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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 轮回记事-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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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想，一个从麻瓜世界来到巫师界得孩子，一入学就进入了充满贵族和纯血论的斯莱特林，而且很快被那些贵族学生承认并且获得相当大的权力。也许他很好学，所有的成绩都异常优秀，甚至连别的学院的学生都很喜欢他。这也许和我当初的表现太像了，所以你甚至把他定位为黑魔王的继承者，我猜的没错吧，阿不思？”
格林德沃的声音柔和的流入邓布利多的耳中，几乎完全说中了他的心思。对于这个早已反目成仇的恋人，即使是邓布利多也得承认，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绝对是格林德沃，因此他丝毫没有蒙骗他的意思，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你说的很对，盖勒特。”
“所以，你认为他是受到了纯血论的蛊惑，所以你认为他走上了和我相同的道路。他具有最伟大的四巨头中的萨拉查·斯莱特林的血统，所有的贵族都会因此而依附他，所以你怕他的势力占领整个英国直至欧洲，然后发动比我的圣徒更大的活动，甚至意图颠覆麻瓜的政权……”说到这里，格林德沃深吸了一口气，吐出了更激烈的词句，“可惜，你从头到尾都猜错了他的意图！”
听到这里，邓布利多瞪大了眼睛，紧紧地盯着他面前的老人，似乎他说的是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
老人挑起了嘴角，露出了一个得意而狡猾的笑容，“我从报纸上知道一些他的事情。伏地魔原本的姓氏并不出名，我猜测他的父亲至多也就是个混血，而且从你的一些做法来看，他的童年过得估计很混乱，因此你才会怀疑他会仇恨麻瓜。从他的行动来看，他进入学校的第一年就得到了斯莱特林学院的认可，几年之内就成为了全部在校学生的领袖，从学校毕业之后与他的同学们建立了食死徒，并且迅速扩大了它的影响力，并且进入霍格沃兹担任黑魔法防御教授试图获得更多的后备力量。也许你是从这些推测出他所谓的‘清理血统’之类的目标的，但你显然忽略了他的一些举动。”
格林德沃望着对面的邓布利多，说道：“你有注意过斯莱特林和拉文克劳、赫奇帕奇共同创建的‘SL创新性实验工程’和‘SH创业基金会’吗？”
“当然，那个时候那个‘孩子’还在霍格沃兹读书，很轻易的就用这两件事收买了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的学生。”邓布利多有些疑惑的望向格林德沃，“这有什么不对的吗？”
“你看的角度太浅，阿不思。尽管你很擅长政治和谋略，但你显然还不懂贵族的投资规律。”格林德沃相当直接的给出了一道辛辣的批语，他望着铁窗外灰暗的天空说道：“鼓励创新实验是为了推动新事物的诞生，鼓励自主创业是为了带动新生事物进入巫师界，他的这步举动相当高明，不过就是一年几百个加隆，就有可能撬动整个巫师界，迫使已经陈旧腐朽了的巫师们发生巨大的改变。而作为投资者的斯莱特林们，或者现在可以说是食死徒们将会从中获得相当恐怖的利益和声望。”
回望邓布利多瞪大的眼睛，老人接着说道：“你的这个对手很有意思，他推动的‘荣耀论’在你看来可能是鼓吹贵族的东西，其实则不然。他鼓励巫师们努力学习，继承前辈留下的知识，并创造属于自己的东西，并以此来获得荣耀。从他发布命令印的那套叫做《霍格沃兹学院们的背后》就可以看出他的思想。”
想起那套让他到现在还头痛的丛书，邓布利多不由抽了抽嘴角，不过他对面的老人好像因为他吃瘪的表现显得相当愉悦。“我不排除这套书有很多打击格兰芬多的地方……但是，只要仔细研读这套书的人就可以发现他的书中隐含的鼓励的意味。书中重点描写并且得到赞扬的人是什么人？都是给巫师界带来巨大的改变，并且发起开创和改变，让巫师界变得更加向上的人，这不正是比较隐晦的说明他的荣耀论，潜移默化的鼓励人们创新改变么？”
“还有他这次的外交行动，拉拢了众多魔法种族，并和许多国家的魔法部进行深入交流，他的目的可不只是什么增加几个盟友之类的小计划而已。”老人的笑容挑得更高，“你看着吧，阿不思。通过和魔法种族的交流，各种巫师界急需、缺乏的物资就会通过它们快速的躲起来，而且巫师界缺乏人口而进步缓慢的劣势也会因为他们的加入得到缓解。而和别国的交流，可以对英国巫师界的经济、学科等等得到快速提高，并且借此推动整个英国巫师界的改变。他自己的声望和整个食死徒的规模对会随着这个良性的发展逐渐提高，而当发展到一定时候，整个巫师界的任何力量都没办法抵御这一改变了。潜移默化，思虑悠长，果然不愧是斯莱特林的子孙啊……”
邓布利多显然没想到京的计划藏得如此之深，“改变，他要改变什么？让整个巫师界都被食死徒控制，然后进行血统清理甚至对付弱小的麻瓜吗？”
“弱小？”格林德沃似乎听到了什么相当好笑的笑话一样，整个表情都因为笑容变得肆意张扬起来，“阿不思，这么多年，你对麻瓜的看法居然还是那么幼稚啊。我不知道是谁告诉你所谓的‘麻瓜弱小论’的，但那显然就是骗人的傻话。我想，你至今为止都在以为希特勒是因为我和圣徒的支持才能发动影响整个欧洲的战争的吧？”
看着对面大笑着的格林德沃，邓布利多眯了眯眼睛，声音有些低沉，“难道不是吗？”
止住了笑容，格林德沃望着邓布利多说道：“当然不是，我之所以会选择与希特勒合作是因为我发现了麻瓜的危险。你对麻瓜的了解太少了，但我却不是，我看到了他们的发展，我看到了麻瓜社会的改变，更看到了他们堪称恐怖的武器！你绝对不知道，我的手下发现当时的德国正在制造一种一个就能夷平整个城市的东西，而这种该死的东西居然还能大规模生产，如果这一切成为现实，那么任何魔法都没办法保护巫师们，他们甚至都不用发现巫师们的具体地点，只要朝附近丢一个，所有人就都得死掉了。我之所以选择了希特勒，就是要遏制这种东西的产生，并且借他的手铲除更多危险的麻瓜。”
“不可能！”邓布利多因为格林德沃的话震惊了，尽管他在黑街见识过机枪，但他显然难以接受麻瓜能够轻易地消灭掉巫师。
“这是真的。”老人的回答相当坚定，“我结识了当时的德国领袖希特勒，并且对他使用魔法让他对这种武器不感兴趣，甚至命令圣徒暗中破坏武器的研究，但我没想到居然还有其他的国家可以制造这种东西！……1945年，就在我放下心的时候，美国的麻瓜居然把它造出来了，并且只不过是两个那种东西就杀死了另一个国家几十万人。”格林德沃的表情有些颓废，“而且，即使希特勒和他的盟友带着他们的部队消灭了很多麻瓜，足足有七千多万人死掉，但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二十多亿的麻瓜，那个时候我就意识到我的策略失败了。”
格林德沃的目光似乎有些朦胧，“阿不思，It would all be for the greater good，但我的方法完全不管用，我想还不如按照你的方法进行下去，‘保护麻瓜’，然后让巫师远离麻瓜的视线，也许这样无事就不会受到麻瓜的威胁了……所以我不介意将老魔杖给你，然后来到了这里。”
邓布利多喘着粗气，尽管只是听了一段话语，但他好像经历了一场大战一样，后背上流下的汗水几乎让他脱力，可是他还是强撑着继续听着老人的话，逼迫着自己接受每一个单词。
格林德沃皱了皱眉，缓慢的说道：“……伏地魔和我们都不一样，我想他相当了解麻瓜进步的恐怖，也了解巫师界的腐朽，所以他一直在推动巫师的改变，他不想让巫师们沉迷于‘麻瓜弱小’的言论，而是希望激发巫师界的发展，希望能够保证巫师的安全。也许他确实是想对付麻瓜，也许他只是想保护巫师，但不得不说他比我看得更透彻，更清楚。”
听完一整段话，邓布利多依旧沉默，直到离开他也没有再说什么，但他的脚步似乎有些踉跄，而他紧紧攥着魔杖的那只手似乎又表示他下定了什么决心……
121、误会
食死徒总部，灰狼众众人坐没坐相的倚在大厅里开会。
甩了甩手中的一打文件，亚卢嘉首先说道：“从情报上来看，最近凤凰社老实得出乎意料，这种龟缩风格可一点都不符合格兰芬多的一贯风格啊。本来以为他们会火急火燎的扑上来的，没想到白等了这么多天居然什么都没发生，真是无聊死了。”
“有阴谋”，所有人的脸上都像印了这三个字一样，望向了笑得云淡风轻的京大魔王和正在啃苹果的楚大神。
感觉到汇聚到自己身上的目光，楚轩停下了他狼吞虎咽的吃相，扫了他们一眼，“凡人的智慧啊，要不然你们希望发生什么，邓布利多带领凤凰社明目张胆的杀过来送死吗？”
看到其他人被楚轩的话打击到的样子，京微微一笑，“前几天不是受到情报了吗，邓布利多去了一次纽蒙迦德……”
“等等，你的意思是格林德沃？”麻仓好敏锐的抓住了京话语中的重点，“难道是格林德沃告诉了邓布利多什么？”
“不是难道，是一定。”京用手指敲了敲沙发扶手，深邃的瞳眸微微眯起，“你们可能没有注意到情报中的一些细节，凤凰社的几个不受注意的外部成员频繁的进入麻瓜图书馆和黑街……要知道尽管那群格兰芬多每天都喊着‘保护麻瓜’，但实际上他们恐怕连普通人的衣服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突然频频出现在这些麻瓜的地方，你们认为他们会处于什么目的呢？”
麻仓好皱了皱眉，“麻瓜，黑街……难道是武器？枪还是别的什么？”
尽管灰狼众这群人保留着部分能力，不怎么把那群黑帮弄来的武器放在眼里，但是哈利·波特世界的人力量太弱了，枪支弹药对其他人的威胁还是很大的，难保凤凰社没有打着借助麻瓜武器消灭敌对势力的想法。
君麻吕摇了摇头，拿着那张写着凤凰社动向的资料，说道：“黑街早就在我们的掌握中了，如果他们想要购买武器也绝对没办法从那里弄到。就算他们想弄武器，去黑街不就好了，为什么还要去图书馆呢？这里面绝对有问题。”他看向京，却看到京大魔王让人全身发凉的微笑。
“找到武器如何，找不到又如何？”停下敲击的手指，京笑着说道：“别忘了，邓布利多的凤凰社一向标榜的口号就是‘麻瓜弱小论’，上一次那个被十指穿弹灭掉的穿越者只不过被我们伪装成被枪杀，就已经在巫师界引起轩然大/波，如果凤凰社真的使用麻瓜武器发动进攻，不是正好自己将自己的口号推翻吗？这样做只能给我们钻空子的机会罢了。所以他们没找到武器自然最好，就算找到武器也用不上，不过是白忙一场而已。不过，我还真想看看邓布利多被火箭炮什么的吓到的样子，呵呵。”
不论灰狼众这边过得怎么舒心，邓布利多却真的被麻瓜武器的威力吓到了。
距离他上次去黑街已经过去三十多年了，他对麻瓜武器的认识还停留在让他吃了一惊的那些机关枪、手雷上，这些武器虽然在没防备的情况下可能对成年巫师起到威胁，但总体来说掌握幻影移形和防护咒语的巫师还是来得及第一时间离开危险地点的，可是他看着凤凰社的成员们翻找来的大规模武器资料，立刻就傻眼了。狙击枪、火箭炮、导弹、坦克、飞机、大炮、核武器……什么时候麻瓜变得这么可怕了？
“你想错了，阿不思。那个‘孩子’和我一点儿都不一样，他要比我看得透彻的多。”格林德沃的话语仿佛飘在他耳边一样，而现实的打击显然更大，它几乎瞬间击溃了邓布利多终生的信念。好在这些武器普通人都用不了，这一点让他稍有安慰，但是光是英国的军队就有十万人以上，想要覆灭人口不足的巫师实在是太简单了……
校长办公室中，邓布利多双手捂脸坐在宽阔的座椅上，平时热情的红色底色在昏暗的灯光照耀下显得疏离而黯淡，好像干涸的血液一样，衬托得邓布利多的面色更加苍白。
到底是让巫师们彻底远离麻瓜，继续打着“保护麻瓜”之名，行“保护巫师”之实呢？还是让沉迷于“麻瓜弱小”的巫师们觉醒起来，努力拉近双方的实力呢？
这两种办法想起来都很简单，但是真的实践起来却是难上加难……邓布利多仿佛忽然明白千年前的萨拉查·斯莱特林为什么推行纯血论，甚至希望霍格沃兹不接受麻瓜出身的学生了，将数量极少的巫师暴露在难以计数的麻瓜面前说不定会造成巫师种族的灭绝……
怎么做？做什么？邓布利多无力的撑着头，过去一生的奋斗好像只是个冷酷的笑话罢了，他终生追求最伟大的利益，而那个利益却不过是愚昧的笑柄，他难道要感慨因为其他人和他一样愚昧所以没人拆穿这个巨大的笑话吗？
看到坐在那里黯然神伤的邓布利多，校长室的画像们都摇了摇头，而同样在一边观望的菲尼亚斯·布莱克却小心的隐入相框，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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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阿不思已经在办公室沉默一天了……”因为自己后代统统加入食死徒的布莱克校长大人已经彻底投靠京大魔王了，现在正在京的办公室的相框里报告老邓的行踪。
“这样啊。”京的嘴角挑起一丝笑容，“很好，邓布利多的事情还要继续麻烦你了，菲尼亚斯。”他的安抚相当好用，某位校长大人已经开心的离开了。
坐在一边的君麻吕站了起来，伸手从后面环住了京，用下巴蹭了蹭京的头顶，“京，邓布利多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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