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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你掉了节操-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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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誉笑着坐起来,走到床的一侧,指着一处地方,“你过来看,我还在这里刻过字。”

    白澜笛迟疑了一下,迈过围栏之间的锁链,“刻了什么?不会是‘早’吧?”她顺着郭誉指的地方看,果然,有行歪扭的小字,“郭信是猪。”

    “谁是郭信?”

    “我哥,结果被我爷爷发现了,狠狠揍了我一顿。”郭誉说。

    “你活该。”白澜笛抿着嘴笑道。

    “还有那个”,郭誉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木柜说,“后来我和郭信又打架了,他为了报复我,在那个柜子上也刻了一行‘郭信是猪’,然后跑到爷爷那去告状,我就又挨了一顿打。”

    白澜笛笑的更欢,“嘿,你哥小小年纪就会玩阴的。”

    “走吧,我带你到处转转。”郭誉站起来往外走,白澜笛赶紧跟上去。

    “那个盘子上的缺口,看到了么?那是我碰掉的。”“那个漆盒后面被刮了一块,那是郭信干的。”“那只香炉,郭信拿它当过夜壶。”郭誉一边走一边说,白澜笛这次好像看到了两个顽皮的小孩满展厅的跑,不停地搞破坏,不停地挨打。

    最后郭誉停在一个玻璃展窗前,“你看那面扇子。”

    白澜笛凑过去,“啧啧,唐伯虎真迹的啊!”

    “你知道为什么它是平搁的吗?”

    “为什么?”

    “因为背后让我擅自加了几笔,支起来摆的话,光线会透过去就会被人看到,所以只能平躺着。”

    白澜笛忍俊不禁,“你们兄弟俩就是两个标准的败家熊孩子。”

    郭誉看着白澜笛,眼神深了深,“现在不害怕了?”

    白澜笛一愣,立刻反驳道,“谁说我怕了!”

    郭誉哂笑,“刚才你走路的速度那么快,我老远就听到了,几乎都要变成小跑了,不是害怕是什么?”

    白澜笛微微涨红脸,只得打岔说,“哎,你们家博物馆叫什么名?”

    “正则博物馆,‘名余曰正则兮,字余曰灵均’里的‘正则’,我爷爷的名字,不过他说将来可能会改。”

    “改?改成什么?”

    “改成他曾孙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tt啥也不说了,节操掉尽。

 45浪起来,小宝贝儿

    【土拨鼠】

    “这里太冷了;我要走。”白澜笛说。

    没错;是太冷了;冷的她牙齿打颤;冷的她完全没办法思考该怎么接郭誉的话。

    郭誉带着白澜笛去了上回没去成的素食店,从北到南;明明是很长的路;可是走起来却意外顺畅,大概还不到人流高峰期,几乎都没怎么停顿就一路抵达。这导致白澜笛还没考虑好该怎么跟郭誉来场正儿八经的谈判时,思路就被强行打断了。

    素食,为什么会在这样的天气吃索然无味的素食呢?既不能刺激肠胃蠕动;也不能刺激大脑运动。做的像鸡腿一样的菜卷,做的像牛肉一样的豆腐,做的像扇贝一样的蘑菇,白澜笛越吃越毛躁,她很想就地摔筷子,大喊一声:这些都是什么玩意儿?!老子好不容易爬到食物链最顶端,可不是为了吃素的!还是吃爆辣的水煮鱼或者火锅更爽些,至少大汗淋漓后头脑能保持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毫无意外地,在回家的路上,他们又被堵了。白澜笛每次步行的时候,特别待见堵车。因为她走路都要比四个轮子的汽车快很多。可这次,她切身痛恨起灵城的交通,真他妈叫一个烂,早上堵,晚上堵,从凌晨12点堵到次日24点。

    “你今天怎么了?战斗力削弱了好多,胃口不好么?”郭誉拿出烟盒,抽出一支,顿了一下,又塞了回去。从博物馆出来,白澜笛就变的很消沉。

    “我今天不想吃素食。”白澜笛取下郭誉车上的碟片夹,胡乱翻了一通,全是装逼的英文歌,连个“你是我的情哥哥”,“坐着火车去拉萨”这种脍炙人口的dj热曲都没有。

    “上次不是你说想去那里吃饭吗?”

    白澜笛侧过头看了郭誉一眼,“这种小事儿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郭誉没说话,跟着车流向前开了一小段,停了下来,手支着车窗,拖颌轻巧地说,“因为在意啊。”

    “你能不能别再说这样的话了?人前你装,人后你也装,你到底想怎么样啊?”说着白澜笛拿出电话,调出凌波发来的照片,在郭誉眼前晃了两下,“你做这些觉得有意思吗?我被人骂水性杨花你是不是很开心呐?你凭什么趁我睡觉的时候偷拍我?”三个小爆破体吼完,白澜笛拿回手机要删除照片,嘴里还嘟嚷了一句,“真他妈的无聊。”

    郭誉一把夺过白澜笛的电话,看着上面的照片,不禁淡笑,“拍的这么好,不用来当桌面都可惜了。”

    白澜笛冷“切”一声,白了郭誉一眼,扭头看向窗外。

    过了半晌,郭誉慢悠悠地说,“嗯,你确实是‘水性杨花’的啊,三番五次爬上我的床,然后转身就跑去跟别的男人约会,太伤人心了。”

    白澜笛一惊,瞬间炸毛,“去你妹的三番五次,加上你爷爷占我房间那次,一共只有两次!”话一出口,白澜笛就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连忙用手捂住嘴巴,脑袋“嗡”的一声群蜂乱舞,糟了,怎么不打自招了呢?可惜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这下惨了,不被这个混账王八蛋羞辱死才怪!

    可是这回郭誉意外的淡然,不但没有去捉白澜笛的话柄,也没有嘲笑她,甚至没有去多看她一眼,就像刚才那句话他压根没听到一样。他只是聚精会神地看着白澜笛的手机。

    白澜笛愣愣地看着郭誉,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正在私自翻看她的手机信息。“你还给我!”白澜笛劈手去抢,郭誉将手机换到左手上,拿出窗外,另一只手搂住扑过来的白澜笛,轻易钳住她的两只张牙舞爪的胳膊。

    “你放开!”白澜笛使劲挣脱,反让郭誉的胳膊搂的更紧。

    “我才不在一个星期而已,你居然天天跟那小子通电话,发短信,你有这么寂寞吗?”郭誉一边说,一边一条条的删掉了白澜笛手机上所有的“不良”信息,不过还好,内容都是能容忍的尺度。

    白澜笛一急,用手肘突然捣向郭誉的腹部,郭誉手一松,她乘势抢回电话,气急败坏的喊,“你管我寂不寂寞!你有什么权利翻我电话啊?你在侵犯我**你知道吗!”

    “那你半夜悄悄潜入我房间,也算是侵犯我的**吧。”郭誉挑着眉问。

    白澜笛一窘,她就知道,这个贱人不可能轻易放过她。

    “好,我向你道歉,我保证从今以后那样的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也请你尊重我,别在搅和我的生活了行么?咱们从此进水不犯河水行么?”

    郭誉一脸漠然,静静地看着白澜笛,好一会儿才说,“不行,那才不是我希望的。”

    白澜笛瞪着眼,用力的吸了一口气,转过头呆呆地目视前方,不再说话了。

    车流继续龟速向前,白澜笛却感到自己的心跳反而在做加速运动。

    她抬起头,望着街道左边那些高高的五彩斑斓的广告牌,忽然指着一角对郭誉说,“你看,那是什么?”

    郭誉直起身体,顺着她的方向看,“什么?”

    白澜笛在他转头的一瞬间,探身吻上他的脸颊,只是浅浅地碰触了一下,便马上收了回来。郭誉一震,惊诧地回头望着她,对上她那双异常明亮的眼睛。

    “这是你希望的?”白澜笛问。

    郭誉眯了眯眼,用手轻蹭了一下白澜笛刚才吻过的地方。

    “不是。”他说。

    白澜笛一滞,不是这两个字眼就像一盆冷水,从上直至下,泼得她一身通透,然后迅速冰封冻结,冷至心底,将炎炎暑气隔膜在外。她终于栽了,栽得还很彻底,她可是主动把脸伸过去,让人家打了个结实。

    她想着,现在可以给林某某拨个电话,对他说:喂,出来!出来看姐为你表演史上最血腥、最活该的自残双目!绝对生动真实,绝对惊险刺激,等姐抠出来,姐给你当弹球玩,乖哈,么么哒。

    “不是?”白澜笛费力的点点头,自嘲着说,“‘不是’的话,就不要跟我说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话,不要对我做那些莫名其妙的事,不要装着了解我,不要让我误会,不要让我自作多情”咬了一下嘴唇,“呵呵你不会是在为‘那些人’报复我吧?”她收了笑,“嗯,干的不错!”说完,她握紧包带,拉开车门准备起身。

    郭誉猛地拉住她,她猝不及防的跌坐回来,唇上一凉,像是被一阵温柔的风席卷而过,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儿,郭誉关上车门,用手托住白澜笛的后脑,又吻了上去,湿润又柔软的碾压,一寸一寸,一遍一遍,像是沉浮的海水,深深浅浅恍惚间,白澜笛勾住了郭誉的脖子,眼睛里起了一层朦胧的雾水,窗外的路灯变成了一个个扩大数倍的模糊光斑,好似全部都是假象。

    “我希望是这样的。”郭誉近乎低喃地对她耳语道。

    白澜笛眨眨眼,冒出一句,“喂,能走了,后面的人正催你呢,你听不到啊?”

    郭誉向后瞅了瞅,像个无赖一样说道,“让他们等着吧。”

    白澜笛伸手揪住他的脸,“他们要是看到你的车牌,非吐一公升血不可,活该你的车总被划,人贱车也贱。”

    郭誉咯咯地笑起来,拿下白澜笛的手握着手心。白澜笛眉心一动,反手抱住郭誉,闷声说,“我以为我输惨了。”

    “知道你领悟性不高,但没想到竟然会迟钝到这份儿上,我真以为你是从冷血动物星上来的不明生物。”郭誉一下一下抚摸她的背。

    “我不敢。不敢走的太快,不敢看的太远,不敢轻易相信。因为走得太快会摔跤,看得太远会失望,轻易相信可能会输得惨不忍睹。所以你对我说的话,我选择全部忽略,强迫告诉自己,那些全都不是真的。你说你不是,我想相信,可是你的有些行为又让我觉得匪夷所思,我就不敢再往下深究。”

    可能是他冲上天台找她的那次,可能是在他带她做头发的那次,可能是他为她摆平杨伟又帮她上药的那次,可能是和他爷爷坐在一起吃饭的那次,可能是他帮她擦鼻血的那次,又或者是刚才,他会知道她在博物馆里很害怕便带着她讲小时候的事总有那么一刻,她既感动又感激于他

    郭誉放开白澜笛,“那你现在信了?”

    白澜笛看着他,摇摇头,“我不知道。”

    郭誉戏谑道,“这不是你的风格呐,没有十全十的把握绝不出手。”

    白澜笛一把推开他,“我说过的啊,我就是一俗人,终于经不住美色的诱惑,没准睡一觉明天醒过来,我发现我他妈真的要和一男人抢男人,那我就废了你,绝对不会让自己再陷进去,从此你就是我敌人,我要是死你前面,就天天出来吓唬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死你后面我也要追上去,一脚把你踹下奈何桥,再吐你一脸口水。”

    郭誉拍了白澜笛的脑勺一下,“你这里到底面都装了些什么东西啊?”

    白澜笛吃痛,“那你说,你为什么用那么奇葩的闹钟?”

    “喜欢你就拿去好了。”

    “滚!那你为什么去同志酒吧?勾引男人?”

    “他要进来,我也没办法。”

    “你不去那种地方,他能缠上你?”

    郭誉“吭哧”笑了,终于有些道德的发动汽车,“你听过‘土拨鼠’的故事吗?”

    白澜笛冷嗤,“别打岔!”

    郭誉没理会白澜笛,接着说,“有三只猎狗去追一只土拨鼠,土拨鼠拼命的逃跑,看到前面有个树洞,就钻了进去,这个洞只有一个出口,不一会儿,一只兔子从洞里窜出来,飞快的向前跑,猎狗就在后面追,于是兔子跳上了一棵树,结果没站稳,不慎掉了下来,正好砸晕了仰头看它的三只猎狗,于是,兔子顺利的逃脱了。”

    “这是那个傻逼编得脑残故事,兔子能上树吗?就算掉下来,怎么可能砸中三只狗?”白澜笛不以为然地说。

    “重点不是兔子,而是那只中途消失的土拨鼠。”

    “你到底想说什么?”

    “说你啊,你就像是三只猎狗一样,追着一个猎物跑,突然冒出了新的东西,就会被新事物打断,忘记最初的目的。你一直纠结我的性取向,我告诉了你,你却不再追究了,转身就去跟别人花天酒地。如果你坐车去旅行,可能还没到预先决定的终点,看到路边的景致很有意思,就会在那站下车对么?”

    白澜笛愠怒,“别这么头头是道的分析我行么?你也总在做模棱两可的事!”

    “所以这很公平。”

    是,这很公平,在我还不是你唯一的终点前

    作者有话要说:qaq我素姗姗来迟的木匠君

    肿么样今天很有进展吧~

    撒花吧~小宝贝~

 46浪起来,小宝贝儿

    【他与亚当】

    “公平个屁;我一直是被你耍的那个好不好。”白澜笛嗔怪道。

    郭誉笑着说;“你不也挺开心的么?要是你不愿意;早就对别人拳脚相加了;你什么时候能在这方面吃亏。”

    白澜笛佯装生气,“好啊你;你是不是早就发现我的软肋;所以才把我随意搓来揉去?”

    郭誉没回答。

    “喂,虽然很蠢,连我自己都一度鄙视这个问题,但是到这份上就特别想问一下你喜欢我什么呀?”白澜笛看着窗外的行人和路灯,漫不经心地问。其实她挺好奇这个问题的;她有什么优点呢?单亲家庭,没什么特长,脾气又不好,工作和学历都很普通,就长的不难看,可这个世界根本不缺漂亮的姑娘。是,凌波看起来是很喜欢她,可是他喜欢的仅仅是披着淑女伪装那个白澜笛,一旦白澜笛撕开自己那张“伪善”的皮,他可能立刻会进而远之,因为白澜笛不是温柔大方,端庄贤惠,美丽动人,身怀异能,会召唤,能做饭,及二次元与三次元各优良元素于一身的完美“女神”。那郭誉呢?白澜笛可是在他面前连“优雅的装着逼”的机会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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