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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专属歌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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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真的听到了韦婉内心的咆哮,童思芸抬起头,很客气地对莘晓嘉微笑:“晓嘉,我想单独和她谈几句话。”
“这是童姐的家,童姐想让我走,直接赶我走就是了。”莘晓嘉扁了扁嘴,模样有些委屈,只是说出的话里还带着怨气。韦婉大觉痛快,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莘晓嘉转身出门,童思芸起身去送她,韦婉一边喝着茶一边构思一会儿怎么跟童思芸开口。
首先应该从自己的工作谈起,从这个话题切入会让人比较不尴尬,而且还能表示一下对童思芸的感谢,这样也不会显得自己太冒失。然后可以适当得探听一下莘晓嘉和童思芸的关系,并向她解释自己和闻人梅的事情……
韦婉想得一条一项的很有条理,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童思芸送走莘晓嘉折返回来,猛地扑向她,将她推倒在沙发上。茶杯打翻了,淋了两人一身的水,慌乱之中,韦婉差点把嘴里含着的茶水给全部喷出来。
“你来找我,为什么不先跟我打一声招呼?”童思芸抚摸着韦婉发红的那半边面颊。韦婉赶紧将半口水咽下去,险些呛到。
“我给你打了电话,可你不接电话。”
童思芸闭上眼睛微笑:“对不起,婉婉,以后不会了。”
她用指腹轻轻在韦婉的侧脸上画着圈,动作轻柔得像是从蓝天上飘过羽毛形状的白云。莘晓嘉打得并不用力,此刻被童思芸抚摸着,却有种异样酥麻的感觉。而直到此时,韦婉才感到所有的委屈和生气统统都涌了上来。她是来找童思芸的,这里也曾是她和童思芸住过的地方,可是莘晓嘉却将她拦在门外,还打了她一巴掌……
“对不起。”童思芸附在韦婉的耳边说。韦婉感觉到两人贴在一起的身体彼此的热度,不知是体温还是茶水的温度,“我不该误会你,对不起,婉婉,对不起。从茶馆离开的那天我就一直在后悔,”童思芸的手指划过韦婉的面颊,怜爱地看着她,“我相信你,从现在,到以后,我都相信你……对不起,婉婉。”
童思芸遍又一遍地说着对不起,说得韦婉几乎都要受不了了,这三个字如此简单,却像一阵极寒的冷风吹到她的心里。她觉得很堵,就像是被什么都被郁积着一样,排遣不出来。
“为什么突然又相信我了?”韦婉小声地问,她也不知道童思芸有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但是童思芸低下头,将吻轻印在韦婉的额头上,随后是鼻梁,然后是脸颊,她的双手捧着韦婉的脸,仿佛捧着一件稀世的宝物。
“因为我除了你,再没有人可以相信了……谁都不能相信,除了你……婉婉,除了你,我再没有可以信任的人了……”童思芸闭着眼睛,有水光出现在她翕动的睫毛之间,随后一滴冰凉的眼泪落到了韦婉的面颊上。
韦婉准备要说的话统统已经忘记,童思芸说相信她,事情就这样解决了,她发现原来自己还是爱着童思芸的,爱得太深,早已镌刻入骨。
童思芸吻上了韦婉的嘴唇,于是她们便也不用再说话,只需要唇舌的再度磨合,以此来代替说不出口、将要说出口的千言万语。
不知是几十秒或是几分钟之后,两个人终于分开,韦婉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童思芸的脸忽然变得模糊不清,或许是泪水遮蔽了视线,可她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哭,她就像那时刚开始和童思芸谈恋爱一样,时常在想,眼前这一切是做梦吗?
“我爱你,婉婉。”童思芸换了个姿势,用双手搂住韦婉的肩膀,沙发里面的弹簧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我也是。”韦婉开口本来想问童思芸和莘晓嘉的关系究竟进展到了哪一步,然而她还是及时管住了自己的嘴,此时此刻并不需要半句废话,只需拥抱住童思芸,感受她的体温和笑容,就已经足够了。
“我很满足。”韦婉轻声地说出了这句话,然后拥抱住童思芸,用力地拥着,因为这是她的童思芸,韦婉不愿意再把她推开。
☆、60|2。33
“思芸姐,我很开心……很高兴。”韦婉喃喃地念着,生怕童思芸听不明白,一遍又一遍重复着。童思芸轻轻托起韦婉的下巴,低下头认真地吻她。她吻得如此认真且动情,仿佛天地万物都因为这一吻而黯然失色。
“和我在一起,就再也不要分开了,婉婉。”童思芸抚摸着韦婉的头发,手指穿过韦婉的发梢,顺势勾勒出韦婉下颌的轮廓。
“好。”
童思芸挪动了一下身体,将双手移到韦婉的腰上,她的拥抱格外有力,好像使尽了全身的力气,要将韦婉嵌入骨血之中,韦婉甚至觉得腰部都被箍得隐隐作痛。可她不在乎,她开心得整个人都好像从二十多层飞了起来,恨不能拿着大喇叭向全世界广播:童思芸是我的!
她伸手揽过童思芸的脖颈,手指刚触及捅死柔软的头发,便被童思芸抓住,放在唇边吻着。
“你还戴着这枚戒指……”童思芸小声地说,语气听起来有点哭腔。也许是感动,也许只是她在宣泄着情绪而已。
“思芸姐已经不戴了吗?”韦婉也去拿起童思芸的双手看,手指依如往常洁白纤细,触摸在她的皮肤上时,却有种魔力一般,将她周身的火种统统点燃。但童思芸却并没有戴戒指。
“嗯,因为有时候拍照什么的,不方便,就把戒指摘了。”童思芸越说声音越低,“我这就去把它戴上,以后不会再摘掉了。”
童思芸起身从茶几下翻出了一个小盒子,韦婉接过来,将盒子打开。
这不是她第一次为童思芸戴上戒指。韦婉不愿省略这个过程,甚至有意地放慢了速度,手指轻托起童思芸的手掌,白金的指圈握在手中,冰凉且沉甸甸的,那颗镶在其上小小的锆石折射出璀璨的光芒,并不逊于钻石。韦婉将戒指套到童思芸的手指上,凝视许久,似着了魔一般,低下头去,在她的手指上深深一吻。
“婉婉,”童思芸将韦婉一绺头发拨到耳后去,阳光正好照到她戒指的那枚锆石上,像是一颗佩戴在童思芸手指上的恒星,“我不能给你结婚证,甚至不会有多少人祝福我们……即使这样,婉婉,你还是要跟我在一起,对吗?”
“嗯。”韦婉抬起头凝望着童思芸,感觉童思芸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了一层温柔的光辉中,她情不自禁地就向前倾身,吻住了童思芸的嘴唇。窗户开着,风和楼底下遥远的嘈杂声从两人的世界之外掠过去,韦婉感觉到了安心。
她的吻从童思芸的唇辗转到唇角,随后是下巴,再然后是脖颈。童思芸是化了妆的,韦婉感觉吃了一嘴的香粉味。她只停顿了一下,主动权却又被童思芸完全掌握。童思芸抓住韦婉的手腕,将韦婉压在沙发上,发梢撩得韦婉心里直痒痒。
“思芸姐,为什么你突然又相信我了?”韦婉抽出被童思芸紧紧压着的胳膊,将童思芸的长发卷在手指间,一缕一缕,仿佛无穷无尽。她的手指探在童思芸的眼角眉梢,的确是童思芸,而非幻梦一场。
“你不觉得你现在问这句话很煞风景吗?”童思芸轻轻笑道,在韦婉的额角一吻。
“反正被煞风景也不止一次了。”韦婉亦笑,她的手抚过童思芸的颈项肩背,便顺势去脱她穿得那件毛衣开衫。
“我本来的确不相信你的,而且很生气失望,你怎么能和闻人梅去喝酒,而且喝得那么醉……”童思芸的语气并没有指责的意思,韦婉听起来却觉得心突然抽疼起来。她大概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真的伤害到了童思芸。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想不通,心里难受得要命,也不知道该跟谁去说,我不想跟你联系,甚至连家都不愿意回。”童思芸将脸颊和韦婉的脸颊贴在一起,两人的距离很近,童思芸身上的味道萦满韦婉鼻端,她已经不用那种香水了,但是韦婉对她的气味并不陌生,好像上辈子就已经闻过一样。
“对不起。”韦婉第一次为那晚的事情说了对不起。她不该轻信闻人梅,也不应该跟闻人梅喝那么多酒。当她在为童思芸的误解而痛苦时,想必童思芸也是痛苦的,或许那种痛苦更甚于她。
“后来……有一天,就是我们去茶馆谈之后的一天,闻人梅来找我了。”
韦婉正柔情缱倦地想把童思芸身上那件开衫和里面得吊带扯下来,听闻这话,手下的动作一僵,仿佛一盆冷水兜头淋下:“她去找你了?”
“嗯。”童思芸闭着眼睛,依然保持着微笑,好像心情并没有受到影响,“她跟我说,想让我将你让给她……怎么可能,婉婉,我怎么可能放开你,我这么爱你,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是爱你的……”
“那你……”
“我当然要拒绝她,我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了她,我不可能放弃你的,因为我还爱你,你也爱着我,为什么我们就要分开?婉婉,你离开我之后我才发现,我早就已经离不开你了。”
童思芸的语气依然平和,甚至是平静的,然而两颗泪从童思芸的眼中落下,滴在韦婉的手背上。眼泪冰凉,在手背上盛开出一朵水色的花,但韦婉感觉自己的皮肤都被灼伤了。
“不说了,思芸姐,不要再说了。”她掩住了童思芸的嘴唇,童思芸便也不说话了,只是俯下了身体,再度吻上她,任周遭的空气在浓情之中逐渐升温。
童思芸脱去了她的外衣,裙子,内衣。皮肤一寸一寸裸|露在这曾经熟悉的空气中,落在心爱之人的眼底,韦婉再无暇去想其他了。
韦婉感觉到自己漂浮在云端,又像是沉在深海底,身体在茫茫一片洪荒中不知何去何从,唯有攀紧了童思芸,无论如何都不愿放手。她很久没有触摸过童思芸的身体,正如她怀中潜藏了太久的愤懑和委屈,此刻便如大厦将倾,她被隔绝了一切的知觉,只能体味童思芸的存在,却又能听到不远处飞鸟振翅的声音……
毕竟,她爱这个拥着她的人这么多年。
两个人的汗水汇成一起,童思芸身上的香味越发浓重起来,韦婉闭上了眼睛,让世界在一片黑暗的温暖中上下浮沉着,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婉婉,”她听到童思芸在耳边的呢喃,甜蜜得令万物失色,就算这种甜蜜中包裹着毒药,韦婉也会毫不犹豫地吞下去,“我想带你去很远很远的地方,避开所有人,那里只有我们俩,你愿意吗?”
“好……”韦婉拥紧了童思芸。童思芸后背上出了不少汗,抱着有些腻滑的感觉,就像一尾随时会离开她的鱼。韦婉惧怕童思芸的离开,因此又拥得紧了一些。
童思芸的动作格外温柔,温柔得一如韦婉初见她时的印象,韦婉闭上眼睛时,感觉自己是被温暖而湿润的锦缎所包裹着,幸福和快乐的感觉便一下子统统都冲上了脑门。韦婉发出低低的泣声,亦是甜美的。
两人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便在沙发上拥着沉沉睡去,阳光平静地从窗口斜照进来,不言亦不语。
晚上的时候,韦婉抽了自己n个巴掌确定自己没有在做梦,她真的与童思芸和好了,只是童思芸简单的一句“我相信你”,韦婉就从单身狗的地狱直升让人想烧烧烧的天堂。
她的东西还都放在租住的房子里,在童思芸家的卫生间洗过澡后,韦婉只能换上童思芸的衣服。童思芸在家里翻找了一番,找出点挂面和青菜,简单做了一点饭,两人在夕阳照进窗子的余晖中吃完了饭。
童思芸的厨艺不仅没有进步,而且退步得还挺厉害。尽管入口的东西不好吃,韦婉还是满足得想要掉眼泪。童思芸正好被夕阳整个笼罩住,看起来就像是一尊镀了金的女神雕塑,韦婉眼前有些恍惚,好像是出了幻觉,两人在瞬间变老,却依然一同坐在桌前吃着饭,那时候,她们依然爱着对方。
“我明天就搬回来,反正东西也不多,搬回来应该很方便。”韦婉说道。
“需要我过去帮忙吗?”
“不用了。”韦婉摇摇头。她不想对童思芸描述新租的那房子里情况有多可怜,没有打开的行李袋摊在地上,床单被褥卷成一团,只有她晚上回去睡觉的时候才将那堆破烂大致打理一下,要是需要什么东西了,再从行李袋里往外掏,几天下来,屋子乱得跟狗窝一样。
虽然押金估计房东是不给退了,不过她已经有童思芸了,谁还管那点押金。韦婉在心里喜滋滋地盘算着,再搬回到这个熟悉得家里,然后和童思芸商量着添点新家具,看起来是个过日子的样子……
“那你一个人过去搬可以吗?”童思芸关切地问,她的关心让韦婉感觉很受用,心里有股暖流淌过去一样。
☆、61|2。33
第二天一早,韦婉高高兴兴地去搬家了。因为童思芸工作比较忙,韦婉不好意思麻烦她让她帮自己搬家,再加上那个临时租的房子东西不多,倒是乱得要命,韦婉也不想让童思芸看到那满地的狼藉。
她找了一个以前同校的校友学弟和她一起去搬家,学弟骑了个三轮车在楼下等,韦婉上楼开门收拾东西,刚一打开门,见一个女人坐在屋子正中,还以为走错地方了,待看清楚那女人是谁,韦婉差点把自己给吓成心肌梗塞:闻人梅正坐在满室的杂物中间,手中夹着一根烟,满地都是烟头。
若仅是这样倒也罢了,重点是闻人梅的头发有些乱,脸色难看得像是布满了阴云,随时都会黑化站起来捅韦婉一刀的模样。韦婉往走廊里挪了半步,心里暗自嘀咕,这家伙不会在这里呆了一夜吧?奇怪的是,她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更重要的问题是她哪来的钥匙?
韦婉顿时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了。她甚至有种不祥的猜测,她和童思芸的一举一动,实际上都在闻人梅的掌控之中。上一次闻人梅帮她们俩解围的事情,纯粹是以虎驱狼,韦婉的肠子都悔青了,可此刻却连一点应对之策都想不出来。
“你怎么在这里?”韦婉问道,瞄着扔了满地的杂物。闻人梅像一尊大佛一样坐在这里,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收拾。
“你昨天晚上一夜都没有回来。”闻人梅掸了掸烟灰,抬起头,目光灼灼地逼视着韦婉,“有理由吗?在哪过夜的?”
韦婉很想说她在哪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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