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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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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禅杖在此;便是千军万马洒家也不惧!”鲁智深见胡英刀法娴熟;手中兵器又不合手;又要护着西门庆;渐渐急躁起来。
西门庆见状冷笑一声;手指从鲁智深身后伸出来;虚虚一点。
从雷公石中运用出来的些许天雷之力;悄无声息的往胡英袭去!
胡英正得意间;没来由的手臂一麻;“咣当”一声钢刀落地;鲁智深怎会放过如此良机;左手桌腿一式“力劈华山”;从胡英头顶砸下;右手桌腿化作一条乌龙;直奔胡英下巴而去!
刀舞着舞着怎么会没来由的落地?
这道理胡英到死也没有想明白。
胡英呆住的那一瞬间;鲁智深右手的桌腿已经狠狠的顶在了他的下巴上;而左手桌腿毫不留情的拍下!
那条桌腿直接被拍断!
胡英的天灵盖也被拍得凹陷了下去;下巴被另外一条桌腿强势插入;顿时死于当场!
“怎么搞的!”
旁边那些围着的大汉们见胡英顷刻间丧命;一个个都惊呆了;武松大喝一声;桌腿抡起来;早打倒了两个;抢了两把钢刀在手;护着西门庆杀出一条血路!
第二百八十五章活擒张天锡
一旁张天锡见胡英身死;脑子便是“嗡”的一声。
几十个人围着三个人;中间还有一个手无寸铁的;怎么就反而把当头的胡英给弄死了?
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张天锡能控制的范围;那些大汉见武松有如天神一般;两口钢刀上下翻飞;眨眼间放倒了六七个;花和尚鲁智深也不甘寂寞;抄起胡英落下的钢刀;照应后路。
张天锡悲愤交加;不知道从抽出一根花枪来;拨开人群进来;正遇上鲁智深和武松护了西门庆且战且退;花枪指处大吼一声:“兀那秃驴;休要走!拿命来!”
花和尚鲁智深冷笑一声;手中钢刀一举:“洒家怕你不成!”
武松旁边冷眼见了;一时技痒;喝道:“师兄保护我大哥;这鸟人交给我就是了!”
“好!”花和尚鲁智深禅杖未在手边;使着单刀并不合手;见武松过来帮忙;二人急忙调换了位置。
张天锡花枪一竖:“武松!你也敢来战我!”
武松嘿嘿一笑;手中钢刀一颤;把上面的血水都抖落开;反持了挺胸而立:“你这鸟人敢来汴梁;便是自寻死路!”
旁边大汉见武松浑身浴血;这下仍旧是气势不凡;随随便便一站便是威风凛凛的;都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围成了个不小的圈子。
“武松!都说你是打虎的好汉;赤手空拳力毙猛虎;但不知道今天能在我枪下挺过几招!”张天锡一挥手;吩咐两个大汉将胡英尸首搭在一旁:“我要先取了你的人头;再杀那个秃驴;替我胡英兄弟报仇!”
“来就来;废话什么!”武松忽的一个弓箭步;已经抢了上来;手中两口钢刀一先一后挑向胡英咽喉!
撩刀式!
一寸长一寸强;武松便是突然发力;侵入张天锡花枪范围之内;让他无法凭借花枪的长度把自己挡在外面!
西门庆在后面看得清楚;武松这刀法竟然和后世的某个国家自以为傲的刀法有相通之处;果然这门刀法是华夏首创出来;在他国流行;自己却断了传承!
武松这双刀法是从周侗那里学来的;并非是一般绿林武艺;而是实打实的军伍之中磨练出来的刀法;一旦使出来竟然是无比的凌厉!
张天锡也是大吃一惊;本来以为武松只是拳脚功夫厉害;没想到武松刀法也是如此的厉害!这招撩刀式使出来;张天锡失去了先手;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不可正面缨其锋芒!
张天锡喝一声:“来得好!”脚尖一点;身子便往后面挪闪!
那根花枪似乎无意间被张天锡垂下来;单手拖了便行!
武松却知道张天锡这一下是守中带攻;眼看像是狼狈逃窜;但实际上不紧不慢;始终和自己保留着适当的距离;若是贪心的只顾赶去;那花枪就好像绊马索一样;一撩一拨之间便可绊倒来人。
毕竟花枪比钢刀可长太多了!
所以武松身形一顿;居然是长吸一口气;收刀抬腿往花枪上踩去!
那花枪并非是病尉迟孙立手中那把铁枪;枪身是白蜡木的;弹xìng极好;在张天锡手中像条蛇一般灵活;但一旦被武松踩中;那便是条死蛇了!
所以张天锡如意算盘被武松一脚破去;只好往回一收;花枪在手中抖一抖;刺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斗大的枪花;竟然是把武松从头到胸腹都覆盖了进去!
武松丝毫不惧;身子一侧的同时手中钢刀一翻;已经狠狠的拍在了枪身上。
准!稳'!
这一拍没有几年的苦功;可做不到!
张天锡被这一拍震得虎口发热;急忙撤了枪;武松手中钢刀一举;人随刀行;一阵风也似的顺着张天锡的这一收杀了进来!
“来人!给我一起上!”张天锡心中大骇;终于忍不住大喊起来。
但武松速度极快;一口明晃晃的钢刀已经递到了张天锡的面门处;张天锡大为吃惊;把手中花枪弃了;脚步往后退去;伸手便拔腰间那口刀。
“杀!”
这是旁边五六个大汉已经舞刀杀了过来;武松心中暗叫“可惜!”;手中钢刀不得已收回来护住了全身。
张天锡心中害怕到了极点;口中招呼着手下大汉围上去;自己却偷偷往后面退去。
本以为几十条手持利器汉子;再加上张天锡自己和胡英;还拿不下三个赤手空拳的?
却不知鲁智深和武松便是下山的猛虎一般;不但胡英身死;张天锡自己方才也差点就丢掉了xìng命;这才知道自己考虑不周;把晋王大计竟然是化为流水!
如果张天锡知道胡英是被西门庆偷袭一记才身死的;只怕现在懊悔到要以头抢地了!
三只绵羊顷刻间化为猛虎!本来的一群狼便化成了一群羊!
鲜血横飞!人头乱滚!
武松和鲁智深手中钢刀有如割草一般收割着xìng命!
那些大汉中不知道是谁发一声喊;围困的势头顿时瓦解;纷纷四散逃了开去!
张天锡见不是头;从马圈里牵出一匹来;也顾不上没安置马鞍;骑了便走!
武松远远看见;已然是追赶不上;只好和鲁智深、西门庆一起继续追杀那些大汉。
鲁智深也杀得兴起;血染了僧衣;连连暴喝;四下追赶。
却说张天锡骑了马沿着五丈河飞奔;一颗心狂跳不已;待行了一阵见前面有辆大车挡路;车上两个小厮;认得是西门庆带来。
“杀不了西门庆;便杀这两个小厮解解气也好!”张天锡恶意涌上心头;把马勒住跳下来;提着钢刀迎面走去。
有个小厮见张天锡面目狰狞;手中明晃晃一把钢刀;似乎有些害怕:“你不是那贩马的商人?我家老爷何在!”
“你们为什么不在帐外等候;跑到这里来?”张天锡咬着牙恶狠狠的举起钢刀:“我这就送你去见你家老爷!”
那两个小厮唬的叫唤一声;都滚到大车那边去了;张天锡提着钢刀赶过来;冷不丁不知道从哪儿钻出两个黑衣人;手中大网迎面罩来;早将张天锡连人带刀罩个结实。
张天锡急忙挣扎;但那网被其中一个黑衣人一提;已经收紧;另外一个黑衣人飞起一腿;张天锡顿时做了滚地葫芦。
张天锡知道不好;急忙用手中钢刀去割那网;有个黑衣人上前一脚踢在张天锡手腕上;顿时把那口钢刀踢飞。
“西门大人现在何处?”那黑衣人上前喝问道:“你又是谁!”
张天锡咬紧牙关闭目等死;就听西门庆的声音在耳边放声大笑:“原来是你们两个!怎么来这里寻我?”
“卑职见过大人。”两个黑衣人急忙躬身。
张天锡张开眼睛;原来是西门庆等三人杀退了自己手下;策马追来;见那两个黑衣人行礼;张天锡便知这便是皇城司的黑衣察子了。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甲组八号和甲组二十六号;方才画童儿和另外一个小厮远远看见有不少大汉持刀把帐篷围住了;便知有些不对劲;急忙驾车准备回去叫人。
而这两个jīng英黑衣察子也是得了钱贵的命令;寻到西门庆府上才知道来了五丈河;正巧遇见画童儿驾着大车;便拦下问了两句;就见张天锡拍马而来;所以才有这一出。
“把附近所有弟兄都叫来。那边还有些手持利刃的歹徒;全部围剿;格杀勿论!”西门庆下着命令;踢了一脚一动不动的张天锡:“只要留下这一个活口就行了!”
甲组八号躬身应了;从怀中取了个号炮放在空中;甲组二十六号问道:“大人可知他们来历?”
西门庆叹一声;简明扼要的说了:“没想到河北居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四州四十二县啊!那田虎已经自称晋王;皇城司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
“此人名叫张天锡;便是田虎那厮派来的细作9有一个叫胡英的;已经被我们格杀!”
甲组八号和甲组二十六号两人听了浑身一颤;这事情桩桩件件;分量可都不轻!
威胜州的事情;这两个黑衣察子也是有些耳闻;那边可是有谭稹麾下白指挥使坐镇;控制不住不说;怎么这么短时间便占据了四州四十二县?
官家没有得到消息;但皇城司也没有丝毫消息!
甲组八号和甲组二十六号对视一眼;都明白要不是西门庆;还不知道要隐瞒到什么时候!
“对了;你们两个跑过来寻本官;所为何事?”西门庆这才想起来;似乎这两个家伙有什么事情找自己来着。
“开封府接了个案子;说是和大人有些关联。”甲组二十六号道:“钱大人让小人两个出来寻找。”
“嗯?”西门庆惊讶道:“开封府什么案子;居然和本官有联系?”
一旁鲁智深和武松也是惊讶不已。
这会儿已经陆陆续续有黑衣察子敢来;西门庆便让甲组八号负责调配;追捕那些赵天锡手下。
甲组二十六号把自己知道的部分细细说了一遍:“现如今梁府送来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说是入室杀人的;而且那孩子声称认识大人。”
“孩子?”西门庆等三人越发的觉得不可思议;鲁智深更加是在光头上挠了挠:“哪儿来的孩子?居然认识大官人?”
第二百八十六章人;我带走了
“走;去看看再说。这里就交给甲组八号吧。”西门庆虽然感觉奇怪;但眼见为实;说不得要去看看。
接下来西门庆问道:“开封府牢狱里面有没有自己人?”
“有。”甲组二十六号马上猜出了西门庆的心思:“里面有个节级姓石;是自己人。”
“好!你把这里的消息传给钱大人。不要透露给谭勾当。”西门庆点头道:“我们不去开封府;先去牢里面看看!”
甲组二十六号也知道中间厉害;点点头唤来两个黑衣察子将张天锡解去皇城司狱;顺便把消息带给钱勾当;自己领着西门庆等三人就要走。
“大人放心;小人叫来的都是自己弟兄。”
西门庆吩咐了画童儿等两个小厮把大车赶回去;和鲁智深、武松旁边骏马中挑了四匹出来;鲁智深先前乘骑的那大黑马也在其中。
“事态紧急;我们骑马过去!”
西门庆见这四匹马都是鞍辔俱全;暗自庆幸;自己虽然会骑马;但也仅限于有鞍辔的;要不然光溜溜的可有些为难了。
四人打马而去;甲组二十六号分到一匹枣红马;也是暗自惊讶此等好马汴梁也是少见。
到这份上;西门庆也顾不上是否在大街上横冲直撞了;幸好甲组二十六号道路烂熟于心;挑了人少的路行去;那开封府牢狱也不是什么繁华所在;一路上总算是有惊无险的到了牢狱门口。
西门庆有心要掩人耳目;四人将马拴在一旁茶铺;坐在了雅间点了壶茶;便让甲组二十六号先去寻了那石节级过来。
不过半盏茶功夫;那石节级随了甲组二十六号从茶铺后门进来;到了雅间关上门先行了礼:“小人拜见勾当官大人!”
“免礼。”西门庆劈头问道:“方才可否收了一个孝入监?”
那石节级一张脸微微发黄;拱手答道:“确有此事;上头送过来的时候并无多言;只说要好好看管。小人见是个七八岁的孩子;也是吃惊不小;寻思着总不能和其他犯人关在一处;便临时关押在一处无人牢房中;和其他犯人离得远远的。”
“很好。”西门庆点头道:“这孩子本官想见上一见。”
那石节级想也不想便应允道:“此事不难;只是牢狱乃是重地;人多了多有不便。大人若想看;小人偷偷带大人进去便是。”
西门庆随即起身吩咐道:“二弟;师兄;你们在此稍候。我去去就来。”
武松和鲁智深都应了;自坐了喝茶;西门庆和甲组二十六号跟着石节级从茶铺后门出来;众人并未从牢狱大门而入;而是绕了小半圈;由石节级叩开偏门;偷偷进去。
一进来光线便暗到不行;里面虽然点了不少灯;但个个都是有气无力的;反而融在黑暗之中。
西门庆鼻中闻些不好的气味;暗叹这年头哪儿的牢房都是一个德xìng;石节级对里面了如指掌;甲组二十六号见西门庆由于黑暗;脚步有匈疑;扶了紧紧跟上。
石节级在前面拐了几拐用手一指道:“左边那件牢房便是关了那孩子的所在。”
西门庆便让石节级开了牢门进去看时;里面角落里缩着个孩子;只是光线太黑看不清面目;石节级去挑亮了一盏油灯进来;总算能看清楚那孩子浑身发抖;惊恐的眼神看着自己三个人。
二狗子被丢进这牢房已经有一段时间;早已停止了哭泣;这时见三个人进来;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怕个半死。
西门庆让石节级把油灯举近了些;相了一相;似乎有些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自己在哪儿看过这孩子。
二狗子则借着亮光早已看清楚西门庆;满怀的惊恐顿时不翼而飞;扑过来磕头道:“大官人!”
西门庆还是没想起来:“你是谁?怎么会认识本官!”
“大官人;小的是二狗子!秦家村的二狗子!”
二狗子直接扑进西门庆怀中;眼泪夺眶而出!
“秦家村!”
西门庆马上想起来那个拖着鼻涕的二狗子;和面前这落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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