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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英豪榜-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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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不害跪倒在地:“主公……”
韩昭侯:“做人要讲信用。你认为没有把握的事,不要随便答应别人。就算你认为十分有把握的事,也不要轻易承诺。”
申不害:“我为韩国的富强呕心沥血。难道在主公心里,我的价值还不如一个女人吗?”
韩昭侯:“人和人不能相比,事与事不能并论。履行你的诺言吧。我会厚待你的家人。”
说完,解下佩剑,抛在申不害面前。
204:第四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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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
申不害双手颤抖,拿起宝剑,高举头顶:“谢主公赐剑。”
韩昭侯复杂地一笑,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申不害放下剑,拔剑出鞘,仰天长叹了一口气:“我满怀冲天之志,本欲尽展平生所学,光大韩国,纵横天下,百世流芳。不料一语之谬,竟断送了我的一生。智者千虑,必有一失。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
说完,横剑自刎。
血光飞溅,一代奇才含恨九泉。
37.严府
严震执杯在手,独自闷闷不乐地喝着闷酒。
韩昭侯身着便服,轻手轻脚地走进来。
严震听到响声,警觉地抬起头,见到韩昭侯,大吃一惊,连忙放下酒杯,下拜:“微臣不知主公驾临,有失远迎,死罪,死罪。”
韩昭侯摆了摆手:“行了,行了,别整天死去活来的。你我已经很久没有开怀畅饮了。我今天是特意来找你喝酒的。”
严震:“微臣马上布置宴席。”
韩昭侯:“不必了。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们就共一席,喝酒聊天。”
严震:“……主公。”
韩昭侯在他身边坐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啧了啧嘴:“我赐给你的酒比我留着自用的还好喝。看来精瓶装美酒这句话,不切实际啊。”
严震:“微臣能饮如此佳酿,实在托主公的洪福。”
韩昭侯又呷了一口酒:“你何时学会申不害那一套。动不动就绕着弯子骂我?”
严震惶恐:“微臣怎么敢对主公不敬……”
韩昭侯晃着酒杯:“没有你们出生入死,又怎么会有我坐享安乐?我拥有的,实际上是拜你们所赐。严震,申不害死了,你难不难过?”
严震:“也难过,也不难过。”
韩昭侯皱了皱眉:“有话就直说。”
严震:“微臣怕一语不慎,徒惹杀身之祸。”
韩昭侯眯了眯眼:“你是不是认为,伴君如伴虎?”
严震:“是。”
韩昭侯喝干了杯中酒,把酒杯放在几案上,咳了一声:“天下有会喝酒的老虎吗?”
严震愣了一愣,忍不住笑了。
韩昭侯:“倒酒,倒酒。”
严震依言斟酒。
韩昭侯:“申不害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人才。他死啦,最难过的人,是我。可是你知道我赐死他的真正原因吗?”
严震:“微臣不知。”
韩昭侯:“你只要翻开韩、魏、赵三国建国的历史,就会明白我的苦衷。从前韩、魏、赵三大公族为晋国的强大立下了汗马功劳,但是后来庞大的晋国竟然被这三大公族瓜分,臣太强,君不安啊。倘若我继续任用申不害治理韩国,我毫不怀疑韩国会成为天下的强国。但是这片大好河山最终会落到什么人手里?或者是我,或者是我的子孙是否会被自己的臣子放逐,谁能预料?”
严震颇感苦涩。
韩昭侯喝了一口酒,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们只知道做臣子的苦处,但不知道做国君的苦衷。很多时候,我相信你们的忠诚,可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却为你们在我面前表现出来的忠诚感到骇怕。一个国君的周围究竟有多少阴谋?永远没人说得清。不过至少有一点我很清楚,就是作国君的人,注定没有真正的朋友。”
严震:“主公太过于悲观了。”
韩昭侯悲哀地笑了笑:“我是一个乐观的人,不幸的是,老天爷偏偏让我坐在一个悲观的位置上。我每天都必须做许多不喜欢做的事,而喜欢做的事,永远无法去做。”
严震:“主公喜欢做什么?”
韩昭侯:“我喜欢酿酒,喜欢研制香水,还喜欢画画。可是我一旦做这些事,就会被世人认为是玩物丧志的昏君。我是昏君吗?”
严震:“主公不是昏君。”
韩昭侯:“所以,我必须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而且,我还必须强迫自己去喜欢这些事。”
严震:“难为主公了。”
韩昭侯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一样。你不喜欢杀人,却屡屡被我委派上沙场征伐。你不喜欢和别人磨嘴皮,又不得不受命去唇枪舌剑。现在,你愿意带兵上阵呢,还是去和别人磨嘴皮?”
严震:“一切凭主公差遣。”
韩昭侯:“我打算派你去卫国,委婉地说服卫国做我国的附庸。相对而言,卫国是一个没落的小国。你不会觉得有辱身份吧?”
严震:“怎么会呢?”
韩昭侯:“对了,你真正的爱好是什么?”
严震:“微臣喜欢在下雨的时候,漫步在野地里吟诗。”
韩昭侯咳了一声:“难怪别人都说,喜欢诗的人,全是疯子。”
38.卫国国都
阳光普照。
卫国都城帝丘一派安居乐业景象。
洪晔和南瑶穿戴一新,携手在街上游逛。
字幕:卫国国都帝丘
南瑶:“如果没有你,我恐怕早已暴尸荒野。想想那段经历,真可怕。”
洪晔:“战争带给人们的,总是伤痛和灾难。可是若没有争斗,社会就不会进步。”
南瑶:“难道一定要用无数无辜者的鲜血来谱写文明和进步吗?”
洪晔:“历史本身就是一部用无数白骨堆砌的血泪史。这里当年是殷商王朝的国都。周武王率兵攻陷时,从朝歌到帝丘,百里之内尸积如山,血流成河。统治者总是踏着累累白骨登上王位的。”
南瑶幽幽叹了一口气:“要是国与国之间、人与人之间能够真正的和平相处,该有多好!”
洪晔:“谁不这样希望呢?可希望终究只是希望。这几天,我拜读了弦横先生的书,感触很深。若天下是一个统一的国家,没有国与国的界线,没有民族与民族的界线,真正的和平与安宁可望实现。可要达到这个目的,不知要有多少人流血牺牲。”
南瑶:“为了和平与安宁,纵然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值得。”
洪晔:“你真的这样认为?”
南瑶:“当然。”
洪晔:“我以为你的心已经被仇恨填满。”
南瑶:“我的国家沦亡了,我的亲人沦亡了。可这仅是我的命运。这世界依然美好。我不能把自己的命运化为仇恨,报复这个世界。”
洪晔:“南瑶,你真好。”
南瑶递给他一个温馨的微笑。
这时,前方传来喧闹声。
一队官兵凶恶地驱散着街上摆摊的小贩和行人。
洪晔和南瑶退到一个角落里。她小鸟依人地依偎在他的怀里。他则本能地捏住了剑柄。
一大队车马沿路驶过来。
在卫国相国南文子的陪同下,严震和随员们高坐车上,穿过闹市。
南瑶悄声地:“我哥哥原来是去迎接韩国的使臣。”
洪晔:“你哥哥年仅27岁,就高居相国之位,真不简单。”
南瑶:“我觉得你比我哥哥有本事。”
洪晔:“别瞎说。”
南瑶皱了皱鼻子。
车队过后,街上解禁。
洪晔和南瑶继续游逛。
南瑶:“以后你有什么打算?有没有兴趣在卫国作官?”
洪晔摇了摇头:“我原先以为,只要作官,就能为民谋福,可是我错了。如果没有一个好的制度,作官只会误国害民。”
南瑶:“你认为卫国的制度不好吗?”
洪晔:“官与民是鱼与水的关系,不是压迫与被压迫的关系。刚才发生的这一幕至少说明卫国的体制没有从根本上把民众的利益放在首位。一个视民众为草芥的国家,是注定没有光明的未来的。”
南瑶瞅着他:“我感觉……你与众不同。”
洪晔:“可我毕竟只能生活在民众中间。”
南瑶:“哎,你不是对我说过你大哥也在卫国作官的吗?”
洪晔:“我打听过了。我大哥早已辞官,不知所终。”
南瑶拉住他的手:“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洪晔:“我想让你静静的养病。”
南瑶颇感温暖:“你呀……高兴一点,好吗?把好多事情联系起来,就觉得这世界很复杂、很昏暗、很无奈。可是只针对某件事,就觉得这世界很美好。你说对不对?”
洪晔微笑。
南瑶:“我肚子饿了,陪我去吃一点东西。”
洪晔:“可是……我没带钱。”
南瑶调皮地一笑:“那我就把你当了。”
39.酒楼
食客盈门。
洪晔和南瑶坐在靠窗的一张席上用餐。
几个衣着华丽的青年贵族吃饱喝足,离席谈笑风生地往外走。
老板笑眯眯地上来,谦恭地:“龙公子,公孙公子,请留步。”
几个人停下脚步。
老板:“实在不好意思,敝店本小利薄,几位公子在这里消费很长时间了,是不是……”
龙旻打断他的话:“什么?本爵爷吃饭还用付钱?”
老板垂下眼睑。
龙旻数落:“你呀你,真是不识好歹。我们之中的哪一位不是家世显赫的世家公子?哪一位不是享宫廷优厚俸禄的世袭爵爷?我们能光顾你这里,是给你面子。别总是在我面前提钱,一提到钱,我的腿就软。”
老板忍气吞声地:“……可……”
龙旻欲说话,公孙鞅作了一个手势:“你这里的菜作得不错,如果资金周转不灵的话……这样吧,你统计一个数,然后到龙爵爷的府上去拿钱。”
龙旻叫起来:“不行!如果我老婆知道我在外面又喝酒又赌钱,非杀了我不可。”
公孙鞅:“你很怕你老婆?”
龙旻眼珠乱转:“天下的男人……都这样。”
公孙鞅瞪了他一眼,对老板一笑:“那么你派人到我府上去拿钱。想拿多少就拿多少。”
老板:“多谢公孙公子。请走好。”
几个人走出门,向等候在窗下的几辆华丽的马车走去。
龙旻:“公孙鞅,天马上就要黑了,我得赶快回家去,不然的话……你教我背首诗,我好交差。”
公孙鞅:“别烦我。”
龙旻:“我不烦你,烦谁?我自己也烦。”
公孙鞅:“我警告过你,让别你成家、别成家、别成家。整天面对着一个黄脸婆有什么意思?你看看我多自由自在,想喝花酒就喝花酒,想看艳舞就看艳舞。想要多漂亮的女人都可以。”
龙旻:“感情的事你不懂!”
公孙鞅:“我不懂感情?我天天泡在温柔乡里。我不懂感情,谁懂?”
龙旻:“那些对你投怀送抱的娼妓爱的是你的钱,不是你的人。”
公孙鞅:“如果你没有钱,别说娼妓,连你老婆都不会爱你。”
龙旻:“别说了。教我背首诗。”
公孙鞅嘘了一口气:“你听着,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游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龙旻:“好,好。这首男人单相思的诗肯定讨我老婆喜欢。再教我一首,我老婆希望我是一个很有思想,有所作为的人。”
公孙鞅:“不是说只是应付吗?”
龙旻眉开眼笑:“要应付,也要应付得有水平。”
公孙鞅脱口而出:“听好,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龙旻皱了皱眉:“这首诗是什么意思?”
公孙鞅眼眸中迸出一丝悲哀:“意思是说,像你我这种自以为有权有势的人,不知廉耻、荒淫无度、苟且偷生。虽然有华丽的外表,可连鼠辈都不如。还不如赶快去死了的好,免得遗臭万年。”
龙旻开怀大笑:“骂得好,骂得好。从国君到你我,都是一班没出息的家伙。我老婆肯定喜欢这首诗。”
公孙鞅哼了一声,上车扬长而去。
龙旻默念着诗句上了车,示意车夫开路。
洪晔和南瑶看着这一幕,感慨万千。
南瑶:“这位龙旻公子外表浪荡,其实血气方刚。”
洪晔:“我倒觉得那位公孙公子才高八斗,虽堕落浊世,却不失为伟丈夫。他所吟的那首《相鼠》,是诗经之中最浩然正气的一首诗。以此可以看出这个人的境界之高,一般人所不能及。”
南瑶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我们不要只看别人,忘了自己。在我眼里,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只有你。”
洪晔清醒地:“比我强,比我有作为的人比比皆是。”
40.国宾馆
灯下,南文子和严震在设置华贵的客房内悉心交谈。
南文子:“严帅远道而来,有招待不周之处,请见谅。”
严震:“南文相国不必客气。老夫并不介意自己的衣食住行。我注重的是如何妥善办好韩卫两国的事。”
南文子:“请您指教。”
严震:“与郑国相比,卫国的实力如何?”
南文子:“郑大卫小,不值一提。”
严震:“连郑国这样的泱泱大国,都抵挡不住韩国的进攻,在短短几个月之内即沦亡。倘若韩国征伐卫国,试问卫国能抵挡几日?”
南文子谨慎地:“敝国并没有什么地方得罪贵国。”
严震笑了一笑:“在大海里嬉戏的小鱼虾,又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横冲直撞的大鱼?弱肉强食不是规律,是生存法则。”
南文子:“依严帅的意思,小鱼虾终难免被大鱼吞噬?”
严震:“小鱼虾若要得以保全,最明智的方法就是在惊涛骇浪中主动寻求大鱼的庇护。”
南文子:“但是这必须付出代价。”
严震:“相国大人是聪明人,我就直说了吧。韩侯的意思,只要卫国愿做韩国的附庸,从现在起年年来朝,岁岁纳贡。韩国可保卫国一方水土平安。”
南文子:“敝国地小物薄,物产不丰,恐怕难以满足贵国的胃口。”
严震:“相国大人似乎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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