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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新传-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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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群峰绵互,浓荫蔽日,到处都是七八十度的陡坡。漫山遍野长满了荆棘茅蒿,地上履盖着枯枝腐叶,完全没有道路,搜山的勇士们只能披荆斩棘,开路前进。他们攀着野藤、矮树,一步一步地向前搜索。那些被誉为“飞行小组”的战士们,更是风里来,雨里去,一把炒米一把水,昼夜兼程。他们衣服给荆棘划破了,小腿给山蚂蝗咬出了血,也毫不在意,一心想着迅速、彻底、干净地消灭敌人。

山下的群众也纷纷烧茶做饭,把粮食、雨具源源送到深山里去。附近公社的党支部书记曾繁植也亲自领着一支运输队上山来。这个四十多岁的共产党员和同行的三个伙伴,都参加过解放初期剿匪的战斗,走山间夜路毫不困难,他们一手摸路,一手扶扁担,踏着怪石嵯峨的山涧溯源而上,绕过水花飞溅的瀑布,在长满青苔的悬崖滑下来,又从黑糊糊的山洞里穿过去,就没有摔过一跤,也没有掉一粒米,给上山的子弟兵,送来了茶饭。

来自公社的青年姑娘郑亚照,干脆把大米、饭锅挑到山上掘坑立灶,办起食堂。突然哗啦啦的来了一场夏季暴雨,她赶忙把身上的雨衣披在灶锅上,全身被雨水淋得湿透,她毫不理会,热情地招呼着路过的战士和民兵。当她看见亲人的主服被荆棘划破了,又赶忙掏出针线包为他们把破洞缝好。

经过围追,剩下的6个敌人已被压缩在一座大山的山腰上,陷入四面包围之中,搜山小组像一把把尖刀似的从四面八方插向敌人的巢穴。

某部5连的上士班长陈培珠领着5个战士爬山越岭,一直插向山腰。搜索间,丛林里一种异样的声响引起他们注意,他们马上分头埋伏,接着发现两个家伙正想到溪涧舀水呢。尽管这些敌人狡猾,但逃不过训练有素的战士的眼睛。陈培珠向战友们使了个眼色,悄悄向敌人逼近。

陈墙珠他们从早上开始已搜索了好几个山头,没有碰上敌人,心里早窝了一肚子的火,此刻,敌人就在眼前了,决心抓个活的!他们距离敌人只有二十米了,便大喝一声:“不准动!”

这两个家伙闻声扭过头来时,陈培珠和战士像猛虎般地扑了过去,两个特工只好颤抖着举手投降。

围歼飞贼的包围圈越来越紧了。从山沟正面往上搜索的是少尉参谋胡光达和列兵刘活成。胡光达曾经在朝鲜战场上和美国鬼子较量过,荣立过三等功;刘活成是入伍不过一年的新战士。他俩一股劲地向前搜索,突然前面传来隐隐约约的脚步声。

“可能是敌人!”胡光达立即和小刘在一块山石后面隐蔽下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果然是一个台特,这个狡猾的家伙一脸惊慌的神色。胡光达一个箭步从山石左侧跃出,跳到敌人面前,喝令敌缴枪,小刘跟着冲上前去,两支枪一齐对准敌人胸口。

这家伙猛一惊,吓得脸色惨白,口颤颤地说:“。。不要开枪。。”双手已举起一块白手帕,浑身打着哆嗦。

胡光达看到这个台特的狼狈相,不禁又想起在朝鲜战场上美国鬼子投降的狼狈相,真是一模一样。不过,此刻他心里急着抓台特,无心去观赏这家伙的丑相了。他俩把俘虏交给后面赶来的战友,又继续往前冲去。

这一撮残余特务被民兵和战士正追赶得走投无路,刚好就在这一条山沟里和胡光达碰上了。胡光达扬起手枪大喝一声:“缴枪不杀!”话音未落,刘活成已扑到敌人面前,附近的战友也闻声蜂涌而来台特们眼见无法逃脱,只好俯首就擒。其中一个家伙,就是这股空降台特的少校队长邓建华。

至此,这股由美国中央情报局驻台湾的特务机关“海军辅助通讯中心”

(N.A.C.C)直接派遣的八名空降武装特务,全部被歼了。缴获手枪、无声手枪、卡宾枪和弹药、伞具、通讯联络器材等军用物资装备一大批。这些罪证,从武器电台到电池、水壶,几乎件件都打上“美国制造”的罪恶标记。这股全副美式装备的特务自供,他们从选拔、派遣、训练到制定破坏任务,都是美国驻台湾的特务机关“海军辅助通讯中心”(N.A.C.C)一手经办的。这股号称“海南苗黎族自治区饥民革命行动团”的台特,是阴谋在五指山区建立所谓“游击基地”,进行窃取军事、政治、经济情报的破坏活动,并且作“特种战争”的实验。但是,当他们刚刚着陆不久,就逃不了必然复灭的命运。

当民兵和战士们押着俘虏和战利品下山时,各族人民都纷纷前来观看,小妹村的黎族同胞们更是欢欣雀跃,男女老少争相前来慰问全歼美蒋特务的子弟兵,山上山下响起了胜利的欢呼。

挺进人民罗网的“挺进军”

1963年8月20日凌晨,上弦月躲到云层里去了,四周漆黑。澄海县坝头公社洲畔大队的民兵王良河正在屋里煮饭,准备一早去生产队的田里除草。忽然门外传来了一阵紧一阵的狗吠声。良河想到门外察看究竟,刚踏出门,一枝枪口对准了他的胸口。几个陌生人挟持着他就走。到了堤上,一个家伙问王良河:“你们这里有没有山?”王良河听了,心里好生奇怪:三更半夜,这些人为什么要上山,难道这些人是。。。便说道:“我们这里没有山。”走了几步,一个家伙拿出一只金戒指,就往王良河的手指上套。王良河这时心里明白了:这些人的的确确是美蒋武装特务。他不禁把手一甩:“不要你们的金戒指。”那个特务眼看此计不成,又从衣袋里拿出一叠钞票来,在王良河面前晃了晃说道:“金戒指不要,钞票可要?”王良河又答道:“什么东西也不要。”特务们眼看利诱不成,便改用威胁了。他们将王良河的手缚了起来,然后对他说:“老实告诉你,我们是从台湾派来的游击队,我们不安全,你也活不成!你要好好想办法找个地方给我们藏下来。”说完这些话,便推着王良河说:“走!快走!”

特务们挟持王良河来到了一片甘蔗林面前。8月的甘蔗长得比人头还高。王良河被推进了甘蔗园。王良河看着那些用特制的电筒在查看地图的特务们,心理怎么也不能平静,他心里的盘算:我跑出去,要是敌人开枪打死我,敌人会暴露自己;要是打不死我,我报告大队后,敌人就完蛋。最后,他下定决心,找寻逃脱的机会。他暗中慢慢将捆绑着两手的黑绸布解开,同时向特务假意说这块地天明有人来除草,这儿是不能躲藏的。一个特务看见天快亮了,便急了起来,马上要转移。正当特务们从这片甘蔗地转移到另一片甘蔗地时,勇敢、机智的王良河,趁着特务们走得慢,像离弦的箭一样快步飞跑出去,一口气向大队民兵营长王镇田的村里飞奔。三个前来追赶的特务怎么也追不上熟悉地形的王良河,但又不敢开枪追击,让王良河跑掉了。王良河逃脱以后,敌人眼见情况不妙便慌忙跑出蔗园,急奔外砂河,企图夺船逃命。

四野宁静,蓝天闪烁着点点星光。停泊在外砂河畔、准备天亮返航的饶平县海山公社隆东大队的一艘船上,睡着庄汉坤、庄汉烈两兄弟。突然,堤岸上传来了低沉的喊声:“渡我们过河。”汉烈往堤上一望,隐隐约约看见有十多个背枪的人,他以为是“大军”,急忙准备起锚。可是,船没走几步,岸上的人已跑到船边,跳上船来了。

汉烈见来势不妙,暗暗想道:这些人这样凶恶,哪像“大军”。正在犹疑不决,那个手持短枪,坐在船头的人叱道:“开船出海,到香港去。”汉烈一听这话,就断定是特务,于是下定决心,就是死,也不能把敌人送走。可是,怎么办?他看了看天色,此刻天快亮了。他想,天一亮,两岸行人多,那时跳水逃脱就容易了,他决定先在船上慢慢消磨时间,伺机逃走。

船傍东岸,慢慢地移动了。惊慌的特务,嫌船走得太慢,用枪逼着汉烈:“起帆。”本来这时正是东北风,既顺风又顺潮,一起帆,船就会像箭一样向出海口飞驰。只见汉烈机警地答道:“风不好,不能扯帆。”那个特务又说:“把船驶到河中间。”汉烈撒谎说:“这条河中间沙滩多,容易搁浅。”这可把敌人吓坏了,敌人再不敢说话了。这时,在船头划桨的汉坤故意把桨停了下来,特务一阵惊叫:“干什么?”汉坤答道:“桨坏了,要修理。”尽管两兄弟想尽办法拖延时间,可是由于顺风顺流,船还是迅速地流向港口。两兄弟心急如焚。就在这个时候,岸上出现了几个民兵,船旁也正好横着一个浅滩,船慢慢绕过码头。汉烈眼明手快,便将船划到浅滩上,用力把舵往下一插,船唰地一声,碰着沙滩搁浅了。这一停,敌人慌张极了,就在这一刹那,两兄弟一个箭步跳下沙滩逃脱了。“砰!”敌人开枪了,接着岸上的民兵也向敌人开火了。原来,王良河从蔗园里跑出来以后,就立即把美蒋武装特务登陆的情况报告给洲畔大队的民兵营长,很快,公社、县就接到了关于敌情的报告。按照严密的部署,洲畔大队的民兵迅速出动了。

民兵副班长王映藩和民兵王芝聪,这天刚好睡在大队的民兵部。一听说发现了敌情,一骨碌就爬起床来。民兵王厝边、王汉光正在准备吃饭,以便天一亮就下田除草,听到抓特务的消息,就放下碗筷,三步两脚跑到了民兵部。他们四人带着枪,一齐来到和尚围上。复员军人、民兵王细妹,听到有人叫他侄儿去抓特务,也跑来了。在围上,也们看见外砂河面上的一只模模朦胧的船影,他们说道:“快追,不让敌人逃跑。”

外砂河北接韩江,南通大海。河面东西宽约六、七百米,是韩江的支流,是这个地区主要航道。

这时那艘被敌人夺占的船只正傍着河西,顺着退潮的急流,从北往南驶向大海。六个民兵划着小船,斜掠过河面,赶了上来了。船上六对锐利的目光,透过朦胧的河面,紧盯着前面那艘船影。

船影越来越清楚了。民兵副班长王映藩命令大家,作好一切战斗准备。

后来,王映藩又考虑了一下,觉得我方船小,且众寡悬殊,不如先上河西岸,利用岸上有利地形,缠住特务,待大队民兵上来。

六民兵来到了河西堤岸。岸上是一座蜿蜒曲折的石提,离石提约一丈远,是一带防风林。王映藩立即下命令:大家利用石堤作掩护,跑步前进,追踪那艘被敌人夺占的船。他们一口气赶了七里多路,到了大新围时,终于赶上了那艘船。

这时候,船搁浅了。船上两名船工逃跑了。惊慌的敌人,失去逃往大海的希望,手忙脚乱,向岸上瞎打枪。民兵们便集中火力射击那艘船,8个敌人被迫离开了船,鬼鬼祟祟地爬上沙滩,逼近堤脚。陡直的高堤,很不利于民兵射击敌人。王映藩就叫王盛界、王细妹先撤下去接走跳船逃走的船工,又命令王汉光、王芝聪、王厝边三人,分散隐蔽在附近的防风林和竹林里窥视敌人的动静,严密监视敌人,自己沿着石堤,继续往南跑,准备把敌人诱过来,迷惑他们的去向,再设法堵死他们的退路,把他们缠死在这里,以待援兵的到来。

爬上岸来的敌人不见王汉光、王芝聪等人,果然都向王映藩追来了。他们相距只有二十来步远。王映藩见敌人被引过来了,一个劲往南跑了好几百米,然后一骨碌钻进了附近的水利管养所。敌人跟上来后,他又从管养所另一道门冲出去。敌人闯进管养所,找不到王映藩,忙乱了一阵,就慌慌张张钻出来。这时,天色已是蒙蒙亮。敌人深怕久留中计,赶忙溜回那艘船去。这时候,王映藩从管养所出来,见敌人不敢追上来,就朝附近村庄的天空鸣了两枪,发出了警报。

当六个民兵英勇阻击台特的时刻,正在河西堤岸上看管水利的新溪公社社员谢阿猪一听见枪声,便拔脚飞跑到驻军某部七连报讯。七连立即派出了几组战士前去追捕。在河的东岸,边防gonganbu队某部三连接到坝头公社的报告后,也派出5名战士沿着河堤跟踪追击。公社派出的“南港二号”机帆船也迅速出击。在三路包抄下,敌人成了瓮中之鳖。

这天,机帆船上只有一人在守船,但是当抓特务的消息一传开,有着二十多年掌舵经验、曾经参加过解放南澎岛的老舵手王老鹅,他连外衣都没有披,就从另一条船跑到机帆船来帮忙。回家休假的隆都公社的干部林修辉刚从梦中醒来,也主动上船请缨杀敌。接着,基干民兵高耀佳、王河等人迅速赶来集合,几个边防公安战士也闻讯赶来了。一个由民兵、渔民、边防战士组成的战斗小组,就这样迅速在船上组织起来了。

“南港二号”机帆船朝着那艘敌人夺占的船追来了。这时,东岸的三连战士罗启才等5人也一口气跑了5里沙滩,直插南港口。在西岸,新溪公社的基干民兵谢木园正带着某部七连的几个战士,直奔南港口。敌人被团团围住了。

特务们并不死心,企图奔向港口逃命。守在东岸沙滩的某部三连战士罗启才,瞄准敌人连发了几枪,武装特务的第一大队长林石平应声而倒。敌副参谋长兼电台台长梁发有和第二大队长蔡满堂,也先后负伤。船上的敌人看到大势已去,先后有六人跳水上岸投降。可是,一个狡猾的敌人还在船上烧文件,企图毁灭罪证。从西岸插来的某部七连战士丁维铁、叶年德看在眼里,怒在心头,他们以猛虎扑狼之势,涉水冲过去,喝令敌人住手,这个家伙不听命令,丁维铁便举起冲锋枪,“砰、砰!”两枪,正中敌人左手。丁、叶两人趁势跳上船,一手把敌人抓住。这个国民党老牌特务、中校支队长魏雄文,连同罪证文件,就这样成了年青战士的“猎物”。

正当6个敌人上岸投降的一刹那,敌副支队长林良勇、陈剑鸿,一头钻到水里,向大海的方向游去,妄想逃命。机帆船上的优秀射手陈兆辉看准敌人刚露出头,连发几枪,先后将这两个特务打伤了。特务陈剑鸿摸着自己受伤的头,还想继续逃命,船上的民兵不断叫喊:“缴枪不杀,不举手就打死你!”这时,他只得慌里慌张地举起双手,大叫饶命。于是,民兵高耀佳、王河用一条长竹竿把他拖到船上来了。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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