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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神的颤栗-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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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鸟这种飞行器只有一人座,老鸭坐了上去,把奥斯放在自己的腿上,把他拥入怀中。
“搂紧我的脖子。” 老鸭刚说完,就启动飞行器,加速飞走。
突然的起飞让奥斯一个重心不稳向后靠去,一只手拦上了他的腰,反冲力作用,奥斯整个人贴在老鸭身上,手楼上了对方的脖子。
“我x!”
已经多年没有暴粗口的奥斯竟然骂了出声,过去哪里会有男人敢搂自己的腰。奥斯费力的睁开眼睛瞟了老鸭一眼,他们两人现在离得很近,他一入眼就是老鸭脸上细细密密的皱纹,奥斯现在觉得全身更痛。
这个男人事后不能留,不仅因为这个老鸭像对女人一样对他,更因为老鸭这幅长相,靠!被这样丑的老鸭抱,对于奥斯来说是不可容忍的耻辱。
奥斯到后来已经没有力气骂,甚至是思考,撕裂一样的剧痛一浪高够一浪的袭来,奥斯咬着牙忍着。
飞行器在一个建筑上停了下来,老鸭将奥斯抱起,从楼顶下楼梯走进一处民居。现在的房子一般都有电梯,这种还需要走楼道的房子,奥斯不用看外观,也知道是老房子。
奥斯仅有的思维也能分析出这个老鸭并不富有,看来阿戈斯蒂洛只是他偶然的恩客,想到这里,奥斯又暗自骂了一句,都什么状况了,他还有心情来探究这个老鸭背后的故事。靠!
老鸭把奥斯放到了床上,细心的为他脱了鞋子和外衣,正想用被子把奥斯盖好,看着奥斯身上的汗已经完全将贴身的衣服打湿,没有犹豫,动手就开始为奥斯脱衣服。
奥斯的骨子里就讨厌处在弱势,以前他疼痛发作的时候,他会找来奴隶,他有多痛就要把这种痛发泄到对方的身上,其实说白了就是不愿意一个人痛,得找个人陪着,看着其他人痛,他才会好受一些。
这个老鸭在脱自己的衣服,图色,找死!
奥斯趁老鸭弯腰给自己解皮带时,伸手猛的一抓一带,把老鸭迅速的拉到床上,然后整个人像猛然爆发的野兽一样,闪电一样的速度扑到老鸭的身上,张口就在对方的脖子上用尽全力咬下去。
瞬间血腥气就在空气中扩展开来,奥斯红着眼大口的吞咽着,现在完全像一头野兽。
18 抚摸
男人在被奥斯咬住的一瞬,身体僵了僵,但是没有挣扎也没有一把将奥斯推开。相反,他的手抚上了奥斯的背,掌心顺着奥斯的脊椎,一路向下轻抚。
脊椎本就是人体敏感带,即使是剧痛中的奥斯,也能感受男人的手极其温柔,触及奥斯的身体,就像一股清甜的暖流渗入肌肤,在四肢百骸间蔓延开来,让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
这种温暖细致的触觉,宛若冬夜里冻僵的行人获得暖炉,仿佛无边黑夜中唯一的光亮,它直接击中心脏底层那不为人知的柔软,奥斯不知不觉中松开了口。
血溅落在奥斯的脸上、胸前,很温暖。男人的手抚摸到奥斯的脸上,和风细雨一般的为他抹去脸上的血,然后将奥斯的头靠自己的肩上,手继轻抚着奥斯的背,带到奥斯完全放松下来,他才去解奥斯的皮带,为他脱掉长裤…
奥斯第一次在海啸一般的疼痛中沉沉睡去,隐约间,一直感到一双很温暖的手在抚摸着自己的肌肤,这种爱抚是奥斯陌生的,它不带情欲、极致轻柔,像绕梁的紫燕,像烈日暴晒后洒落的月光,像穿越时空的斑驳星辉…让奥斯根本无法提抗,只能任由自己沉溺其中。
随时随地戒备心十足的小恶人,用最后的一点理智思考,有大叔控和恋父情节的人,是不是就在渴望这种感受?
这个老鸭有一手,一双好手。
第二天一早醒来,奥斯发现身边已经没有人,仔细打量四周,这的确是已经很有年岁的房子,房间不大,卧室客厅厨房全开放式,一眼就能把房间看全,没有什么特别。唯有房间里一幅幅画,把奥斯的目光吸引过去。
每一幅画画的都是风景:旷野里迎风招展的矢车菊;金涛连天的麦浪起伏;白雪皑皑中挂满红色丝带的树…
画家的笔法细腻,非常善于捕捉细节,花朵上小小的蜻蜓、天空远端漂浮的风筝、树下散落的孩子的鞋子…
每一幅画,都能从最细枝末节处打动人心,给人一种无声的温暖,即使是画家笔下的星空,每一颗闪烁的星光,在无边的黑夜中,都像召唤回家的灯火,带着触动人心的温柔。
奥斯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那只老鸭真是给他惊喜,他现在全身赤luo却毫发无损;放心的将他留在自己家中,醒来,对着老鸭的一幅幅大作。
这个男人不能留,这是奥斯昨晚就已经认定的事,奥斯一边思考着怎么将对方弄死,一边掀开被子准备穿衣服。
枕边摆放着从内到外换洗的衣服,衣服折叠得很工整,握在手中还带着温暖的触觉,带着阳光的味道。奥斯穿上身,发现很合身,看来他们两人身材差不多。
床头柜上崭新的洗漱用品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在楼上画画,一起用早餐。
奥斯刚一到楼上,就被眼前的景致所震撼:
远端金色的沙漠中红日喷薄而出,金光闪耀,朝阳燃烧着晨雾,带着沙漠的壮美,这种壮美在光和影的重叠和分离中,淡却了声音,这一刻仿佛万籁俱静,只有视觉上最震撼的瑰丽和壮美。
“这里能看到利迪斯城最美的日出。”老鸭微笑着开口,递给奥斯一杯热饮。
奥斯只是手捧着杯子,并没有喝,他看了一眼四周,简单布置的天台,画架上还没有完成的油画,正在欣赏日出的男人。
这个位置能看到沙漠,再俯视一下周围的建筑,这里应该是利迪斯城的北区,整个城市的贫民区就坐落于此,不过奥斯没有想到,在这样的贫民区,能看到这样壮美的日出。
贫民区的人们起得很早,小贩们已经开始做生意,赶公交的打工族已经从巷子里走出。
“那是班森一家,妻子是商场的保洁员,丈夫是快递公司的搬运工,他们有三个孩子,大儿子读高中,小女儿才刚上小学。每一天早上他们全家人都会一起出门,晚上再回家一起吃晚饭,你注意看他们的包,都是班森太太亲手做的,里面还有一模一样的饭盒,装着班森太太亲手做的午餐”
男人把目光落在刚出巷子的一家五口,金色的晨曦罩在他们身上,两个儿子在对爸爸妈妈挥手告别,妈妈一边给孩子们招手,一边蹲下了身,正在给小女儿整理衣领,很平淡的的画面,却给人一种幸福感。
“他们应该是布尔其斯的战争流民吧?外界一直把利迪斯传说得像天堂一样,其实这里没有什么不同,依然有贫富之分,随处可以看到不平等的存在。”奥斯微微有些不屑的说道。
这些年利迪斯一直对流离失所的人们提供庇护,只要来到这座城市,无论你曾经的国籍和身份,都能有一个位置让你在这里重新开始。奥斯觉得这样乌托邦的理念很是幼稚。
“慈善的目的并非消灭人类的不平等状态。”
男人只说了一句,轻描淡写,却铿然有声。这个世界上只要有人类在,就会存在分工,研究太空的和清理垃圾的人同时存在,所谓平等和共富,只是脱离现实的想象。
奥斯忍不住扭头看了男人一眼,他的嘴角漾着淡淡的笑,温润澄澈的气息仿佛和晨曦融为一体,全部坠落到男人漆黑如墨的眼眸中,波光荡漾,不温不火。
这样水一样淡淡的表情,再加上男人脖子残留的血痕,有着一种深刻的矛盾,这让奥斯突然改了主意,他现在不急着要这个男人死,相反,他有所期待。
“今晚我点你出台,地点就在你家。”
奥斯并没有多看男人一眼,对方满脸的细纹依然让他觉得不舒服。他离开前拿出一张10000里尔的钞票放在座上,然后随手拿了桌上的早餐。
男人看着奥斯离去的背影还有桌子上的钞票。10000里尔,可以在北区买上一套大房子的钱,男人温柔的笑着,脸上的皱纹更深。
19接着抚摸
奥斯第二天的行程安排得同样很满,既然他人已经到利迪斯,荣归故里也好,衣锦还乡也好,一定得去见一见将他抚养成人的伊兹丁。
阿锐比世界公认的最有智慧的年轻长者,尽管他本人已经远离政治,但是伊兹丁在这座城市里依然保持最高的威望。伊兹丁现在的生活每天除了在大学里教书,其余时间都在著书立说。这个曾经横扫了整个阿锐比世界的“真神之刃”,终有一天可以放下刀刃,洗尽铅华,把自己放进书堆。
当看见奥斯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伊兹丁依然露出长者和蔼的笑容,像欢迎离家多年的游子,对他张开双臂:“孩子,欢迎回家!”
过去的伊兹丁是一个枯朽的老人,没有抱过奥斯,多年后这个长者给予奥斯的拥抱,竟然让奥斯有些动容。
“你还在等她吗?”这座城市曾经因为一个人,而被称为等待之城。
“嗯!她说过内扎比很像她的家,是她在这个世上最喜爱的地方,她一定会回来的。”
年轻的伊兹丁眼神依然温柔而虔诚,语气温和中透着坚定。这是他持之以恒的等待,风起云落,已过百年,抑或一生!
如果是在过去,奥斯会觉得这样的等待是可笑的。但是苒苒离开的这些年,他把自己埋进书里,何尝不是一种等待呢?
不过奥斯不是伊兹丁,他不会被动的等,他喜欢把事情操纵在自己的手中。
应该笑一笑,因为他的筹划到目前为止一切顺利。
当晚奥斯回到老鸭的住处时,男人正在漫天星辰的背景下画唬
极美的星空,深蓝色的夜幕下,闪亮的星子像从水中捞出来一样光华闪动,每一颗,都有令人注目的光辉。
有哲人曾说:世界上有两种东西让人永远敬畏,一是心中的道德准律;一是头上的这片星空。
如果一光年一光年的去计算人与星辰的距离,那么此刻人类的一次深切的凝望,和那溢射的星芒交汇需要十数亿的光年。
在浩渺无垠的宇宙中,当星空的那一头触碰到那一瞬温柔的凝望时,那寸光景早已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连同尘埃般渺小的人,早已灰飞烟灭,无影无终。
“这个女孩叫做丁丁,只要不下雨,每晚她都会坐在那里等流星。”
老鸭的画笔下,有一个正对着星空许愿的女孩,奥斯顺着老鸭目光眺望的方向,一个7、8岁的小女孩正在窗台上抬头望着星空,双手祈祷。
又是一个相信流星的故事。
奥斯回想起13年前那个同样对着流星许愿,吵嚷着要当举世无双恶人的自己。如果时间能回到那个时刻,奥斯不会许愿,他会停下来多看一眼身旁的人,然后在心中默默的说:让我们重来一次。这样的话不是对流星说,而是对自己说。多年的磨砺让奥斯明白,幸福只能靠自己的去争取。
仔细打量着老鸭笔下女孩最细致入微的表情,奥斯发现了不同,开口道:“这个女孩的眼睛?”
“丁丁从出生就是盲人,她的愿望就是能看得见流星。”
奥斯有些肃然,这是一个多么矛盾的命题,看不见流星又如何能许愿呢?但是在老鸭的画卷里,奥斯看到那个勾着嘴角许愿的小女孩,无声的表达着:我的眼里一片黑暗,却挡不住我心中的流星。
一幅画作的背后,跳动着画家的脉搏,在画卷之中,能呼吸着画家的灵魂。
眼前这个男人,奥斯默默注视着他画画,一笔一笔,奥斯呼吸着他的灵魂,奥斯第一次知道,人的灵魂是有温度的,而且可以如此温暖。
一颗流星带着蓝色的磷光,划出闪亮的线条,在夜空中飞过,像是在探寻着世间的美好和未知。
奥斯安静的站在星空下,陪着老鸭画完了整幅画卷。
奥斯觉得自己是一个绝对优质的客户,点了老鸭的钟,像浪漫的情人一样陪着画画看星星。
不过他当然不会忘记自己今晚的目的,老鸭画完,奥斯就开口道:“先去洗澡吧!”
老鸭正在整理画笔的手停了一下,随即回头微笑着望着奥斯:“我刚洗过,你去洗吧,我过一会再回去。”
仔细闻闻,空气中有老鸭身上传来的淡淡的沐浴后的清香。奥斯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然后转身下楼。
奥斯知道老鸭是想等他洗完后再回去,他的家是全开放式,即使浴室也只有玻璃门阻挡,他不想看奥斯洗澡。
奥斯心里哼了一声,这只鸭子还真是矫情,他们这一行陪客人洗澡是家常便饭,奥斯是对两个男人一起洗澡不敢兴趣,要不然他提出来,对方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当老鸭回来时,奥斯已经洗完,一块浴巾松松垮垮围着下身,拿着毛巾正擦着滴水的头发。
“上床吧!”奥斯看都没有看老鸭一眼,就直切主题。
老鸭愣了一下,然后就向床上走去,脱了外套掀开被子,躺上了床。
不扭捏,很干脆!奥斯对老鸭的职业态度很满意。
柔软的大床陷了下去,奥斯也扔下毛巾上了床。他瞟了老鸭一眼,他漆黑的眼眸依然温润澄澈,看不出情欲,他也正看着奥斯,不是看他的身体,而是看他的眼睛。
奥斯对和男人在床上对视提不起兴趣,尤其是对方脸上的皱纹和胡须,多一眼他也不愿看,于是直接开口了:“像昨晚一样的对我。”
老鸭想了想,然后伸出了手,轻轻触碰到奥斯的脸,从额头到脸颊,细细的抚摸。
在老鸭的手指刚碰到脸上的一瞬,奥斯的眉头皱了皱,有些排斥,但是很快就适应了起来,他闭上了眼睛,让自己的身体慢慢放松。
老鸭的身体向奥斯靠近,然后手慢慢的从脸上抚摸了脖颈,在顺着脊柱一路向下,老鸭已经把奥斯整个人拥进自己的怀里,把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掌心贴在奥斯的背上细细的抚摸。
20饥渴的皮肤
昨天一晚让奥斯知道自己患有皮肤饥渴症。
倘若一个人从小就缺乏触摸与抚爱,皮肤接受不到来自他人的触觉刺激,也就建立不起来这种认知过程,无法产生这种心理需要,那么,他便患上皮肤饥渴症,心灵也会陷入孤独的困境。
在婴幼儿时期,双亲的抚爱,尤其是母亲的触摸与抚爱,不仅会促进身体的发育,对心理成长也至关重要。这种触摸与抚爱能使成长中的婴幼儿在心理上获得安全感,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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