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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尸天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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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马还沉醉在张小露那梦幻般的身影中,冷不丁听到张小露要陪他一起练,他的冷汗一下子冒出来。他偷偷瞄了张小露一脸,只见她正笑的诡异莫名。

    农马不由打个冷战:“师父,弟子自己练就成,无需劳烦师姐了。”

    “不行,“天门功”注重随机应变,每招都可续出许多巧妙招数,与你师姐对练,你能更快领悟其中奥秘。”

    听到阮秋章一口拒绝,农马心中叫苦不迭。

    不理农马如何作想,阮秋章接着说:“从我派创派至今,“天门功”经过历代祖师的反复修改才形成现在的八招。其分别是“翻龙见山”、“扣虎上背”、“困尸变囚”、“七星神踢”、“凤凰飞天”、“水流无声”、“斗罡降尸”、“天官指路”。每一招都有其要领字诀,“翻龙见山”字诀“顶”,“扣虎上背”字诀“踏”,“困尸变囚”字诀“锁”,“七星神踢”字诀“抽”,“凤凰飞天”字诀“踩”,“水流无声”字诀“贴”,“斗罡降尸”字诀“伏”,“天官指路”字诀“印”。这八招,都以尸邪之物的弱点位置为目标而创造出来。只要你好好练,他日必可超越师父。”

    “天门功”这样特殊的功法导致天官门几百年从无门人的功夫相同,且强弱悬殊。说到底,领悟越深功夫就越强。

    本以为第一晚只是传授口诀要领的农马还来不及高兴,就见阮秋章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画了个大圆圈。接着说道:“照你师姐刚才那样,练到会为止。”

    这一晚,农马在惨叫中结束第一天的修行。

    随着农马每日重复的修行,神州大地斗转星移,时间飞快的流逝而去。时值各方军阀强势崛起,神州大地是战火连连,天下大乱。在战火的肆虐之下,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苦不堪言。因地理特殊的关系,未受战火波及的万山镇依旧保持着昔日和平繁华。

    一年后。

    这天,天气晴朗。农马站在绿叶庄院子中,摆出一副颇有气势的架势。对面,张小露也摆出一副决斗姿势。二人相视盯望,似要一决高低。

    张小露率先攻击,一脚飞踹而来,农马不躲不动,待张小露飞脚近至前臂时,忽然使个“铁板桥”,躲过这凌厉一脚,空中的张小露未等反应过来,腰身已被两只有力的手臂抱住,张小露一惊,反脚往背后踢去,农马不等被踢到,抱着张小露奋力侧翻,想把张小露压在地上。张小露单手撑地,用手肘往后击去,农马见状,松开双手,一手抓住张小露攻来的手肘,一手扣住张小露的细脖,右膝盖顶住张小露的后背,硬生生把张小露压在地上。这一招,正是当年张小露对付丧尸的“翻龙见山”。

    见张小露挣扎了几下后不再动弹。农马这才松开手脚,笑嘻嘻说道:“师姐,又是我赢了,承让。”

    加上这一次,农马已经连胜一百三十三次,从半年前开始,他就再没输给张小露。

    张小露坐在地上,背对农马,不回头也不起身。

    等了半天张小露也不起身,农马觉得奇怪,自从能打赢张小露,这丫头每次都不服,却每次都输,一输她就大吵大闹,搞得阮秋章与自己都十分怕她。这次又输给自己,她却意外的没发作。

    农马拍了拍张小露的肩膀,刚想说话,却感到她身体在微微颤抖。

    怀疑自己是不是出手太重的农马走到张小露面前,一看之下不由大惊失色。原来张小露正在低声哭泣,两行眼泪映在白里透红的脸庞上,两只杏儿眼水汪汪得不断淌下泪水。

    还道自己出手太重的农马慌急不已,急切问道:“师姐,是我出手太重吗?你哪疼了?哪受伤了?”

    低头哭泣的张小露听到农马的话,突然一巴掌招呼过去,“啪”的一声脆响,农马呆呆捂着脸,有些茫然失措。

    张小露站起身来,带着泣音骂道:“笨蛋,为什么你要胜我?你很开心么?我很不开心呀,笨蛋。”

    农马听得莫名其妙,疑惑道:“师姐,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啪。”

    “你为何打我?”

    “啪。”

    “你干嘛?”

    “啪。”

    “再打我还手”

    “啪。”

    “你莫名其妙。”

    “啪。”

    “很痛呀,你”

    “啪。”

    “够啦。我翻脸”

    “啪。”

    “你疯啦?”

    “啪。”

    “我我不跟你闹。”

    “啪。”

    “”

    “啪。”

    “”

    “啪。”

    张小露连着十二巴掌,左右开弓,竟打得农马反应不得,他捂着脸,呆呆看着张小露离去的背影,脑中充满无数问号。

    三天后,阮秋章风尘仆仆回到绿叶庄,半年前,他开始接赶尸一活,经常不在。每次离开少则十天半月,多则个把月。

    赶尸一活,经常走南闯北,去到哪里就在哪里收活。一个月多月前他在万山镇赶几个死者到泸溪,又从泸溪领尸赶往保靖,短短一个多月,他就走过七县八乡。这些年来阮秋章渐感人老体衰,这次回来,他有意思想带农马走第一次活,好早日接过他的担子。而且他也查到杀害农志刚的那群匪徒的贼窝所在,此次的目的主要是报仇。

    阮秋章一进屋,正在吃饭的农马和张小露一见师父回来了,起身行礼。农马更是欣喜异常:“师父,你可回来了。弟子好生挂念您老人家。”不怪农马为何如此欣喜,这几天张小露对他不理不踩,自己无论怎么逗她赔不是都毫无作用,少了张小露平时里嘻嘻哈哈的欢笑,农马觉得真是度日如年。阮秋章这一来至少可以打破尴尬。

    阮秋章看了一眼农马,问道:“小马,你的脸又怎么了?”

    “啊,不小心被门夹到的,没事。”

    阮秋章斜眼一看张小露,丫头一脸冷漠,阮秋章心中立刻明白。

    “哎呀,什么门那么厉害,一年里竟让小马不是被撞就是被夹,这门跟你也太生疏了呀。”说着啪啪张小露的肩膀道:“丫头,见了师父怎么这么冷漠啊,是不是不想师父回来呀?”

    “怎么会呢?师父你看,我这不是笑着欢迎您回来吗?”说着,张小露露出怪怪的一笑。

    “哈哈,这就对了,这才像我的丫头。”看到张小露露出微笑,阮秋章哈哈大笑。

    殊不知一旁的农马心里直发毛,心道:“师父这是什么眼光,这么诡异的微笑都瞧不出。”一想到张小露那诡异一笑,农马打了个冷战,忙转移话题:“师父,你吃过没有?我和师姐刚要吃饭,您也一块吃吧。”

    “不用了,我在外面吃过,你们吃饭吧,吃完后在大厅等我,为师有要事和你商量。”

    张小露不知想到什么,听到阮秋章的话,全身忽然抖了一下。




第九章 君不知与天价

大厅里。

    坐在正堂的阮秋章问着农马:“小马,最近和你师姐对战可曾落败?”

    农马瞧了瞧坐在对面正喝着茶的张小露后说:“从无落败。”说着,又瞧瞧张小露,见张小露并无异样,他暗自松口气。

    “那取胜程度呢?”

    “轻松获胜。”看到张小露并不太在意,农马得意说道。

    原本还在悠闲喝茶的张小露突然重重放下茶杯,“嘭”的一声,让农马和阮秋章吓了一跳。

    “丫头,你怎么了?”阮秋章心下奇怪,这丫头怎么无缘无故发起脾气了。

    “没事,吃太多撑得不舒服而已。”张小露没好气说道。

    阮秋章心下甚是疑惑,却又猜不出原因所在,看到张小露一脸不悦,他也不敢多问。想了想觉得还是少惹她为秒的阮秋章转头对农马说:“这次师父回来,打算停留十天,十天后便动身前往你的老家“高野寨”。”

    “什么?师父你要去我老家?难道我们要去报仇?”一听要去自己老家,农马便想到报仇一事。

    “没错,这半年来我四处寻访,终于查到杀你一家山贼的贼窝所在,原来那些贼人一直躲在“帽子山”,刚好过几天我要去“帽子山”下的“子牙村”收账,此次前去,一是报仇,二是让你走一趟,让你长长见识。”

    “可是可是师父,那些山贼可是有枪啊。我们斗不过他们的,再等些时候看看可否?”农马始终不认为拳脚功夫可与枪杆子对抗,一想到枪杆子那黑乎乎的枪口,他就发毛。

    “混账,有枪杆子又怎样,我看你根本就是怕死。我只问你一句,去是不去?”见农马这般贪生怕死,阮秋章大为恼怒。

    不想阮秋章突然大怒,农马吓得脖子一缩:“去我去弟子愿随同师父前往“帽子山”。”

    “啪咧。”一声脆响。

    阮秋章闻声瞧去,只见张小露手中的茶杯被她捏成粉碎,刚想问话,张小露头也不回,摔门而去。

    师徒二人面面相窥,不知所云。

    夜已深邃,农马趁阮秋章安寝之后,偷偷溜到乱葬岗。

    来到乱葬岗后,农马朝天啸呼一声。片刻之后,一团白影从空落下,来者脸色苍白娇柔,正是柳雪涵。

    “农公子,今夜唤我何事?小露妹子呢?怎不见她来?”

    这一年中,农马常与张小露来作伴柳雪涵,二人开始虽担忧被煞气伤身,但相处一久之后却发觉相安无事,二人也逐渐放心。

    “柳姑娘,过几天我将随师父赴往“子牙村”,这次一去不知何时归来,今夜我是来和你告别的,师姐她还在生气,我不敢去打扰她,就我一人前来。”一想到张小露最近的脾气,农马心中亦是很无奈,也不知自己哪得罪于她。

    听到农马的话,一直面无表情的柳雪涵脸色一变,而农马却因在想张小露的事,并未发现她的表情变化。

    只是一瞬间,柳雪涵已恢复冰冷,她问道:“公子是否又惹小露生气了?”

    “我惹她生气?怎么可能?最近她不知发哪根筋的气,总与我过不去,你看,我这脸上红肿,便是三天前被她连打十二巴掌所致。”

    柳雪涵细细一看,月光之下果见农马的脸庞微红发肿。

    “小露心地善良又善解人意,总不会无故打人,公子许是惹她哪不顺心了。”

    “我惹她?你是不知,她”听到柳雪涵帮张小露说话,农马愤愤不平,便把当天之事详细告之。

    “你说,这丫头不是野蛮无理么,我不过胜了她,她却一话不说连打我十二耳光。真是不可理喻。”农马越说越气,那十二耳光他是挨得莫名其妙,却不敢对张小露怎样。

    看着农马微红发肿的脸,柳雪涵心说:“小露妹下手的确是重了点,不过君不解风情,也难怪她怒气填胸。”沉思一下,柳雪涵说道:“公子确实惹到她了,这十二耳光,当是该打。”

    农马听着一愣:“我哪里不对?”

    柳雪菡伸出一根如削葱根,颜如玉雪的纤指,指了指农马的心口道:“这里。”

    农马歪着头,想了半天,问道:“什么意思?”

    “林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柳雪涵看着农马,淡淡念道。

    “什什么什么意思?”

    “公子此去可知何时归?”

    “我师父说了,少则一二月,多则半载不定。”

    “不知公子可曾想过,小露要半年孤寂一人,她会怎想?”

    “她呀,这几天她每次见了我就说:“你走了我才眼不见心不烦。”我看她心中都快乐开花了。再说以前师父赶尸时她也独身一人呀,而且现在还可和柳姑娘作伴,我想她应不再觉得孤寂。”农马想了想,肯定道。

    “公子这般认为?”

    农马耸耸肩说:“不是么?”

    柳雪涵见农马这样不解风情,静若止水的内心也不禁掀起微浪,也难怪张小露出手这般重。她冷冷道:“公子一路保重,夜黑风冷,公子还是快些回去吧。”说完不等农马反应过来,隐身消失。

    不知柳雪涵缘何突下逐客令的农马好一阵木然,与柳雪涵相见多次,这还是第一次见她下逐客令。农马望着阴森诡异的乱葬岗,摇摇头转身离去。

    在他离开不久,柳雪涵涵突然出现在原地,望着农马离去的方向幽幽道:“生平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盼与君朝朝暮暮,却道人鬼两殊途。”说着,她的身影渐淡,慢慢消失在寂静的黑暗中。

    十天后。

    农马穿了一身米黄色便装,背着一大包袱跟着阮秋章走出绿叶庄。

    阮秋章停了一停,问农马:“你师姐呢?怎不来相送?”农马回头看了看说:“从早上就没看到她,不知跑到哪里去。”

    “算了,这丫头这几天怪里怪气,我们走吧。”阮秋章不是拘泥守旧之人,对张小露失礼之举他并不在意。

    “子牙村”离万山镇相离甚远,从万山镇过去,大概有七八天的路程,两地之间相隔着一个小村庄,叫“猫子村”,从村庄赶往“子牙村”要经过一片树林,这片树林在当地是个不祥之地。传说,那里栖息着一三尾妖猫,人要是在树林里迷路,那就凶多吉少。

    这天,师徒二人来到“猫子村”,这一路上他们风餐露宿,一路走来倒是平安无事,不过二人总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所以师徒二人比意料的还早一天来到“猫子村”。

    “猫子村”人口不到五百,但这里是通往万山镇的必经之地,所以商客来往不绝,给这里带来不错的经济效应。一进“猫子村”,阮秋章对农马说道:“你先到前面的“诚来客栈”等我。我去看看有没有生意接。”

    农马知道阮秋章是去看有没有人家想托走一趟,虽心下好奇阮秋章要怎么做,但他还是应道:“是,弟子知道了。”

    阮秋章离开后,农马四处闲逛,“猫子村”虽小,但这里出乎他意料的繁华,街上开酒楼的、开窑子的、开米铺的、开布庄的等等各种商铺应有尽有。农马逛着,忽然看到街道尽头有一小贩摆着一堆首饰在叫卖,农马好奇走近一看,嚯,东西还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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