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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沃黄龙石-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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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心说:“我也不知道,没见过有记载。这怎么会出现在秦朝?为什么后来就没有了呢?”

张心回头看了好一会儿,说:“以这样的技术水平来说,秦朝某些科学技术与科学的思想意识,已经达到了两千年后世界的水平,这简直不可思议。你看,这两条轨道,一定是用作承受马车车轮的,这样的话,就可以充分激发马的力量,多拉快跑,不累死不罢休。”

我说:“当时的人,怎么会想得出来,没有任何的科学技术来支持。”

张心说:“那是书上没有记载,要做到这一步,光对马的步幅的调查分析,找到最佳的枕木距离,没有科学精神,莫说做成,想都不会有人这样想。”

我说:“为什么这么好的做法没有能发展下去呢?两千年,我们白过了?”

张心说:“要说清楚这个问题,实在太难,我想如果给我些时间,我能解答。我感觉,这应该是我们文化的错误,孔子说他不言力怪神,这些东西,可能就是他所谓的‘力怪神’。自秦朝之后,所有有作为的读书人都琢磨孔子的文字去了,这些先进的东西自然就慢慢地被人遗忘了。不仅遗忘,也许反而会合起伙来摧残,再加上人民的愚昧、迷信,这些东西自己就没有存在的空间。你没听那位年老的守卒说吗,这里很邪,真正的技术,被我们说成是神灵作怪的邪。我们的第一条铁路,就因为发出的声音和引起的振动,当权者认为为惊吓到皇陵中的先人,所以,将机车头换成了马匹,你说可不可笑。两千多年前,我们真有先人在研究马拉火车,是在那些发明火车的民族还处在蒙昧之中的时候。但当别人已经现代化的时候,我们却进入了蒙昧时期。我们不如先人,真的不如先人,清不如明,明不如宋,宋不如唐,唐不如汉,汉不如秦。现在看来,到汉这个时候,我们的民族突然就转了一个向,是什么原因呢?费解啊!与其这样,还不如干脆受着秦始皇的统治,说不定我们就再没有这两百年的屈辱历史。事实已经无法改变,是谁造成了这一切?就算是文化,但文化也能因人而起因人而化,并非一成不变。应该是人的原因,统治者?秦始皇与刘邦,并无多大的区别,精英们需要的是统治而不是技术。那是谁?对了,读书人,正是这些知识的掌握者,造成了这一切,他们的成功只为讨好于统治者,精英中的精英,对于社会的进步,他们根本就不关心,他们只关心的是他们的语言文字是不是能打动别人。”

张心已经完全进入了他自己的世界里,全然没有顾及环境,这就是读书人可爱之处,他们拥有了人类最精致的大脑,最敏锐的感觉,最清晰的思路,当然,我不能说他们拥有了人类最完美的人格,至少,在我们的民族,没有这样的人,司马迁尚且为了目的在严肃的历史中作假,更何况一般的读书人。

张心的马在不知不觉中再次踏上了轨道,并很快奔跑起来,张心已经感觉到了危险,全力应付着那匹马,我急忙紧紧地跟到后面。

如果前面那段路只是实验的话,这段路就已经成型,一百里路,会出现一段普通道路,可能是为了让人与马能休息一下。

这一路下来,本来一天一夜的路程,到天黑之前,我们就已经到了宛平城西门。

第一百三十三章 八儿(后卷重要人物)

(本章将出现后几卷中最重要的人物,八儿)

当我们到达时,兵卒们刚合上两扇巨大的城门。我一拍门,立即引来一顿臭骂,当我们报上姓名后,城门立即就开了,守城的官长踢了那名骂我们的人,并不停地向我们倒歉。

回到我们住的地方,当我看到陈可茜时,突然觉得自己怎么那么不男人,自己喜欢的女人就要被送给别人,我还在旁边帮忙。虽然我知道自己最好不要娶陈可茜,因为在别人的时空里,我自己都只能是个客人,怎么能拖累别人,于是,我眼睁睁地看着她成了项玉的女人,也许,那时我对她并没有感觉。但现在,明摆着刘邦就要占有她,但我却无动于衷,还要像拉皮条一样凑合,我的良心何在,这绝不能以身不由己来解释。如果,陈可茜跟着我,会有比小丫更好的结局吗?也许她跟着刘邦就像张心跟着吕雉一样,会有别样的幸福与成功等着他们,我仅是一个过客,仅是他们同时流落到时空里的同事。也许,陈可茜跟着刘邦,真能像那些穿越小说一样,创一个属于自己的天地出来,明争暗斗,母仪天下。

第二天,我作出了一个选择,我不跟着张心送陈可茜到壩上,而是继续留在宛城。张心以保证路上的安全为由要我陪同,但我第一次反驳了他的话,说现在战事已经平息,而且这一路都是刘邦的地盘,不会有危险。

张心见我很坚决,他大概也理解到我的心情,他找守城的官长,借了两员大将,中午之前就启程出发了。

等所有的人都走光,我偷偷摸进陈可茜住了这么几天的屋子,很深地吸了几口气。这间屋子曾属于张心,我经常出入,以前,除了浓重的霉味,便什么也没有,现在,我却闻到了女人肉体的香味,很淡很淡的,并不香,但却有着柔滑的暖意,就像女人刚从被窝里出来时所散发,那气味很自然地向下沉去,越沉越深,深到无法见底之处,但它却依然存在着,萦绕在你的大脑里。

回到我的屋子里,我躺到榻上,只要一想起到陈可茜,鼻子里就立即涌出那股味道,且挥之不去,那味道还在不停地发酵,有点酸,有点甜,甚至还有点尿的味道。于是,我的身体就有了满足的感觉,仿佛陈可茜就躺在我的身边,味道正从她的躯体里散发出来,我醉了,醉在自己的想象之中。

为了让我不再沉迷于那虚幻的想象之中,我主动去找事情干,我先到各个仓房进行检查,看他们是否把帐目记清楚。自从安排了那两人替代我们后,我与张心已经体验到这样做的好处,我们俩得到了完全的解放,所以说,有时候,规矩制订好以后,严格执行,做起来会越来越顺。

我看到那些搬运粮食的兵卒非常费力,我就上前帮他们,几下就把事情完成。

晚上,我会到兵营里,跟兵卒们聊聊天,最后就睡在他们的营房里。

这样,我很快就将那股味道忘掉,就算回到我自己的房间,阴冷潮湿扑面而来,我更无法闻到那股味道。实在无聊,我会在院子里练武,让自己出一身臭汗,这样,那种味道就无法占得优势。

这让我充分体验到作为单身男人的自由,但这样的好日子并没有能过好久,几天后,陈可茜的孩子被返回的人带了回来,交由我照管。

这孩子不到三岁,却有着极强的自主意识,离开自己的妈妈并无悲哀,很快与我形影不离。

这孩子像他的父亲,不但身材高大强壮像七八岁,而且力气也大,远强过十几岁的孩子,一袋百把斤的粮食,他能抱着走上几十米,引得运送粮食的兵卒停下手中的活来观看,个个称奇。当然,他的食量也大得惊人,完全可以当得了一个成年男子。

这小子也对武术有着天生的狂热,看我练功,他就跟在我的身后,有板有眼地练着,动作较那些兵丁更到位。对于武术,我并没有什么研究,所学的,也主要是近距离的格斗而非战场上的搏杀,以制人而不是杀人为目的,讲求临场应变而不是整齐划一的阵势,所以没几个套路。几个晚上,他就将我我的一招一式,全都练熟。听说守城将领中有武林高手,就自己找上门去讨教,跟人打了一场,输得心服口服,就缠着要人教他。此时,秦朝已灭,大家都等着项羽分封,没有战事,突然轻松下来,就想着方找乐子,于是,兵卒们都把他当个宝,既有戏弄,也有真实功夫的传授,更有人甘当对手,与他陪练。

这小子玩起来就没个头,自从与兵卒们玩上,不吃不喝,一天一夜不回窝都成。我自觉对他妈妈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一看他天黑了还没有回屋,就只好满城里找,幸好兵营就那么几座。

有天晚上,我走遍了全城的军营都没找到他,询问好多人,都说今天一下午都没见过。我找来几位管粮仓的兵丁一起找,最后在一家荒弃了的院子里找到他。他被人牢牢地捆在一棵大树上,绳子已经勒进了肉里,他正在死命地挣扎。解下他来,我发现他不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全身都有瘀伤,但他却没有掉一滴眼泪,跟我不停地讲着自己如何以一敌十,说明天还要再战。

我知道这十几个小孩儿,他们都是守城将领的家眷,因为战事已停,眼见着刘邦要被封为汉王,割据汉中,于是,他们也将家人接来团聚,设想着以后在汉中能过上团圆的好日子。这些孩子父亲本就是争勇斗狠之辈,如今又经历了千百场生死之战,对孩子的教育方式自然不同于一般百姓,他们纠集在一起,在孩子中间横行无忌,着实让城里的众多民众头痛。今天是怎么啦?这孩子与他们发生了冲突,还被揍得这么狠。

回到家,我平静地问:“八儿,此何为也?”

因为陈可茜老是叫他八儿,所以我也这样叫他,但却不知道为什么叫做数字的“八”。

他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我,原来,他独自走在街上,那群小孩就来嘲笑他,说他没有爹,是个野种,还讥讽他这么小就想学武功。他起初很生气,就上前与他们打起来,打倒几个人后,他觉得这比跟那些兵卒练习更有感觉,于是就忘掉了心中的气,一心一意与他们对练起来。那些人可是真枪真刀地与他对干,连棍棒都用上了,他也揍得那些小子够呛,好几个都被打掉了牙齿。最后,他们被那群孩子按到地上,用绳子捆了,绑在树上狠狠地揍了一顿。一个不到三岁的孩子与一群十多岁的孩子斗,那得有多大的勇气,就他那全身的伤,纵是大人也难以忍受,但他却像没事儿一样,晚上睡觉一样香甜。

趁他睡着,我举着烛火仔细地看了看他身上的伤,心中不免有些难受,一个女人将自己的孩子交付到我的手上,我却让他被打得全身没有一块好的地方,这是我的失职啊。

睡梦中,孩子也许梦到正在打架,又是踢又是打,还不停地叫着:“没输,没输,再来,再来。”

第二天,我问他到底叫什么名字,他告诉我,他叫项霸。一听这名字,我就知道是项玉那个没脑袋的人给取的,以为有了一帮人,以为有了几座城,老子天下第一,结果害自己惨死阵上丢了性命不说,还害得一家人寄居人家,如果不是遇到张心和我,不知道日子会多么的惨。我很想给他换个名字,但我怎么也想不出好一点的,如果张心在,一定能想到更适合他的名字来。项霸,项八,也许陈可茜也觉得这个名字不好,故意给他取了“八儿”的小名。我打定主意,下次看到张心,一定请他帮忙把名字给改了,趁现在孩子还小,绝不能让他长大后跟他父亲一个德性。

第一百三十四章 陈可茜又怀上了

吃完早饭,八儿就要出门,我叫住他,问他干什么去,他说他要找那十几个孩子练武。我告诉他,那些小孩子又没有武功,没必要和他们练,跟我练就行。他觉得跟我练没有意思,要跟那些小孩子来真的才能练得出真功夫。我说,那几个小孩都是乱打的,这样对你练功夫没有好处,只有跟真正的高手较量,才能让自己的功夫更强。一听这话,他才没有继续朝外去,他说他要练好了功夫再去较量,把那群小孩全部打趴下。

我找来一个装粮食的袋子,在里面装上破布,挂在树上让他打。他打了两下,觉得这玩意儿太轻,没用处,我只好在里面装上沙,他果然打得非常来劲。我还没有教,他就知道用脚去踢,打得沙包东摇西晃,树也跟着摇摆不定。

因为沙袋里被我加上了一些破布,所以沙袋并不太重,也不是很硬,但一个三岁的孩子玩,还是过于沉重,但是,这孩子一玩起来就没个头,打累了,抹抹汗,喝口凉水,又接着干。我已经看到袋子上染上了一些血迹,立即出面阻止,他却不依不饶,偏要继续,我拿他实在没有办法。

晚上,给他清洗手的时候,我发现他的身背已经破了好几处,我摸到它,他的手抖了一下,然后又很自然地恢复了。我立即找来一块破布,紧紧地缠在他手掌的虎口处,这样,他再打沙袋时,就不会直接接触到皮肤。

第二天,我留他一个人在家里,我要到一个粮仓去收新到的粮草,到晚上我回去时,他还在“嘿嘿”地练着。

两天一过,八儿身上的瘀伤已经看不太分明,看来这小子血脉有些与众不同,是经得起折腾的主。

因这些天干活儿有些累,早上醒得晚了一些,我睁眼一看,八儿不在,我赶紧翻身起来,仔细听屋外,也没有打沙袋的声音,这小子又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到院子里听到外面有孩子的吵攘声,便走了出去,再朝远处一个开阔的地方望去,那里十几个孩子正在打群架,那中间的不是八儿吗?

原来,那群孩子教训了八儿后,心中还是有些怕,因为我的块头比他们的父亲要大好多,而且他们也听说过我的英勇。过了忐忑的一晚后,他们到那家院子里去,发现八儿被人救走,却并没有人找他们算账,这才放下心来,约定今天到我们住处来看一看,想把八儿收到他们的团伙里。他们从门缝里见到正打沙袋的八儿,就轻声地叫他,八儿开了门,就邀他们到空地里再战,他已经厌倦了守着这个没有感觉的沙袋练习。那群小孩也不示弱,于是,他们就在那里大战起来。

我朝他们冲过去,就在这当儿,已经好几个小孩被打趴下,剩下的几个,一看我冲过去,一溜烟全跑了。我抓住一个受伤倒地,正欲爬起来跑的孩子,那孩子也许认为我要教训他,挣脱我的手,也跑了。

回到屋子里,我突然有些恐惧,长此以往,这孩子未必不会走上他父亲的老路,这会害死好多无辜的人。我找来一根绳子,将八儿捆到了树上,并要他反省自己,这样争强斗狠,不是正常人的行为。我把沙袋拆下来,怒气冲冲地扔到很远的地方,并吓唬他说,从此以后,不准他再练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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