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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你掉了节操-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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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肪发酵而成的吗?我自己试着想过,如果是我,我都不会做到你这样。”白澜笛顿了顿,轻声说,“有些东西是不能让的。”
有些东西不能让,谁让谁傻逼,闺蜜抢了男友那必须处以枪决十五分钟,毫不伶惜。以前白澜笛是这么想的,现在她依然这么想。
伊吕目视前方,突然笑了起来,“你别误会,我可没让,是我甩了他,对别的女人动了心,我还留着他干嘛?”
“那也应该把他挂在窗户外面,每天早上在他身上不致命的地方裂开一刀,惹来苍蝇啃噬他的伤口,晚上再给他缝上,第二天再裂开,晚上再缝上,周而复始。还可以把我丢进厕所,砍断手脚,挖出眼珠,拔出舌头嗯,这样就差不多了。”白澜笛说。
伊吕大吃一惊,“去你的,这是戚夫人和普罗米修斯联袂主演的限制级惊悚片啊?哪有人这样自己诅咒自己的?”
白澜笛抿抿嘴,叹口气,“抱歉,我做小三儿还没什么经验,让你见笑了。等我回去翻翻书看看电视,学学如何和正室叫嚣,我再找你谈这个话题,行吗?”
伊吕拨了一下白澜笛的头发,笑道,“不用,已经可以了,这是我听过的最真挚的‘第三者’忏悔了。”
钱慧带着她的四十人旅行团,跋山涉水,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抵达了这个叫“木绒”的小镇。遥遥看到有了人家,石头做的房子和缕缕炊烟,远处是落上夕阳余晖的山坡和漫山遍野的小野花。宋婷婷站在牛车上,激动的热泪盈眶,她大喊了一声,“可算到了,给姑娘我先上十个小伙,尝尝味道。”声音飘飘渺渺,趟过清澈的小溪,穿过茂密的小树林,惊醒了几只鸟儿,扑棱着翅膀,飞向远方。
在小镇上住了三天,白澜笛一直闷在屋子里睡觉,几乎什么活动都没参加。每晚都能听到隔壁房传来尖叫和嬉笑打闹的声音,白澜笛知道,是宋婷婷她们在“招”。宋婷婷在第三天沮丧的跑来找她,跟她说,“什么走婚制,什么与世隔绝的山镇,全丫商业化了。说只要姑娘打开窗户,晚上就有小伙子自己爬上来,都是骗人的,是他丫的收费娱乐活动,就是爬上来了,也什么都不能做。”
白澜笛打着呵欠爬在床上看电视,“你想什么呢?还真当这儿是女儿国?看见没,电视台从央视到地方一个都不少,这宾馆还有wifi呢。人家对外面的了解可一点不比你少,还想白玩人家,你让人家用啥养活老婆孩子?”
“胡说,他们哪有老婆孩子?他们流行的是春风一度好伐。”
白澜笛不耐烦的赶人,“滚滚滚,别在我这儿跟我扯这些没边的事。”
宋婷婷不走,反而靠的更近,“你最近怎么了?变得像个蔫了吧唧的茄子。”
白澜笛瞥了宋婷婷一眼,“我劝你晚上睡觉还是把窗户关好吧,听说这里的人爬墙技术都很好,不光是小伙子,老头也很厉害。”
到了第五天,崔闪闪来找白澜笛,问白澜笛要不要出去一起吃烤肉。白澜笛答应了。他们去了镇上一家极具当地特色的烤肉店,草棚,半露天,蚊虫围着粘满一层油灰的灯泡“嗡嗡”转圈,浓烈的炭火伴着熏烟,悠悠晃晃的缭绕向上。崔闪闪喝的有些醉,她眯着眼睛,用酒瓶敲着桌子,“我跟你说啊,我想走了。”
“走?嗯,在这也呆不了几天。”白澜笛从肉架上削下一片肉,塞到嘴里。
崔闪闪不住地摇头,“不是,我是、不想再回去了。”
“要辞职?”白澜笛问她。
“对。我在这里转悠了几天,突然觉得特别可笑,我在那个和我没什么关系的地方,居然混了这么长时间,浪费了多少光阴啊,我和她们有什么关系?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嗯,其实在你来的那天我们所有人都挺奇怪的,可是没想到,你现在才觉得自己奇怪。”
“那你呢?你跑到那种地方是为了什么?你和她们又有个鸟关系?”崔闪闪拉着腔问。
白澜笛一边往杯子里倒酒,一边微微抬起头,透过薄幕似的烟雾看着崔闪闪,啤酒溢出杯子,她浑然不觉,只是笑了一笑说,“我可和你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一样是无理取闹的白痴。”崔闪闪说着就慢慢伏在桌上,眼睛迷瞪了两下,就闭上了。
宋婷婷和kira,一左一右搀扶着崔闪闪回宾馆,穿过小镇上的几条青石街道,伴着崔闪闪热情洋溢的“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让这个温美的夜晚,稍微有点幻灭。
伊吕半拉半扶着白澜笛,白澜笛顺势倒在伊吕肩头,跟在她们后面,摇摇晃晃的往回走。
伊吕看着白澜笛的样子,笑着说,“把自己关完禁闭就改装一醉方休了?还不快起来,你压的我肩膀都疼。”
白澜笛一起身子,甩开伊吕的手,就向前走了几步,“为了不尬尴。你觉得没必要的话,就算了,我先走了。”
“你不用这样,真的不用。有件事你说对了。”伊吕突然正声说。
白澜笛停了脚步,扭头看着她。
“那天你问我,郭誉到底给我塞了多少钱,我才硬要把你塞给他其实,你真的是我‘卖’给郭家的。”
白澜笛走上前几步,皱着眉头问,“你什么意思?”
“纯婳能上颐欣小学,全亏郭誉妈妈。当初也是她找到我,拜托我介绍一个合适的女孩给郭誉。所以你真的不用把自己想成一个小三,因为我们三个之间的故事,根本没有重合过。”伊吕淡淡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qaq嘤嘤嘤嘤最近卡文卡的太**了完全是剧情在脑子里,但就是码不出一个字的感觉,不知从何处下手,拥堵在脑子里好难受。
53浪起来,小宝贝儿
【落幕】
白澜笛出乎意料地问,“你意思就是;你为了自己的亲闺女;把我这个‘领养的’给转让了;是么?”
伊吕装势轰赶着周围的蚊虫,“嗯算是吧。”
“你把我卖了多少钱?”白澜笛上前一步;拽住伊吕的胳膊。
“哪能呢,我不过就那么一说而已。什么卖不卖的;我难道不是为了你?”伊吕强辩道。
“少废话,到底是多少?”
伊吕斜着白澜笛,干脆一股脑的全盘吐了出来;“纯婳以后的路从此都不用在操心了,而且他母亲还答应为纯婳找最好的老师学习音乐和舞蹈;高中就可以出国念。”
白澜笛听完;冷笑道,“真划算,用一个假淑女换得一个真淑女,你行啊你。”
伊吕得意的搂着白澜笛的肩道,“当然行,我什么时候会做亏本买卖。”
“他都知道?”白澜笛问。
伊吕笑道,“就知道你在乎这个,那家伙他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问他要不要出来见你一面,他当时什么也没说,结果吭哧了两天就自己屁颠屁颠的跑去了。”
白澜笛哂笑一下。
“当初我们分手,我对他说,‘你可以去找她了。’结果他没有,而是直接去了国外,我以为事情就会发展到那里,没想到那么多年,原来他还惦记着你。这点,让我都很意外。”伊吕略有深意地说。
白澜笛还是没说话。
“我那时,在病房外面看到他抱着你的时候,我也很震惊,也很愤怒,但是突然想到如果他能照顾你,其实也不错。”伊吕说道。
“我只问你一句,从郭誉到刘钧,这个没有过度的跳跃性选择,你是怎么做到的?”白澜笛用手比划着高低,代指郭誉和刘钧。
伊吕一愣,笑着说,“这个嘛,以后再告诉你。”
崔闪闪第二天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没跟任何人打招呼,只留下了一张简短的字条,算和其他人告别。众人惊慌失措,后来宾馆前台说,和她一起走的还有一位台湾旅客,听说是个摄影师。
白澜笛收拾好行装,和别人扩大了几倍的行李比,她的东西和来时一样多。提着箱子来到宾馆大厅,等待集合,准备打道回府。宋婷婷挨个收着门卡,人到的差不多时,白澜笛发现手机充电神器让她落在了房间里,她喊了一声伊吕,“帮我看着点东西,我的充电器忘拿了。”
“好,快点回来。”伊吕戴着遮阳帽和墨镜,外套系在腰上,坐在自己的箱子上,向白澜笛招呼了一声,继续低头玩着手机。
白澜笛问宋婷婷要了门卡,跑回自己的房间,找到充电器返回宾馆大厅结果,所有人都不见了,包括伊吕和她的行李。她呆呆的站在大厅,有些发怔,她一个来回大概用了五分钟不到,这人都上哪去了?
“请问,刚才那个旅行团呢?”白澜笛问前台的服务员姑娘。
服务员姑娘是当地人,穿着民族服装,梳着繁冗的发饰,她甜甜一笑,对白澜笛说,“她们已经出发了,您还要退房吗?”
“出发了?可是”白澜笛话说一半,看到服务员姑娘正朝着大厅一角瞅去。白澜笛顺着她的视线也看了过去,发现那里正围着几个和服务员姑娘一样装束的女孩,不知道在干什么。
“小姐!喂!”白澜笛唤道。
服务员姑娘回过神,“您说什么?是要退房吗?”
“我问你”
“你的东西在这儿!”
白澜笛诧异的回头,这声音太熟悉,又太让人意外。
围成一堆的姑娘们逐渐散开,郭誉穿着一身远足的行头,翘着腿坐在沙发上,脸上挂着用意不明的笑意,用手敲了敲白澜笛的箱子。姑娘们看到白澜笛,一个个脸上挂着不屑,斜着眼从白澜笛身边走过,从鼻腔中喷出一个傲娇的“哼!”
“知道她们为什么生气么?”郭誉双手插在口袋里,走到白澜笛跟前,跟她说。
白澜笛扬了扬眉,眼中饱含深情的敌对情感,一瞬不瞬地看着郭誉,等待下文。
郭誉凑到白澜笛耳边,“她们都问我,愿不愿意跟她们回家去,我说,我已经被你包下了,而且还是无期限。”
白澜笛提起自己的箱子和包冲出宾馆,头也不会的向小镇南边走,她走的极快,只有在那里,才能坐上离开镇子唯一的交通工具——牛车。和上回一样,郭誉没有追上来。白澜笛一边想将那个让人炸毛的男人远远甩在身后,从此再也不要看见他的脸;一边因他没有追上来而无比愤怒。这种矛盾的想法让白澜笛更加烦乱。
远远的,白澜笛看见前面的大树下,有个老头儿拉着自己的车在乘凉。白澜笛二话不说将行李往车上一扔,跳上了车子。
“姑娘要走啊?”老头挥了挥手里的鞭子,问白澜笛。
“走。”
“哦。”老头儿慢悠悠的回答,但他靠在坐在大树边上,并没有要赶车的意思。
“走啊!”白澜笛奇怪地看着老头儿,催促道。黄牛“哞哞”的发出低沉而悠然地叫声,食着小路边的青草。
老头掏了掏耳朵,“人还没坐满怎么走?”
“车我包了,现在就走。”白澜笛边说着低头从包里取出钱夹,打开一看,不由愣住了。钱夹里除了一些小数额的零钱外,现金、银行卡、身份证统统不翼而飞。被偷了?白澜笛很自然的冒出这个想法,但是在木绒的这几天,她几乎足不出户,怎么可能被偷?想来想去,白澜笛的脑袋耷拉了下来。愤怒?她现在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了。
跳下牛车,拖着行李箱一步一步的往会走,身后的赶牛车大爷喊道,“姑娘,你不坐啦?我这可是今天最后的车了。”
回到宾馆,白澜笛看到郭誉依然气定神闲地坐在大厅沙发上,正看着一张旅行地图。
“是你拿的吧?”白澜笛把箱子戳在地上,一手叉腰,问道。
“是。”郭誉说。
“还给我!”
郭誉把地图收起来,装在身旁的大双肩包里,“以后不要把身份证和银行卡装在一起,你那有那么多‘妈妈’,她们都没教过你吗?”
“没有!”白澜笛暴怒道。
郭誉的眼神深了深,拉起白澜笛的箱子,说道,“那以后我来教你。”
“谁稀罕呐!”白澜笛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宾馆大厅里,惊的一干前台姑娘都看了过来。郭誉微微提了下嘴角,拉着白澜笛的箱子走了。白澜笛站在原地喘息如牛,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郭誉去站台买票,白澜笛傻傻地愣在那里,望着一辆辆驶向各地的长途汽车,满心满眼全是泪。原来这个地方有长途汽车站啊,原来牛车不是唯一的交通工具啊,原来之前那么蹉跎的行程,也算是旅游项目啊。
“走啊,上车。”郭誉拉了白澜笛一下,白澜笛如梦初醒,“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伊吕干的?”白澜笛嗤笑道,“你还真听她的话。”
郭誉将行李放好,把白澜笛推到靠窗的座位上,扔给她一罐红罐凉茶,自己坐在外面,将座椅靠背向后调试了一下,闭上眼睛,“别吵,我已经两天没睡了。”
白澜笛,但看到郭誉有些发青的眼袋,他靠在那里一动不动,呼吸均匀,顿时让白澜笛一句话也说不出。她一扭头,看着窗外的景物开始缓慢的移动。
汽车发动,沿着盘山公路前行,驶向哪里,她不知道。上车的时候,白澜笛都没有来得及看清,这到底是要去哪里的车子。
白澜笛拉开郭誉给她的饮料,喝了一口,凉茶怪异的味道刺激着她的味蕾,她皱皱眉,猛的咽下,砸吧了几下嘴巴,拿起饮料瓶一看,周身毛孔瞬间绽放,好像都能发芽长出奇妙植物的幼苗,胃里的奇怪液体就是滋润它们的养料。
“喂,你给我的是什么东西?”白澜笛踢了踢郭誉。
郭誉微睁开眼,“王老吉啊。”
“你放屁,这上面写的是王老三!”白澜笛把瓶子拿到郭誉眼前晃了晃。
郭誉扑哧一声大笑起来,他拿过瓶子一看,果然是个山寨货,“对不起,我刚才在站台边上买的,没看清楚,等到了站,我会好好补偿你。”说完,他又开始哈哈大笑。
白澜笛默默地看着郭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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