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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纣为虐之一代妖后-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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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生生地将他按了下去,月尚不明就已,瞪着眼睛瞧我,好在并没有出声争论,不情不愿的拜了一下。
我也根本不给姜后多与他说话的机会,如今两人离得越远越好,赶忙挽上姜后的手,将她往外间拉:“王后娘娘岂能站在这样的地方听妲己说话”姜后似是急于想知道月尚的身份,看了月尚一眼。任由我拉着往门口走,出了门,我嘱咐阿左阿右道:“看好她。”把姜后拉到了前殿。她起先还有些不愿意,待我说了一句“娘娘最好当做没有见过这个人”,姜后回头深深看了一眼,这才摆起王后的架势,到了前殿。
她在主位上端坐后,便劈头问我:“苏妲己,你最好能够把事情说清楚。”我看了一眼她身边几个宫人,轻轻用眼神示意一番,“今日之事若有人在外说了半句,乱棍打死!”等这殿内只剩我们这两人时,我也已经准备好了说辞。
“不是妲己不肯据实以报,只是帝的吩咐妲己不敢不从,王后在妲己宫内见到这样一个美人,其实不用妲己说,以王后天资,也该猜出个八九不离十来。”最好的说辞便是将话留给她说,我顺着圆就是了。
果然姜王后已经有了自己的论断,只见她美目低垂,自是在心中斟酌着什么,半晌后抬起眼来说了一句让我心惊的话来:“她在你宫里为何身着男装?”
我见她问的认真,看样子已经确实把月尚当做了女人,稍微放下心来,谄笑着道:“这这不是为了掩人耳目嘛”随即又正色道,“妲己请王后娘娘一定要严守此秘密,千万不要传出去”
姜王后冷冷哼了一声:“竟然在宫里偷偷藏了一个这样的女人!那素女阁”她话没说完。瞪了我一眼,“你倒真是大度,放这么个媚惑人心的妖女在身边,大白天的你瞧她披头散发的样子,简直简直像是从来没有离开过床榻!”
以姜后的身份,虽然这几句话里没有一个不堪入目的词,可意思已经都lou骨的了,我装作万分痛苦的模样道:“王后与妲己同是帝的女人该明白妲己又怎么会可是妲己又怎能抗命呢?!”为了大事,只好让帝辛当一个昏庸的好色之君了!
“帝真是越来越”姜后睨了我一眼,没有再说下去。其实这姜王后心机倒不深沉,只是她在王宫内耳目实在众多,我这里还没发生些什么呢,她总是能第一个嗅到味儿就冲过来,着实让人头疼。
好在今日月尚这一装女人倒把这危机混过去了,虽然我不知道姜王后是不是真的会严守此事一个人都不说,但好歹月尚和我都保住了,秘道也保住了。
这是月尚在钟鼎宫的第二日,离月煌所说的三日之期还差一日,我倒真的很好奇,他怎么就能够将这月尚救出去?如今直涧与花成时时寸步不离的守着月尚,我这钟鼎宫又在王宫内院。难不成他能把整座钟鼎宫给搬出去?
然而不可思议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第三日清早,林大报告:月尚不见了!月尚不见了,直涧与花成还躺在月尚休憩的那间偏殿里昏迷不醒,鬼稽说他们是吸入了大量的迷香。我钟鼎宫内其他人一夜都无事,睡得都很沉稳,也没有听见任何异动,月尚就这样被救出去了,连裴琴都被抱走了。
帝辛面色铁青,他当然会觉得愤怒,他的王宫内外重重守卫,可一个大活人就这么被轻易救出去了,这要是有人蓄意要刺杀他,不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不说他,我也觉得有些心惊胆战。那月煌,竟可怕到如此程度!他不仅仅是一个钱多的花不完的富商了,这富商一个人,竟好似有颠覆大商的能力!
我虽然忌惮月煌可怕的势力,可真要说他想谋害帝辛我又不信。如果那日我与郑蓄偷听的那个人真的就是月煌的话,我总觉得那人并无意对付帝辛,或许这又是我潜意识里的历史定论在作祟吧,我总是惦记着武王伐纣那场战争,一个近在咫尺的月煌即使表现出他再通天的本事,也不及遥远的西岐文王及姬发一个微小的决定给我带来的害怕大。
除非月煌与姬发他们有关系?我赶紧截断这个可怕的念头,虽然我不知道月煌为什么要掺和进帝辛与比干、赤炼等人的斗争里,可与西岐相比的话,我倒宁愿他相助比干、赤炼了。
直涧花成醒来之后的陈述并没有给我们任何有用的讯息,他们夜里轮流值夜,并没有贪睡。却还是不知不觉的倒了下去,并未回忆起有任何特别之处。
月尚虽然丢了,可是河陌还是要去向那月煌讨要承诺。经月尚之事我才明白一开始帝辛并非多么在乎这个诺言,他也并未意识到月煌究竟有多大的能耐,他对月煌,甚至是抱有了三分好奇,可如今,月煌对他来说,其威胁已经不亚于比干、赤炼了,他竟动了除掉月煌的心思。
这既是为了消除月煌对自己的威胁,也是为了避免比干、赤炼势力更大。
帝辛、河陌他们再去素女阁的时候,没有带我去。我见留守钟鼎宫的直涧、花成脸上的谨慎神色,便知今日去素女阁实在不是什么讨要承诺,帝辛已经准备把素女阁与慕金楼一锅都端了!
我在宫内急的团团转,猛然想起那秘道,上床假寐,趁阿右出去那一会儿赶紧跑去xian了秘道上的盖子,却赫然发现,秘道口下的阶梯上有一件物事,将灯移近了才发现是一枚葫芦形的玉佩,我一眼就认出那是月尚的东西,果然拿在手里仔细一瞧,玉佩上的纹路确实是饕餮纹!出于我古物的好奇。我曾仔细打量过月尚这玉佩!
原来月尚是从这里逃走的!难怪能躲过重重守卫!这时候外面传来阿右的呼声,她一进来乍见我不在床上吓了一跳,几乎在我开口应答的同时已经xian开了帘子!
将直涧、花成叫来一问果然当时姜后闯进来的时候他们曾想躲进秘道,但时间也确实紧迫,这才任由月尚装作女人出去应付。
仔细想一下,虽然并不能肯定月尚的玉佩是当时留下还是走时留下的,但我觉得月尚十有八九就是从这秘道逃走的,若是有旁人来相救,为何整座钟鼎宫不见一丝外人闯入的痕迹,还要面对王宫之内的重重关卡,只有像当初运他进来一样从秘道走才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觉。
只是当时我们都记着月煌的三日之期。月尚一失踪便自然以为是月煌救了他,殊不知这月尚也是个不容易对付的主。否则他那日如何敢穿上女袍大胆lou面?只怕他一见那秘道便打算好出逃了!
可是,这秘道在我寝宫里,他他是怎么进来的?我与守夜的阿左并没有像直涧、花成一般昏睡到天亮啊!这月尚,一而再再而三地颠覆了在我脑中留下的印象。
而现在,我最担心的便是帝辛与河陌他们了。如果不是帝辛误以为月煌如此神通,只怕一时间还不会动他,可是今天,他似乎准备好了一举将月煌拿下了!连他那个看来单纯的弟弟都有如此手段,月煌又岂是任人宰割的人?帝辛到底有怎样的安排,才有亲自去擒月煌的信心?
“娘娘,帝命我们一定要守住娘娘不瞒娘娘说,只怕你就算进了这秘道,也出不了向阳馆。”
月尚当初能走这里进去,自然有本事从向阳馆出去,直涧、花成拿出看守月尚的架势来守着我,可惜我没有月尚那样的手段,单是那无色无味的迷香,我就只有瞪着眼羡慕的份。
如此提心吊胆的在钟鼎宫里等了一夜,被我派出去打探消息的林大直到天亮以后才回报说帝辛已经去朝堂听政了。
我本想让他打探更多的事,例如帝辛有没有受伤,随去的河陌等人是否也都安全回来了,不过林大还没打探出来什么,河陌与崇侯虎倒是来到我的钟鼎宫了。
首先他们向我肯定了自己的猜想,那月尚的确还没等月煌派人来救,是自己逃出去的,第二告诉我一个好消息,帝辛与月煌见了一面,相谈了大半夜直到曙光初现帝辛才出来,随后撤去了围住素女阁的大批士兵,带领他们回到了王宫。
也就是说,帝辛与月煌达成了某种协议。甚至于帝辛对河陌说,他若有什么不能达成的事,可以像月煌提出要求,也就是月煌那个承诺。
【第一百二十五章 神通广大】
第一百二十六章 内忧外患
我想不通那月煌到底对帝辛说了什么或做了什么。才能让帝辛改变主意。如果这事发生在后世封建集权时代里的任何一个不算昏庸的帝王身上,只怕不论如何都不会让月煌过的舒坦吧,这正是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传说中那个拥有聚宝盆的明朝沈万三最后被朱元璋发配去云南便是一个很好的例证。
帝辛虽然只是奴隶时代的君主,可是他心底已经出现了最原始的大一统的野心启蒙,他的王权与赤炼的神权的对峙便很能说明这不是一个能够一直容忍威胁或掣肘的人,而月煌,到底凭着什么能让他暂时放弃?
我问帝辛,得到的答案更加出人意料。月煌跟他打了一个赌,赌姬昌能够攻陷崇国。或许这个赌约不是最重要的原因,帝辛说与月煌谈了半宿,此人说话有时虽然过于癫狂难以令帝辛明白,但帝辛却说月煌是个难得一见的人才,月煌认为国应以武而治,当今天下非武力不能平,皆因一盘散沙只有先聚拢了才能划出理想格局,这与尚武的帝辛不谋而合,与他心底那个愿望不谋而合,更与历史的发展是一致的,大一统的天下都是打回来的,谁见过光嘴上喊喊仁德天下就能归心了?“若是能为孤所用。必是大商又一位肱骨之臣!”相谈之中那月煌甚不喜西岐,但又说西岐气运好得谁也挡不住,这才有了两人之赌约,在帝辛看来,崇国便是姬昌的葬身之地,又怎可轻信姬昌会攻入崇国?
我听得云里雾里,一会儿觉得这月煌像是一个很有远见的政治家,一会儿又变成有谋略的军事家,后来又有些像个玄学家,不过这月煌对西周的看好却是让我大大的吃惊,以现今商朝与西周的实力,难得会有人看好西周。虽然我并不清楚这场战争中姬昌是不是能够攻陷崇国,但月煌竟然有这份眼力,难怪他的生意能做那么大了。
“那你到底打算如何对待月煌?”我忍不住问。我对这历史前进方向的“远见”全靠在学校里学的那点先秦历史以及一部《封神榜》,而这月煌才算是这时代最有远见的人,只怕是姬昌以及伯邑考、姬发本人,都无法笃定自己一定能够取代大商吧。
“等崇侯虎剿灭了周人叛军,月煌便要入朝为孤所用。”帝辛自信满满,原来这便是他想要的胜出报酬,只是不知道,若是月煌胜了,他的要求又是什么?我将此话问出,帝辛深深看我一眼,只道,月煌不可能会赢。
我不清楚帝辛为什么不愿说,却也没有追问。“可是月煌到底为何突然到朝歌来?你真的不担心不担心他会对你不利吗?”他原先好好地做着自己的富翁,某种程度上来说甚至与一方诸侯也无甚区别。难道真的是随性所致到这个地步,到朝歌来随便搅一搅?
“关于此事他不愿多说,不过孤觉得,这月煌可信只是为人尚嫌狂妄了些,还需要慢慢调教”帝辛难得对这样一个“陌生人”产生了信任,脸上的神色仿佛是发现了一块璞玉般。自古帝王大都是多疑的,帝辛虽信任飞廉、恶来、鬼稽,不过那都是性命换来的交情啊!可这月煌凭什么?
“这月煌与赤炼他们有所联系,子辛你还是需要小心一些。”我忍不住道,其实这一点帝辛必定心中有数,又何须我来提醒?
果然,只听他沉吟道:“月煌此人见解谋略俱在绝大多数大臣之上,且在各诸侯国俱有产业,相隔千里竟也连通顺畅,身上诸多利处。不过他少年成名,闯下这么大一份产业,自是比一般人轻狂些。他若是有心征战,只怕早已经是一方之主了。”帝辛说到此处,顿了一下,才继续道,“孤派人详细查过。他在西北的楚城,虽闭关自给,却从不涉及当地军务,也按时递交税赋,楚城易守难攻,他当日大败来犯之兵,实是一场怪风帮了他的大忙。”
依据帝辛的描述,我估摸着那场怪风应该是一场罕见的龙卷风了。帝辛又说大商正是用人之际,他难得遇上一个月煌,若不能倾心信一次,恐也难得对方效忠。这次帝辛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围住了月煌的慕金楼与素女阁,但不代表下次依然能够捉的住他。帝辛既然如此想收揽此人,自是要做到“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了。况帝辛又说,月煌与赤炼方面接触似是他自己另有目的。
帝辛十六年冬,东夷地界遭遇了罕见的暴风雪,冻死了大批牛羊,且当年春季粮食储备不足,有小股东夷军队又开始在大商边境骚扰,许是上次战败的伤疤还没好全,东夷人以掠夺粮食为主要目的,再不似过去大肆屠戮商朝百姓,但毕竟是抢劫,伤亡也不是一点没有的。且大商军队与东夷兵交过几次手,也各有损伤。
那庴王子还扣在朝歌,东夷此番主要目的虽是劫粮,但这样的滋扰也让帝辛非常愤怒,他第一次出征东夷便抱的是踏平东夷的打算,只可惜东夷部众比他过去讨伐过的那些小方国无论是在数量上还是战斗力上都更胜一筹,加上远离朝歌腹地。第一次东征虽已胜利告终,大商却也损失了不少兵马。那时候打仗俘获的战争奴隶是衡量一场战争得失的最重要指标,而东征一开始为了避免拖累,甚至还坑杀了不少奴隶,虽是为求胜迫不得已,可随着我对商朝越来越多的了解,现在回想觉得当时帝辛必定也有割肉般感觉的。
是以此次东夷又开始在大商边境寻衅,显然有把大商当做粮库马棚的意思,以后只要他们以缺粮少肉了,不是都要像上菜场一般来到大商绕一圈?长此以往,即使不敢像以前一样以屠杀大商边民为乐,但已经使得第一次东征胜利失去了意义。
于是帝辛准备率大军第二次出征东夷,希望这次能够彻底扫平东夷之患。而我一直都忧心着西边的战事,商代通讯远比不上后世封建王朝,这时大片土地还都是荒无人烟的,那姬昌现在不知道已经打到哪里了,如果帝辛率领大军去征东夷,那朝歌不就犹如微卵,万一姬昌真的攻破崇国,伐纣战争会不会提前到来?帝辛对崇侯虎深具信心,可现在崇侯虎还呆在朝歌呢,我宁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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