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最感人的88个动物故事-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它们彼此陌生,所接受的职前培训大体和我差不多,均以爱岗敬业为荣。
十年前,在一座小县城,我和九号猫坚守在同一个岗位上。但我很早就告别大仓库,另谋出路了。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到库区回访,看见了九号猫。如今又时隔经年,九号猫的小猫早已长成青壮年,不知它被编入几号库。九号猫恐怕已经出局。这是所有从业人员的职业悲哀,并不涉及感情问题,猫也不例外。
和九号猫分开后,我多次在奔驰的火车上路过小县城,瞥见县城边缘上那片外表高大宽阔,里面却永远昏暗阴冷的大库。那从梁上垂下的一盏灯泡,日夜萎靡得跟萤火一样,远不如躲闪在黑暗处的九号猫眼忽闪得那么鲜亮。当初我就是在这样的萤火和猫眼照耀下,开始了文学创作。九号猫是一个日夜在九号库尽忠职守的人,也是惟一和我分享人生乐趣的人。
如今,那片古老的仓库像是死在大地上的一片废墟躺在铁路沿线上。听说,这破旧不堪的东西依然在使用,装着百货、烟酒、鞋帽、茶糖。依然有职业猫,在这个小县城的大仓库内奉献着它们的青春和热血。那些前来库区买办的人,大大小小也算个商人,他们通常不会注意到职业猫,进进出出的货物目不暇接,那是流水般的岁月和账页。谁还会在乎猫呢,一只猫!
只有看门人和库主,常常惦记着猫叫。猫叫防范鼠患,他们彼此挣钱踏实。
因此,这类严禁人工喂养、自谋生路、偶尔见饱的猫,总是在叫。叫是它们的职业特色。除了到处发霉、栓塞的大库,它们没有别的家;除了老鼠,它们没有别的玩伴和吃食。在巨大寒冷的寂寞中,夜里,似乎能听见九号猫撕裂老鼠骨架的声音。
九号猫的小猫,想必就是这样得到母亲的传承。
繁衍在大库里的职业猫,大多样子凶狠,怒目圆睁,是一族永远拒绝人抱的猫。当九号猫在我的供养下,稍稍有点人情味,我却已经远走他乡。假如我一直留下,九号猫会把我当成朋友,让我抱它吗?如果让我重逢九号猫,我只想唤得它的亲近。
但是,人往往不能单纯为了某一项喜好而永远停在一个地方不动。尤其像这样一间昏暗阴冷、破旧沉闷的库,两扇大铁门吱扭一合,人就别想望见天。我们不仅寂寞难耐,还会在身体的各个部位不断地得着风湿。
屏息驻足,茫然回眸,如今,我最想和九号猫说说话。哪怕只回忆一下去年冬天驱寒的方法。遗憾的是,我们在同一个库里共度了春秋几载,它却从未开口说过话。但不知不觉中,我和九号猫共同分享了一样东西,那就是美好的青春年华。虽说人猫有别,但我们被分享的方式却差不多。在我胸前,挂着一个胸卡,人们招呼我像招呼九号猫,大声喊道:九号保管员!
多年以后,有一次我坐在哐当哐当的火车上,又经过那个最初激情工作的地方,我(“文)似乎听见清晰(“人)旷远的猫叫(“书)胜过了鼎沸的(“屋)人声,一声声,一声声,一声又一声……我知道,那已经不是我的九号猫。那是很职业的一类猫。
天棚里的猫
作者:椋鸠十(日本)安伟邦等/译
1
那是一个星期天。
我和太郎把椅子搬到南瓜棚下,正读着杂志。
“爸爸,看那里!”我顺着太郎指的方向看去,一只有黑白斑纹的猫正躺卧在南瓜棚上的边缘处,它的体形有普通猫的两倍,还有一身富有光泽的毛。
“嗯,不错。”
这只有斑纹的野猫让人觉得非同一般。
前几天,它悄悄潜入邻居野田先生家的鸡窝,叼走了他家的小鸡;也就在两三天前,斜对门的矢泽先生的妻子正在摆弄鲤鱼干时,米店里的伙计来了,就在她刚要站起身时,鲤鱼干便不翼而飞了。
这只猫几乎每天都来我家,说不定也叼走了什么东西。
我家是旧式的农村建筑,什么狗呀猫的可以自由出入,所以我们这一带被这只斑纹猫搅得心烦意乱。
昨天晚上,从厨房里传来“咕咚咕咚”的声响。于是,太郎的姐姐喜子走出去看了看。令人惊讶的是,这只猫掀掉了饭桶盖,正狼吞虎咽地吃着。听到喜子的叫声,它慢悠悠地抬起头,用发亮的眼睛静静地望着来人,丝毫没有要逃的样子。
“它不是一只普通的猫啊!”今天早晨,喜子还在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
而现在卧在那儿的就是它。
“嘘嘘——”太郎朝它叫了起来。但是它毫不在乎,眯着眼,静静地卧在那儿,只有耳朵微微地抖动。
“好奇怪的家伙呀,爸爸。”
突然,南瓜棚摇晃了一下,猫的身体在空中划了一道漂亮的弧线,稳稳地落地,嘴里叼着一只麻雀。
原来它是假装睡觉,其实一直盯着麻雀从房檐下的巢里进进出出。
它衔着麻雀慢吞吞地从我们面前经过,向对面走去。
这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家伙!
2
“阿吉先生”是一只松鼠。我饲养阿吉已有两年了,只要一叫“阿吉先生”,它就会很自然地跳到我的肩上。每天早晨,我都会把“阿吉先生”从铁丝笼子里放出来,让它在院子里的柿子树上运动二三十分钟。那天早上,我照例把阿吉从铁丝笼中放出来,阿吉一下子跳上了那棵柿子树。
就在这时,那只斑纹猫不知从哪里钻出来,如同旋风一般,一瞬间,就把阿吉衔在了嘴里。
眼看着心爱的阿吉被叼走了,我气急败坏,下决心一定要惩治这只斑纹猫。
当晚,我和邻居野田先生一起在我家旁边的田地里架起了一个带有牛肉的圈套,然而一直等到十一点左右,田里也没有丝毫动静。
“看来今晚要泡汤了。”
“怎么会?一定能成功。”
啪嗒一声,正当野田先生要说话之时,从田里传来巨大的声响。
我们跳了起来,飞奔过去。远远地,我们看见那只猫被夹住了,正吧嗒吧嗒地挣扎着呢。太棒了!可走近一看,我们都吃了一惊:被夹的是一只大眼珠突出的猫头鹰。
“真是出人意料。”我和野田先生对视了一下,苦笑起来。
“爸爸。”这时,跟我们一同跑来的太郎小声地叫道。顺着太郎所指的方向望去,我看到有个东西蹲在离我们四五米远的茶树树桩旁,一直窥视着这边。
是那只斑纹猫!看来,它是被牛肉的味道吸引来的。或许它觉得非常蹊跷,于是就没去碰触圈套,而是一直窥探着情况。
真是个狡猾的家伙。
3
自从那次圈套事件以后,斑纹猫便不见了踪影。
又是一个早晨。
饭后,家人都围着饭桌喝茶。此时,一只猫嗖地穿过厨房隔板的空隙。
“啊!”我不由得叫出来,是那只斑纹猫!
猫穿过了没有铺设地板的房间,进入院子。这时候,院子里应该有近二十只小鸡。
“嘿,小鸡要被叼走了!”
我这样喊着,和太郎一起飞奔到廊上。
因为猫的突然出现,小鸡顿时乱作一团,吓得到处乱窜。然而不可思议的是,这只斑纹猫竟然毫不理会近在咫尺的惊慌失措的小鸡,径直走了。若是往常,它嘴里肯定会叼走一只小鸡。然而,今天它显得小心翼翼。
傍晚回来,我看到太郎紧绷着脸,一本正经地站在大门口。
“爸爸,有五只小猫崽!”
“嗯?”
“噢,是那只斑纹猫,在我们家天棚里生下了五只小猫崽。”
“哦?”
我急忙跑了过去,向天棚里张望。
斑纹猫果真蹲在天棚里,两眼发光。
它身边刚出生一个月左右的小猫崽,步履蹒跚地来回爬着。
一注意到我的存在,斑纹猫便呜呜地叫起来。于是,小猫崽们匆匆忙忙地站到了斑纹猫的肚子底下。
我不由得笑了。
我终于明白这一个多月里,斑纹猫为什么没有出现在我家附近,小鸡可以从笼子里放出来,在院子附近玩耍了。事实上斑纹猫仍在我家的天棚里,但它竟能抵挡住近在咫尺的美味的诱惑,跑到五六百米远的地方寻找食物,只是为了保护小猫崽、养育小猫崽。
黑暗中,天棚里的斑纹猫炯炯有神的两眼眨都不眨一下地瞪着我们。而我,被深深地震撼了,说不出话来,只是呆呆地站在那儿。
一只寂寞老猫,一个悲伤圣诞
作者:丰羚
不是只有人害怕寂寞,只要是生命,只要活着,都免不了寂寞的摧残!
那是在两年前的圣诞节前夕,一只老猫的悲伤故事。
旅居加拿大的我,和一个离婚独居的德国男子Haro分租他二楼的小房间,从一开始,我就发现Haro真是一个孤独的男人,陪伴他的只有一只老猫、一个常来造访看起来像流浪汉的朋友,要不就是他离婚多年的妻子,偶尔带着他们五岁的小女儿来看他。他真的是个很孤独的人……
故事的主角是那只老得快走不动的老黄猫。Haro告诉我,它大概有二十多岁了,我从不知道猫可以活那么老,稀稀疏疏的黄毛包裹着瘦弱的身体,宛如一个九十多岁的老太婆,连走路也觉得力不从心。
房东Haro准备要到温哥华与家人过圣诞节,临行前他拜托我照顾那只老猫,我理所当然地答应了,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第二天晚上,那只老猫一反常态地出现在我房门外,我打开门时还被它吓了一跳,只见它垂着眼睑,安静地坐在那儿,我想它大概是被我房里电视的声音吸引来的吧!
你也懂得寂寞?我问它,Are you lonely,too?
它没回答我,我想它是听不懂我的话了。我打开房门,任它悄悄走进我房间,坐在我旁边,陪我看了一整晚的电视。我觉得它像个迟暮老人,渴望被关心,被注意,渴望世界有点声音,不要只是令人喘不过气的黑暗和死寂……
第三天我过敏了,全身痒得不得了,我想是猫毛的关系,我一向就对猫过敏。不得已之下,我狠下心把老猫赶出房间,可是它不愿就此离去,竟趁我不注意偷偷地住进我的浴缸,怎么赶也赶不走,害我每次进浴室都被它吓到,加上过敏真是苦不堪言。
于是我心生一计,跑下楼将房东的电视打开,并大声叫它下来吃饭,果然它一跛一跛地跑下楼,我趁机用纸箱把楼梯高高地围了起来,才暂时解决了事。
接下来的那天,老猫尝试要跳过纸箱上楼,可是年迈的它实在跳不高,几次之后它终于颓然放弃,我也松了一口气,房东的电视更是一刻都不敢关,我想有声音陪伴着它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圣诞夜,我到朋友家过了一个愉快的圣诞派对,直到回到漆黑的家,看到客厅闪烁着电视的微光,才突然想起那只孤单的老猫。
“Kitty!”我轻声唤着它,并开了一个猫食罐头准备喂它。半晌,它蹒跚地出现了,我心疼地蹲下身来摸摸它的头,责怪自己为何无法克服困难来陪伴它,它不像我还有许许多多的朋友,可怜的老猫只有自己。
圣诞节过后,老猫不见了,当我发现食物和水好几天都没动过,我开始急了,找遍所有能找的地方,但不管我怎么叫怎么找,它都不再出现,它像是整个从这房子里蒸发掉一般。
我哭着打电话给远在温哥华的房东,他紧急联络他住在附近的前妻回来看看。那天我很晚才到家,家里的灯亮着,开门的是Haro的前妻,她操着德国腔的英语悲伤地告诉我,今天下午她在地下室的一角找到了僵硬的老猫,它已在好几天前死去。
我呆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它老了,走得很安详,没有痛苦……”她哽咽地告诉我,她已经把老猫葬在庭院中了。
那晚我流着泪久久无法入眠,我直觉地认为,是我害了老猫,要不是我狠心不理它,任它在黑暗中孤独地度过好几个漫漫长夜,它应该不会这么早走的!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几年后的今天,当我想起这件陈年往事,我告诉自己要温柔地对待每一条生命,因为它们都有心,都需要爱与关怀,都知道寂寞的滋味!
不要以为猫喜欢孤独,曾经有一只老猫,因为寂寞而死去。
两条狗
作者:刘亮程
父亲扔掉过一条杂毛黑狗。父亲不喜欢它,嫌它胆小,不凶猛,咬不过别人家的狗,经常背上少一块毛,滴着血,或瘸着一条腿哭丧着脸从外面跑回来。院子里来了生人,也不敢扑过去咬,站在狗洞前光吠两声,来人若捡个土块、拿根树条举一下,它便哭叫着钻进窝里,再不敢出来。
这样的狗,连自己都保不住咋能看门呢?
父亲有一次去五十公里以外的柳湖地卖皮子,走时把狗装进麻袋,口子扎住扔到车上。他装了三十七张皮子,卖了三十八张的价。狗算了一张,活卖给皮店掌柜了。
回来后父亲物色了一条小黄狗。我们都很喜欢这条狗,胖乎乎的,却非常机灵活泼。父亲一抱回来便给它剪了耳朵,剪成三角,像狼耳朵一样直立着。不然它的耳朵长大了耷下来会影响听觉。
过了一个多月,我们都快把那条黑狗忘了。一天傍晚,我们正吃晚饭,它突然出现在院门口,瘦得皮包骨头,也不进来,嘴对着院门可怜地哭叫着。我们叫了几声,它才走进来,一头钻进父亲的腿中间,两只前爪抱住父亲的脚,汪汪地叫个不停。叫得人难受。母亲盛了一碗揪片子,倒在盆里给它吃。它已经饿得站立不稳了。
从此我们家有了两条狗。黄狗稍长大些就开始欺负黑狗,它俩共用一个食盆,吃食时黑狗一向让着黄狗,到后来黄狗变得霸道,经常咬开黑狗,自己独吞。黑狗只有委琐地站在一旁,等黄狗走开了,吃点剩食,用舌把食盆添得干干净净。家里只有一个狗窝,被黄狗占了,黑狗夜夜躺在草垛上。进来生人,全是黄狗迎上去咬,没黑狗的份儿。一次院子里来了条野狗,和黄狗咬在一起,黑狗凑上去帮忙,没想到黄狗放开正咬着的野狗,回头反咬了黑狗一口,黑狗哭叫着跑开,黄狗才又和野狗死咬在一起,直到把野狗咬败,逃出院子。
后来我们在院墙边的榆树下面给黑狗另搭了一个窝。喂食时也用一个破铁锨头盛着另给它吃。从那时起黑狗很少出窝。有时我们都把它忘记了,一连数天想不起它。夜里只听见黄狗的吠叫声。黑狗已经不再出声。这样过了两年,也许是三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