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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胭脂杀-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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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竹是被花楹请出长乐宫的,便将花楹及北六所的宫人都传到了长乐宫。【。52dzs。】

翊贵嫔亲自领着花楹进了殿门,她早就听到了绿竹的死讯与云千雪有孕的消息,进了合欢殿的暖阁,见帝妃二人并坐在坐榻之上,下面跪着北六所附近当差的几个宫女太监。翊贵嫔恭谨的福了福,一时倒是不知该劝云千雪节哀,还是贺云千雪有孕之喜了。

霍延泓见她亲领了宫人来,也不说旁的,直接开口询问,“是你让你的宫人传绿竹出去的?”

翊贵嫔无比的讶然,似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朝着霍延泓微微眨眼,糊里糊涂的说道:“臣妾没让人传过绿竹,臣妾现下心里也糊涂的紧,难道说花楹与绿竹自尽有什么干系?”她说着,立时回头看向花楹。

花楹面上一紧,慌张的跪地,连声道:“没有,奴婢只是有些事情寻绿竹问一问。”她半点儿也不敢隐瞒,便说自己远房的一个表哥同孙烈一样去了西北,她寻了绿竹,只是想问一问那份战报里战死的人还有谁。花楹一股脑的将自己与绿竹说了什么,绿竹又如何低落沮丧悉数向众人禀报过。便道:“皇上明鉴、娘娘明鉴呐!奴婢与绿竹分开的时候,还有人看见呢!奴婢决计不会去害绿竹的。”

云千雪心中存着疑惑,又问其它的宫人,可瞧见她二人分别。其间倒是有人瞧见绿竹独儿个一人,谁也没瞧见有花楹在。花楹为证清白,与几人对了瞧见绿竹的时间,自己又说了是几时见的绿竹,大概在几时离开的。如此,倒似乎绿竹之死与花楹毫无干系了。

旁人都只瞧见了绿竹一人在北六所附近,想来是绿竹一时伤心,想不开才投了井。

云千雪心下恻然,玉容无比憔悴,一时默默垂泪不已。霍延泓全不顾屋子里还有旁人,忙将云千雪拢进怀里,万分心疼的安抚,声音极是温软,“你总这样,让绿竹走的也不安心。咱们好好安排绿竹的身后事。”

沈青黛瞧着霍延泓对云千雪这般温柔,心中大不是滋味,当即回身向花楹斥道:“可是你与绿竹说什么不当听的话了?才让她这般想不开!”

花楹连连摇头,道:“绝没有,奴婢还安慰了绿竹一番。”她说着,亦发压低了头,小声道:“可这种事,只怕越想越伤心,没人再一旁劝解,便就糊涂了。何况,谁又会特特儿去害一个宫女呢。”花楹这话说的自有她的道理。

霍延泓见问不出什么,时候又已经不早,立即让众人退下。他则陪着云千雪看着她用了安神的汤药睡下,才起身会建章宫去处理朝务。

皇帝离开不一会儿,云千雪便睁了眼。原是她怕霍延泓担心,一直耽在合欢殿里,才假装熟睡过去。假寐了一会儿,听见靴声囊囊,她已经醒过神来。睁眼看着撒花帐顶的褶子,眼泪便默默流了出来。脑海里不由得想起二月里在观音庙那盲老太婆说绿竹会有血光之灾,心里不禁一阵凛冽生寒。

这时间,内殿里帷帐掀动,脚步声轻轻巧巧的,借着外面便响起一阵稀稀疏疏说话声。那声音轻若蚊蝇,听不清讲的是什么。云千雪躺在床上也不动弹,只扬声问道:“香薷回来了?”

珠帘碰撞之声泠泠,李香薷端着一支蜡烛进门,道:“是,奴婢回来了。”李香薷一清早便从云千雪这领了差,往柳府走动一趟。一是为了让柳泳查一查赵全的去向,二是让他想派亲信往雍州走一趟,看看孙烈之死可有疑点。

这差事原本该让小回子去,只是李香薷说起想出宫瞧个人,这差事才落在她的身上。她走的及早,只有合欢殿的几个宫人知道,别宫的人是谁也不知。

云千雪支着身子要做起来,李香薷忙进前去将她扶起来,将那床榻上的枕头软垫叠在一起,让她舒舒服服的靠着。

“怎的耽搁这样久?”云千雪面上带着倦意,缓缓开口。

李香薷垂头道:“奴婢去孙大人的家里走了一趟,孙家伯母,不大好。”云千雪微微一叹,倒也没再说什么。李香薷进前扶着云千雪的手腕道:“奴婢给娘娘诊一诊。”

云千雪勉强笑了笑,轻慢的说道:“还不就是那么回事儿,现在不大安稳,切不可大喜大悲。可绿竹绝不是自尽,她这样刚强的性子,再伤心难过,也绝不会为了孙烈轻生。我只怕这里面一环扣一环,就是为了要害绿竹,可我又全想不通,她们做什么要去害绿竹。”

李香薷心中无比苦涩,随着云千雪这话摇了摇头,“娘娘且安心,等寻到了赵全,便能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云千雪眯目咬唇,恨恨道:“此番,我决计不善罢甘休。”她说着,那发红的眼圈儿中,神情又添了几分锐利。

没几日,宫外便有了赵全的消息。入宫送信儿的是柳家的姑娘,她自从在观音寺与太后见过之后,经常被太后召进宫中,陪着太后说话。太后极喜欢她娴静有才气,两人竟无比投缘,总有说不完的话。

这日柳依依从太后宫里离开,自请去云千雪宫中请安。到了合欢殿,便将兄长寻到赵全,赵全说是翊贵嫔指使之事回禀给了云千雪。

云千雪实在未成想是沈青黛来害绿竹,想不明白沈青黛因何对绿竹有什么仇怨。

柳依依瞧着云千雪不语,极是恭敬的问道:“娘娘可要哥哥押着那赵全去皇上面前与翊贵嫔对质?”

云千雪想了一瞬,缓缓的摇头。她眸色一点一点沉下来,森然骇人。只道:“你们都不必管了,晓得是谁在背后捣的鬼,接下来该如何,我自有主张。”

柳依依见她面上满布戾色,实在与往日温和如水的美丽样子大不相同。当即再不多言,陪着说了几句闲话,云千雪便让人送了她回去。

李香薷在一旁听了良久,见云千雪此刻深思不已,忍不住小声唤道:“娘娘……”

云千雪的眼波如利刃一般从双眸射出,一字一顿道:“沈青黛,好,可真好!”

李香薷面有愧色,噗通一声跪地向她道:“绿竹平白遭了秧,只怕是因为翊贵嫔恨毒了奴婢,想要对付奴婢才如此。翊贵嫔早以为是奴婢在娘娘与恪贵嫔之间挑拨,为了这个缘故,要将奴婢除之而后快。”

云千雪也大是后悔,抑抑道:“只怪嘉妃一事后,我尚不能觉出她这人的狠毒。在身边养了一头狼,甚至姑息了她去害恪贵嫔。原本想着这几年她清净不少,是幡然醒悟回头是岸。却不成想……到底是我太过优柔寡断,信了她,害了绿竹。”

李香薷道:“娘娘如今可不能再轻纵了她,可别念她曾救过您而就此作罢。”

云千雪眯目,无比狠厉道:“若是再轻易放了她,我怎么对得起绿竹。”

☆、第20章 惩治沈氏

天气一日热过一日,进了六月,天气便似大蒸笼一般。因着云千雪有孕,霍延泓便将去泰山封禅之事直推到了第二年。待云千雪出月,再一同去泰山。

这日里,天热的快要将窗上的朱漆烤化一般。沈青黛正坐在清心殿的风轮边儿上纳凉,风轮吹着冰块儿,凉丝丝的风扑在沈青黛的脸上,蓦地一阵舒畅。

白芍这时候进门,向沈青黛福了一福道:“奴婢可让人问清楚了,那日李香薷确实没在元妃娘娘身边伺候,至于去了哪儿,谁也没说。倒是……”

主仆二人正说话间,守门的宫人忽然进了门,向她道:“娘娘,元妃身边的宫人传旨,说是要请您往合欢殿去一趟。”

沈青黛自不知元妃所为何事,问了宫人,也道不知。便是立时起身,半刻也不敢耽搁,直接往长乐宫去。

进了合欢殿,只见霍延泓高坐在明间的主位上。德妃、元妃两人一左一右的陪坐在两边。殿上还跪着一人,竟是恪贵嫔。沈青黛心里越发纳罕,忙恭恭敬敬的进前行礼道:“皇上万福金安,德妃、元妃娘娘千岁安康。”

德妃与元妃自是不语,沈青黛瞧着各人面上均是沉肃,心觉怕是有什么不好的事儿。又偏头瞧了瞧恪贵嫔,见她泪落涟涟。心中不禁一喜,猜想着,是不是恪贵嫔犯了什么事儿。

她这边盈盈福身,霍延泓也不让她起身,而是向她问道:“翊贵嫔,你可曾向元妃求要过百濯香?”

沈青黛甫一闻言,眉心不禁一跳,极是不自在的说道:“是,嫔妾是得过元妃娘娘的赏赐,可臣妾宫中的百濯香已然用了了。”

恪贵嫔此刻梨花带雨,哭的是上气不接下气,听了沈青黛这话,越发哀戚,回身凝着沈青黛,厉声质问道:“元妃娘娘不曾害我,宫里只有咱们三个有这香料,想来是你从中掉包要换了。”

方才沈青黛是糊里糊涂,可听见冯岚这番话,当即清明起来,心中打动,可反应极快,登时带着委屈之色,道:“姐姐怎能这样说我,我,我绝没有害过姐姐!”她说着,心中一颤,猜想是冯岚没忍住,又将当年小产之事翻了出来。她想着自己当年害冯岚,也只有李香薷知道。她只都推在李香薷身上,她与云千雪都是有嫌疑之人,李香薷便便是当真说出来,也不能全然取信。

沈青黛打着小聪明,直觉着便是因为之前她救过云千雪的事儿,云千雪也绝不会将她如何。只消挨过眼下,待回去之后,便想法子从恪贵嫔的宫中做手脚,只当是恪贵嫔的宫人一时糊涂。她心里这算盘打得极好,却不知道眼下这一局全然是为了将她置于死地。

这番思量,她极快的从脑子里晃过,跟着便脱口说道:“臣妾记得姐姐小产之后,李姑姑向姐姐要了所有的百濯香拿回了合欢殿。当时李姑姑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怕……”

云千雪早料到她会这般说,神色极是清淡,缓声道:“翊贵嫔言下之意,是指本宫害了恪贵嫔的胎吗?”

沈青黛匍匐在地,大气也不敢喘一下,讷讷道:“臣妾并没有这个意思,臣妾是想让皇上和两位娘娘明察,也为自己的青白分辨一句。”

李香薷笑了笑,道:“奴婢当初是向恪贵嫔要了那百濯香,可当初是因着娘娘喜欢这味道,所以去向恪贵嫔要了。恪贵嫔当时小产,心中难过,才都给了奴婢,并非奴婢如数都要了。再者,这些日子,娘娘一直再用百濯香。若非奴婢精通医理,只怕娘娘这一胎也要不保。依着沈小主的意思,是说我们娘娘自己害自己?”

沈青黛一怔,心中无比震惊。心知这百濯香里的东西,若不同那坐胎药一起服用,根本起不到什么效用。如今李香薷这样说,根本就是冲着自己来了。她脑中登时乱作一团,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心知当殿说错了话,到时候反驳,便是认了这桩事。已经过了这么久,她抵死不认,还能有什么其它的凭证。

云千雪微微一叹,神色间颇有些痛心疾首的意思。此番并非她虚情假意,而是当真为沈青黛糊涂至此,自作孽不可活而难过。“翊贵嫔,本宫与恪贵嫔带你不薄。你自己缘何要作孽呢!”

冯岚听了这话,也是哀哀哭着质问道:“沈妹妹,我做了甚么对不起你的事儿,以至于让你这般恨我,要害我第一个孩子。我以为咱们恁么多年的情分,竟是……”冯岚说着,是悲痛万分,简直要捶胸顿足。

沈青黛不与二人分辨,而是正色向霍延泓道:“皇上,臣妾什么都没做过,臣妾是冤枉的。请皇上明察,如此,也并非为着臣妾的清白。更要给元妃娘娘与恪贵嫔一个交代!否则就算皇上治了臣妾的罪,可真正害恪贵嫔与元妃娘娘的人还逍遥法外。”她这话说的煞有其事,仿佛自己背着天大的冤屈,“臣妾若是当真要还元妃娘娘,当初又何必提元妃娘娘挡下刺客。”

霍延泓原本是面无表情,可听了她最后一番话,眉心却是动了一动,不自觉的向云千雪看去。

云千雪早就料到沈青黛会将救自己这事儿说出来,原本她对霍延泓无甚可隐瞒的地方,只是想着后宫中无数人的眼睛都盯着自己。沈青黛一事若处置的不妥当,只怕又要有那风言风语,说自己无情无义,反倒是她理亏。到时再让人借机说自己戕害宫嫔,反而被动起来。

姜子君曼声笑了笑,缓缓道:“翊贵嫔这话也是有理,皇上倒不如交给臣妾来细问一问。出了翊贵嫔外,清心殿与采容殿两处的宫人都改细细盘问一遍。等有了些眉目,再请皇上定夺如何?”

霍延泓身上担着前朝之事,西北一战正胶着之时,又逢今年文举武举选拔,都是不能松懈的大事儿。她一向最信赖德妃,自没有不允,当即应了下来。

沈青黛只当拖过了眼下,等回去之后,想个法子去打点一、二,这件事儿也必定会安然过去。她胸有成竹,立时松懈了大半。哪儿会想到,今日殿上除去皇帝之外,旁人一言一行,皆是编织了一张密密匝匝的大网,为的就是要将沈青黛捕拢再其中,让她此番再难翻身。

既是要问话,德妃便当着沈青黛与冯岚的面儿,将两人身边亲近的宫人都留了下来。派人将二人送回各自寝殿之后,又召了平日经手二人衣食住行的宫人。问冯岚的宫女,自然是做个样子给沈青黛看。为的,便是将沈青黛身边要紧的白芍、花楹两人送进宫正司。

沈青黛正琢磨着,让白芍与花楹两个见机行事,实在不曾想,德妃此番是为了逼的白芍、花楹两人将沈青黛从前做下的种种错事如数都揭出来。

一夜的功夫,写有沈青黛往昔罪状的折子便送来了合欢殿。其上除了当年如何害恪贵嫔小产之外,还有让人偷了恪贵嫔的玉坠子,火烧杏花坞反赖在恪贵人头上的事儿;让人将定昭仪的裙子做长了,又在定昭仪走路之时踩了她,至使定昭仪小产的事儿;嘉妃死后,悄悄拿温泉水护着棠梨宫中的凌霄花装神弄鬼的事儿;悄悄做了厌胜之物,要陷害冤枉恪贵嫔,最后反诬在薛婵身上的事儿;袁氏被大象踩死之事;还有挑拨绿竹与李香薷,欲加害绿竹的事儿。此番皆让白芍与花楹两个吐露的一个不剩。

姜子君将那折子拿在手里,细细的看过后,不禁叹道:“翊贵嫔也当真是有本事!这么些年,竟害了两个有孕的宫妃。明面儿上乐乐呵呵的和气人,左右逢源。背地里却做出了这么许多的下作腌臜事,实在是该死。”

这里面云千雪只知道她害恪贵嫔小产这一件事儿,竟是想也没想到,定昭仪小产也是她的手段,是又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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