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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征途-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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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说的什么,确实是大实话。他抓着我是如此的使劲,让我认为他绝对有被救活的可能。我说道:“你说的我都记下了,你别睡觉,静静待会,等找到郎中我就叫他们给你看病。”
“那你一定先有命回来。”
“一定!”我出了北屋,只见隔了这么一小会儿,院子里就塞满了人。那个口竖起两架梯子,两个人同时从洞口爬上来。牟利鸣上前说道:“人怎么样了?”
“力气很大,让我感觉还有戏,我看县学里面有大官,咱们直接干了那里。我要实现给他的诺言。再说‘擒贼先擒王’,正好也能快点结束战事找郎中给他看病。”
“里边的官应该不小,要是宋将军问起来了怎么办?大官的兵器谁都想要。”
“老子就说没找到,看他怎么着。谁要是嘴欠我割掉他的舌头。”
“您是祖大人吗?”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人问我。
“我是,不知您是哪位?”
“本人是杨长风,这队的领头官。”
可恨这黑咕隆咚的夜里没有光线,杨长风身上穿得衣服都没认出来,要是早发现了何至于刚才这么失礼。人家是正四品平虏校尉比我高好几级,还是宋承天手下的重要部将。我赶紧行礼,“杨校尉,请恕末将甲胄在身不能施以全礼。”
“无妨,无妨的,我景仰你很久了,有几个人能像你一样可以和那样的英雄当徒弟啊。”我心头一沉,又开始提他了,真是绕不过去啊。好在他止住了话头,说:“咱们下一步怎么办?”
“杨校尉你们没有和宋将军谋划好?”
“你的口信传过来之后,宋将军也没办法了。城里的情况谁也不清楚,所以只好视情况而定。宋将军说你有办法,要我进城之后听听你的意见。”
听到我的口信顺利传达之后,我心里松了一口气。我说道:“这个地方很好,正好在县学附近,而县学很可能是田野的驻地。”
“啊!这么近?”
“要不是我知道这地道谋划了好长时间,我都以为是宋将军可以安排好的呢。”
杨长风试探地问道:“既然离那里的距离这么近,那么不如先发制人,祖护军的意思呢?”
“好是好,可惜需要有策应,你们和那个出口怎么联络?”
“按照最初的计划是准备就绪之后点孔明灯,由城北的四个口率先发起进攻,攻占北城门之后放我军入城。我们这两个口则趁机在城中制造混乱,现在事发突然,我也在犹豫要不要放孔明灯。”
“还没有其他的联络方法?轻重缓急总得有个区别吧?”
“如果太紧急,就放窜天猴。”
“现在你手里有吗?”
“有。”说罢他从怀里掏出来一个让我看。
我一把抓过来,点着火捻子,窜天猴“噌”地一下飞到半空炸开了。杨长风看着我都懵了,我说道:“还等着干什么啊,打县学去!”
第一百九十一章 攻城之战(十七)
杨长风死命拽着我说:“这太突然了,我想想如何是好。”
“还有什么可想的?现在城北出不来人,那个出口不知道啥情况,田野就在旁边,大功你想不想立?你就告诉我想不想立?”
“咱们再商量商量?”
“还商量个什么?今天进城的都是我天威和桃花源的州兵,你知道这一晚上死了多少人?这么多人的尸骨把功劳簿送到了面前,你要不要?现在窜天猴已经放出去了,一会儿就来人,再不下决心这院子的人都得被围死在里边。”
杨长风把牙一咬,说道:“妈了个巴子的,干了!我这样想的,先派个人摸摸情况,然后聚集现在院子里边的人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下县学,从地道通知另一个出口的人迅速控制城门放我军进城,你看如何?”
我问道:“就按杨校尉说得办,我军在城外集结了吗?”
“入夜的攻击就是虚张声势,这次进攻是全力而战。不管我们能不能控制住城门,城外也会全力以赴的。我们最低也要在城里搅出写风浪,这样照应城外也算没有白来。”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那几个木头兵不进城呢,说道:“好吧,让他们控制城门,我们奇袭县学。我身上穿着齐军的衣服,先去探探虚实,你们跟在后边看清形势马上进攻。”
“好的。”杨长风召集了已经从地道出来的人,将近三十多个,给他们分配任务和应对意外时的配合,我则四处找人。
“是找我吧?”牟利鸣问道,“大个动不了了,你得需要帮手。”一边说,他一边扒下一个齐兵尸体上的军服。
“辛苦你了。”我说道。
等杨长风安排好之后,我们就出发了。我走在前头,牟利鸣紧随其后,杨长风带着人贴着墙面潜行。没走几步,迎面来了几个人,向我们问道:“你俩从那边过来,看见飞上天的爆仗了吗?”
古时候,人们途经深山露宿,晚上要点篝火,一为煮食取暖,二为防止野兽侵袭。然山中有一种动物既不怕人又不怕火,经常趁人不备偷食东西。人们为了对付这种动物,就想起在火中燃爆竹,用竹子的爆裂声使其远遁的办法。这里所说的动物,名叫“山臊”。古人说其可令人寒热,是使人得寒热病的鬼魅,吓跑山臊,即驱逐瘟邪,才可得吉利平安。
到了唐初,瘟疫四起,江南西道宜春府萍乡县人李畋,把硝石装在竹筒里,点燃后使其发出更大的声响和更浓烈的烟雾,结果驱散了山岚瘴气,制止了疫病流行。这便是装硝爆竹的最早雏形。以后火药出现,人们将硝石、硫黄和木炭等填充在竹筒内燃烧,产生了“爆仗”。
我说道:“回大人,就是我们放的。”
“疯了?大晚上放这个干什么?”
“我们在那家院子里翻出了一个窜天猴,就点着玩。我们什长已经把我们骂了一顿,这不正好派我们两个到将军那里报告一声,免得引起误会。”
“误会?已经他娘的误会了!我们几个就是去你们那里查看情况的。本来薛副将下令各回各家好好休息的,蹦出你们这几个闲的发慌的混蛋一个窜天猴搅了老子的好觉。你们不是闲得慌嘛,正好!你们队都不用休息了,全出去找马去。”
“找马?找什么马?”
“燕国几个小崽子把马都给放跑了,不用拉回来吗?薛大人的亲兵队骑什么,马队骑什么?带我去见你们什长。”
我只好带着他们原路返回,走了没几步就听有人说道:“头儿,你看墙那边。”我听这话全身为之一紧,那个人所指的墙前站着一排燕国兵。那个人平静的说道:“你们这帮人想他娘的干什么?”
“我发现你这人嘴真脏的要死,和和气气说话能死?”
“好吧,我和和气气说话。大家都有各自的事情,你们先忙,我们回了。”
“扯淡!”我被这个活宝逗笑了,“咱们顺路,一起走吧。”
“啊!顺路?你们……好吧,只要你不怕我喊出来就行。”
“还真不怕你喊,大不了同归于尽呗。”看他没有什么大的反应,我趁机拔出他身上的短刀抵在他的侧肋上。士兵的甲衣都是前后各一片然后在两侧缝合在一起,所以用刀尖挑断几截绑绳,刀尖顶在他身体上。
他说道:“你给我开个价钱,我可以帮你们去。”
我说:“你就老老实实不说话行不行?你愿意过来,他们愿意吗?你们家眷都在老家,不怕受牵连?再扯淡就给你放点血。”
“好好好,我不说话了。”
走到县学门口,杨长风扣下了其余人,我胁迫这那个领头的,牟利鸣紧跟在我们后边。我们仨装作很平常的样子通过门卫进入了县学,门口兵丁和他打招呼,“马大爷回来了?”
我怕他嘴有“闪失”,手里稍稍用了些力气。他感觉吃疼,呼吸都急促起来。那个人见“马大爷”不搭腔,讪讪地说:“热脸又贴冷屁股了。”
旁边有人说道:“马大爷是薛副将身边红人,咱们哪回不是贴人家冷屁股。”
“马大爷”说道:“平时让叫‘大哥’,谁都不叫。一口一个‘大爷’,你们大爷!懒得理你们!”
“呦!大爷张嘴理咱们了。”一片哄笑声。
县学里安静的很,我有点不放心,轻声问道:“这是大官住的地方?怎么没有多少人啊?”
“你们的人把军马都放跑了,大家都出去找马了。你仔细听听,这才是大官住得地方。”我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隐隐有女子的哭叫和呻吟声。噢,怪不得!平舒城我们也转了半天了,百姓很多都搬离了。这时候女人肯定是稀缺资源。如此难得的机会当然是给大官享用了。
我押着他继续往前走,牟利鸣说道:“现在离大门口有点远,是不是招呼他们冲进来?”
我说道:“门口人很多,冲进来就打草惊蛇了。我想抓了田野拿了兵刃也好还秦宗权一个愿望。”
“田帅没在这里啊!”
我听了一愣,“我就知道得被这县学带沟里去。出去,去县衙。”
“田帅就没在城里,几天前就走了。”
几天前!田野没在我找谁去啊?
第一百九十二章 攻城之战(十八)
我问道:“现在你们最大的官就是正干女人的那个?”
“马大爷”说:“嗯,那是我们的薛副将。”
“往里走。”
“你俩真不怕死?薛副将的亲兵可都在呢。”
“打得就是他们,走!”
没走几步,那个薛副将的亲兵就把我们拦下了,“站住!谁?”
为了劝导和奖掖青年人学习上进、谋求士宦,唐朝从中央到地方,都设有官办的学校。专门招收高干和京城干部子弟的叫国子学;招收中、高级干部的子孙和近亲的叫太学;招收普通干部的孩子和老百姓中优秀青年的叫四门学;中央政府中和太**中又设有弘文馆和崇文馆,都是要皇亲国戚、宰相、一品大官和大功臣的子弟。此外有专科的律学(法律)、书学(书法)和算学(计算)等,招收小官和平民子弟。京都及各府、州、县都分别设立学校,招收学生。
我们进入的地方就是平舒城的县学,县学一般都包括灵星门、泮池、明伦堂、礼圣殿、尊经阁、东西斋房、楼房、后堂、射圃亭、碑亭、县学文昌祠、县学乡贤祠、医学三皇祠等。其中明伦堂是学宫的正殿,是读书、讲学、弘道、研究的场所。
这个薛副将竟然住在明伦堂,这也就罢了。更过分的是还在里边干那种事,连我这赳赳武夫都知道这是不对的,要是陈先生知道了非得上去和他拼命不可。我们走进明伦堂,薛的亲兵把我们拦下。被我胁迫的那个人说道:“哥,是我。”
“哦,二蛋啊!那边放爆竹是怎么回事?”
“没大事,闹着玩的。哥,就是夜风有点紧,晚上小心着凉。”
“哦,我知道。”那个“二蛋哥”的眼睛就在我的身上来回扫,手按着兵器慢慢靠了上来,他身边的人都展开冲我们仨围过来。
我再傻也知道出什么事了,紧咬着牙说道:“用黑话求救,有种啊,不想活了?”
谁知他轻笑一声,“小爷还没喊呢,小心……”
正当这小子要张嘴喊的时候,外面金锣炸响,“燕军攻城啦!燕军攻城啦!”只听城外数万人呐喊着同一个字——杀!
城外的突发情况吧这里的人也吓了一跳,院子里的人开始忙乱起来,屋子里呻吟的女声戛然而止,大门口传来了喊杀声,看来杨长风动手了。我趁着薛副将亲兵分神的时候把马二蛋使劲往人群一推,借着撞开的缝隙死命往前冲。
“靠!保护薛……啊!”一声惨叫。以一当百的牟利鸣死死护住了我的后路。我对着薛副将那间屋门全身飞起狠力一撞却被弹开,门插着闩呢。急得我跳窗户进去的心思都有,谁知屋里却传来一声怒吼:“娘了个逼的,等等会死啊?”
借着是门闩拉动的声音,门被打开了。一个仅着内衣,右手拿着兵器左手托着铠甲的人站在门口,他瞪着我说道:“狗东西,滚过来伺候老子穿甲。”
我不答话,飞身上前一手打掉了他左手的甲衣,接着拽着他的领子一通猛揍,把他从明伦堂大门一直揍到泮桥上。泮桥即泮池上的石桥,泮池是县学前的水池。《诗·鲁颂》有〃能修泮宫〃的记载,赞扬鲁僖公重视〃教化〃而培养了一批人才。于是县学修建的时候都要有泮池。
薛副将被打得昏头转向,连兵器都忘了拔,牟利鸣挥舞着双锏跟在我后边。直到泮桥上,我不慎一脚踩空,身体一歪被他抓住了机会。他上前扭住了我,可是泮桥就这么大点地方,我俩一扭就从泮桥栽到了泮池里。我心想不能当垫背的,在空中全凭腰力死命一翻,压到了他身上。
泮池不深也一丈有余,瞬间我俩就到了池底。“砰”的一声,天昏地暗,真的天昏地暗。我靠,泮池里边竟然没有水!我全身的骨头都酥了,脑袋“嗡嗡嗡”直响,我看了看那个薛副将,已经一动不动了,脑下淌出一摊血迹。我强挣着不算清醒的脑子,掰开他的手,拿起他手中的兵器插到了自己的裤带上。我感觉脑袋有些凉,顺手一摸,流血了。
眼前阵阵发黑,我心里想着反正东西到手了,不妨休息会儿。就听杨长风喊道:“哥们儿,祖大人和你一起呢吗?”
牟利鸣的声音,“他在池子下边呢。”
“下边?池子下边?祖大人!祖大人你没事吧?”
“没事。”我冲他淡然一笑,然后栽到地上什么都不知道了,好熟悉的感觉啊,不过没有上次在风雪山上又晕又疼的。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悠悠然醒过来,全身湿透仅仅一层单衣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被而牟利鸣坐在我床边。我问道:“秦……孤煞铁鹰怎么样了?”这一摔,把孤煞的性命给摔忘了。
牟利鸣眼睛往上一瞥,并不与我对视,“死了。”
“哦。”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我以为你会哭出来。”
“眼泪已经流干了,这一夜感觉又苍老了许多,世间百态。不再是看死人就哭的年纪了。”
“他走得很安稳,如释重负的感觉。”说着说着牟利鸣的眼睛竟然湿润了。那个铁塔的脾气和牟利鸣很相通,两个人没有多长时间的交情可是很谈得来。
“憋回去!”我定定地看着他,“我也忍着呢,你一哭把我也勾起来了。”
“扯淡!”他笑着捶了我一下。
我起身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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