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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之复仇也可以是这样的-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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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相许,连恒山派的尼姑都能奉一个男人做掌门人!

    为什么有的人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平步青云笑傲江湖,为什么有的人明明循规蹈矩,却惹来灭门之祸?苍天何其不公!

    林平之心中恨得滴血,脸上却还得挂上纯良的笑容。

    林平之拆纱布的那天,天气很好,阳光灿烂,万里无云。但是他第一眼看到的既不是蓝天白云也不是令狐冲俊朗的脸庞,而是一张清丽绝俗的脸蛋。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任盈盈看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重见光明这一事实。

    马车四壁挂着厚厚的帘子,阻挡了光线,这是因为他多年不见光明,眼睛受不了光线的刺激,必须由暗到明慢慢适应,否则对眼睛有害。

    左边是任盈盈,右边是个中年男人,正在观察他的反应,嘴里还叮嘱着:“ 别急着见光,慢慢来,你的眼睛如今很脆弱,先在光线暗环境里习惯了,明天太阳没那么足的时候可以出去走走……”

    是白大夫。

    正对着他既惊喜又期待的是一个秀丽的女子。“阿姐……”他试探的轻唤,换来那个女子激动的反应。“阿弟……太好了太好了……”

    令狐冲呢?

    车厢狭窄,一目了然。

    林平之没有看见令狐冲。

    “我发现我们后面有人跟踪,冲哥去查看了。”任盈盈意味不明的说。她的目光一直在林平之和林婉之间转换。

    “有人跟踪?任姑娘可知是什么人?”林平之惊讶的问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并没有提起令狐冲的缘故,林平之觉得任盈盈眼中的锐利弱了两分。

    “暂时不清楚,对方乔装打扮过,而且谨慎小心,一直与我们保持着距离。若不是我手下有擅长跟踪潜匿之术的人,还真发现不了他们。”任盈盈道。

    话音刚落,马车帘子突然掀开,炽烈的阳光瞬间撒满车厢,林平之被刺激的光线逼得紧闭双眼,只有一个逆光的高大身影残留与眼膜中。

    耳边传来白大夫急切的唠叨:“快放下帘子,林公子还不能直视阳光——”

    “令狐公子,阿弟的眼睛不能被晒到——”这是林婉的声音。

    感觉到红光暗淡下来,刺痛渐渐消失,林平之缓缓的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明亮的眼眸,黑色的瞳仁中倒映出小小的自己。

 18星夜

    令狐冲眼睛里有明显的惊喜,林平之不由自主的勾出一抹笑容。

    听见林婉的轻呼,令狐冲连忙放下帘子,对着林平之的笑容,颇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你眼睛能看见了?”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林平之含笑点头。

    “哦。”令狐冲的眼睛跟钉在了林平之身上似的,“那就好……那就好!”

    “冲哥,抓住跟踪我们的人了吗?”任盈盈打断车厢里某种让她不舒服的气氛。

    林平之悄悄的捂住胸口,看不见也就罢了,如今能看见了,怎么一对上令狐冲的眼神就觉得浑身不对劲呢?

    “啊?哦!”令狐冲好不容易把脑电波调整到任盈盈的频道。“抓住了,在外面。”然后又看向林平之道:“是熟人。”

    熟人?

    车厢外,余二狼狈的趴在马车下。不是他不想保持尊严好好站着,而是一道骇人的剑痕贯穿了他的右大腿,血迹斑斓下可见深深白骨。此外,身上其他地方大大小小的伤痕也有七八处。

    林平之是没见过余二的。上次被偷袭,他的眼睛还没好。

    当然,余二记得林平之。不论是谁都不会忘记自己的杀父仇人长啥样。尽管他头上戴着斗笠。

    但是,林平之在余二眼里看到的忌惮多余仇恨。

    “余沧海的二儿子?”

    这就是他意外的原因。

    斗笠垂下一层不算薄的纱布,避免阳光对他仍然脆弱的眼睛造成不必要的伤害。但是不影响他视物,顶多看东西是雾蒙蒙的。

    难道是因为隔着纱看得不真切?

    林平之暗自嘀咕,不过没有掀开纱细细看的打算。他倒是想把余二一了百了了,可惜,有令狐冲和任盈盈在,他是注定不可能随心所欲的。

    “这家伙和另外两个一路上跟着我们,不知道为什么起了内讧。我去的时候,正看到他们三兄弟斗在一起,所带的弟子死的死伤的伤。”看着不像是假的,特别是令狐冲检查过那几个弟子是真的死了。

    “这家伙被余大余三两个打一个,支持不住了。”令狐冲是在交待余二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本来我是不想管的。不过因为他们一直鬼鬼祟祟的跟着我们,所以干脆现身抓一个来问问。”他是一个人去的,为了省事只抓了一个,另外两个负伤逃了。

    余二因为令狐冲话中的轻视涨红了脸,却无话可说。被抓了现行又技不如人,确实无话可说。只不过心里开始愤恨,若是他爹余沧海尚在,谁敢给他这份窝囊气受!

    一听见是青城派的,任盈盈一双美目便往林平之身上瞟。

    白大夫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余二,见能做主的人都不发话,虽然余二的伤口血流不止,也只好忍着医生的本能,假装看不到。这可是高危的武侠世界,闲事莫管,跟着主角步调走才是王道。

    不过,话说,他真的是穿到原著里了吗?

    “林公子,你看要怎么处理这个人?”任盈盈道。

    杀了!

    林平之心道,嘴上却说:“这人是大师兄所擒,自然是由大师兄处置。”

    任盈盈和林平之都看向令狐冲。

    令狐冲大感为难。余家兄弟跟踪在后,明显不怀好意。他已经放过一次,难不成再放第二次。然而,他们虽然意图不轨,却没有造成实质的伤害,一剑杀了似乎又过分了些。况且他们到底是青城派高阶弟子,本来和青城派的关系就不好,这会儿难不成再结个死仇?

    “罢了罢了……盈盈,想必日月神教不介意添一口人吃饭吧。”这话当然不是要将余二奉为座上之宾,给余二预备的自然是牢饭。

    对令狐冲的话任盈盈从来没有否定的回答。

    听见自己性命无忧,余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虽然自认谋略过人,也对令狐冲的侠义信的过,但再多的推测都比不上亲耳听见自己性命无忧。

    老大,老三,你们可要做好该做的事!

    作为俘虏,余二可没有乘坐马车的待遇。好歹见他的外伤不轻,没把他栓在马后面跑已经算仁慈了。

    林平之从帘子后看了几眼便失去了兴趣。

    他的目光移开,落在了令狐冲宽厚的背影上。

    江湖儿女有几个不会骑马,大好风光,任盈盈不耐待在气闷的车厢,也骑了马,同令狐冲并肩而行。二人时而低语浅笑,时而含情相视。看得林平之好不郁闷。

    其实这不过是林平之心里认为的。实际上,令狐冲每每面对任盈盈的笑语如花,心中的煎熬真是难以自述。

    照着白大夫的吩咐,每天林平之逐渐增加待在车厢外的时间,让眼睛一步步适应光明。起先,阳光还会让林平之的眼睛刺痛和流泪,渐渐的,眼中所见事物一天比一天清晰,那些不舒服的反应一天比一天轻微,终于到了完全消失的地步。

    林平之以为自己对这个世界一天比一天厌憎,以为自己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可以抛弃。如今,他知道,原来太高估自己了。

    日月星辰,花虫年兽,山川河流。他们骑的马,穿的衣,佩的剑,乃至马车车壁的花纹他都看得津津有味。重见光明之后,才知道以为不在乎的其实在乎,以为可以抛弃的原来是珍宝。

    被白大夫宣告眼睛完全好了这一天,他兴奋激动,无论如何都无法闭上眼睛。什么复仇,什么令狐冲,什么任盈盈……甚至都比不上抬头那一片黑漆漆的天空更吸引他。

    “一颗星星都没有,难为你看得津津有味。”令狐冲将一件外衣披在林平之身上。

    林平之惊讶的回头,微弱的星光只让他分辨出模糊的轮廓。“大师兄,还没睡?”他是按捺不住心里翻腾的情绪,偷偷溜出马车。“是我惊醒了你吗?”

    “没有。”令狐冲摇头:“我睡不着。”

    黑暗中看不清令狐冲的表情,林平之有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失明时不断猜测对方心思的境况。这让他十分不舒坦。于是眼睛一直盯着令狐冲的脸,试图看出他的表情。

    令狐冲内力不知道比林平之高出多少倍,五官灵敏。林平之看不清楚的,他未必看不清楚。在林平之灼热的视线下,他不自在的轻咳一声,微微侧过脸庞。

 19暗涛

    扑哧~

    林平之突然一笑。“我原以为大师兄天不怕地不怕,怎的对着我却如此不自在。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话音刚落,不待令狐冲张嘴,又笑道:“即便是老虎大师兄也不用害怕呀,凭大师兄的功夫,难道还能输了武松?”

    令狐冲又是尴尬又是一阵喜悦。情不自禁道:“难得见你畅快,如今能打趣我了,看来是真好了。我可算放心了!”

    情真意切,入了林平之的耳朵,只觉得心中百味杂陈。脸上的笑容不觉收了起来。

    令狐冲道:“怎么?可是我说错话了,若我说错了什么,你别见怪。大师兄是粗人,不会说话——”

    “没有。”林平之打断令狐冲的话,“只是想起了一些别的事。”语气低落。

    林平之的欢快一闪而逝,刚被令狐冲捕捉到便又恢复了这副愁肠百结的模样。令狐冲来不及细想,道:“什么事?”

    林平之垂下头,任阴影掩住自己的情绪。

    “我只是突然想到,到了杭州,大师兄便要和任姑娘成亲了。到时候,我又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心里……心里……有些难过罢了!”

    “怎么会是一个人!”令狐冲急道:“难道我令狐冲便是这样凉薄的人,怎会丢下你不管!再说……成不成亲的,你还不知道么……再说,不是还有林婉姑娘么!你还有个姐姐,还有……”他本想说“还有我”,但是这三个字太过亲密了,若对着盈盈说,自然再恰当不过了,但是对着林师弟说这样的话,实在是怪异无比。

    “唉,阿姐也是可怜人。虽然遇人不淑,但是我早晚要为阿姐再觅一位姐夫,让她有自己的家,和和美美的过日子,岂能让她永远照顾我这个麻烦!”林平之道。

    是了,女子总是要嫁人的。盈盈这几日不也是暗示过自己婚事吗!

    “大师兄,你说,我是不是个命硬的。兴许,不止命硬,还是个不详的。林家的灭门之祸,虽说是因为余沧海觊觎辟邪剑谱,但无论如何,若不是我杀了余人彦,余沧海也未必会那样狠毒,我父母也未必会惨死。然后是灵珊,她做了我的妻子,没过过一天快活的日子,反倒死在自己丈夫手里。与我亲近的,受了我的牵连,反倒是我,成了废人,却还好好的活着……老天爷……你说他的眼睛看的是什么?”自从知道真相,林平之嘴上虽然说余沧海作恶多端,然而,私底下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梦,梦见自己回到那一天,自己冷眼看着岳灵珊和余人彦起冲突,没有惹祸。余沧海虽然还是想夺取辟邪剑谱,却没了借口,只能暗中夺取。父母尚在,哪怕没了辟邪剑谱,但是一家三口平安和乐,是十本百本辟邪剑谱都换不回来的。

    也许正是因为这份被自己忽略的怨恨,所以在得知岳不群的真面目之后,自己才能那样干脆的利用灵珊,利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无私的爱着自己的女孩子,所以刺出那一剑时,才会那么干脆。

    一双温热的手覆上林平之绞着的双手。

    温暖顺着手背浸润进肌肤下,给林平之冻结的心脏带来一丝暖意。

    “别这样想,若林伯父林伯母泉下有知,只会为你平安活着而高兴,绝不愿见你这般愁苦。小师妹也是一样。林师弟,世间上很多事,往往都是身不由己的,余沧海的狼子野心不会因为你而改变。你见义勇为,是对的。造成那样的结果,却绝不是你的错。”令狐冲越说越沮丧。他不是个擅长言辞的人,这番安慰的话已经绞尽了他的脑汁。

    见林平之仍然闷闷不乐,自己的情绪也低落下来。只怪自己为什么口笨舌拙,连劝解的话都说不好。

    “大师兄认为我没错。”半响,才听见林平之问道。

    令狐冲用力点头。

    “那……大师兄也不觉得我是个坏人?”

    别说现在,就算以前也不觉得林平之是坏人。群玉院拿回,林平之仗义出声,从余沧海手下救了他一命,令狐冲可是一直感激在心的。他横刀夺爱,令狐冲想得最多的也是祝福他和小师妹白头偕老。唯有小师妹殒命那段日子,令狐冲说得上恨,如今也消得七七八八了。

    “你只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如今,再想起小师妹的死,令狐冲除了痛惜难过之外,第一反应竟然是这句话。

    “那若是我……他日,我做了大师兄不喜欢的事,大师兄可会怪我?”连林平之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会问出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同样莫名其妙的还有令狐冲。“我不喜欢的事?什么事?”

    林平之的目光落在虚无的一点,飘渺难觅。

    他摇摇头,道:“我大概是犯糊涂了,大师兄,你当我没问过这句话好吗。”

    纵然将来咱们再站在对立一面,又要拼个你死我活,林平之有何可惧!

    浩瀚的星空下,一份朦胧的情愫在默默的滋长。只是两个当事人都有意无意的忽略了它。反倒是另外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见了自己的危机。

    几乎一夜未睡,令狐冲和林平之却无半点萎靡,依然精神奕奕。

    反倒是任盈盈,眼下淡淡的青色,在苍白的面孔上格外显眼。

    任盈盈只说昨晚没睡好,令狐冲心中藏着心事,听见“昨晚”等语,不由得有几分无来由的心虚。

    众人吃过早饭,继续赶路。

    林平之却不愿意坐到车厢里去,他早就羡慕令狐冲等人□的骏马。林平之的骑术是林震南手把手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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