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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圈叉时代-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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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蹙着眉,扭脸看他:“请你注意自己的行为,我现在是你哥哥的女朋友。”
“我知道。”钟擎挑眉,满脸的不在乎:“我一向都不在乎这些的,你也早知道。”随即又立刻示软道:“我只是希望你能多待一会儿,没别的意思。”
“钟擎。”卿卿甩开钟擎的手,坐回原位,平静而冷淡的说道:“我很感谢你今天能告诉我这些真相,但是你在说这些话的背后目的是什么,大家心知肚明。就算事情如何发展都好,你选在这个时候揭发一切,是想挑拨我和你哥的关系么,还是想通过我制造轩然□,你再从中取利?你究竟有没有想过,在你利用他人的同时,他人会不会甘心被你利用,又或者会不会反过来利用你?”
钟擎的眼中一闪而过烦躁,却在卿卿捕捉到的下一秒别开了脸,选择逃避。
“怎么会呢?”钟擎透过车窗看向外面,声音放得很低、很沉,说道:“我怎么会利用你呢?虽然当初你被迫离开这个圈子的事,是因我而起但不管你信不信,其实,我本不想伤害你。呵呵,我这么说你肯定不信但是卿卿,为什么我和他都做了一些对你不利的事,为什么你会选择原谅他,而不是我,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不公平的人是你,在你心里,早就选择站在他那边,所以不管我做什么都是错,他做错什么都可以被原谅。这就是你的双重标准,不是吗?”
“你在胡说些什么?”卿卿不耐烦的将他打断,道:“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人,做错了事还能理直气壮,用几个荒谬的理由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把所有责任推卸掉,这样做你心里会好受么?”
“如果我不好受,你会替我难过吗?”突兀的,钟擎回首看着卿卿,专注而温柔,提出了这个不管她答“是”还是“不是”都是错的问题。
“呵,你真让我觉得好笑。”卿卿嘲讽的回道,下一瞬又问道:“你今天说的事是谁给你的消息?谁这么好心会把内幕透漏给你?不会是娄澈的,到底是谁?”
钟擎似是被戳中了罩门,眼神闪烁,不敢看卿卿,嘴里转移着话题:“只是一个朋友,你问这个做什么?”
“朋友?让我猜猜不会正好就是小山羊吧?”卿卿大胆的假设着:“因为他知道这件事不但牵扯了我,还牵扯了娄澈和CAB,他怕承担后果,所以在这个时候说出一切,借由你的嘴探听我的态度,究竟是暂时原谅他,还是把仇恨的目标转移到杨克身上?”
钟擎半响不语,卿卿便知道自己猜对了,喃喃自语道:“哼,不是杨克的朋友,又怎么会知道事情的全部,只有朋友才是最难防范的。”
钟擎有些烦躁,长叹了一口气,劝道:“就算你知道是谁又怎么样,事情已经发生了,追究是谁告诉我的还有意义吗?”
“当然有。”卿卿斜了他一眼,一手按住车门开关。
在钟擎疑惑的问道“什么”的时候,卿卿也打开了门,一脚踏了出去,背对着钟擎道:“因为我不想和这个人做朋友。”
钟擎没有阻止卿卿,浑身都被一种名为“挫败”的情感困扰住。他不得不承认的是,即便卿卿在为人处事上有一种可贵的单纯,却也并不影响她分析事情的能力,甚至在某些角度上,比别人看到的更透彻,偶尔展现出来的冷静,反令人胆战心惊。
而卿卿,她此时的心情就类似于风暴前的平静一般,一点都不像是刚知道一切真相后该有的反应,她只是觉得自己并不懂钟擎,主要是也从未主动地想理解他。其实,她对钟擎有一种惧怕的心理,惧怕他随时再丢出新难题,更惧怕他有时的执着,那是一种偏执,是一种她难以理解的情感。
眼下,除了钟擎,她还想到另一个男人——娄澈。
想到娄澈,卿卿的心情很难再平静,如电磁波一般起伏不定,随着大脑慢慢的消化完外界的所有讯息,她也迫切的想问娄澈一些问题,一些她心里早就有答案,却不得不亲口问出的问题。
卿卿发了短信给娄澈,告诉他她会在家里等。
娄澈很快回复道:“好的,等我。”
这句话就像一个定心丸,令卿卿一整个下午都能安之若素的看电视,循序渐进的寻找自己有兴趣的节目,用几个小时的时间一连看了三集电视剧,十几个广告,又把台转到了电影台,静等下部电影的到来。
这时候,娄澈回来了。
卿卿沉默的关掉电视,始终还保持静坐在沙发上的姿态,直到娄澈走过来俯身印下一吻在她额头,她才似笑非笑的抬头瞄了他一眼。
娄澈微微挑眉,顿觉今日的卿卿有些不同。
“今天我出了门,去医院。”卿卿以一种不太在意的口吻叙述,看着娄澈坐到她身边,任由娄澈揽着她的肩膀,她才又道:“你想知道结果么?什么样的结果,你会满意?”
娄澈微微敛眉:“卿卿?”
“如果你、我将来的孩子也是利字当头,重视事业大过一切的人,这对于你、我来说,是幸还是不幸?”卿卿自嘲着,全然不给娄澈提问的机会,便下了结论:“不过现在这些似乎也不重要了。”
“卿卿?你今天怎么了?”娄澈扳过她的肩膀,双眸中充满了关怀的颜色,却不再让她窝心,只觉得堵。
卿卿蓦然笑了,笑意没有传达进眼里,只留一片的冷:“娄澈,请你回答我两个问题,诚实的回答我,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骗我,好么?”
“你说。”娄澈心里隐隐浮现不安,握住卿卿肩膀的手,不自觉地更加用力,他却不知,这种不安也呈现在他的脸上,被她尽收眼底。
“第一个问题,如果我怀孕了,你会娶我的,对么?”
卿卿试图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冷静将问题道出,说完后却没有预期中的松了口气,反而更觉得心燥。
“会。”
娄澈的答案,对她来说就像是寒天喝冷水一般,冷上加冷,她的心仿佛快要冻住了。
“就算你没有怀孕,你、我也会结婚。”娄澈继续道。
可这句话在卿卿心里,也没起到温暖的效果,只是多余的存在。
“我的第二个问题是”卿卿别开脸,刻意回避了眼神,深呼一口气,才道:“有关《亡命之徒的信用额度》的抄袭事件,真相究竟是什么,你是不是早就查到了?”
娄澈沉默片刻,蹙着眉,语气也冷了几分:“谁跟你说过什么?”
“接下来,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一切都在解决之中,叫我不用担心?”卿卿没理会娄澈的话,也对他在自己肩膀上加重的力道浑然未决,只是无比坚定的持续自己的观点。
“CAB和杨克之间还有合同,所以站在公司的立场上考虑,即使我和他之间出现了矛盾,即使抄袭、栽赃这些不光彩的事一一出现,也不会影响CAB和他之间的合作关系,对么?”
“所以,你之前才叫我不用担心,你说你都会解决的。粉饰太平,安抚杨克,隐瞒真相,平息谣言,这些就是你说的解决办法,对么?”
“而我,不管是站在你女朋友的立场上,还是站在公司员工的立场上,我都该体谅你,以大局为重,牺牲我个人的荣辱、利益,包容一切,对么?”
“你对我的隐瞒,除了是你所谓的为我着想以外,也因为是你要避免在我知道真相以后会提出一些令你为难的要求,对么?”
卿卿一连做出四个结论,虽是疑问的却是以肯定的语气道出,口吻冷冽犀利,全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哪还有情人间的温和。
“甄卿卿!”娄澈攥着她的肩膀摇着,声音提高了几度:“在你心里,是不是早就给我定了罪了!”
“那你呢!”卿卿也吼道:“你凭什么以为我不该知道真相?你凭什么以为在我知道真相以后,不会做出正确的决定?你又凭什么以为你、我之间的关系经得起欺骗的考验!”
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瞪大了眼,互相瞪视,谁也不放松,谁也不让步,气氛一时僵持不下。
片刻后,卿卿哑着嗓子先开了口:“我居然会忘了你除了是我的男朋友,还是我的老板做老板的都希望员工无私奉献,全无怨言,宁愿只有他自己是剥削阶级,可以无穷无尽的压榨员工的剩余价值,甚至当老板的所讲的道理,也永远都是对的,因为在老板的背后只有利益驱动,而员工的利益只能是老板的利益。”
娄澈闭了闭眼,好似在强压着怒意,但用劲的指关节却始终难以放松、
“说话啊?怎么不说?你现在不替自己辩解,以后可能都没有机会了。”卿卿低语着,期盼娄澈能否认她的话。
怎奈,过了好一会儿,娄澈始终一言不发,令卿卿心里的火瞬间烧高,语气也不由得重了几分:“难怪我妈常说,‘人在社会不要害怕工作,因为工作不会害人,只有人才会害人’,现在想想还真是好笑,钟擎算计我,杨克害我,你明知道却一个字都不提,你以为这是在保护我么?你这是在袒护元凶!你在跟他们一起搞蒙蔽!让我像个傻瓜一样整天无忧无虑!你们真可怕!”
“是钟擎说的?”娄澈了然道,眉宇间拧了好几道结。
“重要么?”卿卿好笑的反问:“这跟谁说的又有什么关系呢?你难道不懂么?钟擎、杨克,他们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都与我无关。因为让我觉得心寒的人,是你”
说罢,卿卿猛力挣扎起来,双拳捶打着娄澈,毫不掩饰的将自己的怒火通通发泄。
娄澈的力气很大,始终不肯放松,在卿卿的捶打中不断收紧手臂,直到将她困进自己的世界。
“卿卿!卿卿!你听我说!”
娄澈头一次面对卿卿词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制止她的冲动,也不知道此时此刻还能说些什么作为弥补。卿卿是个固执的人,在某些方面认死理,坚持自己的原则,这些都是他以往最欣赏的优点,却不想全都变成了此时最惧怕的致命伤。
“娄澈,你真虚伪,你让我觉得可怕。”
被困在娄澈的怀里,卿卿闷闷道出这句话,用一把刀子划伤自己的心,也划伤他的,痛的淋漓尽致。
“告诉你吧,我根本没有怀孕,所以你、我之间不会有婚姻,也不会再在一起。”
不知不觉的,卿卿留下了眼泪,**辣的滑过脸侧,好像在哀悼自己的愚蠢,也是在为一段关系的结束划伤最残忍的句号。
娄澈没有解释,没有挽留,却蓦然的笑了:“我是虚伪,我让你觉得可怕,可是我不会放开你。”
他斩钉截铁的放下这句话,笑容充满了决绝与冷意:“不信,你可以试试。”
最后一句,他说的既柔又狠,却如刺进她心口的刺,再难□。
“我我到底爱你什么?”卿卿喃喃道,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心里一阵阵犯慌。
是啊,她爱他什么呢?爱他的大丈夫作风?爱他的行事果断?还是爱他的冷静自持,从不感情用事?
娄澈轻叹着气,将情绪徐徐吹拂至她脸上,饱含着意味颇深的语气,道:“无论如何,你都逃不掉的,卿卿。”
似乎,许久、许久以前,娄澈也用这种半含认真、半含轻松地语气警告过她:“卿卿,千万别爱上我,因为你输不起。”
那时的她,根本不会当真,一笑置之,如今想起来,真是现世报。
而撰写这份现世报的娄澈,可以温柔,可以下流,可以善良,可以卑鄙,可以君子,可以小人,让她深陷于厌恶他并自我厌恶的情感里,再不能自拔。
正文 C apter 56
争吵的特点就在于没有结果,通常都是以女人的谩骂作为结尾,若是男人不懂的谦让,将意味着新的战争的开始。
娄澈和卿卿也是如此。
卿卿对娄澈的宣誓不以为意,心里自顾自的以为他俩完蛋了,趁着各自冷静的空挡回屋收拾行李,结果当然是被阻止了。
卿卿说:“我们都需要冷静,所以我搬出去就是最好的选择。”
娄澈回:“冷静在哪里都是一样的,不能冷静的人去哪儿都没用。”
卿卿又说:“搬不搬出去是我的自由。”
娄澈又回:“怎么,又想一个人躲起来大半年?逃避就是你的选择?”
卿卿无语,不得不承认娄澈的激将法太管用了,也终于明白什么叫“相吵无好言”,与其勉强的迎合,倒不如保持沉默。
哪知娄澈将她的行李一一掏出不说,还极有耐心的分类叠好,再放回原位。
这使卿卿强烈意识到,娄澈对她的了解,已经到了了如指掌的境界,她就像是飞进老鹰嘴巴里的小鸽子,折腾吧,使劲儿折腾吧,就是出不去。
“我真希望我是一台电脑。”卿卿对着坐在床沿的娄澈的后脑勺说道。
娄澈并未回头,随口回道:“那这台电脑该报废了。”
卿卿怀疑娄澈是不是故意要气死自己,又说:“如果我是一台电脑,我第一件事就是重启,重启完了格式化,把你丫给删了!”
娄澈低笑出声,依旧用后脑勺看人,却丝毫不影响他损人的功力:“你有这个本事吗?”
“我真是猪,怎么会在这里跟你废话!”卿卿气结,负气的往门口走去。
身后的娄澈又道:“我知道你属猪,怎么老重复。”
“你!”卿卿豁然转身,指着娄澈“你”了几次,也没“你”出个所以然,就此领悟了为什么世界上最恶毒的话都是留给最爱的人的,因为只有爱人才会因此生气,陌生人只会拿看“蠢猪”的眼神看着你,再加一句“白痴”。
想到这,卿卿感到自己很失败,娄澈很成功,因为她的失败都是被娄澈的成功打败的。
所以,仰起头,用不屑的态度冷哼一声,这才是她该做的,而不是在原地对着娄澈的后脑勺生闷气。
却哪知,卿卿才“哼”完,一个优雅的转身,却不防被身侧的墙撞到了鼻子,华丽丽的悲剧了。
“我靠!”卿卿捂着鼻子骂道,被**辣的痛弄得龇牙咧嘴,甚至感到某种热乎乎的液体正通过鼻腔逐渐释放。
她脚下迅速往浴室移动,一进去就“碰”的一声关上了门,再看向镜子里那张扭曲的脸。
果然见血了,货真果然价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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