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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鸟不依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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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最后我说:‘这四十八抬算我借你的,他日你来京城就来我九王府把东西拉走。’
我们兄弟俩感情一直很好,这是第一次大吵,五嫂都吓懵了,不知该劝谁。他也朝我嚷:‘你哥是个小气的人吗,是在乎这些东西么,一个山野乡间的女子怎么就骗的你死心塌地,她究竟什么来路你清楚吗?’
我无心与他争辩,只怕三日内不到你会生我的气,就牵马出来,对他说不劳他大驾,我自己去解释清楚。
五嫂拉着马缰不松手,生怕我们兄弟不欢而散,又劝五哥派人去打听一下。
于是五哥派人去了,我以为那些人晚上就能到景安县的,谁知五哥并不重视我们的三日之约,那些人不过是去郭安县公干,顺便打听一下你的事。
第四天晚上他们还没有回来,我便急得跳了脚,要亲自去看,彼时我九王府的随从、护卫已经都赶了来。五哥不愿我兴师动众的把这件事闹大,死活把我劝下,说人又跑不了,早一天、晚一天又如何。
第五天他们回来了,说昨日中午到的景安县,找到了我说的那户人家,那是一家猎户。家中只有一个儿子十二岁,并无女儿,前几天有亲戚家的一双儿女在那里暂住,不过上午已经被别的亲戚接走了。”
他身子微微颤抖,手臂把我勒的生疼:“嫣儿,你知道吗,那时我一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傻了,我的嫣儿走了,她不见了……五嫂还算清醒,她问那姑娘去了哪里,他们说不知道。
我二话没说,骑马飞奔,当天傍晚到了那里。我想问问你表叔一家,是谁接走了你,我好去找你,可是……那里已经人去楼空,大门紧锁。不知为什么,他们一家已经收拾了东西走了,只留下空荡荡的屋子。我看着我们住过的房间,睡过的床,做饭的锅灶……嫣儿,我恍然觉得你就在我面前笑,心中狂喜,我说嫣儿你听我解释。可是……伸出手去抓却什么都抓不到,我抱你在怀里却只是空荡荡,耳畔回响着你那句话——最恨说话不算数的人。找来了县令、里长,邻居,可是他们都说你表叔一家是猎户,平时很少住在家里,与人们不甚交往,也不知有什么亲戚往来。”
他的声音竟有了几分哽咽:“嫣儿……我把他们轰出去,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屋子里,回想着从前的一幕一幕,看你做手套的针线钵,看你做饭的灶台,就好像你还站在那里,回头抛给我一张饼,说这就做一根丝……墙角还码着我劈过的柴,可是,我的嫣儿却不见了,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瓦是勤劳滴小蜜蜂
50
50、坦诚相见 。。。
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味道,还有清新的男子气息,他像一颗多么璀璨的星星,曾那么短暂的出现在我的夜空里。他给了我快乐和沉沦,亦给了我无尽的相思和折磨。
时间缓缓地流逝,我们都像雕像一般,倾听者彼此的心跳,一动不动地抱住想念已久的人儿,默默回忆着快乐并痛苦的时光。
无声抬眸,正对上他深情而忧郁的目光,暖暖的笼罩着我,他给予我的感觉,是任何人无法给予的,他是唯一不可替代的爱人。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要说什么。
默了默,却还是他接着说道:“我听说接你的马车往北边走了,于是策马狂奔了一夜,却没有追到你。后来明察暗访,才知道那辆马车是来自京城的。于是,我就开始打听谁家有几个姐姐妹妹,叫什么名字。几次狂喜、几次失落、如今总算修成正果了。”
“那时我爹刚刚获罪,心中总还有些草木皆兵的味道。表叔一家原本就打算去漠北的,必定是见有人来打听我的事,害怕是受父亲的事情牵连,才急急的连夜走了。”
他对这个问题倒不是很关心,只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买那副字的时候,我的失望就不必说了,后来在街上我见到一个背影十分像你就追了两条街,因为之前认错过人,才没敢贸然相认。后来你进了太傅府,司马青云跟我说是珠花店来送珠花的,我挨个去找寻,最终一无所获。后来在马球场捡到你的帕子,我想必定是你来找我了,欣喜若狂,一晚上没睡着觉。第二天一大早就在球场门口等你,直到心一点点凉了也没见到你的影子,后来看到了画像,我毫不犹豫的冲向人群,却还是没有见到你。”
他低头,点点滴滴的吻落下,凉凉的触动心弦。
“嫣儿,你知不知道,我以为你跟我耍小性子,躲到树林里,就挨个去找,轻轻唤你的名字……我不让别人跟着,只想自己找到你,期待着你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笑也好,哭也好,我便可以拥你入怀,细诉相思之苦,可是……”
“不要说了。”他的心我怎会不懂,纵使他未付三日之约,我不停的劝自己要忘记、忘记,只当那是一个梦。
可是时光流逝,新人旧人,兜兜转转间一年过去,终究没有第二人入我眼中,进我心房。即便逼迫自己不再想他,他却在梦中多次出现,或嬉笑、或忧伤,一声声嫣儿……不停的唤着我。
从前我不懂情爱的意味,而今才体会了淡淡的相思酸涩苦辛,既然有缘再重逢,就该珍惜这段情缘,享受相亲相爱的甜蜜,而不是庸人自扰的制造痛苦。从今日起,我便是要真真正正、完完全全的为他着想,而不是胡乱猜疑。
泪眼朦胧,我直望进他的眼底:“夫妻同心,恩爱不疑。”
他俯身,以额相抵:“恩爱不疑,白首不离。”
“子末……”这一次我主动奉上自己的樱唇,颤抖的吻上他。
他却并不急着与我热吻,只蜻蜓点水般啄咬,于间隙中说:“那时我并非骗你,年近弱冠,我给自己取了个表字子末……后来父皇说末字不好,因我的名字叫李昶(音chang),取昌盛之意,表字子盛。”
曾经我问他名字的时候,他说:你可以叫我子末,当时就觉得这不是他的真名。其实早在京郊看球回来,我就悄悄打听过九王的表字,确实是子盛。这也是我心中一直以来的疑点,此刻他叫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爱他,他爱我。
佩服他一边接吻一边说话的功力,转念一想这不是侮辱我的吻技么?
于是我不服气的紧紧锁住他的双唇,不让他有说话的空隙。他似是没有料到我今日这般热情,微微一愣,我趁机肆意蹂躏他感性的薄唇,享受一次泡美男的痛快。甚至勇敢地吐出丁香小舌窜进他口中,去勾搭他愣怔的舌尖。
属于男人的特有气息越来越浓,我的双臂缠绕在他颈后使他不得逃脱,他的大掌按在我腰间让我固定在他腿上。
他低头爱怜地笑,吻住湿润的菱唇,舌尖深深探进檀口中,反客为主地放肆品尝女人特有的甜美滋味,与我唇舌缠绕在一起,难解难分。直到尝遍小嘴里每一寸的芳香甜蜜,直到我因喘不过气而发出小小的抗议声,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诱人的唇瓣,继续往下轻舔着雪白的玉颈。
男人与女人爆发力悬殊,我终究在热吻中融化,软软的偎在他怀里。
纤美的颈边,属于爱人特有的炙热亲吻已经落了下来,在晶莹无暇的身体上烙下一个又一个淡红色的印记,以及湿漉漉的痕迹。
我闭着眼睛感受他肆意张扬的爱意,绵软无力的揪着他的衣衫。随着摇晃与拉扯,腰带已松掉,半透明的外罩纱衣滑落,露出一大片雪肤和一截圆润的肩头,淡紫色的抹胸直接被他一把扯掉,露出洁白柔软的女性娇躯,胸前一对浑圆如小兔子般弹跳出来,白生生的百合花一般,顶上两抹粉色花蕊,映在他瞳仁中几许迷醉
他蓦地收紧大手,我的身子向里滑动,于是感觉到臀下怒张的成熟男人标志,呼吸瞬间紊乱。
他埋首在雪白耸起的胸间,温柔缠绵的啃咬、吸吮,我不由自主的颤抖身子,挺起前胸,让他更深入的含在口中。
喘息声越发深重,他猛然翻身把我压在身下的宽大藤椅上,我亦大口的喘着气,颤抖的手去拽开他的衣带,扒掉包裹着健壮身躯的束缚,我要与他坦诚相见,去除丁点的隔阂,完完全全的融为一体。
他低笑一声,双手覆上两座雪峰,边揉捏边等待着我帮他除去衣衫,当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剥光时,他只一把就扯下来我的亵裤,相差甚远的速度对比,让我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身体却很是焦灼,似乎急切地盼望着他的进入。没办法,初为人妇的身子,在男人的教导下已经识得欢愉,随着他扑上来热烈的亲吻、抚摸、刻意的引诱,更加滚烫、炽热。
他低吼一声,拉开两条纤长美腿,挺身缓缓地埋进水嫩体内,一反往常的霸道嚣张,放慢节奏在□中温柔抽动,太过美妙的感觉,使我感觉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无比舒坦,甚至每一根脚趾都有热流缓缓在流淌。
他长长地呼气,吻住唇舌直到口中的蜜液相融,我呼吸紧张,才抬首暂时放过。他依旧在缓缓地抽动,带着薄茧的手掌捏揉着挺翘的浑圆,指尖也不时扯弄着嫣红的蓓蕾。
“啊……”我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他满意的听着细碎缠绵的呻吟,移动窄臀,微微退出,再猛地深入,在花穴中来回□。
随着他越来越深的侵占,随着两人身体的起伏摆动,宽大的藤椅像是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一般,“咯吱咯吱”地响起有节奏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他入得深,男性的利器藉着凶悍力道一入一入,结结实实地杵进柔嫩身体,我已溃不成军,身子又酸又酥,魂魄都欲散了。
“唔……”我咬着唇,声如颤丝,闷闷地娇咛不住,伸出一双雪白粉臂死死地抱住他的脖颈,将小脸埋进他的胸膛。
“嫣儿,不要强忍,我喜欢听你的声音。”他俯首在我耳畔轻语。
天地之间,夫妻恩爱缠绵是最正常不过的事,和相爱的人做快乐的事,有什么不可以?
我索性放开了身心,甚至像一头凶猛的母狮子把他按倒在柔软的波斯羊绒毯上,紧紧包住他灼热的粗大,轻摇柳腰,柔嫩漫卷强健,完完全全吞没在体内……
从未有过的主动,带来前所未有的销魂感,令俩人彻底疯狂。 惊人的快感来得汹涌强烈,似乎是我的□温暖让他终于按捺不住了,狠狠地快速耸顶起来……
从藤椅上转战到地毯,好在阁楼宽大平坦,可以让我们尽情翻滚,肆意欢爱,无休无止的索取与付出,已经分不清谁在上、谁在下,也不知是侧着还是坐着,似乎那长条的书案也没有放过,同样沦为争霸的战场。
“子末……”这是仅属于我一个人的名字。
“嫣儿……”亦只有他这样唤我。
我们要在一起,永远的在一起,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无论心灵还是身体……
当弦月的清辉笼罩在阁楼上方,晚归的鸟儿都已回巢,汹涌的欢爱中,木制阁楼没有散架证明了它的强悍,我已经瘫软在他怀里,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冷么?”他抚摸着我不在滚烫的身子,轻声耳语。
初夏的夜里有几缕凉风掠过,激情未退,并不觉得冷。他还是怕我着凉,帮我穿好衣裳。
“嫣儿,饿不饿?”他慵懒的声音如同天籁。
我这才想起晚饭还没有吃:“几更天了?”语气竟然还带着颤抖的尾音,他轻笑:“三更过了。”
啊?那就是后半夜了,我们连续做了多少个小时?wωw奇Qìsuu書còm网
我摸摸瘪瘪的肚子:“恩,饿了。”
“我们去吃东西。”我很奇怪他怎么还有力气站起来穿衣服,男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我走不了路了。”我躺在地毯上一动不动,懒散的瞧着他朦胧的高大身影。
“我本来也没打算让你走路。”他轻笑一声,弯腰抱我起来,走下阁楼。
我乐得清闲,有气无力的偎在他胸膛,大半夜的应该也不会有人看到吧。自家的男人该用的时候就不要客气,满足不了他大男人的心理,说不定就被些小野花钻了空子。
他就这样大摇大摆的抱着我回了卧房,路遇下人,我就要求下来,他却无所谓的说:“有些主子,欢爱之时都有下人伺候,何况我只是抱着你走几步路,谁敢乱嚼舌头我就废了他。”
我确实累的很,顾不了太多,也就随他了。
进二道门时,有几个家丁跪在那里,我冷眼一瞅,似乎有点眼熟,只是天太黑,他们在月光的阴影里看不清楚。
“王爷……”他们见我俩这幅架势,似乎又几分错愕。
“继续跪着等。”他甩下冷冷的一句话,直奔浴室。
洗澡的时候,我竟然睡着了,据他说还喝了一口洗澡水,若不是他拎我起来,只怕有溺水的危险。
总之稀里糊涂的不知吃了些什么就睡下了,他笑着捏捏我的鼻子,在床外侧躺下。
早上醒来,太阳已经升起老高了,我把自己惺忪的睡眼扒开一条缝,推推他:“快起床了,上早朝啊。”
“不去。”
“恩?你说什么?”
“不上朝。”
我的大脑一下子清醒不少,难道真的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王爷不早朝了?
“夫君,你是男人哇,要挣钱养家糊口的,不能偷懒啊,快起。”我推着他,自己却钻进被窝深处。
“呵,”他把凤眸一眯,伸手揉乱我的长发:“傻瓜,今天是初一,不上朝。”
“哦。”我轻哼一声,舒服的睡去,我朝官员们还是很幸福的,每月有三天假期,不用上朝。
“啊?!你说啥呢么,今天是初一,那不是要去给太后请安?”我猛地坐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跟文的有学生党,我都不想写H了,不过这一章互诉心事之后是预谋已久的肉,还是放上吧……
51
51、整顿王府 。。。
“快起来呀!”我伸手扯他的耳朵。
“唔……”他连眼都没睁,长臂一伸,把我按倒床上:“昨日魏嬷嬷传话了,母后近日研读佛经,不喜打扰,初一的问安就免了。”
我长长吐出一口气,二话不说闭上眼接着睡。回笼觉的感觉真不错,还有美男在侧相陪。
睡饱了起来已经是中午了,用过午膳,他吩咐翠叶去叫来府里所有的下人。
一百多号人,黑压压的站了一片,全部垂首侍立,大气儿不敢出。
这是九王第一次开全体大会,众人心中奏响了一曲龚大姐的神曲忐忑……
铺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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