一个杯子,撞一下邓尼的杯子,一口喝下,然后继续伏到桌面上,不再理会他。女酒保随即发出肆虐的笑声,“别理他,别理,他,他喝多了,哈哈哈。来,亲爱的邓尼先生,今晚我们换花样喝,你先抽牌。”

女酒保笑声停止时,我微托起脑袋,迷糊糊地扫瞄着柜台上的酒。后台钻出来了一个人,是那名加拿大调酒师。“又忘东西了?”女酒保又笑起来,调酒师点点头,在吧台内摸索了半天,才如释重负般找到什么东西,冲这边笑了笑。邓尼放下牌,用英语向他打招呼:“嗨,喝两杯再走?”调酒师摆摆手,示意自己的喉咙不好,礼貌地向我点点头后,转身离开。

“他叫什么名字?”我漫不经心地问。邓尼摇摇头说,“技术很不错的调酒师,好像是叫…。。”看着女酒保。

女酒保补充道:“莱伯特。”

“哦,对,莱伯特。”邓尼拍拍脑袋,恍然大悟似地摊开手。

(五)

喝过两杯柠檬汁后,我加入女酒保和邓尼的酒局,玩起牌。闲聊中,女酒保惟恐我轻视了邓尼,多次着重提到“邓尼是风维公司的CTO哦”、“‘赤日’的开发就是他在管的呢”、“邓尼有辆宝马”云云。邓尼则一律淡淡笑过,对我颇为友好。

“庭先生是哪里人?”

“云南。”

“庭先生,以后有何打算?”

“瞎混呗。”

“不好意思,你又输了,呵呵,庭先生平时都玩些什么?”

“网络游戏。”

“庭先生又……输了。噢,不行不行,你一定要全部喝光,不然美女会生气的。对了,你平时常做哪方面的工作?”

“监理分析设计编码测试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沾点,只要有钱什么都干。”

“他呀,还打架斗殴坑蒙拐骗吃喝嫖赌,坏事倒是样样精通。邓尼,到你出牌了。姓庭的,快喝,别赖啊!”

“庭先生,我好像见过你吧?”

“是吗?”

“噢,记起来了,你曾到隔壁的一家公司应聘过,对了,那个……胖子。”

“……你是……。哦,哈哈……记起来了,难怪看着有点面熟。”

“哈哈,你欠我一付眼镜。”

“……先罚三杯,先罚三杯!”

“原来你们见过的啊?也?姓庭的,你居然还认识邓尼?”

“上次在风维大厦,跟一个死胖子干了一架,呵呵,邓尼路过时……不说了,呵呵,当时我还威胁过他来着,真有意思。来邓尼,这杯是我赔罪的。”

“中国有句俗话,叫不打不相识嘛。不过那家公司的办公室主任的确很……飞扬…。。 跋…跋扈,飞扬跋扈对吧?哦,他们已经搬走了,我的助理好像跟我说过,那家公司在半年前就欠了不少租金。”

“活该,活该啊!我还想找人去砸了那破公司呢,看来不用了。哈哈,来来来,邓尼,这杯是为了你那付无辜牺牲的眼镜,实在是很抱歉,我先干喽!”

“庭先生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到风维试试,到时候,去找我的助理就可以了。”

“这……”

“中国有句俗话,出门靠朋友嘛。我们有缘,就是朋友。当然了,如果庭先生胜任不了风维的工作,我还是会辞退你的哟。”

“哈哈哈,死洋鬼子你够爽快!”

“到了公司,上班的时候就不能这样叫我喽。”

“那是那是,对了,您在公司里是……”

“副总经理。”

“哎,邓副总好。”

“呃……这称呼,有意思!”

(六)

凌晨4时。

我回到依依酒店。于成正精神焕发地在台式电脑前工作,丝毫未察觉到我已站在他身后。他的手提包敞开着,乱七八糟地堆积着各种外部设备、文档资料等,一旁放着一台他用了四年的惠普笔记本电脑,外壳上还残留着我留下的烟痕。我悄悄离开,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桌上压着一张便条,上面写道:

“庭先生:床边新装了一条专线,不管在外面有什么事你都可以打那部电话。值班的都是时家的伙计,都是我从那曼挑来的人,手脚麻利,办事得力。这是小姐的吩咐,也合我的心意。你有事尽管招呼就行了。”

落款:“五叔”。

第五节 代号仓鼠

(一)

半个月前,北方某省会城市国家安全局某机要室。

“周成武,男,壮族,未婚,一级警司,中共党员。1985年3月生于广西柳州;2007年7月毕业于哈尔滨工业大学,同年8月加入国家安全部门并赴武警特警学院侦察系接受为期18个月的特训;2009年3月于XX市国家安全局任侦察员至今。报告完毕。”

一名尖嘴猴腮的年轻警官危襟正坐,声音洪亮,铿锵有力。隔着桌子坐在他对面的是一名二级警监、一名一级警督。警监看了看那个警督,警督会意地补充道:“他刚分来处里三个月,一直派出去执行外勤任务,整个局除了我和局长,没人见过他。会说壮语四种支系方言,尤其擅长格斗、跟踪。”

“嗯。”警监缓缓合起双手,低下头,沉默。

两个小时过去了。

警监抬起头,眯着眼注视对面的年轻警官。年轻警官仍保持着原来的姿态,目不斜视,没有任何表情。警监向后面打个手势,很快走来一个人,递上一份报告。警监浏览之后,赞许地点点头,终于开口,“心理素质不错嘛。知道这是什么报告吗?”

年轻警官回答道:“人体机能实时检测报告。是一份对我此前的心跳频率、温度等身体状态数据进行分析得出的报告。”

“这么肯定?说说你的理由。”

“我坐的这支椅子和平时的略有不同,椅面上的褪漆有人为制造的痕迹。放在您右手侧边的半开的包的应该是一具红外线扫描仪器。递给您报告文档的人我没见过,但他肯定是医生。综合上述判断,我得出了这个答案。”

“你怎么知道他是医生?”

“刚才那人捻着文档的手势正是拿惯了手术刀的医生所特有的,他走路的步伐还表明,他是个军医。报告,我的父亲也是个医生。”

“军医?这里是安全局,不是部队。”

“您应该是从总部来的,突然召见我这个刚加入安全系统不久的新人,一定是要找做卧底的人。我的长相。。。。。。很适合做卧底。”

“我问你,为什么你这么肯定他是个军医?总部里的资深法医多的是,我为什么要一定要带个军医来?”

“因为您要物色的人员将参于军方的任务,按常例,有军方人员随从并参于审查人员是很正常的。”

“。。。。。。哦?你凭什么肯定此任务与军方有关?”

“因为我走进这里前,局长在的那个房间的窗帘没有完全拉紧,我依稀看到里面有一名军官,但我能肯定他是个大校;守在外面的一名便衣也不是局里的,他穿着短衫,手肘内部有长期使用95式自动步枪后留下的擦痕,便衣也是军人,是那个大校的随从。”

警监突然摆摆手,说道:“你不符合我的要求,你可以出去了。”

“是!”年轻警官起身,敬礼,转身,离开。坐了两个小时冷板凳的又莫名其妙被赶走的他并没有表露出丝毫情绪,像机械一样,一接收到指令就不折不扣地执行。

“回来!”警监已站起来,笑着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跟我来吧。”

“是!”年轻警官跟随警监而去。

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独坐机要室内的警督惋惜地摇摇头,叹道:“唉,挖走了我身上的一块肉啊。”

(二)

国家安全部门人员周成武坐了两天的火车,终于到达广州市火车站。他踩着一双皮凉鞋,拎着一只劣制皮包,步出大厅。一个眼尖的中年妇女立即粘上来,劈头便问:“衰仔,打唔打炮?”

“打打咩炮滴?”周成武凶神恶煞地扬起巴掌,“仲问我打你!”

拉皮条的撇撇嘴便晃到一边去。

周成武穿过鱼目混杂的人流,走到出租车招呼牌外几十米。一辆出租车飞快地甩开其它抢客的车,刷地急停到他跟前。周成武看也不看一眼,便钻进去。“黄埔体育馆,旁边有个‘凌畅畅快递公司’,在那停。”

出租车驶离火车站,向东边驶去。周成武打了个哈欠,靠着右窗打起呼噜。脸上凉丝丝的,却是右脸。周成武慢慢睁开眼,向左边看去,左边座位上不知什么时候冒出一个人,正嬉皮笑脸地用宽大的刀面帖着他的脸颊,操着北方口语说道:“哥们儿,给点钱使使。”

周成武一阵讪笑,学着劫匪的口音回道:“饿没钱。”

车突然停下来,是在江边僻静的地方,开车的回过头干巴巴地操着昆明方言骂道:“杂个,玩我咯?给要命呢你?袋袋翻出来!逗老子急,直接丢你下河喂鱼克。”

“大哥,我老婆不在了,儿子天生痴呆,女儿右手扎断了还住着院,就等着我去呢,您行行好。”

“少费话,你女儿少了左手干我屁事?老子我还少了半只脑袋呢!”

周成武哈哈笑起来,捻着刀锋轻轻推到一边去,“同志,轻点,人本来就长得不好,再划一刀下去这辈子就别想找到老婆了。”

三人相视而笑,开车的隔着防护栏伸过手来握住周成武的手,“欢迎你,周成武同志。我是仓鼠2号,程习,总参三部上尉,仓鼠小组副组长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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