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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与和平]穿越成为公爵小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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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爵一直皱着眉头,他想要询问孩子的病情,但在这之前,他没有忘记自己还有客人在这里。
“阁下,既然您现在不方便,那我们就先告辞了,明天我们会再来探望您和您的小孙子的。愿上帝保佑这可爱的孩子。”
瓦西里公爵是非常识时务的,当然了,因为他此番前来的目的是为了儿子的亲事,既然现在这事儿遇到了阻碍,那么先回去商量一下才能最终做出决断。
回去的时候,因为瓦西里公爵就在马车上,所以海伦没有立刻问阿纳托利,等到了别祖霍夫伯爵的老宅时,瓦西里公爵又把儿子叫到房间去了。
一小时后,阿纳托利出来了,脸上没有了那种一贯的嬉皮笑脸的表情。
“怎么了,阿纳托利?”海伦上前问道。
阿纳托利佯作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没什么,我只是和爸爸说了,不想娶那位公爵小姐。”
“那爸爸的意思呢?”
“一顿臭骂是免不了的。”阿纳托利挤了挤眼睛,他步履轻松的向花园里走去,但海伦知道,他并不像看上去那么轻松,所以她追了过去。
“阿纳托利。”她叫住了对方,拉着他的衣摆。
“什么?”阿纳托利回过头来挑了挑眉问道。
“今天,你和安德烈公爵说的话……”
“那并没有什么,海伦。”阿纳托利打断了她,他的眉毛拧了起来,语气头一次显得那么严厉。
“那不是你该管的。”
“为什么?”她又疑惑又生气的问道,嘴唇紧抿着。
“因为那是男人的事。”他平静的说着,然后有些冷酷地拨开了女孩儿的手,而后者,只是看着他的背影,咬紧了嘴唇。
他和爸爸是那么相像啊。海伦想着。她的眼睛湿润着,心里有些难过,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其实已经把这个轻佻的男人当成了自己的兄长,只是无论他对自己多好,他总能轻易的让自己明白。
这是完全属于这个时代的男人,是一个贵族的儿子,他血液里有着属于他父亲的精明和粗暴。
是夜,已经凌晨了,博尔孔斯基公爵家里的灯火还点燃着,当然,并不会太过奢侈和浪费,因为这里是老公爵的家,就连儿子要去前线的那一天都不能打扰他的生活规律。但是现在,这位年老的公爵为他的小孙子破例了。
“把走道的蜡烛和房间里的都点上。”
老公爵并不是一个虔诚的信徒,但他心底有个角落,却有点惶恐的坚信,他的小孙子需要蜡烛来照亮,他的灵魂得有光来引导。
“爸爸,您去休息吧,这儿就交给我和安德烈了。”玛利亚搀扶着老父亲的胳膊,后者用那清明的眼睛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地拨开了她的手。有些疲惫地说:“走吧,去他那里,他更需要你。”
说完,博尔孔斯基公爵就背着手,缓步走向了自己的卧室。
玛利亚收回视线,她走向孩子的房间,从门缝中流泻出一丝丝的烛光。家庭医生正收拾好东西出来,右手按着自己的眉心表明了他的疲惫。
“您好,小姐。”
“您幸苦了,卡尔·伊万诺维奇,孩子怎么样?”
“暂时稳定了,但还需要观察,我现在去准备明天的药,有事的话请赶快告诉我。”
“好的,我会的,谢谢您。”玛利亚行了个礼,送别了伊万诺维奇后,她推门进入了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水木龙:哦,宝贝,水木love you,啾☆、第 36 章烛光中,安德烈和尼古连卡像是被一个光球包裹着一样,那个背脊挺直的男人此刻似乎萎靡了下来,他坐在床沿那里,右手放在被子上,孩子在被子里睡的并不安稳,眉头皱着。
一切都暂时结束了,安德烈想,但他却觉得自己好像还在梦中一样。
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寒冷的雪夜,他从马车上下来,快速的赶到家里,隔着门板,他听到那些因为疼痛而嘶喊的声音。他抿着嘴,在原地不断的踱步,他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从身体里掏出去了。
等到那一声啼哭响起,安德烈却变得迷茫了,他走进房间内,瞧见那新生的,红通通的孩子,但他的视线更多的却被妻子给占据了。
他瞧见丽莎汗湿的头发,咬破的嘴唇,以及那么惶恐和不安的神情,她那么害怕死亡,却还是被死亡带走了。她走了,只留下一个孩子,而现在,死亡又再一次靠近了他的孩子。
死亡。他想到这个字眼,然后哆嗦了一下,这个坚强的男人,双眼中终于有了疲态。
“安德留沙。”
玛利亚轻轻地唤了一句,她走过去,瘦小的双手握住了对方的右手,她半跪在木质地板上,用那温柔的双眼注视着兄长。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安德烈没有说话,他的右手抬起来,在空中停顿了一会人,然后缓缓地落在了妹妹的肩头。
他的双眼依旧迷茫,但他正在恢复。没什么人能彻底击垮他,没有,除了他自己。
早上,别祖霍夫伯爵的宅院里,医生进入了一个房间,那是阿纳托利的。他昨晚在外面喝了太多酒,还着了风,到早上的时候自然是生病了。
“如果不是有医生的确诊,我真怀疑这小子是不是故意装病。”
瓦西里公爵来回走动着,并且搓了搓手心来发泄他的怒火。从昨天,当小儿子告诉他他不愿意结这么亲的时候,这位公爵就一直处于生气的状态。
海伦从房间里出来,她宽慰自己的父亲。幸运的是,病情并不严重,而且阿纳托利还是个成年男人,所以医生说应该明天就会痊愈的。
听完医生的话语后,瓦西里公爵挥了挥手,看着他的女儿说:“走吧,那只有我们去博尔孔斯基家里了。”
“好的,爸爸。”
海伦跟瓦西里公爵再一次驱车前往博尔孔斯基公爵家里,这一次她没什么心思观赏沿途的景色了。
她的面容多少带了点难过,除了阿纳托利以外,更多的是对这个时代的一种忧愁,她忽然意识到,在这个世界里面,不仅仅只是阿纳托利或者瓦西里公爵那样认为。
女人,什么都不是。女人只有结婚生子抚育孩子的作用。而她原先却并没有明白,在这个时代,作为女性,实在是一件太过不公平的事情。
博尔孔斯基公爵的庄园到了。仆人们把马车牵到马棚里去,海伦挽着父亲的胳膊进去了。
老公爵和往常一样在办公,但这一次他破例出来了。在听到阿纳托利生病的消息后,老头子感到非常遗憾,至于这遗憾的心情是真是假,现在没有人关心了。
“小尼古拉怎么样?”
“还在烧热,估计还有得折腾。”老公爵那惯常的嘲讽收敛了起来,他眉毛皱着,就像一位普通的爷爷一样。
“要不要换一位医生?”瓦西里公爵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没用。”博尔孔斯基公爵摆了摆手,他的眼睛朝着一个虚无的方向望过去,咕哝着,“上帝要是不愿意赐还那孩子的健康,医生又有什么用呢?”
这位公爵在经过短短的一个晚上之后,表现得就像一个虔诚的信徒了。但人人又明白,这不可能。
他们又谈论了一会儿,然后就去男孩儿的房间看一看他。
房间里只有安德烈,玛利亚不在那里。她毕竟是个姑娘,折腾了一天一夜之后是再也扛不住了,天微微亮的时候被安德烈赶到房间里去了。走的时候她还再三恳求安德烈要早点叫醒她。
“我不能让你一个人承担啊,安德留沙。”
安德烈吻了吻妹妹的面颊,但他并没有给出明确的承诺,他目送着玛利亚回房间,直到房门关上才又回到儿子的卧室。
他看着保姆萨拉什娜为尼古连卡擦汗,瞧见那孩子不时的抽泣着,他就拧起了眉毛,然后把保姆赶到一边,自己拿起帕子为儿子擦汗。
那小小的婴孩似乎是感觉到了父亲的亲近,或者只是单纯的,在发热的情况下,喜欢安德烈略微冰凉的体温。所以在最后,他小小的眉毛放松了下来,又慢慢地睡过去了。
孩子睡着了,安德烈就坐在床沿那里,安静的注视着他的儿子,他似乎什么都没想,又似乎想了很多。
保姆和仆人们都轻手轻脚,深怕打扰到了这位公爵。于是,安德烈就保持着那个姿势,直到父亲带着库拉金公爵和他的女儿进来。
安德烈站了起来。他走过去依次吻了吻父亲和瓦西里公爵的面颊,然后,他在海伦面前停顿了一下,吻了吻她的手背。
“感谢您昨天对我儿子的帮助。”他低声说着,海伦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毫无疑问,比起以前,安德烈公爵对女人的淡漠,他现在的嗓音可以说是非常柔和了。
“那没什么的,安德烈公爵。”
黑发的男人抬眼看着对方,他的嘴角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什么,不过他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移开了视线。
瓦西里公爵和博尔孔斯基公爵去书房里了,现在房间里只有两个仆人和海伦还有安德烈公爵。
海伦望着床铺上的男孩儿,黑色的卷发有些汗湿,他的脸蛋红扑扑的,嘴唇小小的,比起昨天,他现在是安静的,但作为一个孩子,他真的太小了,看上去那么的脆弱。
“您昨晚一直陪着他吗?”
安德烈听到女孩儿这话,瞧着她。他的神色不像是不理解,反而像是在确认,或者说打量。然后年轻的公爵问道:“您为什么这样问呢?”
“哦,只是觉得,他太小了,所以不自觉的就想知道。”海伦干巴巴地说着,话语甚至有些乱七八糟,但安德烈似乎明白了。
“是的,我一直都在。”
作者有话要说: 水木龙:你的病生的好及时啊阿纳托利:哼!
☆、第 37 章
他平静的说着,在海伦的方向,只可以看到男人的侧脸,他的下颚给人的感觉一向都是锋利的,像一种刀子,他的眼神也经常让人发怵,或者说,在他面前,你什么坏事都不敢干,因为什么都会被他看穿。但是现在,男人整个人好像收敛了锋芒的瓷器一样,他看上去是通透的,是可以放心接近的。而这一切,都只是因为那个小小的,脆弱的孩子。
“您是个好父亲。”海伦真诚地说着。
安德烈公爵又一次看向了她,但这一次没有打量,只是面色平静地问着。
“在您看来,什么样儿的才是好父亲呢?公爵小姐。”
“这个嘛。”金发的女孩儿有些局促,她的脸颊因为紧张而有了淡淡的红晕,手指捏着自己的食指,她想了想,然后说:“让孩子感到安心。”
“还有呢?”年轻的男人并未移动自己的身体,他继续问着,从面色上看来,海伦不确定对方是怎么看待她这些愚蠢的话的。
“还有,”她咽了口唾沫,瞧着对方,有些忐忑的继续说着。
“遇到问题的时候,第一个想要求助的人。会为他自豪的,可以很骄傲的说‘我爸爸’这个句子的人。会让他们永远是个孩子的人。”
她说完后,灰绿色的双眼依旧看着安德烈公爵,仿佛是在等他的回答,像是在等到老师评价的学生。
安德烈瞧着面前的女孩儿,她那直白的眼神就像一本摊开的书一样。当然,她的话语并不见得多有见解,甚至可以说,完全不像一个成熟的姑娘所能想到的,表达观点的方式。
但,安德烈公爵微微低垂了眉眼。尽管是如此不高明甚至幼稚的话语,他却愿意去思考一下,比如,他是否接近一个好父亲的标准。
“安德烈公爵?”
海伦轻轻地唤了一句,男人抬眼瞧着她,眼神清明,仿佛刚刚那个微微走神的人不是他一样。
多么强大的自制力啊。海伦在心里想着,她眨了眨眼睛。
“您呢,您怎么认为呢?”
安德烈公爵在心里咀嚼了一下那个词,他凝神想了一会儿,仿佛这是一个郑重的问题。在海伦以为男人会和瓦西里公爵他们一样,让皮鞋在木质地板上踱步的时候,男人却回答了她的问题。
“我不知道,公爵小姐。”
“什么?”海伦有些愕然的问道,然后她很快意识到,这话语和表情似乎不是很妥当,但安德烈公爵并未说什么,他只是再一次重复了一遍。
“我不知道。在您说这些之前,我从未想过。”
“您,从未想过?”海伦又用上了那种疑问语气,那是不应该的,一位聪明的公爵小姐不应该总是重复别人的话语,或者说,当别人表示他对这个问题并不深入的时候,你不应该扮演那个解说人员,而是换一个话题,换一个让所有人都开心的话题。
“是的。”
安德烈公爵给出了肯定的答复,并且一点都不为此生气。好像他将自己不懂的领域和问题,暴露在人前并不是什么羞耻的事儿,或者说,他也不认为对方问的问题是不值得思考的。
“为什么呢?”
在安德烈公爵那种无意识的纵容下,海伦完全忘记了,在她面前的可不是她的亲人或者朋友,而是一个并不熟悉的陌生人。她那本能的追问,若是换做别人,一定会对她皱眉的。
为什么呢?是啊,为什么呢?安德烈在心里问自己,他回忆他的童年,思考着他儿时对父亲的要求,但他发现,他记不起来了,从他有记忆开始,他和父亲之间的交流似乎就是一种成人式的交流了。
他从不问父亲为什么到了秋天树叶就会变黄,也从不问父亲他是否可以放下功课去玩耍。因为他知道,他不明白的事情书本里都会有答案,而他也并不喜欢玩耍,在泥地里打滚什么的他也从未想过。
他发现自己对他的父亲从未有过期待,所以,当第一次有人问他的时候,安德烈公爵发现了一个新的,他不懂的领域。
他瞧着对方,凝神研究那双眼睛里透露出来的情绪,他希望自己能够像发现别人一样,发现那里面的虚伪和狡诈,但他只发现那里面的天真,这是一个不怎么聪明的姑娘,长得很漂亮,但她自己并未意识到,甚至表现得还像一个十三四岁的姑娘一样。
“因为我的父亲告诉我,他不是万能的,如果我不想被错误的观念误导,那么我该找寻的,应该是擅长它们的。”
安德烈公爵的语气淡淡的,仿佛在说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而海伦却敏感的想到了,在一个漂亮的大厅里面,有亮堂的的穹顶,地板光洁干净。那有着黑色头发的男孩儿站在那里,仰着脸,倾听着父亲那一番理智却不免无情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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