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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幼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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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了。”说毕,哭的声音大了几分。

云霖仿佛受雷击般,呆若木鸡,此时小周也知道了云霖的到来,抱着一个幼儿,来到云林面前,带着泪水道:“王爷,这是小姐…小姐为王爷生的孩…孩子。”

话毕递与云霖,云霖机械地接过孩子,看着孩子,听着小成说道:“后来,后来老爷受不了打击,也在不久后,不久后去世了。”接着从怀中掏出一信封,递给云霖,“这是小姐她…她交给小的的,说要我在你回来时给你。”

刘云霖强忍心中的悲恸,把孩子递给小周,接过信扯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桃花衣的酿造之法,后面还有一封信:

云霖:

今生与君无缘,愿来世再续,可否容桃花唤你一声夫君?夫君,当你看到这封信是,我已躺在了我们相会的河洲,那是个好去处。虽然桃花不能在夫君身侧侍奉夫君,但我很高心,能够为夫君诞下一子,名之刘河。来世再会,望君珍重。

云霖木立原地,神情黯然,心中似万箭穿心,沉重的步伐迈向前去,出了酒楼,也不理会小成和小周的呼唤。

昔日的河洲上多了一座孤坟,碑上拓着“桃花之墓”四个朱红大字,整片桃园凄清,桃花已经凋落,不见有人来采摘,只是采花人已经和他们水土相连,园中长满了荒草,没人打理。

坟前,云霖靠在碑上,与坟相对饮,他抬起头望着苍穹,此时,自远处传来一阵倩笛,带着丝丝凄凉,低回:

似花还似非花,也无人惜从教坠。抛家傍路,思量却是,无情有思。萦损柔肠,困酣娇眼,欲开还闭。梦随风万里,寻郎去处,又还被莺呼起。

不恨此花飞尽,恨西园,落红难缀。晓来雨过,遗踪何在?一池萍碎,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李欣泪。(苏轼《水龙吟》)

刘云霖跌撞起来,仰天狂笑,那笑竟然如此的悲!

深山,烟阵阵,钟声鼎鼎。

古寺横立,凌霄宝殿。一丝发落,两缕,三戳……

第六卷-一

奇缘

(一)

雪狡黠地笑着,坐在风上,肆无忌惮的在空中游荡,鹅毛般大小,或落在地上,或停在树尖,或降在水中。

冷风嗖嗖,滑过指尖,钻心般疼痛。雪只下了几个时辰,却已堆积如棉被,银装树裹。山林小径,循着几片脚印,依稀可见。

这时,在茫茫一片白海里,咂然出现一点青黑,缓慢挪动。时间悄然而逝,黑点渐渐变浓,咋一看,原是一个人。

细细看来,那人二十出头,身七尺左右,谈不上魁梧,也不柔弱,外裹粗布麻衣,背着一个包袱。再看脸庞,五官端正,相貌英俊,只是有些泛白,想是这冰雪冻得,如此大的雪,如此凛冽的寒风,耐谁也挡不住,那人双手藏于袖内,在雪地上跋涉着。

天色渐暗,风雪不减,正当他为今晚在何处住宿而发愁时,一座破庙赫然眼前。那人快步上前,踏进庙内,映入眼帘的是一尊破败的弥勒佛塑像,前面有一石质香案,在再里面些,倒着一张破旧木桌,一侧是一个偏门,像是后院。

雪被挡在了屋外,风却无孔不入,但情非得已,只能如此将就。他抖落身上的雪,把手放在嘴边哈了几口气,搓了搓手,暖和暖和冰冷的手。随后,转身将木桌搬到了墙角落,放倒以之挡着寒风,又转身去了后院捡了些柴火,摸了摸身上,岂料火折子不知去处,只得作罢,啃了干粮,便蜷缩在墙角,和衣而睡。

寒风加剧了攻势,世界仿佛静止。

(二)

雪已停歇,天也开明,寒风依旧。

那人动了下身子,感觉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压着,身子也微微有些暖意,正时有一股米粥香气飘来,睁开睡眼,先见一毛皮大衣盖在身上,再看稍远处,火堆燃着,灰已堆了厚厚一层,火堆旁竟是一位姑娘。

看那姑娘,年纪约莫在十六七岁,月白色与淡紫色交杂的委地锦缎长裙,裙摆与袖口银丝滚边,裙面上绣着大朵大朵的紫鸯花,煞是好看,长发总结松绾小髻簪几痕素钗,檀唇含笑,眉眼间满是暖意,瞳光碎碎流转,水墨衣裳印簪花小楷,头上栗红的蕙穗随着吾的盈然一笑乘风飘扬,脖颈绕着淡紫围巾,脚穿一双素色毛靴,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唇绛一抿,嫣如丹果。一双纤纤玉手,正在盛着锅里煮着的米粥。

正当那人看得入神时,那少女突然开口道:“公子既然醒来,就快快过来喝碗热粥,暖暖身子。”

清脆悦耳的声音从貌若翩翩仙子传来,动听之极,一时沉浸陶醉中。

突见那少女转身看着那人,随即抿嘴而笑,娇叱道:“还不快点,不然粥冷了。“

那人尴尬万分,起身拿着大衣应道:“哎。这衣服是……?”

那姑娘递过粥,嘻嘻一笑道:“是我的,昨天我来的时候,看见你懂的脸色都不好看了。”转又带一丝责备的语调道,“大冷天的,公子爷太不怜惜自己的身子了,也不生一堆火。”

话毕取过衣服,将粥递到那人手中,他接过粥,喝了两口道:“姑娘之恩,当涌泉相报。”他用衣角擦拭了嘴角,接着说道,“说来惭愧,在下家境贫寒,无银两租马车,只得徒步进京赴考,为贪便捷,走此山路,岂料遇上暴风雪,又不曾带大衣,火折子也不见了。”

“哦,怪不得有火柴,公子却不生火呢。”那少女好像恍然大悟地说道。

那人喝下碗中的粥,向姑娘一揖道:“此粥味道乃人间绝品,姑娘好手艺。在下徐叶,不知姑娘芳名?”

那姑娘开玩笑地说道:“乡下女子,哪来芳名一说。我叫李依,公子叫我依儿便可。”

徐叶挪到火旁烤着火,问道:“不知李姑娘怎么单身在这大山之中?”

“我是上山采药来的,遇上风雪,阻了道路,现下,大雪封山,药是采不来了。”李依看了看外面,随后转过来怒瞪着徐叶嗔道,“跟你说了,叫我依儿,怎么李姑娘,李姑娘的叫着,哼。”

随即别过头去了。

徐叶苦笑,避开这话题道:“原来如此。”便抬头看了看外面,道,“天色不早了,我还要赶路,姑……”

只见依儿双眼就瞪了过来,徐叶忙改口,笑道:“依儿,就此别过,他日高中必定回来,答谢,可否告知依儿住处?”

依儿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问道:“难道说,要是你不高中,就不打算报答我了?”

徐叶尴尬一笑,道:“依儿勿要取笑在下了,依儿之恩……”

依儿心中早就乐开了花,这个公子好有趣,嘴上自然不会说,打断他的话说道:“好了,我知道,若有缘,必会相见,又何必纠结我的住处。对了,把这个带着吧,路上冷了且可披在身上,反正我家就在附近,不担心寒冷。”

徐叶点头表示言之有理,接过大衣,作揖告别。再看依儿眼中,尽是依依不舍……

(三)

黄天不负有心之人,果不其然,来年夏日,榜文颁布,徐叶虽未中状元,但也得了个榜眼,且深得皇帝赏识,帝欲以女嫁之,徐叶以有未婚妻为由辞谢。后帝任之为越州刺史,越州乃徐叶家乡,算是光宗耀祖了。

又是一个冬日,又是那个破庙。

只是没有雪,只有淡淡的风。

天已近黄昏,夕阳只余下红辉。

“达达”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不多会儿,一个衣衫光鲜,春光满面的俊少牵着枣红马儿踏进了庙内,一看,原来是徐叶。

借宿?重游故地?

他将枣红马拴在住上,去了后院拾来一些干草,喂了马儿,又去后院,捡了干柴生起火,此时已入夜。

突然,角落传来一阵“呜呜”的哭声,徐叶循声看去,一毛发动物映入眼帘,徐叶心中好奇,细步小心翼翼地踱过去,在火光下,狐狸?

徐叶一想以前村里人的描述,定是狐狸无疑了,再仔细看,那狐狸躺在草堆上,左脚好似受了伤,流过血,现在已经干了,只是伤口发炎了,在向外溢出丝丝脓水,甚是恶心,【。52dzs。】可徐叶并未看到这个,忙转身从案上取出金疮药,又从怀中拿出匕首,先在火上烧灼片刻,来到了狐狸边,也不顾他人说的狐臭,割破了脓包,听得那狐狸闷叫一声,却乖巧万分,不反抗,放完脓水,徐叶打开瓷瓶,将金疮药敷在了伤口上,又从包裹里取出一匹布,撕了一块,给伤口做了包扎。

这才松了一口气,也才发现,狐狸并无异味,反而有股淡淡的清香,等等,这狐狸的香味怎么和…怎么和依儿的体香一样?

徐叶诧异地看着狐狸,难道狐狸就这个味,他没有见过狐狸,过了小会儿,也就不再纠结了。

转身给火堆添了些柴,拿来包裹,取出干粮吃了几口,又从中拿出那件当初的大衣,走到角落,抱起狐狸,放在怀中,盖上大衣就睡下了。

次日,徐叶被天光刺醒,见狐狸仍舒坦地躺在怀中,稍加试探,只见呼吸已经平和,不似昨日般奄奄一息,便放下心来,轻轻地把她放在了草堆上,盖好大衣,吃起了干粮。

片刻,徐叶也不知狐狸会吃干粮不会,留下些干粮,将水壶也留了下来,便拉着马儿走了。

第六卷-二

(四)

一月后,越州城,郊外。

徐烨跃然下马,高呼道:“娘,孩儿回来了——”

进入小院,只见房舍门户紧闭,院中的鸡鸭倒围拢过来乞食了,徐叶纳闷,这老母平时也不外出的,今儿个怎么回事啊,儿子都光宗耀祖回来了。

唉,今天是…今天是冬至,难道……

恰时外面传来了一阵喧闹,徐叶好奇,快步走了出去,只见村口两三个人围着圈,徐叶快步向前,那帮人竟然围着一老一少。

再进一看,那老居然是他老母,那帮人明显是隔壁村的恶霸,欺人太甚,恶霸都敢欺负到老子头上来了,非教训他们不可,自从任职为越州刺史,徐叶的腰板也必以前挺得直了。

等等,什么情况?母亲旁边的,旁边的是一少女,是少女也罢,问题是那少女居然是,居然是依儿,去年破庙的依儿!

她怎么会这儿,还和他母亲在一起,心中疑惑百般。

这时听得那群人中说道:“小妞长得挺好看的,要不得跟了我家少爷,以后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了,啊。”

徐母“呸”一声,道:“一群人渣。”

徐叶现在是明白了,原来是贪图依儿美色,顿时火冒三丈,这群畜生。

“哈哈哈……人渣?”这时那少爷模样的人开口说话了,“要不从来本少爷,否则……啧啧。”

“做你的春秋大梦,你再不走开,等我儿回来了,有的你们受。”徐母怒道。

“哈哈……”这时那帮人全都笑了起来,那少爷接着道,“你儿子也不知是不是死在外面了,既然你们软的不吃那好,你们给我上,抓住那娘们。”他指了指依儿。

依儿淡定的很,仿佛不怕他们似得,护住了徐母。

徐叶当然没看出什么来,听到母亲说自己,又听他们咒骂自己死,再者马上要要动粗了。既然老母都说到我了,不出场对不住母亲的期望啊。

“阿赫——”一声从角落走了出来,指着那边那帮人喝道,“给我住手!”甚有气势。

“哟呵,那个王八蛋不识相的,出来捣蛋了。”那少爷转过身来,一看,更显不屑,转过身大笑道,“老太婆,还挺有神通的,说一声,你儿子就出来啦,神了,哈哈……”

徐母见真的是自己的孩子,一张绷着的脸顿时一松。而依儿也显得万分惊喜,原本淡定神闲的俏脸,顿时羞答答的布满了红晕,徐叶当然看不到了,不过徐母可看在眼里啊。

此时的徐叶怒火中烧啊,居然骂自己王八蛋,是可忍孰不可忍。

那帮人却反而先动手了,“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先揍了你再说,小的们,给我上,往死里打,没事。”两个人卷卷衣袖朝徐叶走来。

徐叶功夫是有点的,是一个癞头和尚教的,可哪有啥真功夫,三脚猫呢,不过对付一两个地痞流氓还是可以的哪。

徐叶也不慌也不忙,待到那人到了眼前,飞拳而来的时候,反手一抓,顺着那人击拳的势道,将那人放在了地上。

那人刚才打拳时用上了全力,这一摔可不轻了,后面那人也飞拳过来,不过这人学聪明了,没有给徐叶啥机会来刚才那招,可谁说徐叶就会这招了,一个侧身,避开了那拳。

那人见打不着,转身过来,一个扫腿,徐叶又一跃,随即惨叫了一声,不是徐叶叫的,是那人,唉,悲剧了,那人玩扫腿,徐叶一跳一降正好落在了那人小腿上,嘎吱一声,骨折了。

那少爷见状,心慌慌了,灰溜溜地先跑了,跑了还不忘送来一句话:“臭小子,你等着,敢打大爷我,活腻味了。”

哪两个小的,也相互搀着跑路了。

(五)

三人走毕,徐叶哭倒在徐母脚下,屋子里一时充满了泪水,有洋溢着激动与欣喜。

母子相拥片刻,徐叶抬头望着母亲,道:“娘,孩儿让你受苦了。”

“傻孩子,哭什么。”徐母用手拭去徐叶的眼泪。

寥寥两句话,足矣,母子情深,有何言语可以道尽。

徐母激动归激动,可不木讷,稍推开徐叶,拉过依儿道:“孩子,给你介绍下,这是依儿,这一年来,可苦了这孩子。这孩子也怪可怜,没爹没娘的,我就收留了她。话说来了,还多亏了她啊,不然娘也……前两个月,娘得了疾病,说要给我去采药,走了一个月,才回来,带回来药,这孩子脚上还受了伤,回来的时候还一蹶一拐的,不过那药还真管用,喝了几副就好了。”说完,又哭了起来。

徐叶会心地转过来感激地看了看依儿,一年不见,依儿依旧当年风姿啊。

依儿见徐叶看她,小脸儿一红垂下头去。

徐叶转过头来对徐母道:“娘,我认识依儿。”

“什么?你认识她?”徐母古怪地看了看两人一眼,然后满是狐疑地停在了徐烨脸上。

“是这样的……”徐叶遂把路上所遇原本的叙述给了徐母听。

听完后,徐母两眼尽放光芒啊,看得徐叶都鸡皮疙瘩了,这下好了,我孩儿还没娶妻,这依儿也没婆家,又这么有缘分,正好呢,不过还得问问,徐母如是想着。

“依儿呀,可有了婆家啊?”徐母笑着问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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