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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诡异的100个惊悚悬疑故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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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森的谈吐十分优雅,像一个绅士,这可跟他邋遢的外表一点都不相符,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觉得奇怪。老头向火炉靠近了一些,一双眼睛闪闪发亮。

    “我真的很高兴,”比森又重复了一遍。但这一次,他已经没有之前那么优雅了。他仔细打量眼前的不速之客,外套显然很久没有清洗了,纽扣都发霉了,脚上的皮鞋也是,都长了绿毛。鞋子上的雪在温暖的炉火边融化,混着泥土流到了地上。“真是不好意思,我的条件不好,只能如此招待您。您要不再继续寻找住所,而愿意跟我一起的话,我将不胜荣幸。”

    老头没有说话,只是解开了外套。比森在火炉里添了些煤块,用狼尾巴掸了掸炉灰,说道:“不过我还是想说,您最好不要在这里停留太久,能走还是早点走吧。”

    老头摘下帽子,在火炉边坐了下来。矿上生活过的人,可是很少摘掉帽子的。比森也坐了下来,他坐的是一只大桶,好像骨灰盒一样。屋子里恢复了刚才的寂静,外面传来一阵阵狼嚎声,夹杂的风声让人不寒而栗。比森突然感到一阵心慌,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他很快平复了情绪:“今晚这里有些不同寻常,我把一切都告诉您。如果您要离开,我可以送您通过那段最恐怖的路。过了那段路,您应该就熟悉了,那里是鲍迪·彼得森杀害本·哈克的地方,您了解的,对吗?”

    老头点了点头。

    比森继续说:“两年前,我和我的两位伙伴到了这里。当人们都纷纷往洼地挤的时候,我们也准备要走。您可不知道,还不到10小时,山谷里就没人了,都走光了。可我走了才发现,我随身带着的手枪落在这里了。于是我又回来取,不得不在这里待上一夜。谁知道,我就再也没有离开。哦,有个事情我得提一下。就在我们打算离开这里的头几天,我的中国用人死了。这里到处都是积雪,没法将他下葬。后来没办法,我们就把地板撬开,将他埋葬了。在埋他之前,我剪掉了他的辫子,将它钉在坟墓的横梁上。我有没有说他是怎么死的?唉,不管他是怎么死的,都跟我没有关系。我回到这里,只是为了拿回我的手枪。您明白吗?”

    老头又点了点头。

    比森说:“中国人一直认为辫子是通往天国的通道,就像风筝的线一样。我要不要说呢?还是说了吧。我取枪的那晚,他竟然回来了,就是那个中国人,他想要回他的辫子,可是他没有拿到。您也许不理解辫子为什么如此重要,我也不理解,可事实就摆在眼前,他回来了,就是要拿回他的辫子。您说给他吗?我可不想听别人的建议,我想您应该会理解我。我把辫子牢牢钉在横梁上,并当起了看守。我可不想听您的建议,尽管您的建议可能是对的。”比森说到这里突然狂叫了起来,“什么?您把我当成了胆小的莫多克人?”他的狂叫并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于是他安静了下来,继续说:“您说得对,我被它弄得身心俱疲。我这两年的生活完全是一个改正错误的过程,您懂我在说些什么。您说那个坟墓?没人动过它,地面冻得像一块钢铁。如果您执意要去看看,也未尝不可,那辫子上还系着丝绸呢。”比森停顿了一会儿,闭上眼睛,嘴里呢喃着,又像是在打呼噜。过了一会儿,他用力睁开眼睛,说了一句:“他们在偷我的钱!”然后又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这个时候,老头也脱下外套(他来到这里,一句话都没说过)。他里面穿着一件法兰绒衬衣,愈发显得弱不禁风。他慢慢躺在床上,手边放着一支手枪。那手枪就是比森要取回的那支,他特地从架子上取下来,放在手边,这是淘金者的习惯。片刻之后,比森醒了过来,他看到老头已经躺到床上,自己也从椅子上站起来,上床睡觉。上床之前,他又特意去检查了一下钉在横梁上的辫子,看看它是否牢固。两张床挨得很近,中间就是埋葬中国人的地方,上面有一扇小的活动门,门上有两行铆钉,排成了十字架的形状,似乎是为了阻止一些幽灵之类的东西进入房间。突然间,炉火变暗,墙壁上出现一个黑色的影子。那影子飘来飘去,十分恐怖。而钉在横梁上的辫子,也投下一个影子,晃来晃去,如同一个会动的惊叹号。外面不断传来风吼声和狼嚎声,显得这山谷愈发死静。

    就在这个时候,那扇活动门竟然慢慢上升。老头看着这一幕,依然默不作声。忽然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活动门被强行打开了,两行铆钉被掀翻在地。比森被这声音惊醒了,可他没敢下床,而是用毯子蒙住脑袋,瑟瑟发抖,牙齿咯咯直响。老头面对这一幕,好像十分淡定,他用手肘支撑着身子,默默看着这一切。一阵怪风从烟囱里吹了进来,荡起满屋子灰尘。就在灰尘消失、火光重新照亮屋子的时候,炉火边多了一个男人,那人身材矮小,皮肤黝黑,穿着打扮都十分讲究,正冲着老头微笑。比森心里想:“他看上去是从旧金山来的,今晚无论如何要解决这件事。”

    与此同时,一个人头从地板的活动门里伸了出来,正是那个死了两年多的中国人。他眼睛外凸,像两个玻璃球,直勾勾盯着钉在横梁上的辫子,一脸的渴望。比森吓得尖叫连连,又用毯子蒙住了脑袋。那个中国人穿着一件发了霉的蓝色缎子面夹袄。他从地底下慢慢爬上来,然后像弹簧一样弹到了横梁上。他双手紧紧抓住辫子,张开嘴,用又黑又黄的牙齿死死咬住辫子,像个绞刑犯一样在空中摇摆。他腾出双手,用尽全力将辫子从钉子上解了下来。

    比森躲在床上,根本不敢睁开眼睛。炉火旁的那个男人不停用脚击打地面,就像鼓点一样,还时不时看看手腕上的金表。老头紧紧握住了枪,坐了起来,对着中国人的鬼魂开了一枪。鬼魂从横梁上掉了下来,嘴里还叼着自己的辫子,直接落入坟墓。活动门又关上,炉火旁边的男人也消失了。外面响起一声长长的惨叫,就像有人被掐死了,又像鬼魂的哭泣。或许,那只是狼在嚎叫吧。

    第二年的春天,又到了开矿的好时机,一群矿工要到新矿区采矿。他们路过死人谷的时候,特地到比森住的房子里看了看。他们发现比森已经死了很久了,胸口上有被子弹打穿的痕迹。根据大家的分析,子弹是从对面的横梁上反弹回来,射入了他的胸膛,因为横梁上有明显的子弹痕迹。横梁上还有一截断了的辫子,应该是被子弹打断的。谁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有趣的是,比森旁边有一件发了霉的外套。有人认出这外套是那个死了的中国人的。那东西不是应该在尸体身上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人们猜测,一定是死神穿着这套衣服带走了比森,不然这一切该如何解释呢?

    死亡诊断

    〔美国〕安布罗斯·比尔斯

    “我知道你们这些医生都是科学至上者,可有时候比谁都迷信。”霍弗的话带着挑衅的口气,“当然,你们当中大部分人不相信这世上有灵魂一说。可我就相信,活人有时候可以用一种别的方式出现在另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可能有他深刻的回忆,或者他对那个地方产生了强烈的影响,在那里留下了自己的痕迹。我说的是真的,一个人的确可以影响一个地方,我是说环境。于是,他可以出现在另一个人的面前,就像你们说的幻觉一样。当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影响环境的,这需要一个特别的个性,能看到他的人也需要有一双特别的眼睛。我就有一双这样的眼睛。”

    “是啊,特别的眼睛,可以把视觉传递到一个特别的大脑。”弗雷里医生笑着说,显然他不赞同霍弗的说法。

    “你这种回答方式对我算是客气了。”霍弗说。

    “请原谅我的态度,你刚刚说的这些,背后是不是有什么故事?你可以跟我说一说,说说你有双怎么特别的眼睛。”弗雷里医生说。

    “我知道你一定会说那是幻觉,不过无所谓。去年夏天,我到梅里迪安镇去度假,租了一套空公寓,房东叫曼纳林,是个医生,据说他几年前离开家后就再也没回来过,谁都不知道他去哪儿了。这房子是他自己盖的,住了10年。当然不是他一个人,还有一个老仆人跟着他。他行医没几年,因为病人少,就不干了。从此以后他很少出门,几乎不跟外界接触。我听当地人说好像他在家里研究什么东西,还把研究成果写成一本书,可是得不到专家认可。那些人认为他有精神病。我没看过那本书,也不记得书名,反正里面写了一些常人所不能接受的理论。这个理论就是,人在活着的时候可以预测到自己的死亡日期。按照曼纳林的说法,人在死前几个月就可以预测到。我猜想最大期限应该是18个月。据说他在当地进行过几次死亡预测,你们的专业用语叫死亡诊断。那些被预测的人都是在他说的那个日期死亡的,而且死亡原因查不出来。不过我要说的不是这些,算是个铺垫吧。

    “再说回公寓。这所公寓自从曼纳林走了后,就没有人住过。家里的摆设十分陈旧,还透着一股阴森森的感觉,我也说不好,反正那感觉让我不舒服。不过我能通过这些摆设感觉到曼纳林是个怎样的人,应该是这里残留了曼纳林的一些特征吧,我总感觉很不舒服,很抑郁。绝对不是因为我一个人住这儿的缘故,我在家也是一个人住,就没有这种感觉。你是知道的,我喜欢独来独往,大部分时间都在读书,从来没有感觉不舒服过。可在公寓里,却让我有强烈的压抑感,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似的。特别是在曼纳林的书房里,感觉更强烈。可那房子明明又敞亮,又通透,不像是能让人压抑的地方。我也说不好是为什么。在书房的墙壁上,挂着曼纳林的画像,几乎是1∶1的比例。画像上的曼纳林大概50岁,长相普通,头发是灰色的,目光忧郁又冰冷。这幅画有些地方一直吸引着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总之我就像着了魔一样迷恋这幅画。

    “有一天晚上,我拿着油灯回卧室,正好路过书房。我又被那幅画吸引住了,在微弱的灯光下,那幅画好像变了,曼纳林的神情不再像白天那么泰然自若,显得有些别扭,让人看了毛骨悚然。我当时对这幅画充满了兴趣,拿着灯走了过去。我选择了多个角度来观察画,好像不同的光线和角度的确会让画变得不一样。看着看着,我突然想回身。就在我回身的时候,我看到一个男人穿过走廊向我走来。不是别人,正是曼纳林。那种感觉,就像是画像移动了一样。

    “‘对不起,’我说,我当时有点不高兴,‘我没听到你敲门。’他当时跟我保持了一米左右的距离,然后从我身边走过,还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又出去了。可是我却看不清楚他是怎么离开的。我知道,你一定会说这是幻觉,可我认为这是灵魂。那个书房有两扇门,一扇通往卧室,一扇是锁着的。而且卧室没有出口。我当时的感觉就不必多说了,你应该可以体会得到。接下来我要说的是,今天我在联邦大街看到了曼纳林,是的,他就从我身边走过,他还活着。”

    弗雷里医生沉默片刻后问:“他今天有跟你说话吗?你怎么判断他还活着?”

    霍弗睁大眼睛,没有吭声。

    “或者他做了什么动作,什么姿态?比如一个噤声的动作。这可是他的习惯性动作,每当他遇到一些严重的事情时就会做出这样的动作,比如在宣读诊断结果的时候。”弗雷里医生说。

    “对,他做了那个噤声的手势。这么说来,你认识他?”霍弗惊讶地说。

    “是的,我认识他,还读过他的书。应该说,每个医生都读过他的书,他的书为医学界做出了极其重大的贡献。三年前,我给他看过病,他死了有段时间了。”

    霍弗吓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惊慌地在屋里走来走去。他问弗雷里:“难道是我的身体有什么问题了?你是个医生,又是我的朋友,你要如实告诉我。”

    “不,霍弗,你想得太多了,你身体非常健康。你还是回家去吧。你是个出色的小提琴手,你要多拉一些欢快的曲子,这有助于你忘掉这件事。”

    第二天,人们在霍弗的书房里发现了他的尸体,脖子边是他最钟爱的小提琴,面前是肖邦的《葬礼进行曲》曲谱。

    死亡之笑

    〔美国〕弗朗西斯·克劳福德

    一

    8月末的一个下午,万里无云的天空突然变得通红,一团不知从哪儿飘出来的黄色云朵挡住了夕阳的光芒,致使整个天空都随之变色。休·奥克兰姆爵士坐在书房的窗前,脸上露出一抹奇怪的微笑,好像在嘲笑所有人类。

    100岁的麦克唐纳嬷嬷曾说,当休爵士这样笑的时候,一定是想到了那两个已经死了的女人。

    他的笑容弥漫开来。

    病毒已经侵入他的大脑。在他身边站着的是加布里埃尔,他的儿子,一个像壁画里天使般的人物。加布里埃尔看着父亲蓝色的眼睛,心里掠过一阵阵悲凉。可当他看到父亲的笑容时,却有说不出的厌恶。休爵士并不想这样笑,可是由于疾病的关系,他控制不住自己,只能这样笑着。

    加布里埃尔旁边站着一位同样如天使般美丽的女子,她叫艾薇琳·沃伯顿,是休爵士的侄女。她盯着伯父,嘴角也不自觉上扬,一种死亡的微笑快要在她的脸上荡漾开来。她急忙抿了抿嘴唇,两颗泪珠从眼睛里滑出,顺着脸颊落到了唇边。可那笑容却无论如何都不会消失,如同一张标签牢牢钉在了她的脸上。

    “如果,”休爵士缓缓说着,双眼依旧没有从窗边移开,“你已经决定要结婚,我不能说什么,可你让我感觉很不舒服,我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你根本不听我的意见。”

    “爸爸!”加布里埃尔吼叫着。

    休爵士没有停,继续说:“不,我没有自欺欺人。你们要结婚,只能等我死了。不要违背我的意思,不要,不要。”他不断强调这句话,眼光终于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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