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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风迟,雨落溪-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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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声雷动,却一切都与她无关。
她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忽然有点想回去了。
可是爷爷怎么办?
心中隐隐有丝不舍,不知他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公司,那样一家人就可以一起回去了。
“姐姐……姐姐……”一个细小的声音叫住她,有点耳熟。
淡淡的阳光下,美丽如水晶娃娃的小女孩坐在一辆车里,向她亲热的招着手,挥舞着手中的布娃娃。
溪快步走到她跟前,摸了摸她的小脸,微笑道:“小莎,你怎么来了?来看哥哥吗?”
“嗯。”小莎轻轻应了声,眼睛望向操场的方向,声音里充满期待和向往的味道,“哥哥说有好东西送给我,要我在这等他。姐姐知道是什么东西吗?”
“不知道啊。”溪装作没猜到的样子,心中却已猜出腾子千要送的为何物,然后,她淡淡的一笑,“不过我想他送给你的东西一定是世界上最好的东西,用金钱买不到的。”
她的声音柔美得就像清晨的露珠,甘甜滋润。
小莎懵懂的眨了眨眼睛,满足的笑。
“姐姐,你可不可以坐在这里陪我等他?”她怯生生的问,扑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
“好啊。”溪看着她纯真的脸,微笑染上唇角,“但是小思要告诉姐姐你最喜欢的人是谁?”她坐进打开车门的车椅上,抱起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哥哥。”她想也不想的低声回答,眼里有着幸福的笑意。
“为什么呢?难道你不喜欢爸爸妈妈?”溪用手指梳着她的长卷发,好奇的问。
真奇怪,这么小的年龄不是应该亲母亲才对吗?
“因为哥哥最好,他是世上最好的哥哥。”小莎扬起稚气的小脸,眼睛亮亮的,听到溪提到她的父母,她忽而低垂下头,眼神黯淡无光,似乎透着丝恨意:“我讨厌他们,他们总是不跟我玩,还会骂哥哥。”
溪惊住,猛然想起那天绑匪说过的话:
腾家的人若无其事的的样子……
她看着小莎精致的小脸,涌起股心疼的情绪,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小莎不要怪爸爸妈妈,他们一定也爱着你们。”溪忍不住将她抱进怀里,轻轻哄着她,想化解她心中的怨气。
“姐姐说谎,他们根本就不爱我和哥哥。”小莎很委屈,侧头看着她激动的反驳。
“姐姐也许说过谎话,但我保证对小莎不敢撒谎,骗小孩子可是会长长鼻子的哦。”溪举起手掌向她发誓,比划着长着长鼻子的难看样。
“真的吗?”小莎将信将疑,委屈的嘟嚷着抬起头,“可是他们知道我不见了,都不担心,看到我回来只会骂人……”
“笨蛋!他们骂你就是因为担心你啊。”溪笑着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只是他们比小思笨,只能用粗鲁的方法表达他们心中的爱。”她柔声的开导着。
小莎望着她的笑脸,美丽得仿佛是冬日里飘落的雪花,轻盈的落在她的身上。
“可是他们是大人啊?”她转动着琥珀色的眼珠,很狐疑的问。
“大人中也有笨小孩啊,所以以后他们再骂小莎,你就在心里告诉自己:他们是笨小孩,我不能跟他们计较,因为我才是全世界最聪明的小孩,拥有一颗最宽大的心,笨小孩犯的错误注定要由聪明的小孩来包容和弥补,他们不认错是他们不聪明,我们原谅他们。”
溪振振有辞的说,耐心细致的教导,脸上的笑容轻柔无害。
“嗯,我知道了,老师说不可以嘲笑笨小孩,要跟他们做好朋友。”小莎鸡啄米似的点头,认同了她的说法,被她感染力十强的笑容逗得腼腆的笑起来。
前座恪忠职守的司机,手握着方向盘,听着后面小孩子般婉转的教育方式,呵呵的憨笑着。
欢乐的气氛感染了车顶那一小片轻薄的太阳,路过的人抬头望向天空,就会发现,咦?
它竟然也勾起嘴角喜滋滋的笑起来。
阳光明媚起来。
花池里,如金盏银台的水仙花轻颤,像是笑得乐不可支要掉下来,青白色的花冠洁白可爱。
“哥哥!哥哥——”
欢快的呼喊声,一声连着一声。
小莎突然从溪怀里挣脱出去,惊喜的扑到那个向车子走来的男孩怀里。
“这个送给你。”腾子千抱起她,摊开手掌,把手中的礼物郑重的交到她手里。
一枚金灿灿的勋章在红润的手心发出耀眼的光芒。
“真的送给我?”小莎歪着小脑袋不确定的问,似乎在想着什么小心思。
腾子千肯定的点点头,亲了下她粉嫩的脸颊,俊帅的面孔尽是宠溺的笑。
“那我可不可以把它送给姐姐?”她小手一指,指向站在后面的大姐姐,眼巴巴的询问哥哥的意见。
腾子千匪夷所思的望了溪一眼,不置可否的缄默着。
“小莎,你还是留着吧,姐姐不要。”溪走到他们身边,委婉的拒绝她的好意。
小莎听了,眼睛马上变得雾蒙蒙,有晶莹的东西在眼底酝酿,她拿着勋章的手僵在半空中。
“你这个白痴要把她弄哭了。”腾子千没好气的低声咒骂,手指轻柔的擦着妹妹眼中还未成形的泪珠。
溪不知如何是好。
小莎眼眶有点淡淡晕红。
她求助的望向没出声的安晨。
安晨想了想,从容不迫走过来,递给她一枚勋章。
他这是……?
溪凝望向他,立马会意过来,走到小莎跟前,躬着身子,说:“小思,来,我们换下,我的也是哥哥给的哦,这样我们就谁都不会吃亏了。”
两枚金灿灿的勋章,同样柔软的手掌。
一样浓厚的亲情。
小莎再无犹豫,破涕为笑,高兴地与她交换礼物,爱不释手的摸着从别人手中换回来的勋章。
婀娜多姿的水仙花,清香馥郁。
映着她们清秀美丽的面容。
“姐姐,我们去吃冰淇淋好不好?”小莎心无城府,一时兴起,拖着溪的手小声央求。
那期盼的模样让人不忍心拒绝。
溪咬住嘴唇,想着还未向采儿澄清误会,又出去恐怕会闹得更僵的,一时间竟踌躇不定。
“她还有事,哥哥带你去。”腾子千一口替她回绝,自认为理由充分合理。
小莎失望的低下头,一幅要哭的样子,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看了眼可怜巴巴的小莎,溪心一狠,豪情满怀的说:“走,姐姐带你去。”反正今天只有自习课,正好趁机想想怎么跟采儿解释。
“姐姐答应了,真好。”小小的欲望得到满足的小女孩欢蹦乱跳。
腾子千望着妹妹欢乐的身影,沉默失神。
直到好友的手掌拍上他的肩膀,他才木然的回过神,慢慢腾腾的跟上去。
第二十一章(3) 拯救大行动
第二十一章(3)拯救大行动
幽静清雅的冷饮店。
店内一个隔开的僻静位置,盆栽的叶子,碧绿葱翠传神。
小莎一路拍着小手掌欢呼,高高兴兴的走进冷饮店,“姐姐,我要草莓圣代。”她一脸馋相的看着桌上贴的冷饮图,指着其中一张有着鲜艳欲滴的草莓图案小声的说。
“呃?好。”溪点头应允,“腾子千,快去买。”她推了推从进来就皱着眉的腾子千。
“为什么我去?她是叫你不是叫我。”某男吃味的说,臭着张脸甚是不情愿,低头玩弄着手机。
他回绝得理直气壮,气得溪快抓狂。
要不是看在小莎那幅泫然欲泣的份上,她非得把他一脚踹到服务台去。
溪恨恨的站起身,才走几步就怔住了。
推拉式的玻璃门,从外面被人推开。
阳光挤进,室内仿佛一下子明亮了许多。
她站定身子,向门口望去。
采儿和风洛希就犹如两道眩目的阳光,一下子照亮了整个大厅。
跟在他们身后的是一班同学,他们互相熟悉。
而她却不熟悉。
她离他们很远,很远。
溪黯然的撇过头,特意避开风洛希他们的视线,缓步走向服务台。
一番辗转,花了五分钟才端着四大份冰淇淋重回坐位。
看到她回来,腾子千抬眼轻蔑的瞄了眼,似乎很是不满她办事的速度。
“给你,降降火气。”溪重重的把那份香蕉船摆到他面前,冷硬的语气含沙射影。
整天一幅不爽的表情好像谁欠他几百万似的,看了就让人火大。
好心当成驴肝肺,他视若无睹。
安晨无聊的看着窗外,根本没开动的意思。
一张桌上,唯有小思一个人心满意足的吃着冰淇淋。
“哥,你不喜欢吃?”溪舀了勺菠萝味的冰淇淋送进嘴里,迷惑的问。
吃着冰凉的饮品,享受一份自然绿意的清新感觉,很不错啊。
原封未动的冰淇淋开始融化,她忍不住惋惜。
安晨回转过头,静静注视着桌上某个不存在的地方,说出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它只会让人心更冷。”
溪的心莫名其妙的咯噔了下,眼神僵滞的看着杯中的冰淇淋。
“白痴,你怎么当妹妹的?晨从来不吃这种鬼东西。”腾子千抬眼送给她个大白眼,超级鄙视的瞪她。
溪怔然的看着安晨。
总觉他有太多让人不懂的地方,而她已经养成对别人的事不关心的习惯,也没怎么在意,看来她真的很失败。
“不想看演出急着走,原来是因为要陪他们,他们当中你看上谁呢?真让人好奇啊!”阴阳怪气的声音打破沉默的气氛。
空气里开始流动着怪异的气息。
溪微怔,机械的抬起头。
风洛希微昂着头,一幅居高临下的样子,眼神挑衅的看着他们。
采儿眼睛里骤然闪出惊讶和微怔的神色,瞬息之间又用不可思议的眼光注视着她。
“姐姐,那个哥哥好可怕。”小莎丢掉手中的勺子,瑟缩的抱着溪。
“你什么意思?我跟他们在一起有什么不对?”溪拍着她的背安抚,词严厉色的反问。
心里不禁感叹,太娇弱的人果然是容易受惊吓,以后得找机会要腾子千改进下教育方式。
“你吓着她了,快道歉。”腾子“霍”‘地站起来!满脸愠色的瞪着风洛希。
风洛希双手插在裤袋里,扬眉一笑,嘴里吐出句很欠扁的话:“我从来不向人道歉。”
“道!歉!”腾子千握紧拳头,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风洛希依旧邪邪的笑着,嚣张至极,冰冷的眼神蔑视的斜瞅着他。
紧张的气氛凝结了流动的空气,大有战火一触即发的态势。
双方在气势上谁也不输给谁,针锋相对。
“不想她吓着就赶快带她离开这里。”溪用不容拒绝的口吻命令,抱起小莎硬塞到腾子千怀里。
再不找个借口把他打发走就会闹得不可开交了。
手中一沉。
腾子千下意识的接住,紧紧抱着妹妹,脚步却踌躇不前。
小莎的眼底有晶莹的湿润。
看到她吓得快哭出来了的样子,他不甘心的瞪了对方一眼,愤恨的离去。
“你为什么要针对他们?”溪淡漠的看着本该熟悉的一群人,冷冷的质问,对采儿投来的幽怨目光视而不见。
这样的他们陌生得让她感到害怕。
风洛希踢开张椅子悠闲的坐下,黑瞳清冷,仿佛是一泓深不见底的寒潭。
溪逼视他,然而,他的目光却死死盯着她身后的安晨身上。
“他只是针对我。”安晨绕到她身前,安之若素的站着,淡漠的说。
与那个女孩有关吗?可是,她又不是哥哥害死的,风洛希凭什么对他有这么深的怨恨?
溪凝望向安晨,他黑眼珠的颜色深浓,白眼珠残酷又伤感。
“迟溪,你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我不是告诉过你不可以喜欢他吗?”采儿拧着眉,神情肃然的看着她,说着曾经告诫过她的话。
“嗯?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他?”溪静静的瞅着她,乌黑的眼瞳淡漠的静静瞅着她。
“总之,你就是不可以喜欢他,他会害死你的。”采儿认真的说,脸上是少有的严肃表情,跟她那张可爱的娃娃脸显得极不和协。
溪微笑,笑容里有种满不在乎的神情。
安晨听到死字,脸唰的变得苍白,抿紧的嘴唇毫无血色,指节分明的手指不自觉的捏紧。
溪轻握住他的手,淡笑出声:“风洛希,你为什么要恨他呢?就因为那个死了的雪儿吗?她的死跟他有什么关系?一个为情所困而选择自杀的人有什么值得人同情的,又有什么值得你念着她那么久?只会带给别人犯罪感的人值得你继续眷念下去吗?你什么时候才能清醒,他和你一样是受害者,被那个所谓的痴情者牵绊住了,你们这些白痴还在争来斗去,就不曾想过她躲在哪个地方笑吗?她才是真正的罪犯,杀死了自己,却还不忘害别人痛苦。”
采儿的脸色刹那间一片青白,她竟可以一下子切中要害,说出自己不敢说出的话,难道就不怕伤害到他们?
眼眸中染上了错愕的光芒,她惊怔地看着溪,嘴唇微启,竟然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都不懂。”风洛希暗怒地逼近她,眼底深黯,心底隐隐作痛。
仿佛早料到他会这么说,溪神态自若,淡然的笑了笑。
“那是因为……”他目光暗烈,她略带嘲弄的笑意让他缄口。
连他自己都不明白在逃避什么,明明害怕她因此误会,却又撇不开过去。
溪慧黠地一笑,聪慧无比:“怎么被我说中了?你根本就忘不了已经逝去的感情,留着怀念有什么用?想在伤口洒盐吗?”
“够了,你这么冷血又怎么会明白别人的痛?”
风洛希忽然一声怒吼,拳头重重砸在桌子上,心底漆黑又死寂,找不到一点让人温暖的火苗。
“如果是因为她让你恨他的话,那不妨来恨我吧。你或许需要恨才能缓解伤痛,可你的恨丝毫对我产生不了作用,这样百毒不侵的我还不如暂时当一个你的箭耙。”溪迎着他的视线,笑容淡淡的,眼瞳中没有任何表情。
风洛希惊愕,她为什么要这么维护他?
她越维护,他眼底的光芒就像结了霜,被寒冷一寸寸的冻结成冰。
“但是你不准再恨他,因为他是我哥哥,是我要保护的人。”
溪握紧他的手,拉着安晨从他们面前悠然的走过。
他们真是群坏蛋,为什么要揭人疮疤?
她可以想像得到他们目瞪口呆的表情,但也只觉得坦然,以后她就可以光明正大保护他了,安家的人是不可以让人随便欺负的。
安晨没有说话,冰冷的手掌紧紧的反握住她的手。
柔顺的刘海垂下,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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