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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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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的,卓蓝早朝时告诉我的,本来想您下了朝告诉您,不想过来送南齐太子,我把这事儿给忘了。”卓青又看了眼窗口,倒吸一口凉气。
本想下马去吓唬吓唬太子妃的拓跋奚见他面部表情有些奇怪,愣了一下,看过去,止住了马,周身的怒气四溢,“回宫。”
辞阙楼上,南宫漩正和自己一个好友品着茶。两人谈笑风生,男子讲着自己这两年在外游历的趣事,逗得南宫漩忍不住笑着。
“铆晖,你说的可是真的?”南宫漩好不容易忍住笑,问道。
“当然,当时要不是我反应够快,一把抓住那猴子的尾巴,我的祖传玉佩就被那泼猴夺了去了。”讲话的叫做薛铆晖。薛家,乃是魏朝有名的商贾,算的上是富甲一方了。
虽说这薛铆晖是个富二代,但是却不是不学无术,相反,他精通书画,在经商方面更是颇有头脑。
为何两人会认识?这可得回到三年前了,那天薛铆晖薛公子到泰山游历,碰上匪徒,这薛公子手无缚鸡之力,完全是个武学白痴,所以被打劫了。
恰巧,医仙带着南宫漩采药至此,顺道儿救了他。
薛公子也算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自家有钱,又常东跑西跑,手里不少经典医书,奇花异草,所以在看上了南宫漩的同时,打着报恩的幌子,拿着自己搜罗的医书名贵草药,来医仙谷坐客。
一来二去,幽默的薛公子和南宫漩就熟了。
薛铆晖原本是想向南宫家提亲来着,不想蜀都店铺出了问题,自己赶了过去,这一拖便是一年多了。
回来后才发现南宫漩已经贵为太子妃了。
但是如此完美的女子,自己怎么能轻言放弃?太子必会纳妃什么的,将来肯定会冷落了南宫漩,所以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一想到这里,薛铆晖以朋友的名义去到了南宫府,正巧南宫漩回家了。所以,邀她到自家酒楼喝个茶,叙个旧。最重要的是,打听一下,太子对她如何?
“漩儿,不知太子殿下对你可好?”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心属之人,薛铆晖问道。
“嗯?”还在笑着的南宫漩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薛铆晖以为她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想必是太子对她不太好,所以情急之下拉住南宫漩的手,情深意切地说道:“漩儿,要是太子对你不好,你就说出来。我薛家别的没有,财物什么的应有尽有,正好大魏来年要南征,薛家要是主动示好,陛下说不定会答应薛家一些要求的。我可以帮你的。”
南宫漩看着自己被拉着的手,心里不快,抽出手,“薛公子言重了,殿下对我很好。”
一声薛公子,击碎了薛铆晖的心。
但刚刚那个拉手,那个情深意切,那个笑脸迎人,同样在路过的太子爷心中激起了不小的波澜。
24
24、如何去爱 。。。
回宫后,拓跋奚径直去了豹房,北边的武场里传来了一阵接一阵的鬼哭狼嚎。
卓蓝手里自觉地提起了药箱,那是太子爷专用药箱,身后跟着一帮太医,都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混蛋,没用的家伙!”拓跋奚一脚踢飞了上场的羽阳军,大叫道,“下一个!”
又一个羽阳军战战兢兢地上了台子,不多久又被打得鼻青脸肿。
但是一旦有人受伤下场,太医们都训练有素地开始给他们接骨的接骨,擦药的擦药。
“怎么了这是?一回来就这样?”卓蓝看着一边跑回来的卓青,问道。
“哎,还不是太子妃!”卓青显然也被太子妃的轻浮所恼,说话语气很是不善,“今天主子在路上看见太子妃和一个男子在酒楼有说有笑,还拉拉扯扯。你说,能不气吗?”
“啊?”卓蓝一脸的不可置信,后想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贺兰府上送消息了没?”
“嗯,已经派人去了。估计贺兰大人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卓青回道,眼神又放到武场台子上,数了数一边治疗的侍卫,已经第四个了。由于贺兰信去了兵部当差,所以大家都改口称他贺兰大人。
卓蓝则仔细看着台上,生怕太子伤到哪儿?不过,看看太子那一脸怒气,拳风吓人的样子,应该不会有碍的。太子爷的功夫真是一天比一天厉害了。
不多时,台下治疗的侍卫增加到六人时,贺兰信赶了过来。
“这是?”贺兰信看着台上的拓跋奚,又瞅了瞅卓青。
“今天主子在路上看见太子妃和一个男子在酒楼有说有笑,拉拉扯扯。一回来,就这样了。”卓青重复了原因。
贺兰信招手,让一边的人下去,自己纵身一跃,跳上比武台。
见到表哥来了,拓跋奚的心情并没有平复多少,一个铁拳砸了过去,丝毫不顾及亲情。
贺兰信见她还在怒头上,便一一和她过招,两人打了接近一个时辰,才都累的瘫坐在比武台两端。
相视一笑。
“你怎么来了?我只是撒个气而已,何必劳烦你大冷天跑来?”拓跋奚盯着贺兰信额头上的淤青,心里倒是有了些内疚。
“我不陪你打,不知道羽阳军的一个班够不够你撒气?”贺兰信取笑着,“好了,吃个醋,用得着折磨下人们吗?走,不早了,喝花酒去。太子妃可以密会情郎,太子爷难道不能夜夜笙歌?”
挑了挑眉,拓跋奚站起身,拍了拍衣服,身上有些血迹,还有雪花化开后的水渍。抬头看去,又下雪了呢。
“我就不去了,太子去青楼,传出去叫人笑话。我派人送你回去吧。”拓跋奚走了过去,扶起了自己表哥,“嗯,欠你的魁星阁一游,随时兑现。”
贺兰信拍拍她的肩膀,“OK!”
拓跋奚见他离开了,也回了东宫。刚刚进门便看见了离儿,“太子妃回来了?”
离儿见着太子,忙下跪行礼,“参见殿下,娘娘刚刚回宫。”
“哦,下去吧。”拓跋奚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刚刚回来,这自己都快撒气撒了两个时辰了,她和那个男子就有说有笑聊了这么久?有什么可聊的?
看了眼寝宫的大门,拓跋奚叹了口气,脑中浮现出白日看见的景象,太子妃和那男子确实很般配呢!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个男的是薛家的大少爷吧,记得自己被立储时,薛家派了这个大少爷来送贺礼来着。一个是大魏首富之子,一个是大魏文豪之女,哼,果真是天作之合。
而且两人貌似早就相识,想来是自己棒打鸳鸯了?这古代本来就是男女授受不亲,太子妃和薛大少在公共场合拉拉扯扯,自己的面子往哪儿搁?
越想越气,索性转过身,带上披风上的帽子,拓跋奚到了御花园,虽说是冬日,但是梅花却傲然挺立。
“梅花香自苦寒来。”拓跋奚轻声说道,“在这深宫大院里,你也能开得这么艳丽。”思绪飘然,太子妃也是因为自己的缘故,要一辈子呆在这深宫大院,没有自由可言了。而自己终究是女子,她和自己一起,必定是要孤独终老的,我能够给她幸福吗?拓跋奚在心底里反问起自己。相反,那个薛大少倒是真比自己能耐得多,虽说商贾地位低下,但是薛家却是富甲一方,足够让南宫漩过上好日子,也不会被禁锢在宫里。更重要的是,她可以有孩子,老有所依。而自己…
拓跋奚握紧了拳,本来自己的身份就已经欺骗了全天下,还想有个自己爱的人来与自己一同分担,真是痴心妄想!若是太子妃和薛大少真是你情我愿,倒不如成全他俩。
可是心真的痛得厉害。拓跋奚闭上眼,抑制住要留下的泪水,咬紧牙关,既然自己已经爱她了,有些痛楚和负担,自己承受就好,何必拉上她?而她现在对自己的容忍和接纳,估计也只是妻子应尽的责任吧,是啊,她好像从没有说过爱自己吧?!
身后站着的卓青,卓蓝还有一众侍从都胆颤心惊,太子心情不好谁都看得出来,所以都不敢去和太子爷讲,天气冷,还是回宫呆着之类的话。
卓青缩了缩脖子,给卓蓝使了眼色,示意她去找太子妃来。心领神会后,卓蓝轻悄悄地离开了,直奔东宫。
南宫漩和薛铆晖聊完了,又去了趟军营,看望还在练兵的爷爷,时间拖得自然长了些。回到宫内,问起太子的事。回说去招待南齐太子去了,出宫了。
出宫要这么久?南宫漩看了看时间,都大半天了,还没回?难不成留下用膳了。一想到那凌沐儿也在驿馆,南宫漩心里就不大痛快。
“娘娘,娘娘!”
门外传来了卓蓝的声音,似是有些急迫。南宫漩站起身,放下手中的书籍,皱眉看着喘着气的卓蓝,“何事?”
“呼——”卓蓝大呼了口气,“太子从回来就在武场练武,练了练了两个时辰,连贺兰大人都被打得鼻青脸肿。现在又冒着大雪在御花园赏花。”
“什么?练武?两个时辰?”南宫漩听到了些关键的字眼,眼神变得有些犀利。
“卓青说,殿下今天出宫送南齐太子时,路过辞阙楼,看见您和一位公子在…在…”卓蓝一时间也不知如何解释,心里又担心太子身体,急地满头是汗。
听到辞阙楼,南宫漩心下了然,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她是吃醋了,说明在乎自己,但是她又怎么能不信自己,自己是那么随便的人吗?不过事有缓急,作为大魏朝最温柔体贴的太子妃,南宫漩还是穿上外衣,抱着暖炉,随卓蓝去了御花园。
步入御花园的梅园,便看见一伙太监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不远处,披着纯白披风傲然伫立在梅林里的便是太子了。
太监们看见太子妃来了,都像看见救星似的,眼里闪出金光,“参见娘娘!”齐声的跪拜,还带着些许的无可奈何。
拓跋奚听见身后的跪拜声,也知道了是谁来了。看来是卓青去通报的。微微转头,嘴角勾起一抹笑,“太子妃来啦。”
南宫漩见到拓跋奚这不温不火的态度,心里有些气急,走了上去,挽住她的胳膊,手握住了拓跋奚有些冰凉的手,“殿下还是回宫吧,冒着风雪,对身体不好。殿下要为大魏江山社稷着想。”
大魏江山社稷?拓跋奚心下觉得好笑,她真是只把自己当做我的妻子,而不是爱人,她只是在尽大魏太子妃应尽的责任和义务而已。又想起了白天看见的场景,拓跋奚啊拓跋奚,你不要再自足多情了!
心下一横,“嗯,还是太子妃考虑周全。来人,先行送太子妃回宫。”接着,又大声道,“年后就要南征了,本太子已经请缨随军出战,近期要好好学习军务,免得丢了大魏的脸。所以,近期就在豹房休息了,太子妃没什么事情就不用来打扰我了。还有,太子妃要是觉得无聊,可以出宫走亲访友,我不会阻拦的。”
随军出征的事情是今天早朝时决定的,皇帝拓跋宏觉得太子需要些磨练,还有功勋,这样,将来继承大统,众人才会服她。
风雪交加,拓跋奚甩开南宫漩温热的手,从她身边走过,身后的太监们都退避开来,只卓青一人跟上去了。
离儿在一边扶着南宫漩,刚刚的话明显带着点儿把太子妃打入冷宫的意思,这深宫里,太监宫女都鬼精的很,主子每句话的意思,大家都揣摩得很清楚。
“娘娘?”卓蓝心中觉得有愧,要不是自己和卓青叫来太子妃,也不会发生这等事情。太子爷这回是动真格儿的了。
南宫漩抱紧了手中的暖炉,刚刚一席话,自己心头冰冻得厉害,似乎只有这暖炉才能给自己些许的慰藉。
“回宫吧。”南宫漩对卓蓝回道,笑了笑,示意她自己没事儿,便踩着厚厚的积雪往东宫走去。
25
25、越爱越卑 。。。
到了豹房,拓跋奚照例去了魁星阁,似乎只有那个开着天窗的顶楼才能使自己安下心来。“漩儿。”手里提着酒壶,脸上已经有些微红,嘴里的话也是含糊不清。
一夜大雪,拓跋奚在魁星阁饮酒,醉了也睡着了。
而南宫漩则回了寝宫,看着空荡荡的床,空荡荡的房子,没有了她,为何这么冷清?手里的暖炉已经冷了,南宫漩褪下外衣,抱着双腿,坐在床头。“为何你不信我?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忆起当日请来凌沐儿,自己的惊鸿一瞥,凌沐儿和自己似乎长得很像。“难道你只是把我当做了凌沐儿的替代品?”
想着想着,泪水流下,哭了也睡着了。
第二日一早,离儿知道自家主子的生辰,但是昨晚太子爷都那么说了,哎。离儿推开房门,看见南宫漩居然坐在床边,忙跑了过去。
“娘娘?娘娘?”离儿碰到南宫漩的手,冰凉冰凉的,吓了一跳。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不是期待的那个人,南宫漩无力地倒下了。
这可把离儿吓傻了,自家主子就是个医生,平时从不生病,摸了摸额头,好烫!
“离儿?娘娘起来了吗?”卓蓝走了进来,看见离儿没有回答她,又一动不动似乎有些惊吓。
卓蓝走近床边,看见太子妃脸色刷白的倒在床上,只穿了里衣,额头还冒着汗,“这是怎么了?”卓蓝拉起南宫漩的手,“呀!太子妃脉搏好弱,快去传太医!”
离儿回过神,哦了一声,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来人,来人哪!”卓蓝给太子妃盖上被子,对着门外喊道,“去通知太子殿下,说太子妃病了。快点儿!”
门外守着的太监听见了,也吓了吓,冒着大雪赶往乾清殿。这个时候,太子还在早朝。
乾清殿里,大臣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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