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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之复仇也可以是这样的-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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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自己,令狐冲肯定会和任盈盈成亲生子,没有自己的话,他们的孩子恐怕已经能练剑了。
自己从决心连辟邪剑法那刻起,就注定不可能有后代了。可是令狐冲不一样。
“我们收养个孩子吧。”终于,林平之某天下定了决心。
这个建议并不算突兀。
他的祖父是远图公收养的孩子,他自然也可以收养一个孩子继承林家香火。很久以前他就是这么打算的。纵然心中略有遗憾,但是能够练成绝世武功报仇雪恨的希望压倒了一切。和令狐冲在一起后偶尔他也透露过这个意思,今天不过是第一次正式提出来而已。
他紧张的盯着令狐冲。
明明认为这个提议是合理的,是正常的,是应该的呃。肯能手最近心情的影响,他就是无法克制心中的紧张。
幸好,令狐冲只是略愣了下,就自然的点头道:“好啊,男孩还是女孩?”
林平之顿时喜笑颜开:“当然是男孩子。女孩子养大了就是别人家的人了。咱们养两个男孩子,一个姓林,一个姓令狐,一个跟你学独孤九剑,一个……呃,辟邪剑法就不要学了。”
令狐冲失笑。“可是有了人选?”
林平之摇头,“过几天,我们可以去善堂和慈幼院去看看。最好收养小一点的孩子,从小养在身边才能养成感情。嗯,我要教他读书习字,还要教他骑马打猎……”林平之兴致勃勃的规划蓝图,令狐冲则含笑凝视着他。
31婚事
令狐冲和林平之无言的对视一眼,林平之笑着拱手道:“不如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白大夫知道令狐冲与任盈盈关系尴尬,他如今是梅庄的员工,当然不好邀令狐冲和林平之去杭州,
于是含笑在林平之的邀请下落座。
林平之对林婉道:“阿姐,福州路途遥远,我们的行李没有备齐,不如你帮忙检查看看缺了什么,
稍后我们好去买来。”
林婉早就想避开这尴尬的场景,闻言如蒙大赦。抽出自己的袖子,跌跌撞撞的钻进车厢清点行李。
白清源被丢在桌子旁,看看老爹,又看看林平之。一副被抛弃可怜兮兮的样子。
林平之一阵恶寒,觉得自己好像棒打鸳鸯的恶婆婆。
不过,支走林婉是必须的,婚姻大事,当事人总是不适合在场的,何况,有些不好听的话必须由他
先说出来。
重新上了茶水点心,林平之和白大夫推让一番,白大夫使了个眼色,白清源恍然大悟,端起林平之
面前的茶杯,恭恭敬敬的递到林平之面前:“未来小舅子,请用茶。”
林平之吃惊的瞪着白清源。
白大夫无语。抬起脚狠狠踢了白清源一脚,白清源疼得龇牙咧嘴,却还是稳稳的端着那杯茶,殷切
的盯着林平之。
“咳咳,茶水烫,先凉凉再喝。”令狐冲“接”过白清源手中的茶杯,搁在桌子上。
白清源不识好人心,还委屈的瞪了令狐冲两眼。
“令郎,真是……真是……真是……”林平之想了半天,终于勉强想了个形容词:“天真浪漫……
”其实心里琢磨着这娃不会有什么毛病吧?在白大夫家治眼睛那段时间觉着这娃挺正常的呀,难不成还
有什么痴傻的毛病时有时无不成?
心里泛着嘀咕,看白清源的眼神也不是开始那么友善了。
白大夫察觉到急忙给儿子救场。“林公子,你是林姑娘唯一的亲人了。这,你也看到了,小儿对林
姑娘那个那个倾慕已久,现在,小老儿便替犬子求娶林姑娘……不知林公子意下如何?”
林平之笑笑:“嫁人的是阿姐,总要阿姐自己愿意——”
话说了一半,一个声音急切的打断:“她愿意的,她愿意的!”
林平之等三人的目光齐刷刷射向白清源。
白大夫几乎想抚额长叹了,连他都知道古代女子名节为大,这小子怎么今天频频出状况呢!他就是
最巧手的裁缝也补不上这么多窟窿啊!
对上林平之不善的眼光,白清源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可是想起林婉模棱两可的态度和
自怨自艾的悲语,他不甘又讪然的坚持道:“她真的是愿意嘛……”
“恕我直言,阿姐比白公子还要大五岁吧。纵然现在阿姐颜色尚好,然而女子易老——”
“不会的不会的,我研究过女子驻颜之术,村里好多姑娘都在用我的方子。”白清源又迫不及待的
抢过林平之的话头。
白大夫重重的咳嗽两声。
令狐冲不忍直视讨好的白清源。
林平之的脸黑了。
“……白大夫,此事太过突然,还请容我考虑几日。”勉强维持微笑的表情。
“不行,你们都要走了。哪里还有几日!还是现在考虑吧。”白清源反对。
委婉的拒绝你听不懂是不是,走了当然就不用告诉你考虑的结果了!
林平之的脸更黑了。
“要不,不用考虑了。小舅子,你看,我年轻力壮,相貌堂堂,有一份正当的,前途光明的职业。
将来继承我爹的衣钵,林姑娘生病都不用花钱看大夫了。小舅子也是,包治百病!”一副好东西便宜自
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的神态。
连令狐冲也忍不住在心里感叹,到底白大夫是怎样叫孩子的呀?实在是太……独立特行了。怎么以
前没发现呢?
林平之脸上黑底白字写着——这种好处你还是留着自己家慢慢享用吧!
要不是白大夫治好了他的眼睛,他早就拂袖而去了。
白大夫在桌子下狠狠的踢了儿子两脚,以眼神示意他别再丢人现眼了。然后才拱手对林平之诚恳道
:“林公子见谅,小儿实在是患得患失所以才会言语适当。这也可以看出小儿对林姑娘的重视呀。我可
以保证,小儿绝对会好好待林姑娘的,白家上下也会说善待林姑娘,绝不会让他受委屈的。”
林平之脸色稍霁,想起方才对白清源的露骨的纠缠,林婉虽然表现得很羞愤,却没有主动避开白清
源。白清源拉着她的袖子,还是自己开口,她才走开的。对白清源失礼的言语,也没有呵斥责怪。看来
倒未必是白清源一厢情愿。
无论如何,这事还得林婉自己决定。
林婉清点完了车厢里的物品,正犹豫着是出去还是继续躲在车厢里,想到去了福州之后,山高水远
,大约不会再有机会见到白清源了,于是咬咬牙,掀开帘子准备在看看他。帘子掀开,视线中出现的却
是林平之。
“白大夫父子回去了。”林平之道,探身进了车厢。
“回去了……”林婉的心一沉,无意识的重复林平之的话。他终于不再纠缠,不再嚷着要娶自己,
放弃了……竟是再难见面了吗?
林平之瞅着林婉茫然若失的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
郎有情,妾未必无意。
“阿姐,你对白公子究竟是怎么想的?”林平之直截了当的问道。“你若是愿意,我便替你应下这
桩亲事,你若不愿意我便回绝。”
“啊!”林婉这才明白白清源回去不是放弃娶她的念头,来不及品味究竟是喜是悲,面对林平之的
问题,她红了眼圈:“我如何配得上他,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不过是……残花败柳……”亲口说出
那个极具侮辱的词,她再也掩饰不了自己的呃难过,捂住脸,呜咽的声音从指缝中泄出。
如此说来,阿姐其实对白清源也是喜欢的。
林平之明白了林婉的心意,也明白了林婉的心结。纵然他知道林婉贤惠美丽,又柔弱善良,然而世
人的观念的确会唾弃有林婉这样的经历的女子。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不过,在林平之眼中这并不是不能解决的问题。天南地北的,知道林婉过去的人除了自己和令狐冲
,还有谁会再有机会看到林婉。只要别人不知道,林婉顶多算是再嫁的妇人,过去的难堪经历就让它随
风而逝吧。即使,白家以后知道了,生米煮成熟饭,孩子都生了,看在孩子的面上白家也不会对林婉太
过分的。
听了林平之的话,林婉不住的摇头,头上的发钗随着剧烈的晃头从发髻上滑下,林婉浑然不觉,她
只是含着眼泪道:“不行,绝对不行。就算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我的过去,可是我自己知道。我自己知道
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我自己知道我配不上他。如果为了嫁给他而隐瞒这一事实,那我必将一辈子背负
罪恶。我自己知道呀!”
最后一句拔高了声音,几乎是在尖叫了。
对林婉激烈的反应,林平之沉默了。曾几何时,他也认为事无不可对人言,可是后来他渐渐变了,
他熟练的说谎,熟练的隐藏真实,将别人希望看到的,认为是对的展示给大家看。他尝到了甜头,甚至
开始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然而现在,林婉却拒绝了他的提议,明明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为什么要拒
绝呢?
“我知道我是什么样的,有什么样的过去……我自己知道……”林婉已经降低了音量变为喃喃自语
。她不再哭泣,尽管眼眶红肿,发鬓散乱,神情却如此坚定。“我骗不了自己……”
“那你不嫁白清源了?”林平之不知自己出于什么心理,竟然非要如此直截了当的问。或许他觉得
长痛不如短痛吧。
林婉僵硬了。
嘴上说得再大方再义正言辞,其实心里真的很难割舍。那个奇怪的青年,有时候精明有时候呆愣有
时候不正经有时候鲁莽,会直截了当向她索要亲手做的衣服,会厚脸皮的自夸自己是村里的黄金单身汉
。他做过很多奇怪的事,最初也是让她退避三舍,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愿意送给他自己亲手绣的
荷包,手绢,然后是鞋袜,甚至是大件的衣衫。也愿意接受他送的鲜花珠钗粉钿。在他大胆的说想和她
生娃娃时,居然一边羞恼一边憧憬。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却又性情温和的男人,无论她说什么都
从不生气,甚至还反过来做低伏小的哄她。想必做他妻子的女人一定会很幸福的。只是……只是……那
个人不会是自己!
纵然瞒过了天下人,自己还是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样的。
从车厢下来,林平之脑海里浮荡着这句话。他隐约觉着这句话对自己不好,应该忘得一干二净,可
是有股力量一直驱使他咂摸这句话的滋味。
“其实,白公子未必会介意林姑娘的过去。”令狐冲道。不是他偷听,耳力太好没办法,何况他们
又没有刻意压低音量。
林平之嗤之以鼻。
“以前不觉的,今天才发现白公子是个妙人。话说回来,白大夫也非常人,你没发现他们言行举止
和常人大不一样吗?”令狐冲道。
林平之当然发觉了。白大夫和他的儿子说话常常冒出一些古古怪怪的词,父子之间的相处和平常人
家大为不同,还有一些别的方面,连白大夫的妻子,那位很少接触的白夫人也和一般村妇不同。不过大
凡有些真本事的人都会有些奇怪地方,他也就见怪不怪了。
“不过,这和介不介意阿姐的过去有什么关系?”再古怪的人也是人,是人就会在乎世俗观念天理
伦常。
“或许有关系或许没关系。”令狐冲说了和没说一样。
林平之皱起了眉头。
“我觉得应该让林姑娘和白清源谈谈,就算白清源介意,林姑娘去了福州,他们以后见不着,也没
关系不是。”令狐冲道。
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
世上的种种,试过之后方不会有留有遗憾,否则过后难免郁郁长叹。
32无言
“别担心她,过些日子,我们可以来看她的。”令狐冲见林平之频频回头望着杭州城门的方向,忍不住安慰道。
城门已经看不见了,更别说站在城门送别的林婉夫妇。
“我才没有担心……”林平之嘴硬,“我是担心你的任大小姐反悔派队人马来追杀我们才对。”嘴快说了这话,林平之立刻就后悔了。
令狐冲却没有生气,只是严肃道:“盈盈对我恩重如山,我负她良多……以后,别拿她来开玩笑。”
林平之心中不虞,绞着手里的缰绳,一言不发。
令狐冲心中叹气,握住林平之的双手:“我并没有要怪你的意思,只是,你应该懂的……”
应该懂什么?
林平之很想尖叫,他什么都不懂,也不想懂。可是他不能,只能将手中的缰绳紧紧拽住,尽量忽略覆盖在自己手上的温度。
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最初的坚定和执拗,竟然全变成了迷茫。
他又想起了自己偷听到的。
林婉要待嫁,若是和他们去福州那就太久了,难得白大夫家如此开明,并不介意林婉的过去,白清源又厚着脸皮表示自己中馈空虚已久,林平之也小人之心的怕夜长梦多,干脆就决定办完林婉的婚事再去福州。
于是一群人不可避免的还是进了杭州城。
所以再见任盈盈,是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
那天晚上他和令狐冲是被琴声唤醒的。那琴声并不陌生,时而激昂,时而呜咽,时而如清泉细流,时而如沧海巨浪。他曾经在洛阳绿竹巷听过。那是他对令狐冲误会开始的地方,曲子很美,所以印象格外深刻。
只是这个夜里,没有箫声相伴,琴声显得格外凄清孤单。
弹琴的人是谁,半夜骤醒的两人心知肚明。
林平之透过窗户看见令狐冲出去,不假思索的跟了出去。只是他空有内力,身体却无法支持太久,把令狐冲跟丢简直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幸好琴声未绝,他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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