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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纣为虐之一代妖后-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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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个花园别墅来,面对院子围起来足有大半个足球场大小有前后两排主宅的“宅邸”,我已经非常满足了。虽然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压榨百姓,可是费同的“周道”也确实让我非常高兴。
帝辛进来的的时候也是左看看又看看,甚是满意。费同见了更是高兴的合不拢嘴,但态度却是更为谦卑。我平日所接触的多是飞廉、恶来这样的军方将领,不管他们出身如何,身上自有一股常年征战累积下来的傲气,而费同这样的地方文官很少接触。不过两相一对比却让我很快就从被奉承中的虚荣中走出来,在我看来,大商要想长治久安,这样溜须拍马的人是个不稳定因素。只是我暂时并不清楚这费同有没有做过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再说初到封地也不能一下子就撤换掉城尹,因此只在心里悄悄记下了。
我们到的时候已经天黑,费同张罗了一阵便回去了。这宅邸中生活用品以及奴仆杂役一应俱全,当晚住的很舒心。
我本想让费同另寻一处地方关押姬昌,可后来想想这样我还得另分派人手去看押,见府邸中主宅之外还有空屋,便在院子右后方挑了一座两间独立的小屋,作为姬昌的“牢房”。此事我问过帝辛,他并没有表示反对意见,事情就这样定下来。
我心里放不下家里的两个小宝贝,安顿好姬昌之后,便打算稍稍巡视一下自己的领地,然后赶回朝歌。这个时代奴隶主所掌握的财富就是两样,一是奴隶而是土地。作为领主,羑里最好的土地都是我的,而劳动力就是奴隶。
我并不清楚自古以来人们把做买卖的人称为商人是不是因为商朝的缘故,反正据我所知商朝人的确擅于经商,这也是为什么朝歌要比岐山繁华许多的重要原因。这时代没有重农抑商的思想,奴隶主因为手中掌握着大量土地,所收获的不管是农作物还是动物需要出售,他们手下有一批商人为他们做事,朝歌那些奴隶主贵族或多或少地手中都经营着买卖。
我当然不会浪费这种特权,所以我需要先弄清楚我自己所掌握的土地上到底出产什么。帝辛自陪我出了朝歌就很少发表意见。仿佛他这次是完完全全陪我出来玩的。所以听我说要去城外看看,也笑着答应下来。
我们带的人不算多,只有恶来、河陌以及五十个宿卫军,费同随行。这两天一直都没怎么跟我说话却时常与帝辛在一起弹琴的月尚也少有的一同出来了。
“月尚,你身体好些了吗?”我想了半天,最后开口的竟是这句话。马车极为宽敞,月尚坐在我的右手边,原先注意力似乎一直放在窗外,听我问话,回头浅浅一笑,点了点头。以前月尚一直给人孤傲的感觉比较重,可我现在突然觉得他的傲气似乎渐渐被清冷取代,看着好像跟你的距离拉近了,实则心却疏远了。之前我与他建立起的那种亲近关系仿佛一下子消失了。他不说话,我一时有些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看了眼帝辛,他拍拍我的手,示意我不要介意。
这时听见月尚道:“苍颜听你的话吗?”
我吃惊地望着他,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提起苍颜。
月尚见我吃惊毫不在意,挑了挑眉道:“除了哥哥。他谁也不服。你要多花点心思才行。”这话月煌也曾经跟我说过,我心中一酸:“月尚”
月尚忽然摆了摆手,将头扭到窗外,道:“不要告诉我,我什么都不想知道。”
这次出来因为知道有月尚在,月襄和月洪并没有跟在车队一起走,为的就是怕月尚起疑。可是帝辛却说我这么做根本不必要,现在看来,他是说对了。月尚根本什么都知道了。我答应月煌的时候觉得要瞒住月尚很简单,可实际做起来才知道那有多难。用一个谎去圆另一个谎,圆到最后我自己根本就圆不出来的了。不过虽然如此,到了即将捅破那层窗户纸的时候,还是非常难过的。现在就是这样难过的时候。
费同告诉我,羑里的稻米非常香甜,名气很大,所以我城外的土地七成以上种植稻米,产量也不少。剩下的三成土地则用来种稷、麦以及一些普通的瓜果蔬菜,城东有两座山也是我的私人地方,山上树木茂盛,而且野兔、獐子等小动物繁多。
我们今日主要就是去看稻田的。稻字在甲骨文里长的有些像舀字,这也是我认识的第一个甲骨文。这时候的稻苗都是野生的,或许是上天的厚爱才会让羑里这一代的天然水稻不但产量较高而且稻米口感也好。
这个季节恰巧是犁地育苗的时候。远远的我就看见田里人影晃动,有许多人在劳作,本来欢欢喜喜的,可一到近前就高兴不起来了。
我知道奴隶时用来劳作的,也在崇国见过奴隶们被拖出去干活的样子,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眼前这幅景象。
这些奴隶年龄不等,有头发花白的老者。有瘦弱的干瘪的少年,甚至还有女人穿cha其中,虽然性别样貌不同,但他们身上都有共同的地方:皮肤是常年在烈日下暴晒的黝黑粗糙,衣不蔽体。我甚至看见有两个看管奴隶的大汉坐在田头的草棚下指着一个年轻女子嘻嘻哈哈,那破烂的衣服遮掩不住女子的乳房,一弯下腰来胸前更是一览无余。
“娘娘”费同搓着手站在我身旁,最善察言观色的他虽然看出我隐有微怒,但不知道我为何如此。他当然不会了解,因为眼前的一切对他而言似乎是再正常不过。甚至于帝辛也没有lou出什么异常神色,只是微皱了眉头道:“怎么还有孩子和女人?”
“这段时间忙,人手不够,自然要把他们抽调过来了。”费同回着帝辛的话,眼光不停地瞟向我。帝辛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这时候田间劳作还完全是依靠人力,比如犁田,完全是靠人一寸寸地去犁,而且就我眼前所见,这些奴隶手中所拿的器具大部分是石、骨所制,青铜工具极为稀少。
我看着眼前那些神色麻木只知低头干活的奴隶,深吸一口气,转头对费同道:“这些奴隶都是我的?”
费同点点头。
“土地,土地上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我又问。
费同不明所以,又点点头,眼睛却去看帝辛,似乎不明白我怎么会问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帝辛却是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我也终于去看他:“每年,我要给你进贡多少东西?”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愣住了,连方才皱着眉头东看西看的月尚都将视线放在我们这里。
帝辛看看众人反应,在看看面前我一本正经的样子,竟是“扑哧”一声笑了。“原本所有都是孤的,现在孤把它给了你。就全部都是你的。”
“这么说,我有权处理这里的任何东西了?”我问道。
帝辛笑眯眯地点点头。
我不放心地又追问一句:“做任何决定?”
“任何。”帝辛正色道,“不管你想把他们都杀了或是都放了。”帝辛是所有人中最了解我的,竟然猜对了一点。
我点点头,装模作样地又四周巡视了一遍,呼出一口气:“我要把他们都变成我的佃农。”
我当然不会跟奴隶制度对着干,但既然在我的地盘上,所有东西都归我指派,那么我也有权利做出一些制度内允许的改动,虽然还在奴隶体系之内,但其实质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
这件事说起来容易,可是做起来就非常难了。不只是如何分配田地、工具,以及解决这些奴隶的居住问题,光是这些奴隶根本不能明白我的意思,呆愣愣地不表态不配合,就已经够让人头疼了。在他们脑海中根深蒂固的奴隶制生活方式,不是那么容易转变的。
“你们每日被驱赶下地劳作,却还是吃了上顿饿下顿,谁也不知道自己能够活多久,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去尝试我给你们的这条路?成功了,你们可以活下去,失败了,你们还是奴隶,对你们而言,根本没有损失,不是吗?”
半晌后,黑压压的人群鸦雀无声,一直干瘪的黑手慢慢举了起来,我精神一震,忙道:“你说!”
那是一个形容枯槁的老头,他的身边围着一个同样瘦小的老太还有几个青年男女以及两个小孩子,看样子是一家子。“主人的话,我我好像听明白了可可是这是真的吗?”他话一出口,顿时无数道目光射在我脸上,看来我说了半天,他们不是没听懂而是不相信。
“孤的话你们也不信吗?”恶来与河陌向两边非开。帝辛迈着四方步走了上来。费同涨着脸,指着下面那些奴隶喊:“还不拜见帝!低头,都给我低头!”
无数人匍匐地上,不敢直视直视我身边那个笑吟吟浑身上下散发出王者之气的男人。
【第一百五十八章 巡视羑里(下) 】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不测风云
看的出来,即使有令奴隶们敬畏的帝辛作保。由于我让他们做的事情还是太“惊世骇俗”,还是不能达到我想要的效果,若不是我有帝妃的身份,估计早被赶下台了,想立刻全面实施是不现实的。虽然我没能大规模开展我的佃农计划,但是能有几处试点我已经非常满足了。
我有信心,奴隶们依然属于我,土地也依然属于我,我没有去撼动最根基的东西,只是给了他们相对的自由和自主活下去的机会,新事物的诞生总是充满波折的,我相信这种封建制度与奴隶制度的折中办法在小范围内一定会慢慢被他们接受的,只要他们看见那三处试点的成效
因为这件事我在羑里又耽搁了一天,帝辛对我的怪异想法似乎已经有了免疫,倒是月尚弄明白后看我的眼神有了一些改变。这几天郑蓄也没闲着,在奴隶中挑选了几个看上去身手灵活的备用人员——虽然他也十分看不起奴隶。
我们准备启程回朝歌的前一天晚上,下人进来禀报说黎国夫人来了。我暗自奇怪,这黎国夫人在朝歌不敢lou出身份,我通知襄阳夫人了也没来见我,怎么我到了羑里她倒追来了?还光明正大表明身份上了门?
帝辛见我愣在那里没说话,笑道:“让她进来。”然后又转头对我道。“我想她是来见孤的。”帝辛说的没错,黎国夫人确实是来找他的。而且还带来一个消息,黎侯政革想要攻打黎国旁边一个小诸侯国稚氏。
稚氏的领地确实是非常小,方圆不过十里,但不管怎样,他也是商帝承认的一国诸侯。稚氏的诸侯名叫稚顺,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虽然他的地盘小,但也跟周围各个诸侯相处融洽,从未出现过什么动乱。姬昌攻打黎城时,稚国虽不在黎国的西线,却也因为太小而糟了秧,不过稚顺跑的快,在周军未进城时就已经带着妻妾儿女和心腹大臣出去避难了,待帝辛在黎城大败周人后才回到自己的封地稚国。
而政革此次要攻打稚国的原因倒不是他有多大的野心想吞并稚国,否则他不该等到今天,他是为了一个女人,稚顺的女人。黎国夫人虽没有这么说,但我也看出来,她之所以突然对政革动了杀机,十有八九也是为了这个女人,一个叫妹已的女人。
“黎侯竟敢瞒着帝私自对稚顺用武,若是让他得手了,那么黎国附近的诸侯必定人人自危,帝若置之不理,放纵黎侯所谓,不但帝的威信扫地。若各国诸侯有样学样,天下”黎国夫人正慷慨陈词,帝辛忽然一摆手道:“你不必拿话激孤。”他脸上虽带着笑意,可是眼中却射出寒光,黎国夫人瞧着,不自觉的避开了帝辛的目光:“我只是”
“辛雅,你在别的男人中间如何周旋,孤不管,不过你不要把孤也当做其中的一员。”帝辛忽然伸手指我,“她,也不是你可以威胁的。赤炼是在鹿台为孤向天神尽了忠,明白吗?”帝辛说话的声音不大,却让黎国夫人头上泛起一层细细的汗珠。她咬了咬唇,道:“辛雅不敢只是,帝真的不打算制止政革吗?”
帝辛眯起眼,幽幽道:“孤要政革死,可以有很多理由,但绝不会是因为你。”黎国夫人猛地一抬头,对上帝辛的眼,再来看我,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最终叹了口气低下了头,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再度抬起头来,眉眼弯弯,媚态横生,再无方才半点不堪神色,整张脸又再度神采飞扬起来:“辛雅明白帝的意思了,辛雅虽是个女人,但以后帝若有需要辛雅帮助的地方,尽管吩咐,至于前任大巫师”乌黑的眼珠子转了转,笑道,“辛雅跟他可不熟悉!”
黎国夫人变脸的本事实在让我惊奇,这时帝辛也笑了,冲她微微点了点头。望着黎国夫人离去时婀娜多姿的背影,我又将他们两人的对话在脑中过了一遍,奇怪地问帝辛:“你真的打算对黎侯动手?黎城不是朝歌的门户之一吗?”
帝辛眨了眨眼:“孤什么时候说要对黎侯动手了?”
“你刚刚的意不是”
他淡淡一笑:“我可以让政革死,确实有很多理由,但并不表示现在就想让他死。至于这个辛雅不过是一时心狠而已,真要让她拿了剑去杀政革,她未必舍得。”
我愣了愣,一时没太明白帝辛的话,算了,这个政革与黎国夫人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只要他们不来威胁帝辛,我也不想去管那个闲事,至于帝辛管不管,就不在我的控制范围内了。
这趟羑里之行,对我来说收获颇多,不仅落实了那里是我的封地。还将姬昌安顿好了,羑里离朝歌很近,我将郑蓄等三人留在那里,一是为我看守家门以及姬昌,二是继续招兵买马。反正他们在朝歌城内闲着也是闲着。我几乎把自己所有的家当都交给了郑蓄,让他帮我好好打理,虽然我心里也有些犯怵,不知道此人到底能不能重任,可谁能想到后来郑蓄在羑里还真的折腾出一番名堂来,最后帮了我的大忙。不过,他给我带来的麻烦也是不小。
一进宫门,我和帝辛兵分两路,他去找飞廉等人议事,我迫不及待地就往赢樱那里赶,两个孩子现在都还小,正是我跟他们慢慢培养感情的时候,我可不想因为离家几天两个宝贝都不要我了。
没想到刚走到赢樱宫门口就闻见里面有股刺鼻的草药味道,心里蓦地一紧,下意识的握了握拳头,抬脚往里面走。
“苏娘娘”赢樱的侍女们一见我脸色蓦地一僵,我心里更是一沉,可脸上还保持了温和的微笑:“嬴妃娘娘呢”“娘娘在后殿,我去通报”在我的目光直视下。她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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