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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上九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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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菲沉默了会,呷了口酒,笑眯眯地回道:“我爹说任何人只要了解了我之后,都会对我爱不释手,哪怕是和我多说两句话也会觉得很开心,你一定也开始对我爱不释手……了吧?”
听说,美人很擅长忽略别人的话,所以九金也决定忽略她的话,“烧饼,你懂得什么叫做‘红颜知己’么?”
“这个我懂。就是一般男人想得到又没能得到的女人,为了心理取得一定的安慰,故此就出现了红颜……知己。”
“哦……是这样的哦……”九金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沉默了,视线又一次不争气地落在了段子七的方向。
他的笑容还是那么刺眼,正和身旁那个看起来特别端庄的姑娘聊得忘乎所以。在今天之前,九金从来都没见过这个姑娘。据龙套反应,这姑娘跟她家七哥哥已经认识好多年了,为了一件衣裳俩人冷战了将近半年。直到今天,为了那只被美人拔了毛的禽兽哥哥,七哥哥终于极其别扭地吩咐龙套去把这姑娘找来。
这是一个很神奇的姑娘,听说是专给禽兽治病的,在长安城里很受百姓欢迎。因为她常免费为一些穷人的家禽接生治病。刚才,她就很神奇地让失去了毛的八哥哥重新振奋了。
按段子七的介绍说,这是他的“红颜知己”,又是这个很该死的让她很不明白的名词,师公谈起玄机姑姑时也是这么说的!
“我说,七哥哥……”想着想着,九金忍不住唤了声。
“嗯?”
她还以为他聊得那么开心,会彻底无视她,没想到他居然回应了。
“那个……那个什么,我想说你们两个这样聊啊聊的,会很影响我的食欲。既然你们有那么多话说,不如你们干脆找个僻静些的地方,随心所欲吧。”
“哎哟,九姑娘身上这件衣裳好漂亮好眼熟,哪儿买的呀?”那位姑娘闻声打量了眼九金,很激动地惊呼了起来。
“七哥哥送的。”九金扬起头,带着几分炫耀,很孩子气的表情。
“嘁,段子七,你真的很无聊。上回不是说我给你做的那件衣裳丑嘛,这会怎么又跑我铺子里买衣裳了。”姑娘很得意地睨了眼子七。
“最近的不错,上回那件的确是丑,衣袖那么大,你知道我打马吊的时候多不方便吗?”
“你自己技不如人,打马吊输了还怨我的衣裳,人家想要我做还求不到呢!”
“关我什么事?我又没不准你给别人做,你做什么对我那么忠心。”
“段子七!你干吗老欺负我!”
……
最终,九金还是被无视了,段夫人正在跟落凤学习猜拳;美人估计是话说太多累了,开始大快朵颐。唯一理她的人,竟然是龙套,“小姐,你吃你的,别理他们俩。他们一碰面就吵架,按夫人的话说就是对嘴硬的欢喜冤家。”
“我身上这衣裳,是在这姑娘的铺子里头买的吗?”九金扯了扯身上那件衣裳,顿时觉得很碍眼,亏她还以为七哥哥是因为想着她,才会在陪美人逛街的时候还想到帮她买衣裳。原来不是那么回事,说不定他根本就是想找个借口,去看看他的“红颜知己”。
“是啊,何静姑娘可能干了,又会治病,又会做衣裳。她做出来的衣裳,很受那些夫人小姐欢迎。可惜她不做男人穿的式样,只给我们少爷做。”
“关系那么好,那还冷战什么呀?”真是的,害她一直以为段子七没有不干不净的男女关系,是个良好青年,谁知道根本就是隐藏版的,在她完全没有预料的时候,人家的“欢喜冤家”出现了。
“哦,因为何姑娘给少爷做了件衣裳,少爷穿着去打马吊输了银子,所以说何姑娘做的衣裳丑,然后俩人就开始冷战了。本来他们就常冷战,一般不会超过十天,这次恰好何姑娘去洛阳参加一个什么什么同行讨论会的,一去就将近半年,所以这次的冷战一直延长至今。”
“你怎么屁话那么多呀,说得那么详细干吗?”好讨厌,龙套的话,反而让九金更觉得他们俩感情深厚。
“我也就随便说说,你随便听听就好了嘛,干吗一副酸不拉唧的口气。”
“我就爱用这种口气讲话,碍着你什么事了?”
“小姐,我跟你分享了那么多事,你也跟我分享下吧。你师公今天真的啃你了么?那你能不能教我具体是怎么啃的,我一直因为不太明白啃人的精髓,所以……迟迟没有下手。不过据少爷说,要想得到女人的心就应该先得到女人的身体。”这会,龙套索性用屁股把费菲挤到一旁,以便更顺利地向九金取经。
“咦?七哥哥讲话很有道理喏。”九金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站在女人的立场上,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七哥哥的这句话是真理。想当年,我就是因为跟师公睡了一夜,从此思念了他整整三年,很有效的,勇敢去吧,把落凤收入囊中吧,你行你可以的!”
啊!那个很有安全感的胸膛,很久很久没有过那样踏实的感觉了喏。
在九金看来,一起在同一张床上睡过,就是把身子给了人家了。她本来是想过,女人要从一而终的嘛,但是现在师公来了又去,看起来是不会为任何人停留的,而她似乎也拿不出从前的执着了。想到这,九金有些失神地伸手摸了摸脖子,指尖触到了温润的玉白菜,忽觉惆怅,为了曾经单纯的美好。
“唐九金!”
身旁,忽然传来的怒吼声,让九金猛地一震,也让整个场面冷了下来,无数双目光齐刷刷地停留在了声音的主人身上。
“你刚才说什么?”子七没有理会众人的目光,眼神死死地盯着九金,质问道。
“你行你可以的?”好像是这句吧。
“再前面!”
“勇敢去吧,把落凤收入囊中?”九金努力回忆着。
成功的让落凤和龙套脸红了。
也成功的让段子七耐心耗尽了,“什么叫做‘我就是因为和师公睡了一夜’?你们什么时候睡的?怎么睡的?”
“睡就是睡啊,还能怎么睡啊。”
“你!你、你、你怎么就说得出口?!什么叫做冰清玉洁,你懂不懂?什么叫做礼义廉耻,你明不明白?”
“……”此人有病!明明看起来跟何姑娘聊得很开心,做什么还要跑过来偷听她和龙套的悄悄话。听就听嘛,不过就是大家一起睡觉,他那么激动干吗?
九金错了,子七算不上激动的,还有比他更激动的。
“已经睡了?!”段夫人瞬间对猜拳失去兴趣了,蓦地起身,“那人是谁?你去告诉他,既然木已成舟,我们段府不流行门当户对那种说法,不用聘礼了。九金,你也真是的,娘又不是封建迂腐的人,这样遮遮掩掩的做什么,直说了嘛!明天我就给你们挑个良辰吉日……可是,我才刚认了你耶,又不舍得你那么早离开我。这样吧,九金,那个把你睡了的男人,愿不愿意倒插门啊。”
“娘,不准再喝酒!”瞧她那副奔放的样子,子七就能猜到,她一定又喝着喝着忘了身份了。
“他要走了……”
“你说什么?睡完就走?太有个性了!他是谁,娘带人去把他绑回来继续陪你睡!”
“是……”
“不准回答!走。”子七完全就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拉起她就往外走,顺势转头冲着痴愣状态的何静喊了声,“还愣着干什么,不是说要夜游长安么?”
“你刚才不是说不想去嘛。”何静不情不愿地跟上,真是个多变的男人。
“哦,那你留下来吧。只要你能受得了我娘的醉态,我也不会太心疼你。”
闻言,何静二话不说就加快了脚步。开什么玩笑,段夫人的醉态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恰恰她属于一般人。
“走慢一点呐,人家腿短啊。”九金实在跟不上子七逃命似的脚步,只好轻声抱怨。
“你给我闭嘴,一会慢慢跟你算帐!我一定会让你明白什么叫冰清玉洁!”
超大版流动芝麻烧饼走了,九金却还是觉得日子过得很焦躁。
基本吧,那一晚之后,九金深刻地领悟到了“冰清玉洁”的大致意思。
那天,长安城的夜还是一样热闹,只有九金万分凄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七哥哥和何姑娘泛舟游湖;而她,被勒令待在船尾,卧在冷冷的冰上,嘴里含着那个玉白菜。据七哥哥说,这是为了让她亲身体会下冰的清和玉洁。
可是九金只觉得,冰很冷,玉很无味!
“小姐,今天夫人和少爷都不在,我能抽空帮你去变卖东西。你看看吧,除了这些衣裳和首饰,还有什么要卖的吗?”落凤忙碌了好些个时辰,整理了三个大包裹,觉得差不多了,才问向她那个发了好些个时辰呆的小姐。
“把七哥哥送的那件衣裳也拿去卖了。”九金烦躁地抓了抓额发,还是下定了决心,打算对那件衣裳痛下杀手。
“啊?”落凤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之前小姐分明对那件衣裳很爱不释手。
“你上回不是说那件应该能卖不少银子的嘛。”
“那少爷要是问起怎么办?”以少爷的眼光来说,这衣裳的确值不少银子,可要是少爷知道最终被小姐拿去卖了,而她还是帮凶,结果会很惨吧。
“就说被我穿破了。反正何姑娘跟他关系那么好,想要衣裳又不是什么难事,他也不会太计较吧。”
“小姐,你不知道,别看少爷总是埋怨何姑娘做的衣裳丑,其实他挺宝贝那些衣裳的。每次换洗的时候,都再三交待要小心。”不过仔细回想,好像只要是衣裳,少爷都很宝贝。
“你往后少跟龙套说话,真是的,你跟他越来越像了,喜欢说那种很让人烦躁的话。”虽然自从那晚何姑娘就再也没出现过,七哥哥也很少提起这个人,可是有些人就是这样的,|奇*_*书^_^网|只要出现一次,就很难让人忘记。
九金就一直忘不了何静,但凡看见或是听见跟何静有关的一切,她就会莫明其妙地烦躁。
“讨厌,哪像了……”落凤红着脸,娇嗔着。
这模样很容易就勾起了九金的鸡皮疙瘩,有种反胃的感觉,忍不住她就伸手把落凤推开,刚想骂她两句,门外就飘来了丫鬟的声音。
“小姐,那个很年轻的自称是你师公的人又来了,让你赶紧换身衣裳去见他,还说夫人出事了。”丫鬟的口吻听起来很轻快,压根就没把那句“夫人出事了”当回事,在她看来,那不过是那个很年轻的师公为了见小姐的说辞,夫人出事了,怎么可能让他来找小姐。
“咦?师公居然还在长安。”九金颇觉得惊讶,她还以为,他早就像上一回一样,悄无声息地走了。
“小姐,我觉得师公的话才是我们应该关注的重点。”
“也是哦……”九金起身准备换衣裳,忍不住也娇嗔了句:“哎哟,师公好讨厌喏,想见人家就直说嘛,干吗要拿观世音做借口。”
“……你自己换衣裳,我先出去看看!”小姐真是越来越让人觉得反胃了,落凤没好气地扫了她一眼,往外奔去了。
她相信自己的智慧是异于常人的,按理说师公说绝不会这么费尽心机地来见小姐,也就是说,她相信夫人出事了……
第十九章
九金最终出现在项郝面前时,还是那一副怎么看都不像段府二小姐的打扮。
牙白色的布衣很不端庄地裹在她身上,发髻很散乱,像是刚进行了什么激烈活动似的。
“你就不能把自己打扮得像样点?”项郝蹙眉,伸出手指敲了敲那根被九金当作发簪用的筷子。真是个不懂得修饰自己的女人,就算用筷子,也挑根精致点的吧,她偏偏还要选根顶端褪色的。
“这样子比较舒服嘛。”在九金看来,没有理由为了让别人视觉享受而苦了自己。
“上马。”闻言,项郝懒懒地扯了下嘴角,扬首,用下颚比了比身旁的马。
那是一匹全身黝黑,看起来特别神气的马,鼻子还在不断地哼着气。九金吃惊地看了它好一会,才舍得移开目光,问道:“要去哪哦?”
“找裴澄。”
“打马吊吗?还是去蹴鞠?”没办法,一提到裴澄,九金也只能联想到这些。
“段子七在大闹裴府,我想你还是去看看比较好。”尽管他很不想九金牵涉进去,但是卑鄙如裴澄,总能准确掌握住他的软肋来威胁他。
“大闹裴府?”难道是因为裴澄不愿意陪他打马吊?不用那么执着吧。
“你不知道今天段夫人去卖咸鱼的府上做客吗?”项郝拍了下那匹有些不安分的马,边轻松地跃上马背,边问道。
“卖咸鱼的?”九金一下子没能反映过来,困惑地仰头看了会师公,恍然大悟,“哦,你是说王仙鱼家哦,我知道啊,七哥哥也去了啊。不对啊……这个时辰他们应该在那边用膳才对,他怎么会去大闹裴府?”
“先上来,边走边说。”
“啊……”
项郝出其不意地一把揪起九金,丢在了马背上,惹得她怪叫。
他没有理会九金,只是握住马缰,圈起的双臂缩小了九金的活动范围,让她安静了不少。
往下飘了眼后,九金赶紧闭上眼,往师公怀里躲。她后悔自己曾经居然还觉得骑在马上很帅,事实上,好痛苦。这马好高,让她觉得心始终悬在嗓子眼,只要它稍稍动一下,她的心也会跟着咯噔一下。
突然,她好想念那只喜欢走“乙”字型路线的“宝马”。
“王夫人死了,当时屋子里只有她和段夫人,你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吧?”项郝轻勒了下马缰,还是考虑到了九金的适应能力,没让马跑得太快。看起来,他们更像是骑着马在漫步。
意味着什么?九金啃着手指,想了半天:“裴澄怀疑是观世音杀了王夫人?!”
“真聪明。”他腾出一只手,轻掐了下九金的脸颊,眼神里多了分赞许,“为了避嫌,裴澄不让段子七查验尸体。”
“所以七哥哥去裴府闹了哦。”
“嗯。”
可是这完全不是九金在乎的重点,她更好奇的是……“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些?你不是应该已经走了吗?”
“哦,我刚在教裴夫人如何在产前放松心情。”他垂眸撇了她眼,不太自在地咳了声:“我不走了。”
“啊?”耍人是不是?那她浪费了那么多精力做那些心理建设是为了什么?
“我前天晚上在三清殿里丢铜板,打算正面就走,反面就留下来。结果我丢了三十次,有十八次是反面,所以不走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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