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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纣为虐之一代妖后-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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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己,孤要查一查顺崤之死。”半晌后,他才对我说。我愣愣地瞧着他,其实他可以不告诉我的,顺崤这样贵重身份的人死了,若有疑点必定是要查一下的,虽然在我看来他是该死,我甚至要好好感谢一下那个女人,帝辛若要去查,甚至要杀了那女人,我必定会不高兴,所以他大可不必跟我说,可是,他为什么要告诉我?
他看出我眼中的疑惑,伸手将我揽了揽,慢慢道:“顺崤不是第一个了,听闻这已是这月的第三个,若不是顺崤,孤还不知道有个素女阁。”
我靠在他的身上,“素女阁?是妓院吗?”听帝辛的意思。顺崤是死在外面,死在这个叫素女阁的地方?
“何谓妓院?”他并不明白。
这时代还没有妓院吗?“那素女阁是个什么地方?”
“一个酒馆不过也与一般酒馆不同,可以留宿。”
我笑了,“那便是妓院了。”不过转瞬明白了帝辛话中的意思,直起了身,“你方才说要去查,是准备自己去查?”
他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却问我:“你可还记得河陌初来朝歌被骗去的那个地方?”
我慎重的点了点头,当初将河陌骗至那斗兽场的人已经得到了报应,我曾问帝辛为什么不取缔这个地方,他却告诉我还不到时候。现在提起来,难道斗兽场跟这素女阁有关系?
“你口中的那个斗兽场,与大祭司甚有关系,而这素女阁,又与那斗兽场一样,都是同一个人在打理,因为牵扯到赤炼,非孤亲自去查不可了。”他的目光深沉,大祭司赤炼一直是他的心头病,近一年的时间,我在帝辛的身边,亲见这大祭司的权力已经大到可以影响帝辛的国事决策,甚或在哪里挖河修路,都需要有巫师的同意。也正是大祭司的一句话,才让比干有了借口不同意女茹与河陌的婚事,连帝辛都不好cha手。
幸得河陌对女茹并没有感情,所以我也就没有过问,比干不同意,我更是不想与他当亲家。但大祭司不仅威胁到帝辛的君权,更威胁着我与帝辛的生命,是以在对付大祭司这件事上,我与帝辛自始自终都是在同一条战线上的。
可是,虽然有鬼面婆送的东西,我对大祭司依然存着一份来自心底的害怕,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当初到底是怎么对我种下的那“血虫祭”。我也并不清楚鬼面婆婆住的那面峭壁的确切方位,只知道在黑林附近,所以月前前去寻找鬼面婆的库贞最终也无功而返,他不仅找不到鬼面婆婆,也没有见到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太癫。
“你一定要这时候去查素女阁吗?如今姬昌在西边为何你半点应对都没有?”虽然商朝不会在这一两年覆灭,但西周也是我的一块心病,大祭司就像是床榻边拴着的一只老虎,若不小心便可能被他咬上一口,而西周,则是天边的龙卷风,若真的袭来,便是毁天灭地的覆亡。
他奇怪的睨了我一眼:“孤如何没有应对。孤不过让天下诸侯先看着,不是孤不仁,而是他姬昌不义,等他再为孤收复几个方国,就不会再有如今这逍遥自得的日子了!”
我见他说的胸有成竹,心里却完全是另一个感觉,从来亲征都无败绩的帝辛,太过自大了!他竟然在利用姬昌帮他收复方国!在我看来,这与玩火自焚没有两样。我正忍不住想警告他两句,金术忽然在门口禀报道:“帝蠡渊殿蠡渊殿出事了!”
我与帝辛相视一眼,他沉声道:“出什么事了?”
金术咬了咬嘴唇,似乎不知道如何开口。
“为何不说话?”帝辛有些不悦。
“还请帝移步蠡渊殿!”金术突然跪了下来。
“我们一道去看看把。”我起身道。
蠡渊殿是王宫举行宴席的大殿,我自己也前去过多次,平日又没有人居住,能出什么事?路上金术支支吾吾,竟然死活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等我能看见蠡渊殿的殿檐了,发现青天白日下那蠡渊殿好端端的矗立在哪里,既没有着火也没有倾倒,不禁回头扫了金术一眼,这是出什么事了?
等走到近前了,才发现有很多宫人侍卫围在蠡渊殿门前,听见帝辛来了,这才四散开来,我便望见那蠡渊殿的正门前,方才被他们围起来的地面上,有几团黑乎乎的东西,其间似乎还有红色血迹。
【第一百一十五章 冥冥天意 】
第一百一十六章 渡鸟噩兆
帝辛看见地上那东西停下了脚步。我见他面有惊色,而我们身后的金术甚至不敢抬头,忍不住向前走了几步,才看清地上的东西。
这黑呼呼的鸟是乌鸦吗?
其实我并不清楚乌鸦到底长得什么样,尤其是地上已经死了的叫不出声的东西,可是看着这通体黑色长得也不太漂亮的鸟,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乌鸦。
宫人们都跪在地上,帝辛又是盯着那地上的死物默不作声,这场面着实有些诡异。我往回走了几步,轻轻碰了碰帝辛的手:“帝”
他终于回过神来,大步向前走到那死物面前,又看了一会儿,才转头对金术道:“还不清理掉!”金术愣了一下,赶忙应声,招呼了两个宫人过来,转瞬就把那死物拿走,清干净了地上的血迹。
原先围观的宫人们早已散了去,蠡渊殿又恢复了往日里没有举行宴席时的宁静。帝辛与我回到了钟鼎宫,一路上他锁着眉头,不发一语。
我当时粗略一看,那几只死鸟身上并没有箭翎或是别的什么器物。甚至我连伤口都没瞧见,可是又怎么会出现在蠡渊殿前?是谁这么大胆?瞧金术的样子与帝辛的反应,他们似是对这东西十分忌讳。
原先在我看来,帝辛算是这时代十分开明的人了,他虽然祭祀勤力,却似乎并不迷信鬼神之事,何以对这几只死鸟这么忌惮?到了我的钟鼎宫,他只是喝着闷酒,还是不说话,我终于忍不住道:“那是什么?明显是有人故意为之,为何你”
他闻言忽的抬起头来:“你也认为是有人故意为之?”
我点点头,我可不相信是什么天降灾祸一类的预兆,自古装神弄鬼的事情多了去了。可听帝辛的意思是他也不信?那他为什么这个反应?
终于,他向我慢慢解释了他何以如此震惊的原因。
他们叫那东西为渡鸟,原来这已经不是渡鸟第一次出现在王宫之中。
在帝辛的记忆里,这样的情景他见过两次。第一次,他的父王归天。第二次,他的母后归天。帝辛的父亲帝乙曾经告诉他,他的爷爷文丁归天前,宫里也出现过死渡鸟。
而帝辛并不信这是上天的预兆,他怀疑有人刻意为之,十年前他母后归天后曾在宫里大肆搜查过一遍,抓了几个宫人,但最终并没有确定元凶,这十年间王宫已经换了两批新人,加上当年帝辛下令不许乱传,是以现在王宫里知道渡鸟不详预兆的人并不多。但金术在帝辛还是王子的时候就跟在他身边,自是比一般人清楚一些。如今渡鸟又现,也难怪他刚刚死活都不敢说了。
我虽然觉得是人为的,可知道了之前的事也觉得有些害怕,相信帝辛也是如此感觉,于是我笑道:“若这渡鸟预示了别的事情我还不敢说,若是说你的命格,妲己以妖女之名为担保,子辛你完全可以忘记这件事!”按照他说的,死渡鸟出现后不到一个月,王宫里就有帝后去世,那么这次就不会应验。
历史纵然再错,也断不会把到底是文王灭了商纣还是武王灭了商纣搞错吧?再说现在连比干都还活的好好的,帝辛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死?
帝辛闻言轻笑着拍了拍我的手:“孤倒不是担心自己的性命,孤只是没想到,那人竟然还有这样的能耐,在蠡渊殿前放置这死渡鸟。”
我顿时觉得自己太过浅薄了一些,是啊,最让人担心的不是这渡鸟的“预兆”而是渡鸟背后的人,到底是谁在导演这场戏,他的目的又是什么?为了维持渡鸟噩兆的准确性。他会不会对帝辛下手?
我唯一想到的人,就是大祭司赤炼。
不过,我还没时间和帝辛讨论赤炼的可疑,金术禀报道比干、箕子等人进宫要见帝辛。“他们这消息得的倒是快。”帝辛道。比干、箕子都是王室老人,估计对渡鸟噩兆一事也有所耳闻。
帝辛离开钟鼎宫去见他们,我便一个人去想赤炼的嫌疑到底有多大。依照帝辛的意思,去年鬼侯谋反时,赤炼的确有推太壬继位的意思,虽然鬼稽一直守在帝辛身边,但他也不放心这才同意给帝辛服下鬼面婆婆的药,如果当真是赤炼,那时候他为什么不干脆弄个死渡鸟来?现在才来弄这一出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下定决心要除去帝辛?可他也大可暗地里下毒,犯不着弄一个噩兆出来,那死渡鸟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想了很久,都想不通其中的关节,倒是把自己给绕糊涂了,只觉得四周像是有双眼睛在盯着帝辛和我暗笑。帝辛也查过此事,并没有查出真相来,今天又出了这事,我想他应该会再查一遍,当下便安慰自己不要做无谓的猜想,赤炼依然要防,这渡鸟一事,还是丢给帝辛好了。
中午在前殿用了饭,觉得有些累了,便准备到寝殿去睡个午觉,谁知先我一步进去的阿左像是见了鬼似的刚进去就惊叫着把我往外推。“娘娘娘娘不要进去!”
“怎么了?”我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阿左惊魂未定,只是死死拉着我不让我进去,眼神有些涣散似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等阿左的叫声将阿右以及罗大林大喊来了。我还被她死死拽着。
“你们进去看看。”我朝罗大林大道。
阿右试图安抚阿左问清楚发生什么事却发现毫无作用,罗大林大见阿左被吓成这样,挽了袖子撞着胆子进了我的寝殿,不一会儿两人都是一脸惊慌的跑了出来。
“娘娘,死渡鸟!”
很快,帝辛知道我的钟鼎宫里也出现了死渡鸟后赶了过来。寝殿已经被打扫干净,帝辛却是盯着放置渡鸟的那块地砖默不作声。
我坐在榻上,有些庆幸那渡鸟没有放在我的床上。“帝,我不害怕。”死渡鸟出现在lou天也就罢了,竟然出现室内,人为的痕迹再明显不过了。既是人为,那我只要小心防范,也不一定就会让有歹心的人得逞的。
“孤今晚便多派些侍卫来钟鼎宫。”自鬼侯谋反之后,玛朵就再没回来,我也就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帝辛问起我只说我嫌她办事不力将她送走了,帝辛也未多言,要多派些宫人来,却被我拒绝了,因此除了隔一日会有打扫的粗使宫人,我这钟鼎宫里只有我和阿左阿右、罗大林大以及帝辛后来派给我的直涧、花成两个侍卫。看来帝辛也是担心有人想借渡鸟噩兆来行恶。
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放死渡鸟在我的宫里,不过被这么一吓倒是更加担心起帝辛来了,连那个平日用来安慰自己的历史借口都不管用了。生怕历史真的出现什么偏差。因此没有拒绝帝辛关于增加钟鼎宫守卫的提议,更一再嘱咐他要加强自己的安全防卫。
如今河陌与库贞都在宿卫军中,河陌主要在朝歌城内行走,而库贞主要在王宫内。库贞的武艺我是知道的,却还是忍不住让直涧带话给他,让他一定打起十二分精神保护好帝辛。
我这么提心吊胆的过了一个多月,王宫内却是风平浪静一点异动都没有。那死渡鸟也再没有出现过,不禁怀疑,这是不是只是那人的一次警告?可是他在警告什么呢?都这么长时间了王宫没有人死,那死渡鸟的噩兆意义不也就失去效用了吗?
帝辛也在王宫中细细又排查了一遍,却跟十年前一样。并没有任何有用的收获。却在某一天的下午,突然告诉我,要出宫去素女阁。
我心中对渡鸟一事还有些忌惮,出了宫的护卫肯定不如在王宫之内,因此想劝他暂时放一放素女阁的事,谁知他告诉我,或许能在素女阁中查出渡鸟的真相。
于是我现在便换了男装,鬼稽在我脸上稍作了装扮,使我看上去像是个清秀少年,而帝辛,也微微改了容貌。我从没想到,鬼稽的化妆术会这么神奇。
这素女阁外表看来的确是家酒馆,门口的招牌也不是素女阁三字,与向阳馆一般,这里也是前后两院,前院是栋三层建筑,修的很是豪华,一楼是大厅,雕梁画柱,地上铺的金丝毯与墙壁上挂着的色彩明亮的壁画相映成辉,张灯结彩人声鼎沸,端酒上菜的伙计穿梭其中,忙而不乱。二楼是包房雅间,三楼据闻是只有极重要的贵宾才能上去的。而后面那栋隐匿在层层树影中间的两层建筑,便是传闻中的素女阁了。
我与帝辛、金术以及恶来库贞等一行十多人,坐在二楼的雅间里,带我们上来的,是河陌。他似乎与一楼的管事混的极熟,那管事见到河陌来了,热情招呼一声也不多话便直接领到这里来了。因帝辛特意下令今日不想lou出行迹来,因此我们一行人进来的时候也是以河陌为主走在前头,帝辛还特意躬了背,以免显出气势来。
等酒菜上齐了,屏退了这里的侍从,帝辛的眼中才lou出精光。
“稍后可以去那素女阁吗?”他问河陌。
河陌点了头,道:“不过最多只能带六个人进去。”帝辛环视了一下,很快便定下了一会儿进素女阁的人员名单。
我从出来就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一定要带上我。现在去逛妓院为什么还要我跟着?
“孤想你认一个人。”
【第一百一十六章 渡鸟噩兆 】
第一百一十七章 商代青楼
(近来卷阿奔波较多。欠了一些,日后定会多更补上)
这素女阁布置的与前面酒馆大不相同。前面那座楼过于奢华,虽然所有器物装饰看上去都价值不菲,可都流于俗气,我也才知道那前面酒馆的名字叫做慕金楼,也是大俗。
可素女阁却是素净淡雅,宛若一位木钗布裙的少女,别具一番风味。从慕金楼的后门出来,沿着一条小径向北,素女阁幽幽的灯光像是勾魂的呼唤,在场的除了河陌来过这素女阁,其他人对这个让朝歌达官贵人流连忘返的新鲜场所充满了好奇。
待走到这素女阁的正门前便会发现,这里的老板显然在素女阁上花了更多心思。整座楼是一种最清新的原木色,镂空的桃木雕花门上一层淡黄色的半透明轻纱随着晚上的微风飘舞曼妙,轻轻拂过门前那两盆一人高的绿植,我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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