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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 花语系列之三:错缘劫-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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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珠冠,奔向我,裙摆在风中飞起,你就象一片红云,从天际飘落到我身边……”
他的神色,庄严肃穆,带着无限的遐想与向往,感染了寒蕊,顺着他的描述,她也好象,看见了那美丽的画面,恍然之间,嫣红的她,就这样,飘向他,迎着金色的太阳,她象一片灿烂无比的霞光!
多美啊——
寒蕊轻轻地把头靠在北良的肩膀上,柔声道:“我一定,这样去接你……”
北良俯头,在她额上温柔一亲:“你是我,最美丽的新娘。”
“我是母老虎!”她猛一下吐出舌头,做了个鬼脸。
北良先是吓了一跳,随即无可奈何地甩着脑袋,吃吃地笑了起来。
这么煽情的时刻,估计也只有寒蕊,能做出这么出乎意料的举动来。
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寒蕊啊——
“东西都准备好了么?”寒蕊也在门槛上坐下来:“你若不来,我还打算下午就去看你呢。”
“当然不要你操心的。”北良轻轻一笑:“这一出征,两个多月看不到你,今天赶紧来看看,省得到时候想得难受。”
“看吧。”寒蕊大大方方地转过身子,对着北良,认真地说:“好好看仔细了。”
北良“扑哧”一声,忍不住笑道:“你就不会惺惺作态一下?”
寒蕊眨眨眼睛,眼光望向天空,黑眼珠转了几转,然后盯着北良,奇怪地问:“为什么要扭捏一下?”
北良想笑,憋住,一本正经地说:“傻瓜,那就叫风情。”
哦——
寒蕊夸张地把嘴巴哦成一个小圆圈,然后恢复如常,站起身,清了一《文|》下嗓子,忽然抬《人|》起手臂,用袖子《书|》遮住脸,再用另《屋|》一只手,翘起兰花指,把袖子拨开,同时扭动了一下身子,探出头去,眼睛快速地眨了几眨,细着喉咙说:“看什么呢,人家害羞呢……”
北良“噌”的一下,从门槛上滑了下来。
“怎么了?”寒蕊一甩袖子,双手背到腰后,粗着嗓子问。她就知道,北良又要玩花样了。
“哎哟,我被你吓得脚都软了。”北良嗔怪地说:“这哪叫风情,整个一个妖精!”
“妖精?!”寒蕊正要变脸,忽然又换了副表情,笑嘻嘻地说:“哈哈,这可是源妃娘娘的经典动作,我学了她的。”
源妃?!这么狐媚?!
北良悻悻道:“那,只有皇上喜欢了……”
“你们男人都喜欢!”寒蕊哈哈地笑道:“喜欢狐狸精!”
“谁说的?”北良不悦道:“我不喜欢。”
“那是因为你没试过。”寒蕊仰起下巴,哼一声。
“我干嘛要喜欢狐狸精?!”北良嚷嚷道:“我喜欢你……”
“恩——”门外,忽然传来一声重重的语音。
寒蕊和北良侧头一看,脸色骤变!
门外,站着的,正是艳装的源妃。
就在两人的愕然之间,源妃嫣然一笑,和悦道:“寒蕊,皇上刚刚赏了我玉霞糕,我想你也许喜欢吃,就给你拿了点来。”言毕轻轻一摆手,身后的宫女就把食盒递了上来。
寒蕊朝北良偷偷地吐了一下舌头,不好意思地伸出手,把食盒接了,尴尬道:“我……”她想说,刚才,我不是故意说你坏话的……
话没出口,北良就抢先一步说了声:“谢谢源妃娘娘。”同时暗暗地拉了拉寒蕊,好在寒蕊也还机灵,什么都没说了,只招呼道:“进去坐吧。”
“下次吧,”源妃微笑着说:“皇上还召我去陪他进膳呢,今天就算了,改天再来。”
寒蕊巴不得,赶紧陪上笑脸,将源妃送走了。
“我还以为她会大发脾气呢……”寒蕊后怕地摸摸胸口,紧张地望望四周,确信源妃已经走了,这才说:“他们说,她可是惹不起的人物……”
北良轻轻地皱了皱眉头,这个源妃不简单,刚才,她明明听见了他们说她的怪话,却当作什么事也没有,依旧笑意盎然。城府很深啊。而且,她来给寒蕊送糕点,前无铺垫后无理由,怎么都觉着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北良脑筋一转,瑾贵妃死后,皇上一直没有再立贵妃,难道,这源妃想借正当宠,通过寒蕊来做皇后的工作,让皇上立她为贵妃?!
这么说来,这个女人,还真的是不简单,单纯实在的寒蕊,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被她利用也就算了,但可千万,不要被她给害了。
北良心里咯噔一下,直觉源妃对寒蕊绝无善意,他沉吟片刻,低声道:“寒蕊,离她远点,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他想了想,复又罗嗦地补上一句:“在我回来之前,你最好不要跟她单独相处,能躲就躲。”
寒蕊不解地望着他,眼睛眨呀眨,眨呀眨,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北良温柔地抚摩着她的脸,却感觉心已经悬起,难得放下了。
离开了他的守侯,寒蕊还会是安全的么?他走了,谁来照顾她——
章节正文 第55章 初识源妃北良起戒心 殿上争吵寒蕊埋祸根(下
一大早,寒蕊站在宫楼上远眺,只远远地听见轰隆雄壮的战鼓擂响,却透不过阴沉的天幕,看不见远征的大军。
“别看了,回去吧。”润苏说:“天色不好,看不见什么。”
寒蕊忽一下有些生气了:“都怪父皇,为啥不带我去?!”
“你一个女孩子,去干什么?”润苏答道:“若我是父皇,也断没有带你去的道理。”
“我也是军属家眷,为何不能去?”寒蕊气哼哼道:“人家都能去送!”
润苏笑道:“等你成了家眷再说吧。”
寒蕊一扭头,气呼呼地走了。
“嘿,等他凯旋归来的时候,父皇一定会带你去迎接他的!”润苏后脚紧跟着下来了。
寒蕊忽然一下停住,猛地回过头来,差点撞着了润苏,她没头没脑地问道:“你说,这种天气,没什么预兆吧?我心里,怎么觉着……”
“胡说些什么?!”润苏倏地变了脸:“都是初冬了,这种天气不是很正常?!”
寒蕊咬了咬嘴唇,嘟嚷道:“不知怎的,我心里有些发慌……”
“你瞎想些什么啊?”润苏突然就来气了:“我们从来就没输过,你慌什么慌?!是早上没吃饭,饿的吧?!”
寒蕊被润苏一顿抢白,好半天,都不吱声了。
润苏默默地望了望阴霾的天际,感到心都在发颤。这种感觉,不止是寒蕊有啊,为何感觉,如此不祥。心事重重地涌上眉头,恍惚之间,她觉得,有些事,真的是躲不过去了。
磐义走进明禧宫的时候,寒蕊正坐着发呆。磐义打了个响指,挨着寒蕊坐下来,略带夸张地说:“今天出征的场面好壮观啊——”
寒蕊一跳而起:“你去了就去了,显摆什么?!”
“有人嫉妒了。”磐义笑起来。
寒蕊愠怒地瞪了他一眼。
“你想去送北良是么?”磐义嘻嘻地笑道:“昨天他不是来过了,你难道,没有跟他道别?”
寒蕊不高兴地回了句:“你小孩子,懂什么?!”
磐义忽然说:“北良出发前,跟我说,要我好好照顾你。”
“该受照顾的人是你,小屁孩!”寒蕊忿然道。
“别老说我小,父皇都说我是个大人了,我已经十三了,你才比我大多少?!”磐义说:“我知道你是为没能去送北良生气,可你一个女孩子,还没嫁,当然不合适去送。”
寒蕊不吭声了。
“别想了,我告诉你一件事。”磐义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李开元,你知道不?”
寒蕊一惊,他不是英霞的丈夫吗?
“父皇已经下旨,调任他去新疆伊梨垦荒,带民治沙。这可是父皇痛下决心治理沙漠的表现,选择的,也是精通植树造林之人,这个李开元,在淮北修水利时就曾沿堤栽树,在当地,可是传为美谈。”磐义低声道:“不过他母亲才去世不久,他还在丁忧期间,因此父皇准许他孝期满了再去,应该是再过两个多月,他就要去上任了吧……”
话没听完,寒蕊就猛地站了起来。
明摆着的,父皇这是明免实罚,去伊梨,跟充军有什么区别,唯一的不同,就是充军是带着桎梏,而他,虽有官职,却不可能过上什么好日子,一样是佝偻着,脸朝黄沙背朝天地栽草!英霞也将是一样!
“父皇怎么能这样?他答应了我的!”寒蕊叫起来。
“这就是为君之道,寒蕊,你是不会懂的。”磐义冷冷地说:“是非功过,都有回报。”
寒蕊一跺脚,跑了出去。
“寒蕊!”磐义在后面叫道:“你这个时候去找父皇,是最愚蠢的行为!”起身拔腿就追,冷不防寒蕊一个转身,把宫门反锁了起来。
“喂!喂!”磐义拼命地拍打着门,寒蕊却不管不顾地跑远了。
“哐当!”一声,正阳殿的正门被用力推开,寒蕊气急败坏地冲了进来,张口就叫:“父皇!”
皇上从案上抬起头来,微笑着问:“你来干什么?”
“你答应了我的事,为什么不算数?!”寒蕊的口气,是质问。
“我答应你什么了?”皇上淡淡地问,似乎早有应对。
“你说,会让我这个人情还得彻底又漂亮的……”寒蕊急得满脸通红。
皇上不紧不慢地回答:“朕不是,已经下旨,不再追查淮北水利一事了吗?”
“可是,李开元一家为什么要去伊梨?”寒蕊一股脑地倒话出来:“你这不是罚他们嘛,你根本就没有赦免他们,你就是在处罚他们,而且还这么重……”
“在这么多人中,朕选中他,是有道理的,”皇上默然道:“你也可以说朕是罚他,朕不否认,但更多的理由,是因为,他本来就是从事植物研究的,淮北水利一事,虽然有过,但总体来说,他还算是个人才,尤其是治沙,更需要懂得地表植被的专业人才,他就是一个,朕也可以说是因人制宜,委以重任。”
“若治理得好,是功劳一件,朕不但既往不咎,还要重重赏他。”
皇上提高了音调。
“若治理没有成绩,他就要永远呆在那里,天天种草,伊梨那么大的沙漠,你要他治理到什么时候,怎样才算成绩?!”寒蕊绝望了。
“寒蕊。”皇上停顿了一下,说:“你的人情,朕已经帮你还了,父皇说话还是算话的。可是,你答应父皇的呢?上次已经是最后一次了,朕说过,从今往后,你不得再为郭家、郭平川的任何事情找朕……”
寒蕊一下被呛住,半天说不出话来,只不甘心地瞪着眼睛,等着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只怪自己傻,连父皇都盘算起自己来了。
看着寒蕊还是不服气的样子,皇上的语气严厉起来:“你也不小了,该想事了,一天到晚就知道感情用事,怎么能当好一个公主?你该象源妃学学,在她堂哥的事上,她顾全大局,大义灭亲,可比你强多了……”
“虚伪!”寒蕊恨声道。
皇上不悦了:“她堂哥刘吉成,罪责可比李开元小多了,但他丢了命,李开元却丝毫无损,也没见源妃象你这样大吵大闹!”
“那是她不敢!”寒蕊顶上一句。
“她不敢你敢,朕真是把你宠坏了,该好好管教一下了!”皇上气呼呼地说:“要不是你母后一直病着,非要把你送到集粹宫去!”
“我没错,是你说话不算话!”寒蕊也生气了,更加执拗。
皇上怔了一下,又软了下来:“寒蕊啊,父皇不能什么都顺着你,父皇还是皇上,还要治理天下的。你什么时候,才能变得象源妃那样,深明大义啊?”他苦口婆心地说着:“你看看源妃,她都知道天下为重,喏,这次,朕要大力治沙,人选都是源妃提出来的呢,朕一看,还都合适,你看看人家,一天到晚想的都是大事,你呢,咋咋乎乎,好象永远长不大似的……”
治沙人选是源妃提出来的?
寒蕊一听,登时就明白了,什么深明大义!这不是源妃使坏?!她气得鼻子都歪了,这个阴死鬼,阴到我头上了?!
正恨得咬牙切齿,忽然听见父皇朝里间喊道:“源妃,你也别躲了,干脆出来吧,寒蕊也算你的女儿,她母后管不了,你来替我管教管教她——”
寒蕊一抬头,正好看见源妃笑吟吟地从后殿出来。
狐狸精!她在心底痛骂一声。
“谈不上管教,”源妃笑眯眯地喊道:“寒蕊……”
“你怎么会在正阳殿?你经过母后允许了么?你还提出了治沙的人选?你知不知道,后宫不得干政?!”寒蕊冷飕飕地说:“后宫干政者死!”这个规矩都不懂,还来管教我,就你,凭什么?给我母后提鞋都不够资格!
源妃脸上一抽,有些尴尬,一转眼,却变成了惊惧,转向皇上,带着哭腔:“皇上,我……”仿佛被寒蕊吓到了,又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皇上把脸一板:“寒蕊,跪下,给母妃陪不是!”
“她不是我母妃!”寒蕊倔强地说:“我又没做错,凭什么给她陪不是?!”
皇上一时语塞。
寒蕊一跺脚,扬长而去。
源妃委屈地哭了起来。
“哎呀,别哭了,她小孩子,别跟她计较……”皇上反过来安慰源妃:“朕还是觉得,你的主意很好!”
看样子,皇上还是没有打算责罚寒蕊,源妃此次的目的并没有达到,她不但没有令皇上因为寒蕊大怒,反而更加明白了皇上对寒蕊的宠爱,这不禁,令她妒火中烧。经过了这一次之后,寒蕊跟她,或许已经公然为敌,以后,寒蕊在她面前将会肆无忌惮。
源妃假意抽泣着,却更加坚定了要摧毁寒蕊的决心。
我绝不容许,任何一个女人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超过自己!
寒蕊气咻咻地回了明禧宫,张嘴就说:“源妃这个狐狸精,我迟早要把她那张假脸给撕下来!”
“你跟源妃又怎么了?”润苏骤然间紧张起来。
寒蕊便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润苏倒吸一口凉气:“你怎么会惹到她了呢?唉——”
“我才不怕她呢!”寒蕊断然道:“她就是阎王,我今天也顶撞了她了!”
润苏顿了顿,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现在说什么都迟了,”磐义说:“都怪你太冲动,我话还没说完,你就冲了出去……”
“你还要说什么?都是些没用的话!”寒蕊翻了个白眼过去。
“寒蕊……”磐义才开口,就被寒蕊堵了回去:“叫姐姐!”
磐义顿了顿,轻声道:“寒蕊,你不要一生气就到处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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