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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风迟,雨落溪-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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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转身朝不远处的小卖部走去,才走几步又回过头来,不放心的叮嘱:“记住要在原地等我回来。”
溪迟疑着点头,他满意的昂首阔步向前走去。
她坐在长椅上,目送着风洛希的背影,心情复杂。
为什么每次看到他难过,她都会跟着难过了。
想去帮他解开心结却怕他伤心,什么时候她变成这样小心翼翼了?
对面的超市门前,风洛希一手拿着两瓶饮料,另一只手付了钱。
老板朝溪这边望了一眼,笑得别有意味:“啊,那个是你女朋友吗?呵呵,你们看起来很般配哦!”男孩高大英俊,女孩灵秀动人,难得一见的绝妙组合啊。
“、、、嗯?呃,算是吧。”风洛希默然地望了一眼中间隔着一条大道的溪,他的声音变得不可思议的柔和,柔和得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小伙子,什么叫算是?那样好的女孩可得好好珍惜,错过了就后悔莫及了。看来你还得好好加油啊,下次记得一起来来我店里照顾生意哦!”老板鼓励性的拍了下他的肩膀,暧昧不明的笑一笑,找给他零钱。
风洛希怔忡的站在街的这头,一动不动,直直地望着溪,灼热的目光在淡淡的阳光,即使隔了一条不算窄的街,依然强烈到叫人无法忽视。
溪不明所以地坐在那头的石凳上,呆呆地回望着他。
过了一会儿,
她无聊的别过视线,等再转头时,看到风洛希提着个袋子正向她走来——
在原地等他?
想想其实他蛮细心的呢?
风洛希一步步地慢慢走过来,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充斥在胸口。
街的对面,一个长发飘逸的女孩轻盈的晃过所有路人的视线,就连这边的人都引起了注意。
望着越走越近的他,口渴难耐的溪向前走了一步。
风洛希静静的笑着,在她的手指快触碰到袋子的一刹那,
他的眼神却突然无视般的穿过了她,从她身边走了过去,急切的跑向另一个方向,好似不经意间看到了什么重要的人。
溪迎了个空,脚下是白色的食品袋落寞的躺在地上。
“洛希………”
她轻唤了声,手本能的伸出,想要拉住风洛希的手,于是她抓到了一手失望的风。
修长的人影像阵旋风样像从她面前跑过,一晃而逝。
好像全然忘了有她这个人的存在。
秋日的街头,无尽的落寞和失望。
溪怔怔的望着突如其来的一切,她不知道自己除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外还能做些什么?
风洛希焦躁的看了眼红灯,眼神停留在马路对面那个白色的纤细身影上,眼底的焦灼神色让路灯都忍不住要同情他,恨不得时间过得快点。
人来人往的对面街上,一抹高挑的身影格外的引人注目,路人不由被少女身上那种美丽的神韵吸引。
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到腰间,会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吧?
能让他这样义无反顾的只向前跑,难道那个人像雪儿?
只是那个背影怎么会有点眼熟呢?
暗淡的角落,
谁也没有发现少女眼中茫然若失的眼神,阴影保护着她突然就涌到眼前的眼泪。
任谁也看不见,看不见…………
第二十三章(4) 她蓝色的青春
第二十三章(4)她蓝色的青春
偏僻的小巷里,
天清冷得只有稀薄的光。
溪独自静静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影子被昏黄的灯光拉得斜斜长长的。
本想抄近路,孰料这条幽深的小巷走起来竟是那么漫长。
往常只要花十多分钟的就能走完的路,今天却像蚂蚁样走不动,
有股气堵在胸口快要让她窒息了。
“这不是上次那臭丫头吗?怎么今天一个人啊,风洛希那小子呢?”
一个似曾熟悉的调侃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几团黑影迅速地笼罩过来。
溪一时没回过神,抬起头的样子有些傻乎乎的味道。
几张猥亵的面孔让她心里不自觉涌起一股厌恶。
“风洛希是谁?上帝我倒比较熟悉,如果你们想去的话我可以送你们一程,免费。可现在我没空,你们给我让开。”她轻蔑的瞥了他们一眼。
“呵呵、、、,那小子这么快就把你甩了。”为首的黑衣男人又向溪靠进了几步,扬起幸灾乐祸的笑容。
………
“哈哈,老大。这小妞长得还不错,干脆你收了做小的。”
“是啊,我们老大可是出了名的怜香惜玉,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其他的混混流里流气的跟着起哄,放肆的大声笑起来。
“闭上你们的臭嘴,让开。”溪冷冷的低喝,径直从他们身边走去。
该死的,好像算准了她会走这里,竟敢堵在这条小巷子里。
“让开?”那命令式的‘让开’两字,听在黑衣老大的耳朵里,竟越发觉得好笑,“上次的帐我可还没算呢,你今天休想从这过去。”
溪不屑的笑,没理会他们,转身就走。
惹不起躲得起,本小姐今天没心情陪你们打架。
“想走?”黑衣老大嗤了一声,大手搭上她的肩。
“自寻死路。”溪不耐烦的低咒了一声。
她单手紧捏住黑衣老大不规矩的右手,施加在手腕处的力道让他的手腕整个充血,手掌一片苍白。
在场的人都不由怔住。
“还愣着干什么,快来帮忙。”剧痛让黑衣老大皱眉,惊惶的搬救兵。
眨眼间,后面的几个跟班见势不妙纷纷围上来,摩拳擦掌的样子。
溪冷眼斜睨他们,抬脚踹倒两个,一个后空翻躲过迎面掠过来的那些接踵而来的拳脚。
“告诉你们,以后离我100米之外,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她撂倒一群小混混,冷酷的嗓音,认真的威胁,凶煞得完全不似一个纤弱的少女。
“兄弟们,上。”
黑衣老大几番受到的屈辱难以忍下,杀气腾腾的瞪着溪。
死缠不放,烦不烦?
溪不耐烦的转头,一抹寒光滑过眼际,几把明晃晃的水果刀出现小混混的手中。
“你们想干吗?”她双眼蓦然的睁大,迸发出暴戾的光。
竟敢使下流手段,那就别怪她等下下手狠了。
………
“嘿嘿,你说要是把你这小脸上划上几刀,会怎样呢?”
“要是今天连你一个丫头都收拾不了,老大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
………
黑衣老大恶狠狠的瞪了溪一眼,向旁边的小跟班使了使眼神,一群人全向她围拢过来。
“你、、你们不要过来。”她向后退了几步,镇定自若的摆着战斗的姿势。
“你逃不了的。”
黑衣老大伸手向她抓来,稳操胜券的说,把脸凑了过来,狰狞着笑。
溪握紧拳头,反射性的挥拳相向,准确无误地打中他的下巴。
“死丫头,找死。”
黑衣老大恼羞成怒,扬起另一只手。
夜色中,一阵白光闪过,手背好像细微的针划过皮肤上,有鲜红的液体流出。
昏暗的灯光下,带着体温的血一下子变成暗红色。
溪茫然无措的看着自己的手背,面色变得越来越苍白。
…………
阿姨苍白的面孔,还有那白色的病服,
她看着她身上的血一滴滴的落到地上,像一朵朵妖娆艳丽的花递次绽放。
一切好像又在重演,放大,再放大,一片红色的海洋逐渐地占据溪的整个思维。
脑袋一阵阵的晕眩,血液在细细的血管里忽然流得很快很快,好像一下子都要从那一道细长的伤口喷涌而出。
糖………
糖…………
病又犯了吗?
溪清醒的想着唯一的意识,是商店里她不愿触碰的食品。
一张张狰狞的面孔向她欺来,阴险又狂妄的笑着,笑着……………
她只觉得全身一阵热,又一阵凉,难受得她一点也反应不过来。她的双腿好像再也支撑不住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往地上滑。她的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一直一直想合上。
“死丫头,要见上帝的感觉怎样啊?”
“老大,这回总算解了气、、、、”
…………
身体不受控制的摇晃,好多模糊的人影在她眼前晃动。
“不要过来、、、、、”
溪望着那幅幅可憎的脸孔,讷讷的低喃着,手指下意识的收紧,又无力的松开。
“偏要过来。”
一个戏笑的声音,大片的暗影遮住了她身上的光芒。
她的神志已经陷入黑暗,只有眼睛还努力的微睁开。
还没有跟大家道别,她就要丧命于这群歹徒手中吗?
如果真到了那里,阿姨会不会再次收留她?
也许那样很好,很好…………
溪的眼睛缓缓地闭上,任由痛苦像海浪一样一潮强过一潮将她席卷。
“放开她。”
在黑暗中,模模糊糊听到一声冰冷得不带任何感情的冷喝声。
“哥哥、、、、、、”昏迷中的她,从心底最深处发出了一声呼唤。
溪分不清她呼唤的是雨还是晨,
但是他们却真真切切地体会到她的痛——
一个听到,一个心灵感应到。
安晨听得清清楚楚,仅管她的声音轻得低到了尘埃里。
大洋的彼岸,一辆豪华的轿车行驶在宽阔的马路上,坐在车里的蓝雨心猛烈的跳动了下,不安的情绪油然而生,那一天他再也静不下心来做任何事,手无意识的摸着他珍之如宝的袖针,仿佛只要摸着它,就能保佑她平平安安的。
…………
在坠地的那一秒,一双手臂抱住了她,那双手修长有力,它无声的告诉着她——不会死,她更不可以就这么离开。
她感觉有人紧紧地抱着她,像用他整个生命一样珍惜地抱着她。他的拥抱让她觉得是那么安心,那么平静,就算是死,她也终于可以安心地死去了。
世界寂然无声。
眼前一黑,她再次陷入深度昏迷……
深沉的夜色里,
白衣少年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少女,不允许她就这样睡下去。
他的心冰冷刺骨般的疼痛着,恨不能承担她所有的痛苦。
她呼吸微弱,软绵绵地瘫软在他怀里,乌黑的长发悬垂下来。
两束蓝色的光芒紧紧的合在了一起,照亮了他寒冷的眼神。
一声声急切又心痛的呼唤,狠狠的撞击着如墨的黑夜。
**********
特殊病房的门被轻轻地推开。
安静的房间里没有一点点的声音。
旋转的灯光在光滑的地面上缓缓地流动,病房里,散逸着香甜的花香。
“古伯伯,她会不会有事?为什么会突然昏倒?”
安晨的目光静静地落在病床上,那里,躺着一个人,她的手背上上缠着白色的绷带,
秀美的面孔上没有一丝血色。
身穿白大褂的古谨青大夫在病历上做完记录,抬起头来,揉着眉心。
“她真的有事?还是得了什么严重的病?”更为惶惶不安的声音,尾音微微的带着颤音。
安晨的眼睛不安的闪烁着,视线落在大夫手中的病历,他不知道他写了这么久,做出的结论是什么?
而作为安家的保键医生,又是爷爷的好友,他相信古大夫的医术,更相信他不会隐瞒自己什么的。
“她是谁?”古谨青把病历夹在腋下,望着床上的少女,奇怪的问。
安晨缓缓地走近她,现在还不想惊醒她,只是想这样安静地看看她,只是这样站在她的床前,安静地看着她。
“一种很奇怪的病,好像很久没有遇诊过了。据我所知,只有安家的人才会遗传这种病,难道、、”古谨青静静的叙说着,说着说着忽然停下来,他微微吃惊的惊呼:“难道她是安家的人?”
安晨微点了下头,弧度甚小的动作几乎看不出他是否是在证实大夫的猜测。
对不起,应该早点去找你的。
明明心里隐隐觉得不安,却还等到天黑才出来找你。
他拉过她放在被子上面的手,握在掌心,再用另一只手覆盖在上面。
“可是不对啊!安家只有你和一个孙女,而且她不是在十多年前就和你父母一起遇难了吗?”古谨青还是一脸迷惑,以他与安家的交情,不可能不知道安家还有个孙女。
“她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我一直想保护的人。”
安晨不置可否,淡淡的应了声。
他的手停留在他手背上的伤口处,看着绷带上隐隐渗出的红色痕迹,他的心仿佛是被利刃划过一样疼痛。
“好了,不管她是谁,她现在总归是我的病人,我会好好研究下她的病状,然后再详细告诉你。”古谨青眼中闪过丝讶异,随之巧妙的转移了话题。
“谢谢您,还请您先不要告诉我爷爷。”安晨低声的道谢,不忘小声的提出个小小的请求。
“你也不要太担心,就以前安家的人所表现出来的病状来看,发病以后也就像患了一次感冒,对日常的生活并不会有什么影响。只要多注意下那一项禁忌和一个补充跟平常人没两样。”古谨青颌首,在他肩膀上轻拍了几下,站在医生的角度宽慰了几句。
安晨侧过头,轻点了一下,以示感激。
古谨青又再交待了几句才退出病房,走向化验室的方向。
房门被轻轻地关上,病房里随即安静下来。
溪恬静的睡着。
她的眉头舒展开,仿佛在做着一个香甜的美梦,她的嘴唇微启,在模糊的乞求着说。
“阿姨带。溪走带。我走”
安晨震惊的看向她。
她怎么能有这种想法?
那个人不是死了吗?
她走了,他们怎么办?
时钟在悄悄的走,病房里开着一盏自动旋转的灯,温暖的光线却没让房间明亮起来。
窗外,漆黑的夜看不到一丝光芒,渲染着冷酷的气息。
寂静的病房里,只有女孩轻轻的呼吸声。
溪不是说常喊着你的名字就会活得长长久久吗?
他愿意一千遍,一万遍的喊着她,直到她慢慢老去,直到他死,只喊着她的名字。
可是,她为什么还不醒?是失血过多吗?
如果可以,他愿意把他的血都给她,只要她赶快醒来就好。
可是,她好像找到了那个一直寻找的人,始终不肯再醒来。
安晨的手一寸寸的苍白,比起她雪白的脸,他的皮肤白得透着青色,极力在克制着内心越来越强烈的不安。
“溪可以不走吗?为了我们留下来,我们很需要你。”他低低的呼喊着她,长长的睫毛黯然的垂下。
床上的她,清秀的脸微带着甜美的笑意。
“你说过要我不要再丢下你的,为什么我从没想过要丢下你,你也不肯再醒过来?”
他面容晶莹剔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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