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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摸鬼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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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湖三亩地,那不是要到半夜才回来?他身体不好,你怎么还这么让他干活?我去叫他回来。”女人说话间,起身往外走,却被老头子伸手拦了下来。
    “你做什么?”女人紧皱着眉头,后退一步问道。
    “你做什么?”老头子眯着眼,吊着烟,笑嘻嘻地看着女人道:“刚才你在槐树下做了什么?”
    “你说啥?我没做什么,躲雨呢,”女人捏着衣襟,“你让开。”
    “好你个小贱人,还当我不知道,”老头子上前一把抓住女人的手,把她一推,就往柴火堆里按,“你在外面偷汉子,辱门败户,还想抵赖!”
    “你说什么?你放开我!”女人拼命踢打尖叫着。
    “你叫,你再叫试试看,不怕丢脸,就往外说。”老头子黑着脸威胁,“你最好乖乖从了我,我保准什么都不说。”

第二十一章 带我走,好么?
    “放开我,你放开我我什么都没做,”女人拼命地大叫着,挣扎着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老头子,“你无耻,你扒灰,我要告诉郝庆,郝庆——救我啊——”
    但是女人终究是女人,况且生性柔弱,力气并没有老头子大,所以,虽然她拼命挣扎,但却依旧是被老头子死死地按在了身下。
    “你说你什么都没做,鬼才信呢,你这么一堆干柴,郝庆是无能的,我是他爹,难道我会不知道?你敢说你什么都没做,有本事等下给老子出点血出来,只要你还是个处,老子就信了你!”老家伙丧心病狂地一边大笑着,一边撕扯着女人的衣领。
    听着老家伙的淫声秽语,女人愣住了,她两眼怔怔地望着那挂满烟尘的屋梁,心里涌起了一阵难以明喻的悲凉。
    女人,不再挣扎了,任凭那嘴脸和内心都一样恶心的老家伙骑在自己的身上,撕扯着自己的衣裳,鸡皮皲裂的脏手在自己的怀里肆意地抓捏着。
    锅屋里面一片的凌乱和晦暗,灶膛里的火还在烧,“噼噼啪啪”地发出声响。
    一些带着火星的柴禾掉了出来,落到了灶边的草堆上。
    
    “怎么样?我好看么?你是不是也想摸摸我?我的胸很大的——”
    阴柔尖细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丝槐花的清香。
    不知道是嘲讽还是自嘲。
    我下意识地攥紧了双拳,一股热血和怒火不知不觉从心底上升起来,亟待着发泄,虽然不忍心再去看,但是却依旧无法移开视线,所见的场景,依旧是冷酷而无情地进行着。
    女人的心冷了,这一刻,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或许她想到了那天下雨时,阳光下的紫槐花,的确,她其实就像那紫槐花一样,表面鲜亮,却只不过是空荡地装点了一身华美的荣装,待到春过后,黯然垂落,最终的归宿只有那泥泞污秽的土地,深陷其中,慢慢腐烂,慢慢消散。
    多么希望有人来将自己摘走,哪怕是放在油锅里煎炸,起码都证明自己曾经还活过。
    女人,你一生到底要经历多少的无可奈何?
    “呼——哗啦——”一阵风,从锅屋门外吹进来,掀起了灶膛里面着了一半的柴禾,全部都掉在了草堆上。
    立时,风吹火长,浓烟滚滚,锅屋里面的草堆熊熊地燃烧了起来。
    失火了!
    “该死的!”见到这个状况,已经脱掉上衣,露出紫黑干瘪的上身,正在褪着裤子的老家伙大骂了一声,提起刚脱下的裤子跳了起来,然后,他扭头就往外跑去了。帝宫禁宠
    他只怕那火烧到自己,他只想要自己活命,压根就忘记了地上还躺着一个心灰意冷的女人。
    火焰熊熊,浓烟滚滚,女人被呛得流泪,尔后,挤压了许久的悲念,猛然化作一声撕心裂肺尖叫,然后她从地上跳了起来,双手紧紧抓着衣领,从锅屋里面一路冲了出来,然后没有做任何停留,头也不回地逃出了大门,遁入了夜色之中。
    夜,凄冷,又下雨了,依旧是春天,簌簌的东风吹来,空气里飘着一抹若有若无的芳草味道。
    女人一阵疾跑,直到身上的衣衫湿透,全身从里到外,全部都凉透,她方才茫然地停了下来。
    四周农田和荒地,她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她只是不想回去,她想要逃跑,离开那个可耻的院落。
    但是,她又能去哪里呢?放眼世间,落落无靠,自己孤身一人,一个弱女子,又能做些什么?
    她踟蹰地走着,鬼使神差一般,不知不觉,居然又回到了村子外面。
    猛然惊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村口,她愕然地呆住了,在村口的小路上徘徊着,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茫然抬头时,正看到那槐树上的槐花,那槐花依旧清香,夜色中,泛着微白的颜色。
    “黑骡子”女人喃喃地念着,心里渐渐升起了一丝希冀,随即她回头望向村子里的一处院子,不觉是下意识地飞奔着跑了过去。
    急切地敲开小伙子家的门,开门的却是小伙子的母亲。
    小伙子的母亲有些愕然地看着她的一身荒唐,露出了警觉的神色,竟是没有让她进门。
    “他表嫂,你这是怎么了?”小伙子的母亲问道。
    “骡子,骡子在家么?我找骡子——”女人说话的当口,已经有些豁出去了。
    “嫂子,你怎么来了?”好在这个时候,东屋里的小伙子听到了动静,来到了门口。
    见到女人的模样,小伙子也是一阵的惊愕。
    “你跟我来,我有话和你说。”女人二话不说,抓起小伙子的手,拉着他往外跑。
    一阵疾跑之后,又来到了那片凄冷的槐花树下,女人转身看着小伙子,有些慌张地哀求道:“骡子,你带我走,你带我走好么?我跟你过”
    “啊?”突然的变故,让小伙子有些手足无措,好半天的时间,才试探着问道:“嫂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这是怎么了?”渡仙门
    “不要问那么多了,也不要叫我嫂子了,骡子,我只问你,你喜欢我么?你说,你只要说喜欢就行了。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不要了,我跟你走,以后都跟着你,听你的话,给你当老婆,给你生娃,好不好?”女人满眼希冀地看着小伙子。
    “嫂子,这,这个,我——我喜欢你,可是,我还小啊,我不敢——不过,没事的,嫂子,你告诉我,到底是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帮你打死他!”小伙子挥舞着拳头,信誓旦旦地说道。
    听到小伙子的话,女人心里升起的那团火焰又熄灭了。
    的确,小伙子还是太年轻了,他其实并不是很明白什么叫**,也没有为这一切做好准备,女人似乎找错人了。
    夜色之中,淋着风雨和纷纷坠落的槐花,女人抬眼看着小伙子,抱着最后的希望,喃喃道:“你真的不要么?真的不要么?郝庆是个废物,他没有动过我,你知道么?只要你带我走,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了,你真的不敢么?”
    “这可是,嫂子,就算表哥没有动过你,毕竟你们同床共枕,是夫妻”小伙子皱着眉头,依旧是满心的犹豫。
    “这么说来,你还是嫌弃我身子脏,是么?我懂了,我懂了——”女人羞耻到了极点,捂着嘴,向后退着。
    “骡子!”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小伙子的身后响起,随即就见到小伙子的母亲提着一根烧火棍走了出来,然后那女人二话不说,抡起棍子就往小伙子的身上打:“你个**,大半夜你跑出来做什么?!人家的事情,要你管么?你才几岁大?老娘管不了你了是不是?今天看我不打死你!”
    农村的女人们,骂起人来,总是指桑骂槐,夹杂着一些让人无法接受的侮辱之话。
    见到这个状况,女人彻底绝望了,她回身跑走了,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小伙子或许曾经想过要追上去,但是奈何母亲无情的棍棒落下来,最终扭着他的耳朵把他拖回家去了。
    
    “看看,这就是你们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嗯”耳边又响起那个阴柔尖细的声音,语气之中带着讽刺,带着责怨,仿佛我就是那个怂包软蛋和负心汉。
    刚才还软香温玉的触觉,瞬间变成冰冷一片,细白的小手掐住了我的脖子,让我一下子喘不过气来,女人似乎发怒了,她,莫不是想要杀了我么?
    但是,为什么我的脑海之中,却依旧可以看到曾经发生的一切?
    
    夜幕之下,只看见这个悲惨的女人伤心地哭着,却无路可去,最后她只能是再次回到那个充满扭曲变态的院子里。鸯夏轻风似梦
    “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丈夫蹲在门口抽着烟,似是已经等了很久了。
    看到女人的模样,男人满脸嫌恶的神情,冷冰冰的问道:“是不是勾引男人去了”
    “嘿,就是啊,这么晚了往外跑,家里锅屋都着火了,你这个女人,知道不知道?”老头子也出来了,叉着腰,站在旁边帮腔训斥女人,那神情,俨然之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见到老头子那恬不知耻的神情,女人心里羞辱交加,不觉是拉着丈夫,指着老头子道:“郝庆,是他,他要糟蹋我——”
    郝庆像是被人在身上抽了一鞭子一样,下意识地一个激灵,拿眼去看自己的父亲,却被郝大炮恶狠狠的瞪了回来:“你看我做什么?嗯,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还敢不相信我!”
    “爹我”郝庆嗫嚅的说着,不敢去看自己父亲通红的眼睛,从小到大,郝大炮积威甚重,郝庆见到他,俨然老鼠见到了猫一般。
    他早就被打的怕了,又哪里敢对着郝大炮发火!别说发火,他甚至连问都不敢问一声。
    “没出息的东西!”
    郝大炮冷冷的骂了一句,抄手从墙边抓起一把铁锹,指着女人,喷着唾沫大骂道:“你这个不知羞耻,辱门败户的贱人,你自己在槐树下面和那黑骡子干的好事,指望我没看到么?你居然还敢往我身上泼脏水,你到底要不要脸?!”
    对着女人骂完,郝大炮又指着郝庆叫道:“郝庆你这个软蛋,给你老子好好听好了,是这个贱货在外面偷汉子,被我撞见了,所以她这么晚都不敢回家,这会子估摸着是在外面想好了点子对付我,这才回来了。郝庆你是个男人,我问你,你的女人在外面偷汉子,你准备怎么办?!”
    听到郝大炮的话,亲眼目睹郝大炮那绘声绘色的表演,女人再次愣住了,好半天的时间,才发出一声哭喊,指着郝大炮骂道:“你无耻,你扒灰,你这个恶鬼!我和你拼了!”
    女人哭喊着,向郝大炮冲过去,却不想突然脸上脆生生地挨了一掌。
    “啪——”这一掌打得踏实,打得很重,直接把女人打懵了。
    她怔怔地抬眼看去,方才发现自己的男人正满脸铁青地站在自己的面前。
    “你,你打我?”女人怔怔地看着男人问道。
    “贱货!”男人吐了一口唾沫,叉腰大骂着。
    “你,你才是贱货,你们全家都是贱货!”女人也被惹起了怒火,扑上去与男人厮打着。

第二十二章 席上血
    女人的怒气终于爆发了。
    她扑在丈夫身上拼命的厮打,她心里真是恨死了这个无用的男人,为什么这是她的男人?就是因为母亲治病需要花钱,这个男人出了几千元的彩礼,就把她买下了!
    男人果真是没用的,连女人都打不过,居然吓得两腿都在哆嗦,抱着头跪在了地上。
    看到他的怂包样,女人心里当真想笑。
    “哎呀,反了,反了,这家还能过么?!”
    但是女人忘了,在他们旁边,还站着手拿铁锹的郝大炮。
    于是,就在女人正在厮打她的男人的时候,郝大炮突然抬起了铁锹,一楸砍在了女人的后背心上。
    郝大炮这一手,不可谓不毒。
    用过铁锹的人都知道,这种工具,若是对着人平拍,就是用了再大的力气,其实也不是很痛,更不会造成内伤,但是若是竖着砍,那就是把这东西当刀使了,那下手的时候,就是奔着致命去的。
    女人的身子多单薄,怎么可能受得了这样的重创?
    于是当下她浑身一震,气都喘不过来了,尔后头一歪就倒在了地上,嘴里开始往外吐血,这就是内伤了。
    郝庆吓得哆嗦,颤抖着双手跪在地上,看着自己的老婆,又抬头看着脸色铁黑的郝大炮。
    “爹,你怎么——”他怯懦地说道。
    “哼,反正是个贱货,打死算了,你要是带种的,自己给我动手打!”郝大炮把铁锹丢给了郝庆。
    郝庆哆嗦着把铁锹捡起来,咬牙举起来,看着地上两眼瞪着自己的女人,尖声叫道:“你认不认错?你以后还偷汉子么?你说,你给我说!”
    此时的女人,躺在泥地上,刚刚才从方才的痛楚中缓过来,见到男人的情状,瞬间万籁俱寂,不自觉咬牙沉声道:“郝庆你个怂包,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我,好,好呀,果然你也觉得我怂包,所以你才去偷汉子,是不是?你偷汉子你还有理了,是么?我打死你,让你再说我怂包!让你再说我怂包!”郝庆咬牙狂叫着,舞起铁球,没头没脑地砸下来。
    女人从始至终,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死死地瞪着,直到她的视线变成了昏暗,最终什么都看不见。
    “打死我好了,我真的不想活——”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活的那么自在?!”超级驸马
    那鬼魅的声音,听起来平淡,但是其中隐藏的恨意,让我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
    是啊,每个人都活得那么自在,那么快活,为什么偏偏她变成了这样?
    究竟是谁的错?
    
    女人的命也算是硬的了,受了那么重的上,却没有死。
    醒来的时候,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命很贱,为什么没有死?
    身上的伤很痛,可是她却似乎感觉不到一半,只是木讷地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屋梁。
    外面的天光一片灿烂,时间应该是第二天了。
    家里面静悄悄的,没有请医问药,她只能自己在床上躺着,熬着,死或不死,都在她自己。
    连昨天的湿衣服都没有换掉,自己的男人呵,当真是让自己寒心。
    到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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