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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三国-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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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韦抓抓脑袋,终于有些回过味来,说道:“某不是在骂大人。”

周坚瞪了他一眼,“没外人的时候说说就罢了,有人的时候嘴上可要长个把门的,有些事心里清楚就是了,嘴上可不能说出来。”

典韦嗡声嗯了一声,抓起一块烧的焦黄的羊肉大嚼去了。

周坚问陈方,“百姓安顿的怎么样了,不会有人冻死吧?”

陈方道:“大人放心,所有房舍残破的屋舍都全部修补过了,各乡亭吏从都组织缺柴少炭的百姓伐木劈柴,备下了足够的柴火,谅不致有人冻死。”

周坚欣然道:“这就好,这就好啊!不管这天下怎么更迭,百姓都是朝廷的根基。没有百姓的辛勤劳作,我们这些人又何来衣食无忧。善待百姓,就如善待自己的庄稼,若是庄稼被洪水淹没,我们这些人也就只有掘草为食的分。”

众人纷纷点头,深表赞同。

陈方脸上的肌肉狠狠抽搐了下,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百姓如庄稼,虽然这个论调有点不怎么人性,但仔细想来,却是不争的事实。

周坚又问道:“太平道信徒怎么样了,可有动静?”

作为熟知历史的人,不管走到哪里,他都不会忘记对太平道的监视。

自从到了己吾之后,周坚就时刻留意着太平道的一举一动。

周武答道:“最近太平道徒的集会越发频繁了,若公子所料不差,或恐生事。”

周坚问道:“己吾境内的太平道徒大概有多少,领头之人查清楚了吗?”

周武答道:“自从公子来到己吾,与民为善,百姓生计无忧,太玉道发展信徒就没以前那么快了。不过太平道发展了十余年,信徒依旧不在少数。粗略估计,当在两千众,领头之人都已经查清楚了,时刻有人负责监视,谅不致有差。”

周坚点点头,道:“那就好,再盯紧点,千万不能有半点差错。”

周武答应一声,准备回头就加派人手,将那几个太平道头目盯死。

周坚回想来到这个年代十数年来的种种,心里就有些复杂难言的滋味。

过了这个年,他就十九岁了。

十九年的准备,只为了等待一个机会。

至于能不能抓住这个机会,在乱世中踞有一席之地,就要看个人能力和运气了。

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成为割据一方的军阀,也不是所有的军阀都能笑到最后。

能力、机遇、运气缺一不可。

刘备不过一介草根,却能踞有三分之一的天下,割据一方。而许多家世显赫的豪门贵戚却只能殁在滚滚向前的历史车轮之下,就足以说明问题。

只有出身还不行,能力和机遇才是最重要的。

周氏虽比不得袁氏四世三公,门多故吏,但也是一等一的族望。而且周坚从祖父周景官至太尉,论出身,比个不知道真假的破落皇族刘备要强的多。

更重要的是,周坚熟知历史走向,有超越这个年代一千多年的见识,十多年来一直在做准备,只是能否实现十九年来的谋划,还需要时间来证明。

周坚看向三胡,问道:“铁甲打磨了多少套了?”

三胡忙道:“已经打磨了八百二十五套。”

周坚蹙了蹙眉头,沉声道:“太慢了,没办法提高效率吗?”

胡三抓抓脑袋,一脸为难地道:“大人有所不知,打磨铁甲需要大量的匠人,以现有的铁匠每天最多只能打磨五套。”

周坚摆摆手,“想办法,只要能在明年天春前打磨好一千五百套铁甲,给你记大功一件。”

胡三知道大人从来只看结果,不喜欢属下老将困难挂在嘴边,就不再说,忙答应一声,心里却在不停地琢磨,去哪里再招募些铁匠,尽快完成任务。

庐江,舒县。

吴氏和周尚的数名妻妾各自牵着子女,来给周尚请安。

岁除大节,难得一家团聚地日子。

周尚的数名妻妾和子女都换了装新,喜气洋洋的,唯独不见韩氏。

后院一间厢房。

韩氏独坐窗前,神色忧郁,愁眉不展。

门外脚步声响起,丫鬟推门而入,将一封书信递给韩氏,又将一个大大的包裹放在韩氏面前,喜上眉梢道:“夫人,公子派人送来了书信,还有一件虎皮裘袄。”

“哦,坚儿来信了?”

韩氏急忙取出信笺,迫不及待地看了起来。

至于身前大大地包裹,则是压根没放在心上。

并不是很长的一封家书,韩氏却足足看了小半个时辰,面色时喜时忧,似乎书信之中有什么东西牵动着她的心神,久久始收好信笺,心里暗暗叹息一声。

丫鬟察言观色,忙将包裹打开,取出一件精美的虎皮裘袄,抖开了给韩氏看,“听说这件虎皮裘袄是公子于春上亲自入山猎杀了一头猛虎,命人将虎皮制成了一件裘袄,送来给夫人御寒的,可见公子时时时都记挂着夫人呐!”

韩氏接过虎皮裘袄翻看了下,一丝喜悦掠上眉梢。

虎皮裘袄虽好,却远不及儿子的一份心意令她高兴。

丫鬟又从包裹中取出金银玉器若干,说道:“这些钱货也是公子一并谴人送来的。”

韩氏扫了一眼,对这些财货到是不甚在意,点点头,就让丫鬟收了起来。

前堂大厅。

周尚刚刚抱过已经会奶声奶气叫父亲的幼女周香,管家周良忽然疾步奔了进来。

周良奔至周尚身后,附声低语了几句,周尚霍然脸色大变。

“当真?”

周尚猛地起身问道,脸色十分难看。

周良忙点头道:“四爷府上管家就在外面。”

“走。”

周尚忙将幼女周香放下,起身大步就往外走。

周良神情凝重,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出府扬长而去。

吴氏等数名妻妾和七八名子女则脸脸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夜深了,周异府上一片愁云惨淡。

周异乃故太尉周景从子,曾任洛阳令,光和五年因病辞官,回舒县故里养病。

刚刚入冬时曾害了一场大病,原以为应该能挺过这个冬天,不料却在岁除之夜突然就倒下了,只是放不下子嗣,吊着一口气,怎也要见三兄周尚一面。

周景有四子,长子周崇继承了爵位安阳乡侯,目前任清河国相。

次日周忠在朝为官,三子周尚、四子周异皆为从子。

周异病危,两个兄长或在朝为官,或出仕地方,都不在庐江,唯有托孤于三兄周尚。

周尚匆匆赶到周异府上时,周异已经咳血数升,气若游丝,只是死死吊着一口气,不愿就此撒手人寰,数名妻妾及独子周瑜皆哭倒在地。

“兄长,兄长呐!”

周异死死抓着周尚的手,气若游丝地道:“弟,不久为人世,唯有瑜儿年幼,不足以顶门立户,今托于兄长,还望兄长代为管教,则弟可再无挂虑。”

周尚神色黯然,道:“仲伟放心,瑜儿自有为兄照料。”

周异了却最后一件心事,长长吐出口气,眸子里神彩随即淡去,缓缓磕上了双眼。

“老爷,老爷呐!”

数名妻妾膝行上前,几欲哭昏过去。

不到十岁的周瑜也哭的声音嘶哑,痛不欲生。

周尚叹了口气,当即叫来府上管家,为周异安排丧事。

第35章证据确凿

自恒帝以来,汉朝廷吏治日渐腐朽,到了灵帝时期,宦官权阉把持朝政,更是公然卖官卖爵,政治之**,已经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汉室江山飘摇欲倒。

在统治阶级地高压盘剥下,无数百姓流离失所,逃难四方。

一场大雪,让原本就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的百姓更是难熬,冻毙者不计其数。

而在民间,一股汹涌暗流正在悄然涌动,汉廷的统治阶级们却全然不知。

就算有远见者有所预料,向朝廷上书,也不被汉廷的统治者们采纳。

天下各州,太平道信徒取议活动越发频繁起来,就连庐江,也有难民私下时常聚会。

深夜,己吾县城以北二十里外的一座荒废村庄中。

白雪铠铠,村落四周人畜绝迹。

村尾的一处宅院内一片漆黑,朝南的一间土屋内却有微弱地灯光从缝隙中透出,二十多条汉子正在聚会,羊油灯烧的‘噼啪’响,窗户用一块厚厚的青布帘子遮住。

“金大哥,大贤良师真的要起兵吗?”

灯火摇拽中,一个二十来岁地黄脸汉子问道。

金大哥名曰金平,是个三十多岁地光头,闻言狠狠点头,奋然道:“我中午刚刚接到陈牛大哥的通知,说渠帅大人已经下令,准备三月初五举事。”

“太好了。”

二十多条汉子全都兴奋起来,恨不得现在就去杀官造反。

金平击掌道:“我们来商量一下到时如何举事吧,可不能马虎大意。”

众汉子连忙点头,却哪里有什么主意,只听金平安排。

金平一副胸有成竹地模样,狠狠挥舞了下手挥,道:“李二狗,你负责联络八里沟村的信徒,记得千万不能走漏消息。”

李二狗忙答应一声。

金平又道:“雷三通,你负责联系七河寨子的信徒。”

雷三通也忙答应一声,略有些兴奋。

……

金平安排联络事宜,最后道:“好了,大家分头行事,以后每隔三天在这里聚一次。”

众汉子齐声答应,就准备起身离开。

然而,就在这时。

原本紧闭的木门忽然‘吱呀’一声被人推开,刺骨地冷风刮了进来,二十多条汉子齐齐打了个寒颤,随即尽皆脸色大变,霍地站了起来。

金平急定睛瞧去,却见昏暗地灯光下,不知何时,一名年方弱冠的年轻人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在了门口。这年轻人身长八尺,体格欣长有力,外罩银色披风,十分英武。

“你是何人?”

金平脸色瞬息数变,霍地拔刀在手,凝声喝问。

周坚道:“本官,周坚是也!”

“吓!”

二十多条汉子齐齐脸色大变,尽皆哗然。

金平大吃一惊,不敢相信地道:“你,你是县令周坚?”

周坚点点头,肃然道:“各位是跟本官走呢,还是要本官动手?”

“快跑!”

金平念头急转,大喝一声,猛地转身,疾步冲向西边地窗户。

二十多条汉子惊慌失措,密谋之事被县令发现,哪里还敢耽搁。混乱中,有人咬牙冲向门口,有的则和金平一样冲向了西边地窗户,准备破窗而逃。

县令既然来了,县衙的军卒自然早就将村落包围,这些汉子哪里还敢动手。

砰!

砰!

砰!

周坚屹立如山,随手挥拳,不紧不慢地将冲向门口地五名汉子打翻在地。

“啊!”

就在这时,西边地窗户下,凄厉地惨叫声猛地刺破了寂静地夜空。

刚刚破窗而出地金平如同沙袋般飞了进来,撞翻正准备跃出窗外地三名汉子,狠狠撞在了东边地墙壁上,满脸是血,兀自惨叫不止。

急促地脚步声中,许褚带着几名义勇,大步冲进了土屋。

原本就十分拥挤地土屋内,更加拥挤不堪,二十多条汉子你挤我,我挤你,一个个惶惶如大难临头,不顾一切地从窗户和门口往外冲。

周坚轻松地擒下冲过来地汉子,随后扔出门外,让守在门外地随从绑了。

从窗户跃出地七八名汉子,则尽数被守在外面地随从擒住,一个也没跑掉。

“公子,全部绑起来了。”

门口,周武匆匆奔了进来禀报。

周坚把手一挥,“全部带走,连夜赶回县衙,把人押在别院。”

“遵命!”

周武答应一声,立刻大步而去。

周坚最后看了一眼在寒风中摇拽地灯火,转身离开了土屋。

凭心而论,太平道信徒地行事并不周密,只要用心留意,就能发现蛛丝马迹。

周坚初到己吾,就安排了眼线,太平道信徒地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耳目。只是以前的太平道信徒聚会,商量地都是些无关痛痒之事,就算抓了,也说明不了什么。

不过今天晚上,总算是抓到了证据。

有了足够的证据,赶在黄巾起义爆发前,把奏章递到朝廷,肯定是大功一件。

周坚谋划了几年时间,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己吾县衙,后院。

周坚召集了手下所有够分量之人前来议事,连三胡、毛四也赫然在列。

“什么,太平道真的要反?”

陈方最是吃惊,听周武叙完经过,差点没跳起来。

以前不止一次的听周坚说过太平道会反,然而也只是听完就忘,从未放在心上过,根本就不相信太平道会造反。没想到如今却落实了太平道造反的消息,岂能不惊。

周武看了看周坚,眼里满是佩服,心忖公子真是料事如神了,早在八年前就说过太平道会造反,而且时间也不差,这可真是料事如神了。

许褚道:“这岂有假,某等都听的清清楚楚,那几个贼子说三月初五造反。”

陈方震惊过后,立刻道:“大人,此事关系重大,须得尽快上报朝廷。”

周坚沉声道:“速速修书一封,将消息上报郡府,至于上报朝廷,这等大事我一个县令怕是说了朝廷也不相信,就由太守大人去上报朝廷吧!”

陈方答应一声,连忙起身磨墨,前去修书。

陈留,太守官邸。

丝竹飞扬,乐声靡靡。

十余名歌伎翩然起舞,细腰轻摆,翘臀硕硕,不时做出这种夸张至极的诱人动作,看得堂上一众男人们都醉了,陈留太守张邈忍不住大声叫好。

门外,一名小吏匆匆奔了进来,将一封加急信笺递给张邈,“大人,己吾县令急报?”

“己吾县令?”

张邈眉头一蹙,随手接过信笺,问道:“可是那个捐官的黄口孺子周坚乎?”

小吏答道:“正是周县令。”

张邈脸色就有些不悦,不过当拆开封漆,看了几眼信笺上的内容后,先是一惊,继而脸色大变,呆呆地看着信笺,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大人?”

小吏心头一跳,连忙轻声呼唤。

“啊!哦……”

张邈终于回过神来,忙将信笺收起,把手一挥,连忙喝斥,“退下,都退下。”

正在轻歌曼舞的歌伎们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都不敢违拗,连忙鱼惯退了出去。

张邈脸色稍霁,这才以信笺示席上的数名郡府官吏,道:“刚刚己吾县令周坚谴人送来急报,俱言太平道要谋逆起事,已擒下数十名头目,这可如何是好?”

“什么,太平道要造反?”

众官吏凛色失声,差点惊的从席上跳起来,委实是这消息太过惊人了。

张邈道:“周坚在信中说的有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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