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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教主之结发此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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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苦笑着摇头:“不必,东方不败既已落败,便不会再活在世上。”
他是这样决绝之人,生死如此,痴心亦如此。
我比谁都明白,他是一教之主,可是身边能懂得他悲苦的人太少了,他高坐在大殿上,下面的人跪服山呼,一声一声,却没有一个声音能解救他的孤独。时至今日,难得有一个人能与他贴心,他无法抗拒。即使那个人身份低微,品行卑劣,可他不在乎这些,喜欢便是喜欢了,纵使万劫不复,也决不后退。
就为了这一份决然,我曾经想,我应该远离他,暗中做一个保护者就足够。可慢慢的,我发现我对他是有*的。第一次意识到这一点,是在杂役小院时。朱寒顶替了我去给闭关的东方送饭,回来后,他用一种充满邪|欲的口吻谈论着东方的美貌。
那一刻,我是真的想杀了他。
我想起曾经囚禁东方的三年。那时,已经掌握了日月神教大权的我,有很多种方式对待对我百依百顺的东方,可我依然选择最偏激的那种,我亲自打造了一座与世隔绝的花园,设下重重铁锁,从此之后,他生命里终于只剩下了我。
我有过那么多的女人,却没有一个能让我产生这样强烈的*,我甚至想到,若是这一世,东方身边真的不再是我,有别的男人拥抱他,亲吻他,与他同床共枕,他再也不需要我,藏尽温柔爱意的眼中望着他人,我能忍受吗?
只是想一想那个画面,我都会想杀人。
或许是为着这个,我来到内院后,总是纵容自己做些暧昧的举动。
窗外的雨声密了,眼前忽然有光亮闪过,我心中一紧,纷杂混乱的思绪全飞了,连忙伸出手去捂东方的耳朵,几乎是立刻,一连串春雷就在耳边轰响。
待到外面再次安静下来,我睁开了眼,屋子里很黑,除了快要熄灭的炭盆里偶尔爆开一点火星,什么也看不见,感到怀中人还安稳地睡着,没有被雷声吵醒,我才慢慢松开,轻轻捏了捏他柔软的耳垂,双手改为拥住他的肩膀,将被子又掖紧一些。
他似乎感受到了暖烘烘的气息,无意识地往我怀里靠了靠,头轻轻靠上了我胸口,我心中有种酸胀的满足感,无法控制地将人整个捞在怀里,用四肢缠得紧紧的。
“嗯……”东方没有被雷声吵醒,倒是被我弄醒了。
我忽然很想知道他发现被我抱住后会有什么反应,便闭了眼睛装睡。
他先是抬手揉了揉眼睛,还迷迷糊糊地哼哼了两声,过后他似乎想翻身,挣动了两下突然发觉自己动不了,身子猛然僵住了。
我心中暗笑,表面还是不动声色,一副熟睡的样子。如果东方没有封住内力,一定能察觉到我的呼吸有些乱了,可惜他现在的五感都与普通人无异。
他僵了一会儿,第一反应是往后动了动腰,将自己的下腹移开,还小心翼翼地伸手拉扯着自己的寝衣,直到发现衣服并没有凌乱的迹象,才松了一口气。
他不再动了,然后我听见他叹了一口气,很小声地嘀咕:“昨天就该把你丢到外面去……”可他这么说完,上身却是依恋地往我胸膛靠了靠,下半身却还是小心翼翼不敢贴近。
我心中有点酸涩。
又安静了好长一会儿,在我怀疑他是否又睡着时,他忽然在我怀里抬了抬头,我能感受到他的目光,穿透了浓郁的黑暗,落在我脸上。
“杨莲亭……”
他很轻很轻地叫我的名字,手指在我左脸的疤痕上划过。他给我用的药都是最好的,刚开始看得那么可怕的伤口,现在已经慢慢收口,只剩下一条细细的疤痕。
他的指尖抚在上面,让我几乎想要屏住呼吸。
“杨莲亭……我看不透你,”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听来有点恍惚,“我总觉得,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认识你了,可这怎么可能呢……”
是啊,这怎么可能,我也在心中轻声附和,可我们真的相识很久了。
他又不再说话了,但我知道他还在看着我,窗外的雨还在下,滴滴答答地像是敲打在心上,过了一会儿,东方又叫了我一声:“杨莲亭……”
然后他拉过被子把我们俩人裹在一起,双手伸出来,搂住了我的脖子,凑过来在我唇角轻轻一碰,随后他低下头,靠着我的肩头闭上了眼,慢慢又睡着了。
我搂着他,心软得一塌糊涂,一刹那觉得,就这样停住吧,天不要再亮起,我愿意在这个湿漉漉的深夜,守着怀里这个男人,永远永远。
清晨还是来了,雨下了一夜,在破晓之时停了。天色透着莹莹水光,东方居然还没有醒,他微微蜷缩着身子被我抱在怀里,半张脸都盖在厚实的被褥下,我把被子往下拉,掖在他下巴,他被捂得发红的脸颊露出了,嘴唇抿着,睡相出乎意料地孩子气。
我从来没有见过他睡得如此安稳过,前世也没有。
好奇地盯着看了好久,直到东方皱皱眉要醒过来,我没有再装睡了,笑眯眯地看着他眼皮动了动,却又没有睁开,还迷糊地往我怀里钻,不情愿地哼哼了两声。
我被他蹭得内心火热,几乎要仰天长叹,老天爷啊,穷尽前世今生,我都没见过他这幅又软又乖的模样,如何把持得住!
前世他身子骨比现在差多了,根本睡不了多长时间,我每次睁开眼,他已经半坐起来,拿了针线在绣。今生,却是第一次与他同床共枕。
在我身上赖了足足有一刻钟,他终于睁眼了,然后他懵懵抬头,慢慢对上我含笑的眼睛。顿了一下,他眼中的茫然一瞬间消散,脸似乎红了,然后猛地要推开我。
我还没抱够呢,赶紧把人一捞,按在怀里亲了一口:“乖,别动。”
他又僵住了,脸上强作镇定地看着我:“杨莲亭,你这是做什么?”
我厚脸皮地笑:“教主,小人这是礼尚往来。”
他蹙起眉头,我指着自己的嘴角,慢悠悠地说:“昨晚,教主在……”
他一下明白了,这回连耳朵都红了,躲闪着眼睛,呐呐地说:“你怎么没有睡着……”
我看着他,看着他,心中不由长长叹息一声,低头把人抱得更紧。
放不掉了,这回是真的,放不掉了。
“杨莲亭,”他闭了闭眼,低声问,“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知道。”
“我是……男人。”
“我知道。”
我深深地凝视他,然后垂眸轻吻他的眉心,鼻尖,耳朵,脸颊,他没有躲,当我吻到他的嘴唇时,我说:“我爱你。”
他浑身一震,眼睛蓦然瞪大,呆呆地看着我。
“东方,”我抱住他翻了个身,手臂撑在两边,压在他身上,再一次吻了上去,我用手托着他的后脑,细致温柔地吻了他很久,直到他双手攀上我的脖子,有些生涩地回应了我,我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他,重复地说,“我爱你。”
他把脸埋在我的肩窝轻声喘息,很久之后,他才说:“杨莲亭,你要知道,招惹了本座的人,日后若敢背叛,本座绝不会放过。”
我轻笑:“小人明白,以后小人生是教主的人,死是教主的死人,生死不离。”
“哼,说得倒好听。”
我笑着捏了捏他发烫的耳朵,他不知道自己说这些强硬的话时,脸却发红,还一直埋在我怀里的样子有多么令惹人爱。
这一刻我才知道为何前世的我越爬越高,拥有的越多,心中却越发空虚。
所爱的人能够陪伴在自己身边,那种满足是多少金银财宝都无法比拟的。
之后,我在床上跟东方腻歪了很久,对彼此的心意都了解了,我的脸皮也随之变厚,把人又亲又抱,直到被恼羞成怒的教主大人一脚踹下床。
我倒在地上望着他笑,做这些时,我都很小心地避免去触碰他的下||体,身体的残缺是他心头难以横越的坎,我知道,只有等他完全信任我了,我才算真正拥有了他。
伺候教主用完了早饭,看着他往成德殿去,纤瘦的身影转过一道弯,一点一点被堆叠的假山挡住了,我脸上的笑终于渐渐消失了。
我弯腰拿出那瓶毒药,揣进怀里,走出了东方的房间。
曾经想要远远看着他,守着他,但现在的我做不到了,想要和他过一辈子的念头越来越强烈。我并不是什么优柔寡断的人,既然决定了就不会摇摆不定。
我武功低微,现在练也来不及了,这样我迟早会成为东方的拖累,一个高手若是拖着个能被人随意拿捏的累赘,那么他离死期也就不远了。
我不能让东方死,就得先杀了他们。
我做这些打算时,忘了他是年纪轻轻便击败任我行,以狠辣手腕夺得大位的东方不败,忘了如今的圣姑任盈盈是他亲手带大,很得他的疼爱。
我更忘了他现在并不知晓前尘往事,我也并非那个在他身边多年的杨大总管,而是个主动爬了他的床,还算会讨他欢心的小杂役。
当最后功败垂成,我听见他用冷厉的声音吩咐手下将我关入地牢,我才意识到,他或许有些喜欢我,也放纵我的亲近,却一直没有相信我。
☆、第19章 吃醋
巳时三刻,我来到厨房时,老庖厨已经在灶前忙活了。
“杨小子,今儿做什么?”他把手擦了擦,回头问。
我瞥了一眼长案上的菜,挽起袖子:“下雨了,做点温补的,用瓦罐炖野菇老鸭汤,记得把油撇干净,其他的我自己来。”
“行,”老庖厨转身将晒干的野菇用水泡发,笑道,“听说你搬到教主那儿去了?真是不得了啊,就算是素云姑娘跟了教主那么久,也从没这么抬举她呢。”
我笑笑:“还是一样的伺候,没什么不同。”
老庖厨摇头:“这可不一样,能进教主的屋子那就是独一份的,就是七位夫人也得留在后院里,没教主的允许都不许出来,你这么天天贴身伺候的,便是连夫人长老们也要巴结的!小伙子,你的前程来了啊!”
“哪能呢,也多亏了大伙帮衬,”我一边切着菜一边说,“我来得晚,徐伯您这段时间教了我许多,没有您教主哪能抬举我?我心里很感激您的,哦对了,上回我托采买的王大勺买了点龙井,味道还不错,哪天给您拿二两,您也尝尝。”
老庖厨听了脸上便露出了几分真实的笑。
自从我来了以后,他便只负责侍卫与侍女的三餐,偶尔还替我打打下手,我也见过他曾经偷偷尝我做的东西,然后露出迷惑不解的表情。也是,他的手艺其实比我精湛多了,只是不如我做的东西讨巧,这么被我挤了下去,心里没有疙瘩是不可能的。
不过我来内院后,总是刻意与他交好,时不时请他喝个小酒,还送了他一个核桃木的棋盘,他约莫是觉得我还算懂事,我在教主跟前也挺得用的,不敢得罪,心头气渐渐就平了,这么久来,这老头对我不说真心实意,但也没给我使过绊子。
老庖厨从笼子里把鸭捉了出来,一刀抹在脖子上放血,又道:“你小子嘴倒是抹了蜜似的,怪不得教主愿意让你在跟前伺候。”
我蹲下来添柴,也不忘接着跟他闲话,等饭菜都备好了,我也把老头子哄得眉开眼笑,又跟我说起了他那个在圣姑身边伺候的女儿。
“我家小女啊,虽然十五六岁了,可还像个小孩子,昨儿被圣姑训斥了,挨了一巴掌,脸肿的老高,躲在被窝里哭了一夜还当我不知道呢,唉,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只盼着她早点嫁人,也不用给人做奴做婢的受这份罪了……”
我含着笑听,这老头三句话不离他女儿,前天还问我今年几岁,我答了,他点点头,状似不经意地说:“十八了,也该成家了啊!”
如果我还听不出他这是什么意思,就白活了。
我颠了颠勺,把一道清炒虾仁装盘,关切地问:“徐姑娘没事吧?我那儿正好有一些祛瘀消肿的药,等会儿我拿给您,都说女孩子的脸面最重要了,不能大意。”
老庖厨有些意外地瞥了我一眼,毕竟以前他百般暗示,我都一副不咸不淡听不懂的样子,但他也没多想,大约觉得我想通了,终于愿意娶妻成家了,眼珠转了两圈,便道:“那敢情好!我正愁没有好药呢!这么着吧,晌午教主歇了,你想必也没什么活了,就帮我老头子去圣姑院子里跑一趟,行吗?”
“怎么不行,我反正也是闲着。”
老庖厨捻着胡子笑了,看我的眼神仿佛在看女婿,他又问了我家里还有什么人,爹娘以前是做什么的,就差没直接问我八字去媒婆那儿合一合了。
我微笑着一一回答,一副喜形于色的模样,手却不动声色地握住了袖袋里那个青色小瓶。
真是刚想瞌睡就有人送上枕头,也不枉我这几个月一直耐心哄着这老头。
到了午时,我便端着饭菜回去,东方已经回来了,歪在暖榻上看着手中的密报,不知看到了些什么,脸色有些难看。
外面又发生什么事了吗?我走过去拉他的手,温声道:“教主,用饭吧。”
“啪”他冷着脸一把甩开我,看也不看我,绕过我走到桌前坐下。
我愣楞地看着自己被拍开的手,这是怎么了,早上还愿意跟我搂搂抱抱的,怎么才过了几个时辰,连手也不让碰了?
是外面的事情惹他生气了?这是拿我撒气?撒气就撒气吧,也没什么。这么想了想,我便恢复平时的样子,过去给他舀汤。
我双手托着纤薄的瓷碗递到他面前,东方没有接,他的视线停留在我的手背,他刚刚似乎在气头上,常年练武的人手劲大,这么一拍,我手上红了一块。
他抿了抿唇,似乎有点后悔:“打疼了?”
“没有,”我心里一暖,语气又软了几分,“教主先喝碗汤吧,下雨天湿气重,喝点鸭汤好,我跟徐伯熬了一中午呢,你尝尝?”
他本来想接的,但不知为何听到我说‘徐伯’,脸又撂下了,生硬地说:“不喝!”
我这可真是二张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只好把碗放下,夹了一筷子虾仁,和和气气地劝:“那吃点菜吧,好不好?这虾我剥了一个时辰呢。”
他这才勉强吃了。
我松了一口气,连忙夹菜,又倒了茶给他,不喝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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