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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l)我不会犯你的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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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仇的话,可以理解他为什么分文不取,但怎么没有多捅几道把人杀了?
  就算警察们是奇怪,受害者一个死了,一个自我封闭了。而其他人,就连受害者中的一个的弟弟藤野星河,这场案件的发现者,也说不出什么有利于破案的信息来。
  这是一个解不开的谜团。
  不过,看楼的门卫先生说,他确定他没见到可疑的人进去。要说不住这儿的话,当天他就见着星河一个。
  由也,这就要走了吗?
  软软的声音是从后面传来的,凤姑娘头也不回地嗯了一声,继续穿鞋。额角传来柔软湿润的触感,她扭头一看,却是阿圣认真地给她擦汗的模样。她不打自在地退开一步,我自己来。她拿过汗巾随便地在脸上糊弄了一把,将之还给阿圣。
  阿圣接过了汗巾,慢慢地眨了眨杏目,轻声问:不喝点酸梅汤了吗?
  恩。她低低地应了声,道了别,明天见。阿圣在门口温柔地说:由也,明天见。她目送着朋友离开。
  拨了拨乱成一团的头发,在人群里,借着都市里夜晚的灯光,我凑巧见着了夜神月,跟了上去,先前我见他从学校里出来时还一脸恍惚,现在却恢复了,变回和照片里一样精英+纯良相。天知道怎么了。也许……想通了?人斩什么的。
  一边走,我一边整理着身上的校服,好不容易才变回了先前那个干净的姑娘。假发先生表示他不闹脾气了,所以配合地垂了下来,整齐的发梢,整齐的刘海,长长的头发垂在肩上,小脸也是干净柔软的,看起来的确可爱而无害。
  该怎么说呢?多亏了我这没有成年所以不算很高还有些单薄的身材吗……叹了口气,我揉揉脸对着玻璃墙露出了个矜持有礼的笑容,把表情和动作调整到和形象相合的地步。前面的人停了下来,接通了电话。我从他身旁走过,钻进一旁的咖啡厅,支着下巴透过玻璃墙盯着他的嘴唇。他低下了头,阻碍了我的视线。
  我换了地方,依然是这样。他发现了我吗?起初我是这么想的,但换了好几个地方以后,我发觉不对。不对,他是在防着所有人!
  是在说人斩相关的事吗?
  我紧张地站了起来,把自己的表情和动作调整到正常状态后走了过去,从夜神月面前经过,装作不经意地掉了个发卡。夜神月闭上了嘴,思索着一些事情,像是没怎么在意我的样子。
  怎么样,L?我钻我钻进小巷子里,压低声音问耳机领子上的饰品样的小话筒那边的人。
  发卡是无限的摄像机,接收器在L那边。L以机器音附属着夜神月的话,当然是用唇语得到的。街上声音太杂了,不适合用窃听器。
  星河,放倒你哥了吗?
  放倒……?我很茫然。
  ……你没有在藤野先生腕上留下痕迹吧?
  ……?我拿手矜持地捂唇。
  ……就安心等医生和警察去吧。再见。
  不会吧……我的眼神飘到了一边,
  ……隐瞒电脑、人斩和我的事,只说你一来就看到一切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果然……啊,人斩?人斩……我默默别开头,我想哪儿去了?明明实在观察与人斩相关的事情嘛!
  ……那个‘嘛’字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故意的。我小声地说。这样半是伪装,半是常态的状态果然很让人纠结。
  什么不是故意的呀?一个穿着很吊儿郎当的男生走了过来,自以为绅士地笑着说,小姐,去喝杯酒怎么样?
  旁边也窜出了个人,说:哟,这才一会儿,你就勾搭上了个小美人儿呀!
  也许,下回我该换个普通些的脸来?
  两只手捂着嘴,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要不要找警察呀?……不对,我应该出手才对。我瞄着这两人,琢磨着怎么下手,恰好瞅见夜神月从旁经过,于是害怕地又往后退了一步。
  人斩嘛,不论罪行轻重,总之是见着就杀。
  夜神月一脸麻木无聊好像全世界都是这种事的样子,没有打算出手的表现。该说是很聪明的决定吗?……不是说他正义感很强吗?不过也说他很聪明来着。但他表现得好像对人斩很有兴趣。是因为理念或者他就是人斩吗?
  我不认识你……我小声地说,对不起我不能和你去。我再瞄了眼夜神月,带着乞求。他还是没理我。
  我是涉井拓男。现在,小姐,我们认识了,走吧!那人说这就要抓我的手。我打开他的手就要向夜神同学跑去。夜神同学……我惊恐地叫道,又被抓住了。
  夜神月无奈地叹了口气,停了下来。
  涉井摸了把我的手,我默然发抖,心里却想:拜托,这时候还调戏人?这位调戏了人之后,恶声恶气地吼:臭小子,看什么呢?没见老子把妹呢?
  但她很害怕呢。夜神月一付怀疑的样子,拿出了手机,说,我已经报警了。
  真是耳熟的话……我默默地别开头,那小眼神颤抖着觑着他。
  那两人大笑了起来,说你别骗人了,这伎俩早过时了!然后,一个人走上前一拳走去,附带着还想抢夜神月的手机。夜神月叹了口气,避开来,趁势抓住他的胳膊,将之扭到身后。真是漂亮的擒拿手。之后涉井也上去了,夜神月把他也给拿住了。用的都是警察管用的伎俩。该怎么说呢?果然是以当警察为目的的人……
  后来警察的车笛声飘呀飘呀的还真飘了过来。被打的两人吓得也顾不上报仇了直接跑了个没影,鞋都掉了也没注意,倒是夜神月还很平静地站在那儿,还有功夫问我:这位小姐,你没事吧?
  警车的笛声飘呀飘呀地飘远了。
  啊,我回过了神,垂下眼说,非常感谢。为了表示我的谢意,可以和我喝一杯咖啡吗?
  ……不,谢了,现在该回家了。他说,小姐,你也是,这么晚在巷子里很不安全的不是吗?夜神月想想又问道,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我单手掩嘴,又飘开了眼神,说:不用了,怎么好意思麻烦夜神同学?
  之后他没送我,倒是把发卡给我捡了回来。真是太吓人了。不知道摄像机有没有被发现。
  应该没有吧。虽然L说夜神同学检查了发卡的,但那东西看来只是一个小小的装饰品而已,看起来是很能迷惑人的。
  发现了也无所谓。反正我这一身都是假的。假的连假的头发假的性格假的指纹。话说,这小女生我扮得太纠结了。再伪装下去我自己也要成小女生啦!下次装什么呢?这是个严肃的问题。
  夜神月没送我,我换了假发带了双眼镜又跟了去,来到了他家门口。我望着亮了灯的房间,对L说:喂,死宅,出来给我买两个窃听器送过来!
  不。L操着机器的声音特别平静地说,我不看漫画,也不玩游戏,不叫宅。
  那你就出来,不出来你就是个宅!
  我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这夜神月的确让人怀疑。

  Chapter 3 星河(三)

  这夜神月,的确很让人怀疑。
  ……虽然是这么说的吧,但从跟踪和监视的所见所闻来看,夜神月还真没有什么让人怀疑的地方。
  平时早上起来,早读后去学校。在学校里学学习,与同学聊聊天,下下棋,连翘课也没有过,似乎是全勤。放学之后与同学一起回家,然后六点半开始补课。补课之后直接回家。
  而双休日时,也就是学学习,偶尔和同学出去玩玩。
  就连唯一可疑的那句‘隐瞒人斩的事’——在我潜入藤野家检查过他家的笔记本后,也确定那是人斩所为(查过通讯公司的通讯记录后,知道那是夜神月与藤野星河说的)之后看来,一切只是为了帮助朋友而已。至于那个调戏我的人也还好好的活着。
  怎么说呢?就是一个专心学业、对人斩有些兴趣的、善于推理的学生。而人斩那边照常杀人,不过,人斩是催眠师,别的人不好说,但那个加藤志也的徒弟的话,一句话或者是一个字都能把人催眠了。这样监视下去还真是一点用也没有。
  眯了眯眼,我扒住桌子爬了起来。敲了敲话筒,我问:喂,死宅,你去还是我去?不管是哪个选项都是去,但死宅他和我的看法不一样。
  不管警察先生怎么着,他们也什么证据都找不到。后来星河的叔婶又拿钱来宁事。他们一家是正经人,怎么能惹了事往警局里跑呢?要他们说,没惹着人家,人家干嘛没事给你捅上一刀?生怕这警探们把星野的什么脏事翻了出来。出了这等事,本就不喜藤野兄弟的叔婶此后除了定期给未成年的被监护人星河寄些钱去,他们更是不问星河星野了,尽管他们是那俩孩子的监护人。
  这十天半个月过去了,星野从医院里出了来,还住他那小公寓,只是人还是那样空寂,整天只呆坐在哪里,什么也不知道做,木头人似的连吃饭也不知道。若非他还算是醒着,简直可以看做是植物人了。不过醒着也不是什么好事,天知道他什么时候起兴把自己脖子割了。
  奉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开玩笑的,其实就是带着父母的心意,这天假日阿月又星野望这对兄弟。星河为了照顾他哥,省得他什么时候自杀了,这些天一直在请假。星河见到他的时候,扯了扯脸皮,勉强露出了个笑来,眼神还是只有沉沉的空茫。
  好久不见,阿月。
  ——阿月阿月!一起回家啦!
  听着星河这般沉沉的问候,阿月不禁想起以前那活力十足的声音来。从没见过他这般低沉的样子。
  好久不见,阿月想想还是没有问你好不好之类的,只把东西递了过去,说,这是家父和家母的一片心意。
  星河接过后道了谢。进屋后坐下便是一片死沉,空气粘稠得像是放了淀粉的水,在那儿,连张口都有如岸上的鱼儿呼吸那般困难。阿月静静地观察着星河,平日里整齐的头发乱成了一团,唇边眼底都泛着青,他脸上懒得挂上表情,连眼神也只空茫一片。星河坐了一会儿,忍不住担心地站了起来,说:阿月,你玩会儿电脑,我去看看我哥。
  阿月低低地应了声,看见到朋友这样,他心里也有些低沉,尽管不是第一次来,在那以后。再看这屋里,花瓶什么的易碎的和锋利的东西都不见了。
  没过多久,星河就把星野拉了出来,他拉着他,他才知道跟着走了过来。到了沙发前,也是星河按着他,他才知道坐下。星河没有功夫调理自己,却把他哥收拾得干干静静的,但此时此刻,星野坐在这里,还是了无生气,犹如木偶。这一屋子里,都了无生气。
  沉闷了良久,星河像是怕惊到星野一样轻声地开了口:都是人斩的错……
  阿月没有说话。
  如果不是人斩的话,哥他怎么会这样?……之前明明还抓着头说他不是故意忘了关门的呀……之前还笑着说要带我去森林里冒险……之前明明还笑着的呀!
  ——门没有关吗?
  ——啊——你居然忘了!
  ——抱歉抱歉了,小河,我不是故意的啦!
  ——……你道歉也该有点诚意的吧!
  ——那……我带你去森林里冒险怎么样?去看兔子,看猴子……恩……也许还能看见老虎!
  ——真的?
  ——当然!
  ——太好了!……哈哈哈哈,我是探险队队长!
  ——是是!小河是队长!
  记忆中,那人的表情像是万花筒一样,时时看时时不一样,唯一不变的是对他的宠溺。可是现在呢?只是如木偶一样!甚至也不再和他说上哪怕一句话了!
  想到这里,星河忍不住把头埋到了掌心,也许是出汗的缘故,掌心湿了。
  阿月……你帮我,好不好?帮我抓住人斩!
  星野坐在一旁,如同木偶一样,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
  星河,不用你说,我自然会努力抓住人斩。阿月看了眼一旁的电脑,这一次的确是人斩。这电脑上有着和上次一样的字符,隐藏在后面的地址,却是在别人家。那家人,前天时他还见过。他可以在与那家人说话时下暗示,从而套出了那家人不会催眠这件事。
  但他不是人斩。而他最近查到的地址相关的人中,他是唯一会催眠的,虽然这事没多少人知道。但是也许,除了自家人和加藤家外,加藤志也的朋友也可能知道。那些人中,不乏侦探。这样的话,说不定还真如星河所说,人斩就在他身边。
  请放心。
  阿月说着,忍不住看了眼星野。他是催眠师,无论这人是被暗示了,还是心理上受不了了,他都有办法。只是……如果有人发现了和他一样的事情,发现了人斩会催眠,发现了所能查到的入侵地址相关的人中只有他会催眠,这样的事情的话,怎么办?他垂下了眼帘。
  朋友。
  这个词让他有些透不过气。
  这次他沉默的时间有些长了。半晌之后,他抬起头来,微带着翘的凤目泛着蛊惑的棕色,他对星野说:藤野先生,人斩会暗示人也会催眠,你只是被催眠了而已,不是你的错。
  星野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
  阿月叹了口气,这样简单的暗示果然什么用也没有。但其它的他不能做。他忍不住站了起来,说:那我回去了。我觉得你可以带他去看看催眠师,应该会有用。
  应该。他知道自己的催眠体系与别人不一样。朋友吗?他想着,又说:或者你去找加藤圣兮。她与他的催眠体系是一样的。
  那我下午带他去看看!星河泛红的眼中透露出些许光亮。
  他拉着星野给阿月送行。临别时阿月问他什么时候回学校。他总不能一直这样。
  他又是说:再过一段时间吧。
  再过一段时间,他死在了巷子里。
  后来,虽然他拜托阿月要一起调查,可阿月喜欢自己进行调查且他状态又不好,所以没有带着他,但他还是从阿月那里得到了对他之前那个猜测的肯定。阿月说,人斩说不定真的就在他身边。于是,他便每日地带着星野在阿月家附近散步,时间长了,他还真打探出了加藤志也的事来。
  催眠师。那么,加藤一家最是可疑了。这么一想,他吓出了一身冷汗,还好因为那天星野又自杀了,耽搁了没有去找加藤圣兮。然后他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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