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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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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说完这几句,突然又转开了话题:“这个,反正没比过。。。哈哈,估计也没机会。”
旁人还不觉得,西门庆倒总觉得哪儿有些不对劲,按理来说,武松此时最多是江湖上杀戮,未经沙场,怎么突然会搬出这个例子来?
还有,武松交给小天晴的那套盾法,似乎也是战场上的路子,江湖上用盾,而且还是这么大的铁盾的,根本就没有,西门庆的印象中只有在某些电影里面看到那些重步兵配置的是类似的盾牌。
不过看起来武松有些故意隐瞒的意思,西门庆也不好过多追问,只是故意问道:“二弟何等兵器最为趁手?”
“刀。”武松答道:“我刀法练得最熟,可惜一直没有遇到什么神兵利器,威力施展不出来。”
果然,小说里面武松就是从十字坡孙二娘那里得了一对雪花镔铁戒刀,就一直用着,杀人斩将,犀利的一逼。从此可见武松对宝刀的喜爱程度。
但孙二娘还是孟州道十字坡开着黑店,离这里还远,西门庆只好笑笑道:“既然二弟喜欢,我随时留意着宝刀便是。若有时,纵然花大价钱,也要买来给二弟用!”
宝刀配英雄,这种道理,西门庆还是懂的。反正去东京约莫也要从孟州道过,弄不好孙二娘那里正好有宝刀了说不定,不管如何,西门庆先给武松画个饼再说。
“哥哥此话当真?”武松眼睛亮亮的,果然被这个承诺诱惑的不轻:“若有宝刀在手,砍了马腿,那史文恭也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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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阿嚏!”史文恭揉了揉发痒的鼻子,心里纳闷好好的暖chūn天气怎么有点感冒的样子。
“教师贵体欠恙,不如改rì再行演练之事。”对面说话的是曾长者,也就是曾氏五虎的父亲:“纵然担心梁山贼人来借粮,但也不急在一时。”
这曾长者本是女真人,一向做着人参买卖,从女真极北之地贩卖来宋朝,往往有数十倍利润,所以攒下偌大的家业,原先姓名谁也不知,到了曾头市后自称为曾长者,把自己五个儿子也都改姓为曾。
“你有所不知。这梁山贼人依托了八百里水泊,官府都不敢轻易发兵缴他,最近好生兴旺,有三四十个头领,上万人马,四处sāo扰借粮。”史文恭皱眉道:“你既然花大价钱请了我和苏定做教师,我定然会尽心尽力,维护曾头市周全才是。”
“自从你把曾头市的官员赶跑了之后,远近商贩都来投奔,如今曾头市已经有六七千人。还不都是为了不用交税?这样一来,就算是凌洲官府,也容不下我等。”
“现如今各家抽出壮丁,有人马两三千人,在曾头市外面垒起五个寨子,五位少爷每人分了数百人把守一寨,如有敌人从一方来攻,其他各寨均可随时支援,再加上我和苏定机动支援,可谓是固若金汤,怎能不好好演练?”
“教师说的甚是,小老儿领教了。”曾长者点点头,也非常赞同史文恭的安排,两人商量起演练的安排来。
“报!有一支队伍约莫三四千人,在南方五里处扎下寨栅,不知何意!”正在这时,有探马来报。
“什么!三四千人!”曾长者脸上顿然变了颜sè,一时没了主意,眼巴巴的看着史文恭。
史文恭冷笑两声,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震的灰尘乱跳:“来得好!演练不如实战,这种机会不可错过!可看清队伍旗号?有几员将领?”
“队伍中有一杆大旗,上书托塔天王晁盖。”那探马回道:“约莫有十员将领!小的不敢靠得太近!”
“晁盖!太好了!那可是梁山的大头领!”史文恭一付兴奋的样子:“我手中方天画戟又可痛饮鲜血!”
“来人!叫五位少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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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鼓擂动!惊天动地!
晁盖提了那杆大刀,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三军,心里滋味万千,自己在梁山上一窝,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下山,如今领着十余个头领,三千人马来攻打曾头市,晁盖觉得自己浑身又充满了气力!
深深吸了一口满是尘土的空气,晁盖闭上眼睛,体会着沙场的感觉,少时睁眼厉声喝道:“众兄弟随我前去看那曾头市,有何能力阻我梁山人马!”
其他将领随身附和,一个个催开胯下战马,整个队伍开始往前移动。
前面,正是曾头市南边的一个寨子,由第四子曾魁把守,带了一彪人马从寨中飞驰而出,约莫有三四百人。
“尔等梁山泊贼子!草寇!无故来犯我曾头市,是何道理!”曾魁破口大骂,手中点钢枪指点晁盖等人。
“你是何人?唤史文恭出来见我!”托塔天王见来将是一少年,面sè微黄,不知道是曾家五虎中的何人,但看年纪料想不是史文恭,大喝道:“无故夺马,还有道理不成?”
“什么马不马的?”曾魁讥笑道:“若要见史文恭,先问过你曾魁小爷手中这杆枪!”
“这厮老大无礼!”托塔天王晁盖大怒,正要飞马来站曾魁,旁边一人喝道:“哥哥乃是山寨之主,怎可轻动?让我去取了那小贼的头颅来!”
晁盖转头看是,却是火眼狻猊邓飞纵马飞出,手中舞动链子锤来战曾魁。
曾魁见对面阵中飞出一骑来,上面一员将领双眼红赤,手中链子锤又是个奇门兵器,倒是有些慌了手脚,连忙一振手中点钢枪:“来将通名!”
“火眼狻猊邓飞是也!”邓飞马匹不停,边说着边冲了上来,曾魁只好硬着头皮迎了上去,躲开链子锤,舞动点钢枪分心就刺!
“来得好!”邓飞一声怪叫,手中链子锤收了回来,把点钢枪弹了出去,两人斗在一处。
未及三五个回合,邓飞眼疾手快,手中铁链把点钢枪缠住,锤头忽的飞起,直奔曾魁面门而去!
曾魁大吃一惊,急忙往回撤枪,这才发现邓飞的铁链已经把自己这口点钢枪缠的死死的,根本收不回来,若是挨个实惠的,是怕要脸上开花,门牙不保。
情急之下,曾魁只好在马上使了个铁板桥,堪堪把那铜制的锤头让了过去,就连点钢枪也丢了不用,急急拨马就要回归本阵。
火眼狻猊邓飞得了便宜那肯放过,手中铁链一抖,已将点钢枪弃了,锤头重新飞出,笔直的冲向曾魁的后背!
曾魁只顾逃命,哪里知道后面的事情!
这时阵中现出史文恭,胯下正是那匹照夜玉狮子马,弯弓搭箭,觑得亲切,照锤头嗖的一箭发了出来,顶的偏移了方向,曾魁这才能逃回本阵。
那匹照夜玉狮子马一亮相,这边梁山好汉都注意到了,尤其是智多星吴用大喊道:“就是那匹宝马!那就是史文恭!”
“随我来!”托塔天王大喝一声,手中大刀一挥,全军出动,压了上来。
史文恭冷笑一声,缩回阵中,只听得一声梆响,箭如雨下,火眼狻猊邓飞冲在最前面,躲闪不及,胳膊上早中了一箭,大吼一声拨马就走。
晁盖见状急忙命燕顺欧鹏救了邓飞,正要冲杀,曾头市的队伍已经借着这阵功夫退回寨子去,只顾shè下箭来。
托塔天王晁盖见箭雨甚急,急忙号令三军停止追赶,再去叫阵时曾头市龟缩不出,只是shè箭不停。
少时史文恭从寨中探出脑袋喝道:“今rì已晚,明早再战!”
智多星吴用急命弓箭手shè箭,纷纷不中,叹息道:“若得花荣兄弟在此,何愁史文恭不死!”
晁盖钢牙咬碎,也奈何不得史文恭,见天sè渐渐暗了下去,邓飞又中了一箭,只好鸣金收兵,待明rì再战。
队伍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托塔天王闷闷不乐,和智多星吴用商议明rì战事,也没个头绪,吴用用些言语,宽慰一番。
这时队伍从一片柳林边上路过,里面影影绰绰,冒出些雾气来,晁盖大刀一指柳林:“此处有些古怪,各自小心。”
正说话间冷不丁扑的一箭从柳林中shè了出来,晁盖脸上正中,倒撞下马来,阮氏三雄急忙救起,杜迁、宋万带了百十个士兵来柳林中搜索,哪里能找得到人?
第十六章寻医
花荣一箭发出,连看都没有看,返身就走,听到身后鼓噪起来,知道自己这一箭必然命中了。事实上,这么近的距离,花荣就算闭上眼睛也能命中目标,小李广之名并非白来。何况,那还是一支药箭。
但花荣却有些暗自神伤,无法面对那张熟悉的面孔,前几天还在一起喝酒,口中尊称“大头领”,花荣对于自己完成宋江交代的任务丝毫没有欣喜的感觉,反而内心有一种恐惧感冷冷的在身体游走,就连双手都有些颤抖起来。那个给自己制作箭枝的工匠,现在应该在宋江的关怀下,已经消失了吧?
为了宋江这个义兄,不,为了自己妹妹花月容,自己真的做了正确的选择了吗?
花荣弄不清楚,不过回想起宋江扶起霹雳火秦明的时候,宋江的那句承诺,让花荣第一次感到了寒意,第一次觉得自己的义兄有些陌生起来。
宋江可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半点和花荣商量的意思,仿佛把花月容当成是自己手中的货物一般,待价而沽。花月容虽然说起来是宋江的义妹,跟着自己哥哥花荣叫宋江“义兄”,但并不是宋江的丫鬟奴仆,说送人就送人的!而且秦明那把年纪,都可以做花月容的父亲还有余!
花荣相信当时秦明也感觉到了那股寒意,霹雳火虽然xìng如烈火,但也不是二愣子,如果当场不答应下来,秦明难逃一死。
直到现在,虽然花月容还未过门,但霹雳火秦明见了花荣这个“大舅哥”,也是扭头就走,就连山寨里开宴席也是找个离花荣这桌最远的位置坐下。
出了柳树林,后面嘈杂的声音都听不到了。花荣一边急步走着,一边感觉嘴里面发干,自己还要为宋江这个义兄暗地里做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花荣觉得宋江用一面网把自己缠的紧紧地,自己越是挣扎,网越是收的紧。
花荣现在只希望宋江早rì坐上山寨之主,早rì受了招安,自己才有机会带着花月容离这个义兄远远的。
推开了院门,花荣一头扎进那间偏僻的屋子,拿被子捂了头,只盼着清晨快点到来。
花荣没有想到的是,在院落的暗处,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在观察着自己。
鼓上蚤时迁由于职业的关系,越到晚上jīng神却是越好。胡乱扒了几口饭,时迁就随便找了个出去看桃花的借口,自己溜达出去,西门庆只道是时迁肯定看着平rì里游人众多,职业病犯了,倒也没有在意,只是嘱咐了两句便罢,哪儿想得到时迁是心里面越想越犯嘀咕,出来找那个神秘老客了。
时迁没有花多少功夫,就跟着送饭的小沙弥找到了花荣住的院子,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花荣这位神秘老客早就无影无踪,小沙弥把饭菜放下就走了,时迁寻思了一会儿又去马棚看了看,那匹马还在,说明人还没离开,但弓箭袋却没有在屋里,估计是步行带了出去,暗中行事了。
“我就知道这厮有问题。”时迁想着,在院子里面找了个角落蹲了下来,耐xìng的等着。果然过了一段时间就看到花荣从外面急步跑了进来,而背后正是那个弓箭袋。
时迁打算在窗外等待着花荣睡去,就上屋里偷了那弓箭袋来看,再翻翻是不是有什么信件之类的,没想到一直到东方开始渐渐泛白,屋里面就没有任何的呼噜声,反而是一声声叹息,和花荣翻来覆去的声音。
花荣一夜未眠,好不容易熬到这时辰,看着窗口亮光渐起,干脆起身打水洗了把脸,去后院寻了马匹直接扬长而去。
时迁懊恼的看着这一幕,又去屋子里面翻了一气,花荣本来就是隐秘行动,小心异常,连个纸片衣服都没拉下,时迁哪儿能寻到线索?只好悻悻然踱回自己住所,歇息了一会儿,外面就传来武松带了小天晴练武的呼喝声,蒙了被子也睡不着。
“你们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时迁光火的拉开房门,把正做着rì常功课的小天晴吓了一跳。
“三爷,这天都大亮了啊,您这是?”小天晴举着盾牌小心的问道。
“晚上不好好睡觉,这会儿发起疯来了。”正在打拳的武松停下手来哈哈笑道:“徒儿别理他,继续练你的。”
时迁被武松说得脸上微微一红,这时西门庆也打着哈欠来了一句:“三弟啊,你这是职业病啊,要注意啊!”
西门庆今天也起得很早,昨天看到雪儿shè箭的成绩,西门庆猛然觉得自己需要提高一下武学造诣,武松现成的老师放在那里,不学却是可惜了。
“什么职业病,还不是昨天看到那老客鬼鬼祟祟的,过去盯了一晚上。”看着西门庆打着哈欠,时迁忍不住来了个奇大的哈欠,连眼泪都下来了。
看着时迁通红的双眼,西门庆调侃道:“看你这眼睛盯的通红,有什么成果没有?要是白盯了一晚上,变成了兔子,那可就不值当了。”
“谁说没成果!”鼓上蚤时迁嚷嚷着,又打了个哈欠:“那人拿了弓箭出去不知道做什么勾当,回来后一晚上没睡,天刚亮就骑马走了。”
“这算什么?”武松乐道:“三弟我看你这晚是白盯了。”
“懒得和你们说,我睡觉去了!”时迁老大不乐意,进屋关了门,从被子里抽出一团棉花在手中搓了搓,弄了两个棉球塞在耳朵里面,试了试果然几乎听不到声音,这才捂了被子睡去。
这边时迁忙乎了一个晚上,在临时的寨栅中,梁山众人也忙乎了一晚上,阮氏三雄把晁盖救起,拔了箭上了金疮药,扶上马去,待到了寨门,托塔天王在马上摇摇yù坠,等扶下来一看,已经是晕晕乎乎,连言语都讲不出来,急忙扶进大帐,寻了军中医生来看。
军医看了晁天王面皮,中箭的半边脸都黑肿了起来,众人才知晁盖中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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