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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tiny恶魔之翼-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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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一人会感到孤独,两个人便会为彼此的存在而喜悦,但是三个人的话,必定会形成一对二的派系争斗。多数派,必然会展开对少数派的迫害。
所以——
议长告诉大家:像是蚂蚁或蜜蜂般,上情下达的命令体系,对人类社会来说是必要。
危险般凝聚的方向性与高度意志的集合体——与之伴生的个性排除与个人思想的停止。
让人不寒而栗。
荧幕中断了两人的思考,量子讯号正在向全奥布乃至全世界传递一个声音、一个讯息。
画面上出现的是卡嘉莉坚决的表情。
不约而同的扣上头盔,准备冲进各自的座机。
基拉的手指颤抖了一下,没来由的惊惧在记忆深处耸动中。
“我是奥布联合首长国的代表首长,卡嘉莉·尤拉·阿斯哈。”
卡嘉莉坐姿端正,语气坚定,显露着一国之主的威严端庄。
注视着电视上的她,阿斯兰有一种久别重逢的感觉,心底又有小小的刺痛。
自暂时停火后,卡嘉莉就没再来看他了。这次战役令奥布失去多名阁僚,卡嘉莉八成又为了国事奔波,只怕连休息的时间也没有。他能体谅——可是说真话,心里确实有一丝寂寥。
转过身想要走出待机室,进入驾驶舱待命,却瞥见基拉依然呆在原地,脸也紧绷着。
紫瞳深处跃动着疑惑以及——
恐惧。
阿斯兰不明白基拉这是怎么了?再不快点登机的话,会影响到待会儿可能突然爆发的攻防战的,难道是卡嘉莉身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再度将目光瞥向荧幕上的卡嘉莉,阿斯兰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今天,透过全世界的媒体,我想向日前要求我国引渡罗德·吉普列尔、同时以武力侵犯我国的PLANT最高评议会议长吉尔伯特·狄兰达尔先生,表达我的看法……”
电视上,卡嘉丽正襟危坐,语调明晰,态度不卑不亢。阿斯兰起初为了自己的心结而觉得有些忸怩,但见到她如此沉稳,便也放下心来。在基拉肩上拍了拍,微笑着提醒了他一下。
“狄兰达尔议长曾经就LOGOS发表过声明,内容的确极具震撼性。议长宣誓讨伐LOGOS,创造没有战争的世界——”
为自己某名奇妙的疑惧和因此发呆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基拉尴尬的笑笑,也转过身去。
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就算他们用冒牌的拉克丝发表对奥布的舆论攻击,真正的拉克丝也可以顺势反击,并且当PLANT上的同志掀起反旗时,对独裁政府失去信任的民众也会随之揭竿而起,狄兰达尔议长他们的日子就真的到头了。
“处在当前的动乱局势下,我身为从政者,或者基于一个人类的立场,都不得不承认,议长的理想确实令我向往。然而,那却是——”
战争就要结束了,定然如此。
“COORDINATOR意欲消灭我等NATURAL的借口,对我国的侵略更是证明PLANT政府没有任何和平的想法!在此以阿斯哈之名——”
震惊向电流一样在身体内疾走,表情被惊惧整齐占领的两人从通道口冲回到荧幕下。
画面上的无疑是卡嘉莉,脸上也还是坚毅的表情,但是眼睛不再朝气蓬勃,细看会发现没有焦距,只是如同机械玩偶般的空虚。
“玛琉舰长,让他们终止转播!!”
接通头盔内置通讯器,基拉发出咆哮似的悲鸣。
“阿斯兰,快和我去电视台!!”
基拉绝不会忘记那种毫无生气的空洞眼神,也绝不会忘了这世上存在能使人绝对服从、甚至做出完全颠覆其价值观行为的技术。
——Orihalcon植入人体。
“为了蔚蓝清静的世界,杀光背叛奥布、歪曲世界、名为COORDINATOR的怪物!!”
“卡嘉莉是被操纵的——!!!”
竭尽全力的声音从基拉的喉咙里被拧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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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单已经全部下发了吧?”
克尔斯腾看着荧幕上卡嘉莉掏出手枪射击的画面,事务性的平静提问。没开灯的房间里看不清她的表情。
“这会儿应该已经到达每一个执行任务的部队指挥官手里了。”
不着边际的和电脑玩着桥牌,卡欧里希的回答及其肯定。
“让人民法庭(Volksgerichtshof)庭长兼国家司法部国务秘书罗兰·弗莱斯勒(Roland。Freiser)博士做下准备,我会向议长推举他成为此次叛乱事件的审判长。”
“‘我们的维辛斯基(注解)’?不走正常司法程序了?”
关掉了桥牌的页面,卡欧里希语音里完全没有惊讶的成分。
“法庭要用闪电速度进行审判,判决在公开宣布后两小时立即执行。要用绞刑——别讲什么慈悲。”
克尔斯腾冰凉的眼神和语气无可置疑的宣示着她想要表达的意思:
“让普勒岑塞(Plotzensee)监狱把死刑处决室里的注射椅拿走,天花板上挂上几个肉钩子,钩子上挂好钢琴弦制成的绞索。”
“那样的话,挣扎断气的过程会需要一点时间的。”
卡欧里希只能耸耸肩,一点点、仅仅只是一点点的同情那些即将受难的人。
不仅仅是嘲讽,还带着一点点恶毒的揶揄,克尔斯腾闭上眼睛数落着国内的密谋分子。
“如果他们不是那么笨手笨脚,得手的几率是很大的。如果我自己处在他们的位置,我绝不会采取如此愚蠢的做法。这些幼稚的笨蛋,为什么不占领电视台、电台和网络服务器大楼,散布最卑鄙无耻的谎言?他们只是派人把守在后备军总司令兼国防军总司令部装备处长官弗里德里希·弗洛姆(Friedrich。Fromm)的办公室门口,却听凭他随处走动给议长发送消息甚至打电话,而且他还可以继续控制手下的大部分军队!他们甚至连老家伙的电话线都没有切断。手握这么多王牌却把事情搞砸了。真是一群雏儿!”
睁开眼睛,不再去想PLANT本土即将再次降临的恐怖“长刀之夜”,瞥了眼画面上已经被染成暗红的演播室,党卫军全国总领袖歪了歪脖子。
“那架机体准备好了吗?”
带着从容,克尔斯腾脸上的微笑似乎微微深了些。
“追加的装备已经调试完毕了……关于那个小哥的使用方法,再做一次确认吗?”
“莱昂——”
仅是提醒,而非责备的长音。
“我知道。”
他耸了耸肩。
在这种残酷的世界为逝去的生命叹息——不但于事无补,而且会没完没了。
目的只有一个。
不论牺牲多少,也要完成的最优先事项。
所以将其他都视为微不足道的小事给彻底忘记的冷酷也是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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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径约1。9公尺的球形驾驶舱内壁上,播放着周围三百六十度全景式荧幕的影像。
缆线、仪器、钢架、推车、整备士——
如果有兴趣,连掉在地上的螺母上的字母也能放大到拳头大小看清楚。从旁观角度来看的话,就好像驾驶座漂浮在格纳库、人群和机器围着自己运转的感觉。但那并非实景,而是亮度、清晰度得到提高的虚拟影像。
颇为新奇的体验,就算是一些老资格ACE也会为此兴奋上好一阵子。
真没有那种感觉。
黑暗、深沉,充满了会吞噬存在感的虚无,这样的感觉充斥周围,冰冷的驾驶舱就像个钢铁的*。
无法从残酷的世界和现实逃离,就算钻进这个铁棺材也无法躲避。
逃不掉,所以只能这么做。
带着近乎完全破罐破摔之后的心情,真涌起奇妙的自信。
没有其他事要做,没有其他事能做。没有意义。那么没必要犹豫,哪怕再挣扎也不会有改变。别管有罪没罪,别管是好是坏。既然无法选择,就像个只会运转的机械般,停止思考,完成任务就好了。
身体和心灵,感觉不到一点温度。
红色的瞳孔里涌动的是对虚无的恐怖也一并俯视,冷静透彻到无人敢直视的强烈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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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解:安德烈·维辛斯基在大清洗时期任苏联总检察长,以著名的“刑法是阶级斗争的工具”为据,协助斯大林剪除了大批老布尔什维克。
注解:天王山的典故出自日本战国时期,明智光秀在本能寺之变后与羽柴秀吉决战。天王山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制高点,谁能抢先爬上,谁就能获得胜利。结果是猴子的军队抢先爬上了天王山,明智光秀兵败自杀。后来日本围棋界较爱用这个词,用来形容番棋决战里关键的一盘,现在被引申开来了。
第十六回 奥布上空的鹰(Part。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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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淡的蓝色荧幕光映衬着和汗臭等词汇无缘、充满理性亲近感的中年男子的面孔。
——吉尔伯特·狄兰达尔,PLANT最高平议会议长、ZAFT的军事统帅。
知性的书卷气往往容易勾起他人对他的前职业的认知,但比起学者,他更适合做个政客。
此刻画面里几个被吊在肉钩子上的男人刚刚结束了长达20分钟的挣扎,死者身上那些没系腰带的裤子已经掉落下来。
“我们已经在加快处决的速度,但希望国家秘密警察能在提供证据的方面予以进一步的协助。”
通信屏的界面之一是个长着一对招风大耳、瘦削谢顶的高个子——以冷酷干练而著称的罗兰·弗莱斯勒法官,人民法庭的审判长,狄兰达尔议长的忠实门徒。
这位专事审理政治案件的法官一脸的谦卑恭敬,让人对这个“闪电般清洗叛国分子”的家伙更加的厌恶和忌惮。
政治家非通常伦理道德可概述的行为准则驱使着狄兰达尔议长保持着那种充满亲和力的淡淡微笑,充满智慧光芒的细长眼睛投向了另一个通信界面。
“保安总局和国家秘密警察已经准备好所有的罪证,人民法庭可以随时传阅。”
停顿了一下,党卫军全国总领袖用平淡无奇的声线继续说着。
“关于搜捕学生中的叛乱分子一事,希望能从后备军转移到党卫军的手上。”
“您不觉得太独断了吗?克尔斯腾阁下!!”
第三个通信界面里是个红脸的胖子,感到羞辱般的愤怒让那张脸像个很老的西红柿。
——后备军总司令兼国防军总司令部装备处长官弗里德里希·弗洛姆,这个刚刚脱离软禁的老家伙带着一点莫名奇妙的亢奋。
“如果不是你的亲卫队背着评议会擅自制定并且执行这次的作战行动,那些叛国者本来是没有攻击我们的借口的!而且作战还差点失败了!你对此没有认知吗?!全国总领袖阁下!!”
(——愚蠢的小人物)
内心轻蔑的看着还在喋喋不休的红脸胖子,狄兰达尔议长做出了评价。
虽然部下之间存在竞争是上位者乐见的状况,但如果任何事都以内部竞争为最优先考虑,互相推卸责任外带扯皮只会降低效率。
“贝特霍尔德·冯·施陶芬贝格(Berthold。Schenk。Graf。von。Stauffenberg)。”
克尔斯腾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犹如歌唱似地说出了这个名字。
快要炸掉的西红柿冻结了,一根老黄瓜挂到了屏幕前。
“这个在各个大学之间胡言乱语的家伙已经被我们逮捕了,后备军总司令阁下,您对这个名字有所考究的话,还请您务必发表高见。”
弗洛姆那张原本就属于油性肤质的脸上,转眼间冒出了大量的油汗。
“克……克尔斯腾阁下!!”
老家伙用他那个年纪绝不可能发出的高八度假音哀嚎着,试图抹灭对方所说的话。
“此……此时此地,我们应当讨论的事情、是、是尽快查出Terminal(终端)的所在之处,还、还有……还有该如何……稳、稳定国内局势,不、不是吗?”
“是的,诚如后备军总司令所言。”
“那么——”
“啊啊……看来后备军总司令有所误会的样子。”
没有为了弹劾政敌的过失而摆出依据道理穷追猛打的蛮横模样,只有闲话家常般的平稳表情和温和态度。
“误会?这话是什么意思?”
弗洛姆立刻追问到。
在开口回答那根老黄瓜之前——克尔斯腾朝议长的脸窥探着。
现在会议还在进行中,狄兰达尔议长才是作出决定的那个人。克尔斯腾才会用眼神询问议长阁下是否可以继续发言下去——因为认同狄兰达尔议长是掌握了这个会议乃至整个PLANT的人,克尔斯腾才用议长才能明白的形式敬这个礼数。
事务性的,而非真的尊敬。
完全只是不想让人在细微处有机可乘而已。
(精明的女人。)
议长当然也清楚弗洛姆和密谋分子之间扭扭捏捏的关系,但现在还没到清洗这支风标的时候,他还有用处。
议长依然保持亲和力的轻轻点头。
克尔斯腾露出淡淡的笑容点头致意——快活地继续她的发言。
“既然贝特霍尔德·冯·施陶芬贝格和克劳斯·冯·施陶芬贝格(Claus。Schenk。Graf。von。Stauffenberg)不但是兄弟,而且都是叛乱组织的核心成员。有签于此,其任何供词的真实性都需要打上一个折扣。后备军总司令在此次事件中冒着生命危险为平叛竭尽心力的姿态,所有人也都看到了。虽然枪决克劳斯·冯·施陶芬贝格过于仓促,但并不是什么值得纠缠不清的问题。”
“哦……哦哦……”
未加掩饰的喜悦之情流动起来,老黄瓜又开始红润起来。
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被克尔斯腾的说辞牵着鼻子走了,愚蠢的让其他与会者忍不住鄙视起这个在支援部队冲进后备军司令部大楼后第一时间把软禁他的克劳斯·冯·施陶芬贝格枪决的老东西。
就算他再怎么杀人灭口、撇清关系,那根小辫子握在别人手上时,他的仕途离尽头也远不了。
“党卫军的本职工作是维护国内秩序,那些隐藏在大学以及青年社团中的叛乱分子已经被我们掌握,从效率上来说由我们负责才是正确的。不过一切都将按照议长的意愿进行,党卫军将忠实的执行您下达的任何命令——一如佩剑上的铭文。”
克尔斯腾结束了发言,静静地等待着那一位的发言。
毫无虚荣的满足,只是一如既往的平淡,议长淡淡的微笑着开口说到:
“后备军总司令阁下、党卫军全国总领袖阁下,你们都是PLANT最忠诚的军人,对你们的忠诚我从不怀疑。”
停顿了一下,事务性的微笑继续说着。
“维持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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