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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之复仇也可以是这样的-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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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原谅你吗?”
“不……”
“我是如此心胸狭窄的女子吗?难道你忘了当初我对岳姑娘如何?”
令狐冲无言以对。
盈盈的大肚宽容还有谁比他更了解吗?
“盈盈,我知道你很好。令狐冲此生都不可能遇到更好的女子了。但是正因为你很好,我更加不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就这样接过你的谅解,和你做一对恩爱的夫妻。我做不到!”令狐冲的眼里全是愧疚。
“不,你本来可以做得到的。”怒火逐渐弥漫任盈盈的双眼,她的脸色更加苍白。“如果没有他,你本来可以做到的!”
刀剑相交的声音由远及近。
林平之猛的站起来奔向声音来源处。
刚打开门,令狐冲突然出现令他吓了一跳。
“大师兄——”
“别说了,快跟我走。”令狐冲不由分说,一只手揽住他,四面八方冒出十数个日月神教教徒,个个手持兵刃,神色不善的包围住他们。
摄于令狐冲的武力,这些人都没有妄动。
林平之心脏狂跳,隐约猜出发生了什么事。一直以来的谋划终于成真,他激动的看向令狐冲。
只是令狐冲的脸色水波不兴,平静得让林平之几乎以为眼前的冲突全是虚幻。
“令狐冲不想伤及诸位的性命,还请诸位让出一条路来。”令狐冲朗声说道。
陆陆续续又出现了十几二十个人加入了包围,令狐冲和林平之被围得水泄不通。然而,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领头的两个人听了令狐冲的话,迟疑道:“我等不敢为难令狐公子,只是圣姑有命……我等不敢不从,令狐公子若是谅解我等,还请——”还请什么?难不成说“还请束手就擒”?两个领头的心里同时升起荒谬的感觉。他们本来就不是文绉绉的人,面对敌人二话不说拼杀过去才是他们的呃本色。只不过面对的是圣姑的情郎,虽然是圣姑亲口下的命令,当也只是说“留下令狐冲林平之二人”,真见了血,圣姑心疼情郎,倒霉的还不是自个儿。
领头的人苦笑,话说回来,动真格的,还不定见谁的血呢?
瞧手下的人被令狐冲的气势压得萎靡不振,他们这些虾兵蟹将,还能比以前的五岳剑派或者是黑木崖上的精英更厉害?给令狐冲塞牙缝都不够!
不说这两个头领同时在心中埋怨圣姑和情郎耍花腔连累他们这些可怜的池鱼。
令狐冲见这些人没有退却的意思,知道今天一场恶斗在所难免。怀里的林平之靠在他身上瑟瑟发抖(其实是太激动了),再对不住任盈盈也要先把林师弟带走再说。
当下运功破剑式一出,在场众人的长剑纷纷脱手而出,乒呤乓啷的落了一地。待回过神来,哪里还有令狐冲和林平之的影子。
令狐冲运足内力,轻功不停,除中途停了两次用些食水之外,一天两夜,出了杭州地界才停下来。
林平之一直被令狐冲带着,既没有跑也没有动,靠着令狐冲还能打个盹,此刻比起令狐冲憔悴的面孔,精神不知好了多少倍。
天蒙蒙亮,此处是一片荒野,几棵奇形怪状的树木散落四周。风呼啸着从耳边刮过,带来秋末的寒意。零星几颗星子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抬眼四顾,只能望见一片似白似灰的茫茫大雾,恍若混沌出生,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个孤零零的人。
林平之拢拢衣襟,往令狐冲身边靠了靠。
正运功恢复内力的令狐冲感觉到了林平之的靠近,缓缓收功。
“冷吗?”令狐冲关切的问道,抬手欲脱下身上的袍子。
林平之按住他的手,摇摇头,什么话也没说,在令狐冲莫名的表情中钻进他的怀里。他扭了扭,找了一个最舒适的姿势,然后拉过令狐冲僵直的双臂,环绕在自己身上,摆弄出一个令狐冲紧抱着他的姿势。
“这样,我们都不会冷了!”林平之低声道。
林平之闭上双眼,呼吸逐渐变的轻而规律。
令狐冲僵硬的身体也慢慢找回了自主权。
林平之本来想装睡放下令狐冲的戒心,没想到竟然真的睡着了,而且还睡得挺沉。明明感觉到了晃动但就是不愿意醒过来,或许是因为那双有力的臂膀一直抱着他,给了他许久不曾有过的安全感。
总之,当他再次醒过来,已经身处一处农家小院,和他并躺着的是下颌已长出青色胡茬的令狐冲。除了胡茬,眼眶下还有淡淡的青色,他的嘴唇一直紧紧的抿着,左手紧紧攥住自己的右手腕。
林平之几乎是自然而然的闭上双眼,靠在令狐冲肩头。
可是睡饱了的他根本就无法再次入睡,索性睁开眼睛,无聊的盯着令狐冲发呆。
令狐冲并没有睡很久,大约两个时辰便醒了。倒是林平之很不可思议,自己竟然盯着令狐冲足足看了两个时辰!这张胡子拉碴的脸有什么好看的?
“什么时辰了?”令狐冲起身问道,若无其事的松开左手。
林平之也缩回右手,茫然的摇头。
“你先歇着,我出去看看。”令狐冲丢下这句话,整整衣衫,丢下林平之。
他出去没一会儿,帘子掀开,进来一个中年妇人,端着热气腾腾的饭食。令狐冲跟在妇人身后,对妇人道谢。
两人用过饭食,令狐冲才把事情经过大略的对林平之讲了一遍。
激动已经过了,此刻亲耳听见令狐冲讲他向任盈盈提出取消婚约乃至后面被日月神教的人追踪,林平之的心里五味杂陈。就像一碗渴望已久的琼浆,好不容易拿到手,喝到嘴里,才发现,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味。
但是,毕竟是喝到了朝思暮想的那碗琼浆,林平之竭力振奋精神,思考下一步该如何走。
不过……
“我阿姐怎么办?她还留在梅庄呢!”林平之好险差点忘记林婉。
“盈盈不会为难林姑娘一个弱女子的。”令狐冲虽然这么说,但是神色间也有几分担忧。以盈盈的身份也许不会为难林婉,但是她底下的人就未必了。两人商量了半天,决定令狐冲返回梅庄将林婉就出,林平之暂时藏身在这户农家,等令狐冲来会和。
虽然担心林婉,不过令狐冲先前跑得太过力,竟然一口气跑了一天两夜。眼下疲惫不堪,无论如何也得歇歇再上路。林婉可能会受些惊吓,想必性命是定然无碍的。
一股奇怪的味道钻进林平之的鼻子。
他仔细嗅嗅,味道竟然是从他们两人身上发出的。
原来他们一路奔驰,不曾洗漱,汗水风尘混杂在一起,能不产生异味吗?
于是央了屋主帮他们烧了热水。农家房屋狭小,林平之沐浴时,令狐冲便避出门外。估摸着林平之洗得差不多了,他敲门问了问。林平之在里面尴尬道:“大师兄,我没有替换的干净衣服。”
事出突然,他们二人除了身上穿的外,一件多余的衣服也没带。先前竟疏忽了。
令狐冲只好找屋子的男主人借了两套干净衣服送进去。
林平之泡在木桶里,故作大方的接过令狐冲递过来的衣服。
令狐冲尽量目不斜视,却难免看到些他认为不该看的。比如那伸出的粉白粉白的胳膊,还带着水珠,比如说那露出水面的香肩,让他想起那滑腻的手感。
某些极力忘却的记忆被触发。
令狐冲口干舌燥。香艳的,旖旎的,放|荡的……一幕幕画面以无比缓慢的速度在他脑海里交织。
轮到令狐冲,林平之本应该像令狐冲一样自动避出去。可是他穿好了衣服,径自坐到床上,擦拭湿发。想到林平之虚弱的身体,的确,刚洗了澡出去吹风对身体不好。
即将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林平之心不在焉的擦拭头发,竖起的耳朵倾听者身后哗啦啦的水声。
那是他用过的水,刚才滋润自己的水流现在同样划过令狐冲的皮肤。
感到燥热的不止是令狐冲一人。
那种事称不上快乐,甚至可以说难受。
林平之知道,却仍然像着了魔似的留心身后的动静。
水声停了,林平之的动作顿住。
他缓缓转过头,令狐冲背对着他擦拭身上的水渍,三两下便抹去了附着在身上的水珠,他转过身,准备换上干净衣服,猝不及防的同林平之的正脸相对。
两个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僵掉了。
啪,令狐冲手上的布巾掉进木桶,溅起一阵水花。解除了定身的法术。
两人猛的动起来,一个飞快的套上衣服,一个死死的垂下头。
“这里已是杭州边界,离梅庄很远了,应该不会有问题。你暂且住在这儿,我找到林姑娘回尽快和你会和。”令狐冲叮嘱道。“若无事,还是尽量少出屋子,以免出现意外。有什么不便的,忍一忍,我很快就会回来。”令狐冲将身上的财物统统拿出来塞给林平之。“我看屋主夫妇淳朴厚道,托了他们照顾你,不过,财物一定要收好。”
令狐冲每说一句,林平之便听话的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不过是几天的离别,令狐冲却突然滋生了无数的儿女情长,离别愁思。
他心里总是担心林平之,如今的林平之在他心中的形象是孱弱的,无害的。没有武功,连自保都做不到。他总是担心离了他,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
再有千言万语,他们还是要暂时分开,令狐冲说了好几次“很快回来”,终于还是离开了。
23变故
他们以为不过是几天的分离,了不起就半个月,没想到,这一分开就是差点出了大麻烦。
方圆十里只有这么一户人家,出了门只能看见一棵棵掉光了叶子的树,以千奇百怪的姿态矗立着,陪伴它们的是越来越寒冷的北风。
这地方既无景致可看,也无热闹的集市,十分无趣。林平之焉焉儿的,吃饭也焉焉儿的,练功也焉焉儿的,做什么都焉焉儿的。令狐冲似乎把他的精神气也一起带走了。
他心知这种状态不对劲,努力将精神集中到练功上来。
日渐增长的内力总算让他的精神稍微振奋。
令狐冲不知道他总来没有放弃过修炼辟邪剑谱。
“欲练神功,挥刀自宫”。他为此付出了如此代价,怎么可能放弃?哪怕暂时拿不起剑,他也一直没有间断过修炼内力。虽然偷偷摸摸的修习,时间不多,但是大半年的累积,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身体的变化。
耳朵更灵敏了,眼睛看的更远。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让他惊喜和激动的是,这几日,他手脚经脉处总是暖洋洋的,手脚好似更有力了。
身边没有剑让他比划,可是他以前顶多能拿只杯子,端个饭碗。眼下,他已经能举起屋子里那张椅子,足足一刻钟!尽管放下椅子后,颤抖的双手连双筷子都捏不住。
白大夫曾断言,他的手脚哪怕重新续接筋脉也不可能恢复到从前的样子。他已经灰心了,让他持续不断的修习内力除了内心对奇迹的一丝渴望外,也就是心中一直存在的不安推动着他。
其实那个时候他已经认定自己不可能恢复了,永远只能做一个废人。
如今似乎奇迹真的出现了。在他几乎绝望之后!
颓丧和抑郁几乎一扫而空。
现在的林平之时而激动时而茫然。
只是他刻意忽略了自己的情绪,把全部精力投入到练功中。几天后,到了他和令狐冲约定的时间,他已经能艰难的将椅子举起半个时辰。
尽量轻而稳的将椅子放在地上,林平之已经习惯了手腕的颤抖和无力。休息了一刻钟,颤抖渐止,这才用帕子拭去额头的汗水。
一灯如豆,由内而外辐射出层层昏黄的弱光。随着冬天临近,白天的时间越来越短,飞禽的叫声几乎绝迹,只能听见寒风将地上的枯枝落叶刮得咔哧咔哧的声音。
林平之歇了一会儿,便盘膝坐于床上,继续运功。
卡擦!
枯枝被踩断的清脆声音落在林平之耳里不亚于冬夜的雷声。
跟着头顶的瓦片传来轻微的响动。
林平之猛的腾起,从床上跃下。刚刚落地,他方才盘坐的位置赫然出现两根反射着点点银光的细针。
令狐冲赶回梅庄,毫无意外的发现林婉不在她的房里。坐在窗前的是愤怒悲伤的任盈盈。
“像不入流的小贼一样摸黑暗闯,令狐冲,亏你还是个人物,竟然这样偷偷摸摸见不得人么?”任盈盈讽刺道。
在梅庄里看见任盈盈不奇怪,不过在林婉的房间里看见任盈盈就奇怪了。
令狐冲不是笨蛋,转瞬间就想通了其中的原委。那天他情急之下只带走了林平之,想必盈盈派去的人没有找到踪迹,但是林平之的结义姐姐林婉还在梅庄,盈盈肯定知道自己会回来找林婉。所以把林婉转移了,自己却待在林婉的房间里守株待兔。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哪一天来,恐怕从他走的那天起,每一天都在这儿等着自己。
令狐冲的心脏淹没在愧疚里。
“我需要你的同情和怜悯!”令狐冲脸上的怜惜刺痛了任盈盈的双目。输给一个男人已经够屈辱了,更可笑的是她竟连自己怎么输的都不知道。面对令狐冲自己还可以保持最后的骄傲和仪态,如果今天面对的是林平之她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反应。
是不是知道自己会伤害林平之,所以他才会孤身前来。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实吗?任盈盈的心被名为嫉妒和痛苦的虫子啃噬着。
手下精描细绣的裙子被指甲划破了都没有注意到。她挺直了背脊,冷厉的问道:“你想清楚了,要和我退婚?”
在令狐冲点头的一刹那,她强行堆砌的镇定几乎崩溃,脑袋里轰隆隆的乱想,只听见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对令狐冲说道:“令狐冲,从此以后,你与我任盈盈恩断义绝。”
所有的付出,所有的期待都成了空。
为什么?
任盈盈不明白,她为令狐冲做了那么多,抛去了一个女子的矜持,抛去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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