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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圈叉时代-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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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卿卿跟着贺老进了隔壁的化妆间,进行了一次非正式的谈话。
贺老说:“钟擎你可得看紧点,他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很高兴贺老跟她达成共识,卿卿从善如流的接话:“他这个灯泡特别费油,可惜,我的废话对他不管用。”
说完,卿卿煞有其事的耸耸肩,也许这样能推卸责任。
“小张跟我提了提昨晚的事,这事你太不小心了,绯闻炒作,怎么能把自己牵扯进去?还有刚才,那姿势多不雅,到时候杂志一出,你就摘不清了。”
贺老念叨着,卿卿“呵呵”敷衍:“没拍着脸,应该没事。”
“脸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张怎么写。”贺老抱怨着。
卿卿一笑:“也对,登出来,我也是没脸,这种绯闻根本‘不要脸’。”
“不过,也不算全没好处。有点绯闻才好做文章,以后啊等事情淡了,再对外说你们之间只是工作关系,或者直接说纯属拍摄角度问题,就是最坏的结果,也可以宣布你们因性格不合‘分手’了,不过就是一场‘绯闻男女’怕就怕小张添油加醋,其他媒体越传越邪乎,这事后工作也不好收拾。”贺老念念叨叨,自言自语。
卿卿暗笑至内伤。
原来,“绯闻”不过是烫衣板上的纯白色衬衫,皱皱巴巴的等待熨斗的爱抚,直到滚烫的温度一路巡礼,激起衬衫的亢奋,发出“嘶嘶”的响声,所到之处无不热腾腾的犹如刚出炉的烙饼。
这时,外界的打扰层出不穷,可能是电话声,可能是门铃声,也可能是手机声,或者是沸水冲击水壶的鸣笛声,熨斗被迫忘了身下的雪白色,紧密结合。等到发现的那一刹那,焦糊的窟窿正恶意的嘲笑着这种“炒作”的过火,象征焦头烂额的失败,才发现何谓“距离产生美”。
试拍的时候,卿卿在一旁观摩,不经意的注意到角落里,娄澈正跟编剧低声讨论。
编剧右手比划着,时不时指向钟擎,看得出来他俩在背后说人。
拍摄意料之外的顺利,钟擎表演的张力犹如舞台剧演员一般的热情,冷酷的叙述台词,豪不留情自惩生命,紧紧将女主角扣在怀里,用宛如哭腔的语调,断断续续的道出赎罪之言。
“我赐予我自己一个归宿,也赐予你自由。”
女主角默默流着泪,强烈感受着他怀抱余下的温暖,从紧扣,到僵硬,再到松弛。
最终,她嚎啕大哭,指着天花板上的聚光灯,嘶声力竭的呐喊。
“苍天啊,你能饶过谁!”
看到这里,此起彼伏的鸡皮疙瘩已经遍布卿卿的背脊,只能目瞪口呆的望着一出闹剧,被某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戏剧冲突感,深深震撼了。
直到正式拍摄完毕,钟擎接过卿卿手里的水瓶,转身跟娄澈往后台走去。
卿卿独自整理着剧本,跟钟擎的随身物品。
“八卦张”跟一位特邀女性临时演员走了过来,两人态度热络,笑的讨好。
往旁边一坐,“八卦张”就开始套词了:“甄老师,看你愁眉不展的,有难事了?”
“没有,我单身。”
“我是说难事!就是难题!您还挺幽默的!哈哈!”
“八卦张”一脸尴尬。
“哎!”卿卿大叹一声,煞有其事,吓了“八卦张”一激灵。
“其实啊!也没什么。就是前两天不小心走错厕所了。这不,对方要跟我谈判,除了精神损失费,**曝光费,还索要什么‘脸皮要不要费’!你说说!你说说!要脸不要脸的还要付费!他上个厕所,跟脸有什么关系,除非天赋异禀长错位置了!反正我跟他说了,从那天以后我眼睛就痛,医生说我有点沙眼,看相的说我左眼见鬼了,牧师说我该蒙主召唤了,总归一句话,我是惊吓过度了!你说该谁给谁费!”
表情丰富的演完,卿卿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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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丰富的演完,卿卿舒了一口气。
女性临时演员很快入戏,睁大了睫毛根根分明的大眼睛,双手十指紧紧交缠,摆出教徒拜耶稣的姿态,嗲声嗲气的说道:“哎呀,甄老师您真是太有勇气了!要是我,一定把门关起来,绝对不让男人进来!”
卿卿撇撇嘴:“可他已经进来了,要不然我们怎么会吵起来。”
“男人想进来,女人想自闭”,这话听起来歧义非常,难免会已发出有色话题,尤其是接下来“八卦张”的回答,更有代表性。
“进来了就好办了!我要是那男的,就关上门不让女人出去。”
两人一起望向他,眼神谴责。
瞅,这就是男人跟女人的本质差异。
年轻的男人,身体力行的实施拥有“N+1”个女人的宏伟蓝图,自我修行无师自通的崇高境界;等到岁数大了,实际行动逐渐梦想化,日日回味曾经的“N+1”,以及幻想未来的N次方。
年轻的女人,羞涩并豪放,矜持并内秀,谨慎并大胆,矛盾的展现自我,收放自如,试图将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都加诸给同一个男人,直到把他折磨的筋疲力尽,再发挥余热寻找下一个受害者;等到岁数大了,无所谓了,不怕丑了,爱咋地咋地了,也就无敌了。
这番感触来的始料未及,卿卿径自沉浸在男女的辩证关系里,没注意到娄澈已经从后台走了出来,只是在醒神的刹那,对着“八卦张”感叹。
“小张我问你,昨晚的照片角度如何,我可丑话说在前头,绯闻不登脸,你要是把我卖了”
“八卦张”优点不少,尤其会见风使舵,于是当下立刻说:“角度一流,抢拍到位,尤其是钟老师啊,啧啧啧,那表情,那神态,绝了!”
卿卿有点不好意思,但转念一想,脸都不要了还要“意思”干嘛。
“话可以乱说,但不能说乱了,你瞅瞅钟擎,从头到脚,从里到外,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要气质有气质,一个字:范儿!你说他,能没经历过七八个女人么!别老把我俩扯一块儿,知道不。”
女性临时演员怔了怔,率先提出疑问:“不对吧,甄老师,之前不是有报道说钟老师童男身还在么。”
卿卿一拍脑门说:“哎!那玩意能通过科学验证么,能领证么,能术后恢复么,虚无飘渺,都是浮云,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说完,卿卿还一脸痛惜的拍拍她的肩膀,一转脸,又对着“八卦张”长吁短叹。
“刚才那句话不许写!再说了,这年头要找个处女比找个处男还难,甭管岁数,不说种族,有一个,算一个,这场子里的都没跑!”
可能是卿卿说话太直接了,“八卦张”跟临时演员都无语了,气氛一时陷入低迷期,额外衬托了身后男人的说话声。
“甄老师,咱们得谈谈。”
卿卿镇定的回头,镇定的转身,镇定的把自己的手塞进娄澈的手心里,又镇定的露出个笑容:“娄总,又见到您了,真是我的荣幸!正好正好,我也有事要请教您。”
娄澈笑笑,有点流氓精神的抽出手,揽过卿卿的肩头,一路往摄影棚外走去。
所到之处,注目礼一波接一波。
到了棚外,娄澈接了个电话:“等我回去再说,我正有事要办。”
卿卿懵了。
办?谁办谁?他要对她怎么办?
还是想台言里说的那样:“小东西,我该拿你怎么办?”
这个问题很严肃,卿卿陷入了沉思,以至于忘了自己正在行走中,心不在焉的绊了一跤,准确无误的前扑而去。
也幸好,娄澈眼疾手快,估计是练过的,微微侧身,左手一捞,右手正巧合上手机盖,行云流水般的耍了一套型男标准动作,英雄救美,不费吹灰之力。
可惜的是,动作优雅,分毫不差,那只左手握住的支撑点也分毫不差——卿卿的右胸。
卿卿傻眼了,找不到语言了,维持呆愣的姿势足足三秒,强烈的感受到懒得内衣的后果,竟是如此**噬骨。
瞬间的挤压,严丝合缝,娄澈也明显一愣,很快,右手也扶了她一把,左手自然的离开,呈半搂、半抱的姿态,将她扣在身旁。
卿卿的敏感部位脱离了掌控,但弥留下来的苏苏麻麻,热**辣的感觉,以右胸为发射源,逐渐蔓延至四肢百骸,就像是被埋好的新鲜地雷,等待敌人踩下的一刹那,激情燃烧,“噼里啪啦”的狂轰滥炸。
“怎么这么不小心。”娄澈竟然还有脸怪她。
他才是小新,他们一家子都是小新!
臭流氓!露大象!不要脸!色胚相!
卿卿暗骂一通,但这实在不能解恨。
于是,卿卿抄起右脚,就往目标人物小腿招呼,却被娄澈轻而易举的以膝盖抵住,她又用脚下棉靴狠狠的踩住他的白球鞋,得意的听到一声闷哼。
“甄、卿、卿!”
时不我待,卿卿踮起脚尖,呲牙咧嘴的就要去咬娄澈的耳朵,却被他一手揽腰,一手捏住下巴,钳制的动弹不得。
“你敢再咬我一次,我就吻你!”
这个威胁不太象话,但是很管用,卿卿立刻消停了,双眼喷火又带点警惕的望着他的眼,在那里看不到屎,望不见情,只有汩汩不绝的笑意,跟深不见底的灰黑色。
似曾相识的一幕重生了。
“娄澈,你疯了吧!”卿卿只顾着嘶吼发泄,丝毫没注意到自己正站在人家脚面上,倾身靠拢,嚣张跋扈的蹬鼻子上脸。
如果忽略两人厚重的衣物穿着,基本上可算紧密贴合。
娄澈还是笑:“我像是疯了?”
卿卿无语,眯着眼认真的近距离打量。
“一年半前,XXX市,365号房间。卿卿,你还想装傻吗?”
说到最后,娄澈的声音更低了,人也靠的更近了,气场极强的形成俯视包围圈,呼出来的二氧化碳被冷空气过滤后,形成了白色迷离雾,有一搭没一搭的喷在卿卿脸上,骚扰撩拨,实属犯罪行为。
一年半前的不期而闹,卿卿记得,但她一如既往的选择了忽视那段插曲。
相比那次,眼前的情势迫在眉睫,卿卿做好了睁大眼、闭紧嘴的严肃表情,从牙缝里逼出了几个字。
“我有口臭,臭不可当!”
娄澈的眼睛出奇的亮:“是吗,真要试试才知道”
“我错了!我错了!”
卿卿当机立断,咬紧牙关,用鼻子往他突袭而来的嘴招呼去。
突如其来的湿湿热热的触感,惹的她一激灵。
娄澈笑了,笑不可仰,顺势放开卿卿,双手环胸的看着她使劲儿蹭鼻子的懊恼动作,就像恶作剧成功的奥特曼,正在欣赏小怪兽满地打滚的娇嗔。
“其实,我什么都没摸到。”娄澈凉凉的开口,等同雪上加霜。
卿卿瞠目结舌,想不到娄澈可以这么恬不知耻的说风凉话。
五分钟前,娄澈还说要“办”事,五分钟后,他就以惊涛骇浪的劲头把她给“办”了,临了还违背了安慰艺术的最高宗旨,说了一句双关语,彻底粉碎了卿卿的自尊心。
这对一位既不是“飞机场”,也不是“坑谷”的女性来说,实在是太侮辱人了。
“算了。”卿卿摊摊手,恶意的说:“我也打了你一顿,两不相欠了。”
娄澈“呵呵”笑了:“我这人记仇,这笔帐先记着,以后找你讨回来。”
卿卿心里一“咯噔”。
娄澈看看表:“走吧,吃饭,炸酱面。”
卿卿的眼睛“噌噌”大亮。
从昨晚半夜,卿卿就梦见自己在吃炸酱面,今天一早起床,就惦记着收工后一定要吃碗炸酱面,所以娄澈一说炸酱面,她的心里就立刻装满了炸酱面。
结论是,一碗炸酱面泯恩仇。
上了娄澈的车,司机老王冲卿卿笑笑,复杂的笑纹智慧性的交错着,两眼中的混沌暗示了非比寻常的意思。
但卿卿没空理会,左顾右盼着,觉得这辆车很能配合娄澈的身份、品味,随口夸奖了几句。
“车不错。”卿卿说。
“我喜欢黑色。”娄澈回。
“这车不是白的么?”卿卿下意识问。
“还有一款黑的。”娄澈的右手正玩弄着左手的手指头。
卿卿看他左手碍眼,所幸看向窗外:“真有钱。”
“不是我的钱。”娄澈无聊的搭话。
“也对,男人不能太有钱。”
“找抽”,卿卿撇撇嘴,聪明的没说完后半句。
娄澈笑笑:“女人也不能太天真。”
“天真的都在幼儿园。”
卿卿蔑了他一眼,顿时觉得这番对话很有哲理:男人有钱的多,爱装有钱的更多,女人天真的多,爱装天真的更多,什么时候男人的钱可以多的容纳女人的天真,那才是难以比拟的佛教境界。
娄澈的心情似乎很好,没事竟哼起了曲儿。
卿卿又蔑了他一眼,讽刺道:“我真是想不到,您会想吃炸酱面。”
帅哥、淑女一般是不吃炸酱面的,一来,容易蹭一嘴黄酱,二来,“稀哩吐噜”的声音听起来实在不雅。
娄澈“嗯”了一声:“正好,我昨晚梦见请人吃炸酱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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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澈“嗯”了一声:“正好,我昨晚梦见请人吃炸酱面。”
这话一出,卿卿立刻没有想法了,转而把视线投向车窗外。
夜幕降临,天上挂着半个鸭蛋黄大小的月亮,流光溢彩,独缺了旗布星峙的点缀,少了点自然铺设的浪漫,不适宜情侣互揽啃咬,倒适合冤家唇枪舌战。忽然的,一道强光一闪而过,快的来不及让卿卿看清,便被刺目感麻痹了眼部神经,眼前充满了五颜六色的斑点,瞬间体会到,耀眼的杀伤力永远是与速度成正比的。
揉了揉眼睛,她用鼻子喷了口气,随口问道:“娄澈,你当初为什么要让我当钟擎的经纪人。”
她丝毫没有注意到,从尊称“娄总”到“娄澈”这种质的飞跃,距离适当的缩短已让称呼变得随便。
“为什么问这个。”娄澈嘴里搭话,眼神飘忽。
卿卿傲慢的冷哼:“我就随便一问,你可以选择不说。”
娄澈沉默了。
卿卿郁闷了,这个娄澈那儿都好,不哭,不闹,不吵,不叫,不撒娇,不炫耀,就是该听话的时候不听话,不该听话的时候乱听话。
没想到,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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