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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豆腐乖(仙三景卿)-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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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是红花!”长卿几乎是耗尽最后一丝气喊道的。
他无法相信景天会喂自己服下红花,亲手扼杀自己的孩子,虽然他明白,若不是下下策,景天是不会忍心的,对这个孩子,他投入的情愫不比自己少。
可是一想到这孩子将会无疾而终,长卿心中的疼多过任何人。
“……”景天突然无言以对,拿起那药往鼻尖上嗅了嗅,的确是红花。差点忘了白豆腐本就在蜀山常年采药,这再普通不过的民间堕胎药自然是知道的,百密一疏,功亏一篑。
景天俯下身子,用手替长卿揉着腹部道,“白豆腐,以后我们会有许多许多小孩的,没事~别哭!”
其实景天何尝不是想嚎啕大哭一场,未经谋面就骤然殒死的孩子对他们的打击自然是无法丈量的,景天连名字都想好了,想了十七八个,就等着白豆腐慢慢挑。
然而,这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了,何必再去多殇惘,当务之急是要白豆腐接受这个事实,乖乖喝下那副药。
长卿突然身子往前一挺,然后整个人就窝在了床榻的一角,“我不要你拿走孩子……”
那种惊慌,害怕的神情看一眼景天就恨不得撕烂自己的嘴,说什么“会有许多许多孩子”,这言外之意不就是,“虽说这个孩子没了”。
这时一旁的重楼似乎也看的透彻了,徐长卿腹中胎儿怕是保不住。忙上前一步,长卿紧紧护住自己的肚子,重楼放缓了声音道,“我不会害你,就不会害你的孩子。”
或许这是重楼第一次做事向对方解释了。
长卿缓缓松开了护着的手,不知道为何,他选择相信了魔尊,或许是刚才抱着自己跑向景天的那一刻,他觉得重楼不光是对景天好,对自己也很上心吧,亦或者是今天他来时带着的那副安胎药,总之人的芥蒂就是这般慢慢消退的。
重楼站到了床榻前,刚想挥掌运功,又下意识畏缩了将掌心轻轻微握。
——如果内力替对方运功的话,之前替他抹去的部分记忆就…… 但现在重要的是救人,别的管不了那么多了!
掌心向着长卿的肚腹缓缓推去,一股内力源源不断从腹底向上传来,刚才疼的发紧发胀的感觉似乎渐渐减缓。
“这次险些小产应该是你之前落下的病根。”
长卿想起当初在蜀山背景天,还有那次强行御剑后险些小产,似乎那种疼痛感和现在和类似,看来真的不是要生了,而是……小产前兆。
“那个大夫果然是庸医!”景天在一旁看着重楼运功替白豆腐安胎,一边抱怨着那个没有用的大夫。
大约一炷香的时辰,重楼已经累得额角滴汗,景天看了忙说,“你要不歇会?”他和白豆腐欠了这红毛的实在太多了。
而且看着白豆腐的表情也有些异样,或许是突然被人输入太多真气而导致的血气滞怠,总之长卿现在的面色相当难看。
然而重楼压根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运气。景天看着他这么尽心尽力,应该也不会让白豆腐有事的,就说是要去倒几碗茶。本来白豆腐今天也出了不少冷汗,刚才那碗茶水被打翻了,所以还是得去再倒来,就这样景天离开了房间。
长卿看着景天走出的房门,望着重楼的眼眸中突然变为了凛冽之意。
“那一晚你究竟做了什么?”
重楼没能回哒,因为一门心思替对方运功安胎,若是分神,难保对方是否会陷入险境。
长卿见对方不语,便没有继续问下去。
但是方才重楼掌心才一覆上自己身子,那股汩汩的内力经过自己五脏六腑之际,一些零碎的画面也随即而来。
那一夜,独月侧悬,墓地中,同样是身子,黑袍在夜风下猎猎作响,对方压上了自己的身子……其余的记不得了,就脑海中滚动这那黑袂翻飞,发丝缠绕的景象。
那种莫大的耻辱感席卷而至。
重楼全神贯注地替长卿运功,终于,长卿腹中的胎儿算是保住了,重楼舒了口气,起身发现自己都步伐虚无了,这一下耗去了他起码数百年的功力,还是需要回到魔界好生休养一番的。
正打算离开,想起了刚才长卿问自己的那一夜做了什么。
“你都记起了?”
“恩。”
长卿记得就是奉命去魔界找回蜀山锁妖塔跑出的妖孽时负的伤,很严重,然后就碰上了重楼。
“魔尊重楼,我是蜀山弟子徐长卿,不过是借地捉逃走的妖孽而已,请让道。”说话时尽量让自己的言语听上去不像身负重伤之人,希望可以瞒骗过去,毕竟道魔相悖,他乃魔界中人,难保不对修道之人有所敌意。
“你一直都是这么不把我放在眼里。”
“长卿初次见魔尊你,何出此言?”
之后的谈话,长卿就不记得了,后面的记忆凌乱不堪。
包括了在墓地黑袂翻飞,发丝缠绕的景象,一切恍如梦魇。
“你放心,那一夜什么都没发生。”重楼丢下这句后就转身离去了,一个是耗损的元气太多,已经无法让他再保持凛然站姿与对方继续对话了,必须先回魔界。
重楼走了,然而长卿脑海中那些龌龊的画面却挥之不去,那是在认识景天之前。
而重楼出去的时候就看着景天木愣地站在门口,手中提着一壶茶。
——他全听到了?
景天没有说话,更没有抬眼看重楼,就径直进了房,还是一脸的笑意,“那臭郎中没开水了,小爷我还像小二一样替他烧水沏茶的……”
“……重楼走了。”长卿不知道重楼走的时候景天恰好在,但还是告诉了他一声。
景天努力去抹去那个人的存在,“这茶水还有些烫,我给你倒了凉凉,你感觉好点没?”
“好多了。”一边说,一边拿手覆上肚腹,缓缓抚摸着里面那个现在不那么闹腾的小家伙,刚才把他可害得不浅,“我们和重楼也不过泛泛之交,居然这么不计较得失地帮我们……”
长卿说着,没有多余的意思,单纯看着孩子没事,就想感激下重楼,而多余的事情他没去再想。
“但既然都走了,那就算了。好端端干嘛老帮我们,非奸即盗!要不就是做了亏心事!”景天有时也受不了自己这撑不住气的性格,才想掩盖的,这一会那敌意就冒出来了。
长卿似乎也觉得,重楼这么不计后果帮他们,事有蹊跷。
莫非……那一夜……
想到这,长卿抚摸着肚子的手指骨节发白,浑身都忍不住颤抖。
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景天,你当初在墓地发现我的时候,情景还记得吗?”
“那一夜……怎么了……”这次换景天脊背一僵,刚才就听见他们的谈话,“那一夜究竟发生了什么”虽说魔尊矢口否认,但是他是魔,他可以不守信用,可以……抵赖也说不定,景天也不明白自己在焦虑个什么劲。
如果想知道自己贞洁可否安在,只要看下自小种下的守宫砂便可,于是这必然是一个切入口,长卿想长驱直入,但又觉得如果问景天,“那一夜我守宫砂还在吗?”这样肤浅粗糙的问题始终不是个办法,于是他也学景天,小使了下诈,“你捡我回去那一夜,守宫砂就不在了。”
“你怎么知道!”景天嘴巴快了,脑海中就记得那时背他上山,清微说他守宫砂不见的事。
那一瞬,长卿听到了一种轰然崩摧的声响,碾碎了一切尘缘,印迹斑驳。
——果然发生了。
景天看见白豆腐煞白的脸,再想了下刚才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惊觉自己说错话了,“白豆腐,其实不是这样的,那天守宫砂消失了的确,但是后来又出现了……然后因为我才又消失的……”心疼白豆腐蹙眉神情涣散的样子,于是景天极力解释,却发现好好的话现在变得一团浆糊了,景天这巧舌也有迟钝的时候。
长卿目光空洞,悲伤却流不出一滴泪来,景天说的乱七八糟的也无法听进去。
手覆上了高耸的腹部,世间没有什么比这更凄凉的吧。
自己居然不知道这孩子究竟是谁的!
再想想景天,为了这个孩子投入了那么多的心血,如果结果这个孩子是个孽种,他压根就不该存在这个世上,会是怎样的收尾。
想到这些,长卿头痛欲眦。
与其让景天继续蒙在鼓里,倒不如早些让他看清,反正无论如何,这孩子起码是自己的,所以自己还是会一个人独自产下他,并且好好抚养他。
“景天,这孩子不是你的。”
“白豆腐,你别犯傻了,这孩子怎么会不是我的呢!”景天打哈哈道。
“是重楼的。”长卿淡淡的回答丝毫没有玩笑之意。
景天自然不信,“你又乱想,当初守宫砂一事虽有蹊跷,但是你的第一次绝对是我景天的!”其实景天不过是想表达自己对白豆腐贞洁一事的坚定信念,可在白豆腐看来,这只能表现出对方一直自我麻痹的精神。
索性早断,免了日后生事端。长卿横了心打算自己一人独自产子。待孩子生下之后,一切事情总会有所结果。
“我没有骗你,你我皆是男人,怎么能孕育生子?”
长卿这样一句反问,倒是令景天哑口无言。的确对于长卿为何会怀孕这一事,景天从来没有过问,也不曾推敲。
长卿看对方半信半疑之际,继续说道,“重楼乃魔尊,我腹中是他那一夜种下的魔婴。”
“你早知道了?”
“也是才知道……”
景天似乎有些僵直,无力地想找个椅子坐下,这些事情似乎太乱,太杂,一时间让他有种压抑感。
长卿看看对方失魂落魄的样子,再想想自己腹中所属不明的胎儿。这一天迟早会到的。
支起了身子,从床榻上挪下了身子,笨重的腹部让他走起路来很是吃紧,一边单手支腰慢慢走着,一边用手托着腹底,安抚着胎儿。
景天见对方要走,立马伸手攥住了对方的衣角,“白豆腐,你去哪?”
“魔界。”长卿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心情说出这二字 ,这或许会成为他和景天肩永远的桎梏。
“白豆腐,你别走!”景天言语间带上了哀求之音,以最卑微的姿态在乞求长卿不要离开他,不能,不允许!
“你松开吧……”长卿淡然的说着,闭目不视景天。
突然景天蹭地一下起身,然后用手环抱住长卿略显粗壮的腰身,手缓缓从白豆腐的腰际两侧伸到肚腹上慢慢抚摸着,掌心传及的温度令长卿心生暖意。
景天凑在白豆腐的耳畔道,“重楼的也好,只要是你白豆腐肚子里的孩子我都会视如己出,谁让我这么爱你。”
听到景天这般话,长卿终究是泫然泪下。
——傻瓜,我有那么好吗?
你不在意孩子是谁的,可我在意啊!
长卿一个梭身,翻手施力,用掌作刀,劈向景天的脖颈处。景天抵不过那突如其来的一阵眩晕,倒地前被长卿用手接住了,然后将他放倒在床榻上。
这连贯的动作居然令他吃力地抵着墙大口喘气,腹中也渐渐变得不安分起来,果然是高估了自己的能耐。
之后,长卿便一直保持着站姿,不断用掌心揉搓着肚腹,安抚受到惊吓的胎儿,直到对方恢复了平静才转身离开。
什么都没有留下,连半封书信都没有。
终究是离开了,匆匆离去间。
唯有青砖地板上的那几滴泪痕还未挥散去,沧桑浮尘下的眷眷留恋。
第40章 胎动异常
长卿并没有如他所言地去魔界找重楼,那不过是为了让景天死心而故意说的。
至于那重楼种下魔婴一说更是无稽之谈,本就是女娲灵石与护心莲作用下自己才得以生子。
其实当时或许就是打击过大所致的,平日里思绪缜密的长卿竟然也犯了糊涂,莫说别的,这自己服用护心莲和女娲石是在那墓地被救之后,所以退一万步讲,这孩子也理应是景天的。
应该是说,腹中胎儿只可能是景天的!
想到这,长卿还是很开心的。
但是长卿没有去永安当找景天,事情发生的太仓促,他一时间觉得无法面对景天,若真没有将第一次给景天,长卿认为这属于自己的不忠不洁。毕竟魔尊将自己记忆抹去一事诸多可疑。
那一夜究竟发生或者未发生似乎不那么重要了,长卿只想一个人单独将这胎儿生下,多余的无力去想了。
因为实在无地可去,长卿又苦于去蜀山暴露自己身孕一事,重楼那边自己能避则避,权衡利弊后最终还是选择在渝州城内落脚,似乎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是真有此说!
找了一家老婆婆投宿小住,这房钱照样给,老婆婆没有子嗣,而且年事已高,老眼昏花又加上长卿穿着宽大的道袍加以遮掩,丝毫没有察觉到长卿有何异常。
长卿可不想挺着个大肚子把人家心善的老人给吓到,所以平日若是婆婆在,他便是会尽量不撑腰,不抚肚,一切如旧。
婆婆人很好,总是照顾料理着长卿的三餐,长卿白天就躺椅子上休息晒太阳,偶尔四处走动走动,现在是快生产的日子了,多走动势必对娩出胎儿有所帮助的。
像往常那样,长卿在附近走了一圈后,替老婆婆摘菜。
自小没有父母的长卿居然在老婆婆身上感到一种类似母爱的情愫在,让他一时间忘记了很多不愉快的事。
景天几乎疯狂了,长卿消失了有半个月了,理应是该临盆了,却还找不到他人影。
被击晕苏醒之后便先去了魔界找重楼。
景天怒气冲冲,执着魔剑就找到了还半倚在卧榻上的重楼,“白豆腐呢!”
“徐长卿?”重楼一脸的错愕,这徐长卿不是好好在医馆里头,景天怎么跑来魔界找人。
然而兀自跑了进去,因为在魔界待过一个多月,而且是在双目失明的情况下,所以这魔殿熟门熟路地早就给摸了个透,然而一圈找下来未果。
景天怒气未消,继续走到重楼面前,“他说他来找你!你究竟把它藏哪了?”
“我虽为魔,但我从未说过假话,若是徐长卿真在我这,我岂需藏!”
景天看了看对方言语铮铮,不像说谎,而且这重楼本就自负,怎么可能用骗人这等把戏。长卿应该不在这魔界。
“那一夜……”话说了一半景天也讪讪地收了声。
“我话说的很清楚了,那一夜什么都没有发生……而且你也听到了。”重楼似乎有些不耐烦景天的各种质疑,尤其是对方对徐长卿的不信任。
“我……”景天也被重楼这一吼醍醐灌顶,瞬间意识到自己这一问无非是对白豆腐的不信任。
再细想,当初明明消失了的守宫砂又再次出现了,而且他看的一清二楚,怎么这回又犯了傻,估计要不就是吃醋吃的,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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