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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你掉了节操-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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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伯像是在询问郭誉什么,郭誉交代了几句,张伯点点头,指挥着那几个人开始搬行李。郭誉低下头又把注意力放在电话上,不一会儿,又把电话放在耳边,几秒钟后,白澜笛的“手机宝宝”开始欢快的叫起来。

    可是她却任它哇哇乱叫,一点要接的意思都没有。

    最后还是张伯一扭头发现了白澜笛,张伯向白澜笛招招手,拍了拍郭誉,指给他看。

    郭誉抬起头看到她,才一脸不悦的挂断电话,他跟张伯又说了一句话,张伯点头,带着那几个人先走了。

    郭誉起身向白澜笛这边走过来,五十米,四十米,二十米;白澜笛突然开始助跑,在距离郭誉五六米的时候,她一跃而起,郭誉一滞,愣在原地,惊恐的看着头顶愈加扩大的黑色阴影,白澜笛大喝一声,水晶超射,炎剑袭,一击毙命——郭誉的hp管暴跌为0,整个人以高速摄影慢动作呈后仰状飞了出去,落地时连带撞翻了旁边机场清洁员的保洁车,白澜笛平稳着陆,衣袂与长发随风飘扬,傲然睥睨地上的郭誉yatta!gu!周遭一片喝彩久久不能平息。

    “喂!”郭誉用手捏住白澜笛的鼻子,不满地说,“我真是服你了,走路都能发呆!”

    “放开!”白澜笛猛然惊觉,推开郭誉的手。尼玛,原来这不是拳皇98,她也不是麻宫雅典娜。

    她茫然地望着不知何时已站在自己身边的郭誉,“你刚才说什么?”

    郭誉早就为等她不耐烦了,“我说你怎么才来?”

    “因为我不想来啊。”

    “什么?你又哪根筋搭错了?”郭誉揉着白澜笛的头发,“又跑去另寻新欢了?”

    “新欢”两个字在白澜笛听来变得尤为刺耳,“没,只是去见见旧爱而已。”她把“旧爱”两个字故意咬的特别重。

    郭誉笑着拉起白澜笛往出走,白澜笛顿了一下,想甩开,却终究没有。

    “下次有机会话,也介绍给我认识一下吧。”郭誉说。

    “好啊,那把你的‘前任’也叫来,大家正好能凑一桌麻将。”

    郭誉转头看了白澜笛一眼,嗤笑起来。

    张伯早已把车停在了门口等候,郭誉拉开后座车门,把白澜笛推了进去,自己从另一边上车。

    两个人左右各坐一头,中间留着大大的空隙。郭誉不时的用眼角瞄白澜笛,看到她侧着头一直看向窗户外面,一点想和他说话的意思都没有。

    “哎?我说你今天到底怎么了?”郭誉往中间挪了挪,昨天通电话的时候,明明白澜笛还挺高兴的,现在怎么变得跟谁欠了她八百吊钱一样。

    张伯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们一眼,偷偷发笑。

    白澜笛缓缓转过脸,没说话,眼神里满是幽怨和愤怒,又缓缓地别过头。

    郭誉被白澜笛这种无声的怒意搞的很是莫名其妙,他皱皱眉,从一边的随身包里翻出一只精致的盒子,拉过白澜笛的手,搁在她手心。

    白澜笛打开盒子,一副刀叉居然是一副刀叉!她从外面的包装看,以为会是一条项链,没想到落差太大了。

    “从宾馆餐厅顺来的?”白澜笛冷笑着问。

    郭誉一脸不识货的鄙视,“拿破仑的王冠你就别想了,这是约瑟芬用过的餐具,不管怎么说,还算是一个系列吧。”

    白澜笛握着盒子的手不由一抖,盒子忽然变得越来越沉重,险些让她拿不住。她的手里,此时此刻竟然拿着法国第一帝国皇后用过的刀叉!这太不可思议了!

    白澜笛自顾自的点点头,“嗯,不错,我回去一定准好香炉和蜡烛,把它们供起来,旁边放上香蕉和苹果,每天三跪九拜,绝不含糊。”

    郭誉脸一沉,好像已经看到了白澜笛在客厅的某个角落,供上佛龛,摆着蒲团,每日虔心跪在那里,念念有词。只是佛龛里摆放着的不是某一路的天神塑像,而是一副明晃晃的刀叉郭誉的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

    “你随便吧,如果你喜欢的话。”郭誉无力的坐了回去。

    “我有话问你。”白澜笛开口道。

    “终于舍得主动跟我说话了?”郭誉戏谑道。

    “嗯,不说不行,因为想不通。”白澜笛一本正经地说。

    “什么呀?”郭誉拄着脑袋问。

    “随便就把古董当礼物送人的大家少爷,为什么只开一辆丰田车?”

    郭誉不明白白澜笛为什么没头没脑的问这个,但还是说道,“我不是说过么,车子那种东西买回来只会跌价,能开就好了。只买过手涨价的东西,是我们家的家训。不过博物馆顶楼搁着一辆1901年的奔驰,下次你来的话,带你坐一坐也成。”他又对张伯说,“回去可别告诉爷爷。”

    张伯笑道,“知道了,我刚才什么都没听见。”

    “那为什么要用刻着名字的订制手机呢?”白澜笛劈头盖脸的问,“在电话那种东西上反而铺张浪费,还是你想在将来也把它放进博物馆做永久收藏?”

    郭誉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似的,说道,“嗯,这个倒可以,反正上次让你摔的也不太灵敏了。”

    “我原来以为,你手机上的‘g·y’是一个人,不过现在看来应该是两个,你的‘郭’和伊吕的‘伊’,对吧?”

    “是啊。”郭誉意外坦然地说。

    “‘是’?你说‘是’?”郭誉的这种坦然反而让白澜笛接受不了,她想过无数次郭誉的回答,或矢口否认,或胡搅蛮缠,或避重就轻,反正没有一条是如此坦然的承认事实这种反应不正确啊,电视上的桥段也不是这么演的呀。

    “是,而且我从来没想瞒过你。”

    白澜笛长长的吁了一口吸,“你和伊吕到底想在干吗?”

    郭誉笑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对我说过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第一句话?”白澜笛回想起,那个在咖啡厅见到打扮惊悚的郭誉时的情景,“我说的是‘你好’?”

    “不是。”郭誉摇摇头,接着说,“你说的是,‘你滚’!”


 50浪起来,小宝贝儿

    【三个人的电影】

    白澜笛惊醒时;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她脑中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郭誉把她带到这里;然后

    慌忙掀开被子;穿戴整齐,她长吁了一口气;重新倒在床上。这里是路边某家宾馆的房间,是自己跑到这里的。最近她妄想的毛病越来越厉害了;任何无关紧要的东西碰撞在一起;即可就能浮想联翩。可是无论她怎么意淫;也从没想到过;那两个人会有“□”。

    郭誉的那句“你滚”;让她明白了,事情没那么简单,至少和她也有关系。在她的口头语中,“滚”,“操”,“他妈的”之类词汇的出现平率,大概和“我饿了”,“你好”,“妈妈”这类词一样多。而郭誉复述的那个“你滚”,又是何年,何月,何地,何时,从她口中诞生的呢?于是她的记忆如同被狂摇一气后拧开瓶盖的可乐,虚浮的泡沫奋勇地喷发出来,溅了别人一身污点,也弄的自己棘手不堪。

    她就这样逃跑了,每每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时,她就会撒丫子逃跑。忘了是找了个“想上厕所”还是“要去买水喝”的烂理由,反正当张伯的车在路边一停下,她麻利的跳下车子,转身就跑,听到郭誉在身后急急地唤了她两声,可人并没有追上来。

    不知道自己怎么来到了宾馆,只知道,开了个房间,一进门她便倒头就睡,睡得昏天黑地。在梦中一路寻觅,想找到那段回忆的源头,可是却意外的艰难,梦里的画面像黑白胶片一样跳跃回放,母亲一遍一遍擦着卧室里的那架老式钢琴;自己在荒诞的年纪和人打架;与孟小梦骑着自行车你追我赶的回家;以及在伊吕的宿舍,跟着伊吕混吃混喝混住;伊吕去约会,她任性妄为的拽住伊吕,不让伊吕走指着那个约伊吕的人,破口大骂了一句“你滚!”

    你滚

    白澜笛一把拉开遮光效果极佳的窗帘,晌午活力四射的阳光瞬间占领整个房间,刺的她眼睛酸涩,可是更酸涩的是她此时的心情。

    现在是早上十点钟,她从昨天下午一直睡到了现在。

    她走进卫生间,把门锁好,打开淋浴喷头,放下马桶盖,坐在上面开始专心致志的发呆,过了好久,她“嗷”的一声干嚎,然后穿着衣服跳进浴缸,任由喷头淋湿自己,一下一下疯狂地锤打着浴室的墙壁。

    关于“你滚”的出处,她终于想起来了。可是,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太中二了,中二的让她自己都汗颜。她实在不愿承认做出那种事的人,是她自己。

    这倒霉催的故事就发生在她高中时打伤同学,赖在伊吕宿舍的那个时候。有一天中午,她迷迷糊糊的刚睡醒,发现伊吕不见了,宿舍里只剩下伊吕的一个舍友。

    “你醒啦?”伊吕的舍友问白澜笛。

    “伊吕呢?”她问。

    室友姑娘说,“你姐姐刚才出去了,下午回来。你要是无聊的话,我这儿有好多小说和漫画,你看么?”

    白澜笛坐起来,“她什么时候走的?”

    “刚走,就几分钟,我有薯片,你哎,你干嘛去?”

    大学校园里的小树林,是无数校园恋情的破壳地,每片树叶上都记载着青涩年华的酸奶味恋爱,伊吕的那段,也在这里。伊吕穿着简单的格子衬衫和牛仔裤,留干练的短发,向树林边等待她的男孩走去。

    那时的郭誉发型时尚的向街头发廊洗剪吹无限靠拢,刘海长过眼,略忧郁的小眼神在刘海下若隐若现,耳朵里塞着耳机,一个人不停的做着运球、投篮的假动作。这造型搁在那时或许能叫型男,搁现在绝对叫不忍直视。

    当然,那时只有十七岁的白澜笛,注意力完全不在型男郭誉身上,那时的她,极端又叛逆,占有欲逆天。

    她冲过去从背后死死拉住伊吕。

    “澜澜?!你怎么来了?”伊吕被她下了一跳。

    白澜笛拽着伊吕的胳膊,大声嚷嚷道,“你干什么去啊?为什么趁我睡觉偷偷走?”

    路过的学生都向她们这边瞧,搞的伊吕有些难堪。

    郭誉在不远处看到她们,便走过来,问道,“怎么了?”

    伊吕尴尬的向郭誉解释,“这是我妹妹,和家里闹脾气,这几天住我宿舍。”又对白澜笛小声劝说,“你别闹了,先回去吧,我一会儿就回去。”

    白澜笛扭头冷眼看着“情敌”,郭誉多少听伊吕提到过白澜笛,就浅笑着和她打招呼,“嗨,我知道你。”

    没想到白澜笛却指着郭誉,高贵冷艳的来了句,“你滚!”

    郭誉一愣,莫名地看向伊吕,伊吕急了,“澜澜,你说什么呢!快跟人道歉!”

    “我不!你让他滚!滚啊!”白澜笛歇斯底里地大喊,说完还要扑上去和郭誉动手,幸好被伊吕拉住,强行把白澜笛拖回宿舍。那件事让伊吕丢尽了面子,所以她极为气恼的把白澜笛送回了家,好一阵子没理白澜笛。

    真相大白这才是白澜笛第一次见到郭誉时的场景,只不过当时,他们一个是伊吕的男友,一个是妹妹。

    白澜笛蜷着腿坐在浴缸里,被淋的透彻。她完全不记得郭誉就是伊吕大学时的那个男友,她只记得,自己有一次无理取闹的骂过人家,伊吕还和自己置气,再后来,两个人分手了,校园恋情走到最后分手很正常啊。这事儿就慢慢淡出了白澜笛的记忆,就是这样。

    白澜笛关掉喷头,踉踉仓仓得从浴缸里爬出来,她需要一个解释,伊吕的解释。把自己的前男友重新介绍给妹妹,这是什么奇异想法啊?还有郭誉,他明明什么都知道,他的行为更怪诞他们是同谋。

    白澜笛抱着自己惨淡的年少回忆,手里捏着三张电影票,舔着一只甜筒,等待那两个奇葩的到来,她约了那俩奇葩一起看电影。距电影开演还有十多分钟,伊吕提着大包小包来了,看样子是刚刚购物回来,满载而归。

    “心情挺好啊?”白澜笛冷言冷语地说。

    “当然好了。”伊吕把东西一股脑儿扔在旁边的椅子上,微微拉着领子,用手扇风,她盯着白澜笛的甜筒,“怎么没有我的?”

    “这是给你的。”郭誉从伊吕身后闪出来,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礼盒,体积还不小。

    伊吕接过郭誉的东西,“这是什么?”

    “祝贺你乔迁新居。”郭誉说。

    “呀,谢谢。”伊吕欣然收下礼物。

    白澜笛坐在一边,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调着小情,不但没把她放在眼里,甚至两个人像约好了一样,对她消失了一个晚上的事,只字不提。

    “切。”白澜笛提起包,向检票口走去。

    他们入场时,影厅里的人还不算多,白澜笛买的是三张连票,伊吕坐在最里边,郭誉刚坐在最外面的座位上,白澜笛突然冷笑着说,“你坐中间呗。”

    郭誉抬头看了她一眼,也没说什么,换到了中间的位置上坐下。

    白澜笛一屁股重重坐在最外面,不爽地跺了一下脚。心里骂道,xx,让你坐你就真坐啊!伊吕见此,捂着嘴在一旁偷笑,隔着郭誉,给白澜笛递来一桶爆米花。白澜笛抱着爆米花桶憋着一肚子火,她真想抓起一把糊郭誉脸上。

    电影开演,白澜笛一直就没看进去,荧屏上一脸颓废的汤唯,在萧瑟的深秋里,不停的走来走去,白澜笛不知道她到底想干吗?这故事到底在说什么?

    偶尔,白澜笛听到一旁的伊吕和郭誉小声说,“还是觉得六十年代的经典版更好一点。”

    呵,这两个人果然很合拍。

    白澜笛木讷的盯着荧屏,有点想哭,怎么办?这尼玛的叫什么事儿啊这儿。

    郭誉突然握了一下她的手,又紧了紧。

    白澜笛一怔,“啪”的一下,打翻了腿上的爆米花,爆米花洒落一地,她起身离开了放映厅。

    “你站住!你听到了没有?”伊吕追在白澜笛身后喊,白澜笛不但没停下,反而走的更快。

    “你别扭闹够了吧!”伊吕快撵几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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