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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令gl-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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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替我们说话,得罪公主,才被派来这荒凉之地。”
楚令抬头,看着副将。这个大男人难得也会这样扭捏,笑笑,“对不起,本来我以为我能带着你们出去的。。。。。”
这些本来都是逃兵,按照当时的律例统统是要处决,楚令拦下了这道命令,请求让他们戴罪立功,为了这件事情,还和元夕大吵一架。只是,这次出征,是自己愿意的,并不是为了他们。
“我是代大伙儿说句话的,”副将吞了一口口水,“无论将军作什么决定,我们都愿意相信将军!”
“谢谢你,谢谢你们。”楚令站起来走到副将之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由衷感激。
“我一定会带你们出去,带你们戴罪立功。你们的妻子儿女还在故土等着,绝对不能死在此处,绝对不能。。。。。。”楚令说的动情,不由得想起彦青戒,语气变得温和。
“将军也是想起公主了吧?”副将小心说,“将军放心吧,公主对你还是很有感情的。出征的时候,你们还在冷战,我瞧见她偷偷躲在众人后面送你,可见她对你只是一时的气愤。回去了,道个歉就好。”
楚令无奈笑,可能,会吧。
“我再问你一次,你真要出征?”
“是。”
“柳夜。。。。。。你当真是铁石心肠。。。。。。”
“元夕,对不起。”
“你告诉我,如果是我先遇到你,你会不会选择我?”
“我想不会。”
“为何?”
“因为我和她是在下辈子遇见的,这样漫长的时间,怎么也赶不上。。。。。。”
楚令在半夜里惊醒,寒风不知道从哪里的空隙冒出来。已经睡不着了,就披上一件外袍,搓手哈气掀帐子走到外边。
冬天的大漠晚上气温很低,低到哈出的气体能立刻冻起来。楚令看见门外守卫的兵士,替他们整理了一下领口,叮嘱一番才慢慢踱步。
望着星空,依旧被黄沙掩盖,看不见星辰,无法辨识方向。
营帐之外,还有几个巡夜的士兵走动,遇见了就打声招呼,继续踱步。
用挂剑冷凝结霜的方式存下的水浑浊,而且近几日已经没什么效果,三天之内,必须从这困境中出去。
抓起一把黄土,慢慢松开来,让它们自然坠落,沙土顺着一个方向飘去。
楚令凝神看着,以为会有奇迹。可是事情总不如人所愿,沙子飘动的方向立刻变了,而且一直在变动中。
冬季季风,看来也行不通。
楚令自嘲地笑了。
十九年的时间就把前世的知识消磨殆尽,老师说的没错,温故而知新。
无力垂首,站在营地大门后,看着远处一团漆黑茫然无助。
我真的是没用,这个时候如果是林希仁在就好了。。。。。。
“林希仁,这笔记怎么断断续续的?”林雨翻再翻后几页,空白了几张。
“我怎么知道。”林希仁在前面悉悉索索忙碌着。
“你想到过去的办法了?”林雨合上笔记,走到前面俯视蹲在地上的林希仁。
“嗯。把这些钉子钉在石壁上,做成路。”林希仁拿出几枚粗大的钢钉。
“只有这么一些,根本不够。”
“很简单,走一步,拆一根旧的,再钉到前面。”
“那这样不是没了退路?”林雨说。
“哈哈,你说对了。”林希仁诡异地一笑,“如果掉下去了就更加有趣,下面的那种怪物,已经很久没吃肉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瓶颈了。。。。。。。。。。。。
谋战
楚令治军谈不上严谨,对兵士都极为和睦。平日里如果不是在元夕面前,就会放开来与他们一同玩耍。
在楚令的观念中,从来就没有上下尊卑之分。之前在哀牢也是如此,纵使是一国之储君,也从来没有架子。
或许是由于这个缘故,在危难当中这些原来的逃兵倒显得颇为勇敢,即使知道情况并不乐观,但还是紧紧追随他们的主帅。
当夜楚令并没有判断出方向,看着身后一顶顶营帐,还有巡夜的士兵,她无奈做出了一个决定,无论如何都要走,否则,只能死在此处。
“楚将军,我们要往哪边?”副将问。
楚令的双眸凝住,看向远方,手笔直抬起拿着马鞭指向一个方向。“就朝这里去罢。”希望我的选择是对的。
忽而觉得胸前一阵火热,按上手摸到一个硬梆梆的东西,才记起明羽还带在身上。
这炽热之物,在这严寒之中倒能温暖我一时一刻。
回首看着身后一列兵士,缓缓跟着。马匹也显得很疲惫,许是没喝水的缘故,耷拉着头。
这队人马,纵使到了匈奴王庭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力气去厮杀。敌人养精蓄锐,而我们这边却颠沛流离,这战,如何打得?
楚令无意间抬头,忽而在一片橙黄的天空中望见了黑色一点,皱眉。这是什么东西?
只见那黑点在空中迅速挪动,盘旋在空中,迟迟没有离去。
如果不是在古代,楚令差点就要叫出UFO一词。
“副将,那是什么东西?”楚令问。
副将观察了好一会儿,才惊呼出声:“不好,这是匈奴人驯养的鹰,它发现我们了!”
楚令闻言再仔细盯着那点一会儿,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拍拍副将的肩膀。
“莫慌,这回我们还要感谢匈奴人了。”
“楚令——”后边一个男声传来。
楚令停住马匹,转首向后。
“刘参军,何事?”
刘域一脸惊慌,嘴唇都白了。“你看见没有,这是匈奴人的鹰!匈奴人就在附近,他们会派兵来的!”
“还有么?”楚令面色如常,像是问一个很简单的问题。
“还有?”刘域以为她没听明白,“我们现在这样怎么打,我们会死!这两千人都会死!”
“为了将军豁出性命算什么!”副将一马向前,冲着刘域道。
“哎——”楚令策马向前走了几步,拦住副将,继续问刘域,“那依参军的意思,我们该如何?”
刘域顿住,稍稍一会儿才低声回答:“在下以为,撤军为妥。”
楚令哼哼一笑,“刘参军,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告诉你,绝对不会撤军。这路千里迢迢,如何能回?眼下只能破釜沉舟,搏它一搏!”
楚令说这话的时候气势威凌,刘域被她所震慑到,颇生惧意。
“怎么……搏?”
“鹰不会说话,匈奴人如果想知道有多少人马,会怎么办?”楚令问。
“会派人来查看?”刘域说。
“对,前哨来看,定不会多人马。”
“即使灭了这队人马,对目前来说也无济于事。”刘域迷茫地看着前面。
“刘参军,你看着吧。这队匈奴人将是我们的契机。如果顺利,不但能走出这片困境,而且,或许能够大破匈奴。”楚令说完,策马在前,示意旗手举旗,命令众人停下。
“副将,你带一千人马撤后,不管什么方法,隐蔽自己,别让匈奴人发现。”
“可是将军,我们的人本来就不多,如果我带走了一千,剩下的人马不够保护您啊。”副将皱眉。
“你忘记了,军令如山?”楚令面露严色,靠近副将附耳叮嘱,见他点点头才满意。
“是,末将遵命。”
“刘参军,带五百人马,守候在右侧沙坡,切勿走远。”
“是。”刘域拱手。
“剩下五百人马,随我前行。”楚令大喊,让两千人都听得见她的命令。
这一战,将决定能否夺回青戒,还有——
楚令回头,看着迈着整齐步子的兵士,只见个个精神抖擞,气势十足。鲜明的旗帜上书写着大大的汉字,迎着风飞舞,在阵阵黄沙中鼓舞士气。
还有两千人的性命。
在漫天的黄色中,黑色一点渐渐飞远。楚令知道它是回去回报消息。撇嘴一笑,这畜生,若是我也养一只岂不更好?望见稍远处,有一土坡微微高起。
立刻对着身边的小兵嘱咐:“速迁两百轻骑,顺着左翼饶过此坡包抄在后,快!”
小兵接令而去。
土坡上表面很平静,其实早就暗潮汹涌。有一小队匈奴探兵匍匐在上面,慢慢靠近。
“咦?为何汉人这么少?”
“你瞧他们病恹恹垂头丧气,肯定是被沙尘暴袭击了。”
“这是沙漠之神的恩赐,赶紧回去禀报。”
楚令很敏锐地瞥见了远处那几个鬼鬼祟祟的影子,嘴角的微笑不易让人察觉,但很危险。
“传我命令,继续行军!”
“遵命!
匈奴王庭,一个体形高大的男子身着戎装,背对着帐门,面对着硕大的一卷画着鹰的布。
浓浓的眉毛棱角微挑。
“小王爷!”
耶律齐眼光一扫。
“是汉军?”
“是的。”
“多少人马?”
“不多就大约就三百。”
耶律齐皱眉,“怎么会这么少?你们看清楚了,左右可有伏兵?”
“看清楚了就是这些人马。前几日沙尘暴,许是死了好多汉人,再加上天寒地冻的,那些人早就快冻死,来再多的人也不怕!”
“好,派齐三千人马,围了他们!”耶律齐大笑。
“三千?小王爷,会不会太多了?”
“你当本王真傻,虚虚实实,你看见的不一定是真的。本王和汉人打交道也算多了,他们最擅长的就是欺骗。”
“小王爷英明。”
楚令威风凛凛骑着马匹走在最前头,身侧跟着一令旗兵,气喘吁吁赶着。
仔细凝望前面一会儿,发现有些异常。楚令差一队听地兵前去听地。手一高抬,示意停止进军。
风向微变,扬起一些尘土,迷蒙住不少人的眼。
楚令勉强再看,在烟尘中,瞥见一些影子,铺天盖地纵向而来。
“叫听地兵回来,不用听了,匈奴人就在眼前。”楚令命令说。
按照原先在朝廷之上的计谋,卫银川率大军从大路上明进军,而楚令则带着一小队人马快速从小道饶过,偷袭匈奴王庭。
眼下时间不差,却在这种情况下和匈奴有备而来的军队冲撞,楚令无奈地笑了。我是不是疯了?
余光中看到了那三百人马悄悄绕道在后,便策马向前。直到两军相遇。
相比气势汹汹的三千铁骑,楚令这边就显得寒碜很多。零碎散兵,破旧兵器,还有,失去的锐气。
这战,简直没办法去打。
“主帅何处?”楚令上前,大喊。
对面见来如此一人,虽是将军服饰,面貌隐约看起来也算清秀,然而举手投足,有些婉约。
于是这些在大漠奔驰的汉子就笑了。
这么一个汉人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怎么来打仗?
耶律齐立马在前,高傲抬头俯视这个汉人,虽然有些距离,但他觉得,自己定是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于是就眯起眼,仔细观察起来。
“主帅何处?”楚令又喊。
这声呼喊引来对方众人大笑。
“凭你这些人马还想见我们小王爷?用你们汉人的话来说,叫自不量力!”一个有着军衔的人跨马上前,嘲笑楚令。
“耶律齐?是他?”楚令低头思虑一番,再次开口:“叫你家小王爷出来!”
“汉人!”那个人驱马而来,风驰电掣。楚令阴冷一笑,只等在原地。
那人来势汹汹,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一见楚令呆在原处,以为他是被吓到了,就有些得意。
忽而马匹嘶叫,原来马蹄踩空,原来看起来像是黄沙的地面,原来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挖成了中空,那个匈奴人就落到坑里,挣扎。
楚令走到坑洞的旁边,从上到下俯视里面的匈奴人,略带嘲讽说:“喂,这下还有力气骂人么?”
匈奴人跌落在坑洞中,受伤不小,再加上马匹乱蹬,痛苦不堪,哪有力气再去说话,只能狠狠瞪着楚令。
这一切都看在耶律齐的眼里,抬手,示意前列士兵冲杀而去。
颇为零散的骑兵们一字冲杀向前,却轰隆一声统一陷落在楚令面前。楚令仍旧呆在原处,一声不吭,但脸上的表情,很是肃杀。嘴角轻起,斜笑着。
耶律齐先是默然,接着便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是你?好好——可惜你的小小计谋,只能用一次。我用这些许人马就暴露了你的陷阱,没了陷阱,你还能如何?听令!给本王围住这些人!”
前锋大约一千人马,齐刷刷向着楚令那边奔去。楚令也下令,叫众人以自己为中心,未成一圆,面向敌人,盾牌在前。
“耶律齐!”
眼见对方人马渐渐靠近,正当士兵们全都全力以赴想要厮杀的时候,楚令突然大叫。
“耶律齐,我们投降,你赢了!”
降攻
地下幽深的洞穴内,两个影子趴在滑湿的石壁上,一点一点小心挪动着。
“给我铁钉!”林希仁回头对着林雨说,林雨挪好脚步,将多余出来的一根铁钉使劲摇晃出来,交给林希仁。
林希仁结果铁钉,慢慢弯腰,用榔头敲打入石壁。
林雨一边盯着林希仁,一边忍不住往下望去,黑漆漆的水在灯的映照下有些反光。
忽而发现一双凛冽的眼睛,反射着不同颜色的光,又好像看见一个巨大的影子潜在水里面。
“林希仁!那那是……”
“食人鱼,又不是没说过。”
“可你没说过这么大。”
“我也没说它和非洲的那些一样小。”林希仁使劲再敲击了一下,试探性地踩了上去,钉子稳稳不动,就放心地站了上去。
“快拔,再来几步就可以到了。”
林雨回头望了一眼,见确实不远,一咬牙,既然到了这里就继续下去吧。
耶律齐怀疑自己听错了,侧着脸,“你说什么?”他以为那样倔强的人,即使被束缚住,在马车后边被拖曳,也不曾开口妥协。
在以为他会用尽全部气力去反抗的时候。
他说,
他要投降?
“耶律齐!我们投降!”楚令在马上高喊。
耶律齐眯着眼,仔细盯着他一会儿,骑马走到了那个圆圈周围。
“你们要投降?”
“是。”
“凭什么,你们不过区区三百人马,我一个令下,就可以全部杀了。”
“如果是这样,我也无可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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