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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图腾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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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上已经点点滴滴地粘上的血迹,好像落在雪地上的朵朵梅花。鲜艳,而又刺眼。中间的祭祀手里握着一把明晃晃,黑亮亮的黑曜石做的祭祀刀,刀刃上沾满了鲜血,正顺着刀尖一滴滴地流下来。
和我们一同被带上来的那几个印第安人早已经吓的魂飞魄散,像一只只等待被宰杀的羔羊。佝偻地排成一队站在一旁,颤颤发抖。
我们两个人从被祭祀的人群中分了出来,被分成了另一伙。三个身型强壮,魁梧的印第安武士,手持长矛,短剑,看守着我们。
死亡的气息越来越浓烈了,杰西卡表情很镇定,但从她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她的恐惧。
而我看到乔治坚毅的眼神时,就明白了,现在是我们两个是准备要同归于尽的时候了。
祭祀活动在我们中间开始了。一个印第安人被拉了出来,四个身着白袍的祭祀分别抓住那个印第安人的四肢,把他仰面放倒在地,那个印第安人死命地挣扎着,但在那四个祭祀地按压下,也丝毫不得挣脱,祭祀尽量地把他拉直。
这时候,那个手持祭祀刀的白袍祭司走了过来,用刀对准那个祭品的胸膛,手法极为娴熟地从左胸肋骨处下刀,切开了一个豁口。而那个可怜地印第安人发出的撕心裂肺地叫声,实在是令人胆寒。
祭祀迅速地从豁口处把手伸进去,从中抓出了一颗还在跳动的血红心脏,马上把心脏放到了一个铜质的盘子中,交给了另外的一个大祭司。
这个大祭祀接起铜盘,嘴里不停地念着咒语似地哼唱。用手沾满了心脏上的鲜血,把血迹均匀地涂在了偶像上面。
那个印第安人早以咽气,四肢还在抽搐着,几个武士把他的尸体拖出了神殿,扔了出去。
清理完尸体后,祭祀活动继续,一个,两个,三个印第安人,一个个地按照刚才同样地方式被处死。娴熟的如同屠宰场的屠夫,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们所嗜杀的是自己的同类。
随着人数地减少,留给我们三个人的时间也不多了,死神慢慢地向我们走来。
乔治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许多,不知是因为气味的原因,还是受惊吓过度。
我看到乔治正在看着我的眼神,我明白是该做些什么了。
印第安人已经全部被杀完,就剩下我们三个人了,可他们似乎并不急于动手,我明白只要他们动手,就是我们反抗的时候。此时杰西卡也不知所措了,一脸茫然。
过了一会,那个执刀的祭祀走了过来,指了一下杰西卡。
乔治意识到了情况不妙,我也知道,他们要拿我们动手了。
我和乔治同时挥舞着铁手链,大声地吼叫着,想要赶走身边的那几个武士,可他们似乎也料到我们会反抗,早已有了心里准备,手中的长矛不左不右,准确地击中了乔治的头部,一下子就把他打晕了,而我的脖子上这时也抵着一个短剑。
我的心已跌落谷底,如今只有死路一条,我很难想象现在除了上帝谁还能救我们。
然而命运也许就喜欢和我们开这样的玩笑。努力,痛苦,失望,走投无路之后,认为自己气数已尽。命该如此的时候。命运之轮已经在其中不知不觉慢慢地旋转,当沙漏里最后一粒沙子落下,从新翻转的时候。就会引发天翻地覆地改变,否极泰来,所谓人算不如天算。而我们所要做的也许就是等待。
此时,沙漏里的最后一粒沙子终于落下了。
不远处忽然传来了阵阵的鼓声,呼哨声和叫喊声,不断地回荡在空荡的神堂里。
而当那些祭祀听到这些声音的时候,都显得有些慌乱,不知所措。
同时,就在城内不远处,也同样响起了隆隆地鼓声,这鼓声不同于祭祀时的鼓声,显得很急促。
祭祀们稳定了各自的情绪,为首的那个祭祀指示着武士,示意把我们带下去。
几个武士麻利地抬着昏迷的乔治,押着我走下了金字塔。
我们又回到了那个囚笼,城内不停地有大批的武士调动着,城外喊杀声不断。
我知道,这个小城发生战事了。
整个下午,这个城镇都是乱哄哄的,不断有伤员被抬回来,安置在金子塔下的广场上。痛苦地叫喊声,夹杂着哭喊声,让这个本来就阴森的小城更加地恐怖了。
乔治醒了,没有什么大碍,而兰登机长的病情还是没有好转。
战争的喧嚣声一直到入夜才渐渐停息了下来,我们三个为这场战争感到庆幸。因为这场战争使我们暂时保住了一条命,活下来了。但我们丝毫没有为这一时的侥幸而感到高兴,反而由生出了令一种不安。
压抑的气氛笼罩着整个牢房,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带着这种不安,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清晨,阳光从东方照射来,带来了太阳的热量,温暖了身体的同时,也温暖了心。
乔治早早地就醒来了,身体的疼痛让他难以入睡。
战争的号角声已经徘徊在空中,而我们还是在等待,死亡,或是自由。命运也许有时候并不把握在自己的手中。
外面的战事激烈如炎炎夏日正午的阳光,而囚房里却阴冷如寒冬腊月的冷风。都默默无语地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正午的时候,外面突然来了一队人马,打开了囚门,又把我们如前一天一样拎出来。
一个看似头领的印第安女人在一群黑袍祭祀的簇拥下来到了我们面前,这个女人很美丽,长长的秀发被梳进了一个雅致的头饰里,黑珍珠一样的眼睛。让人看了十分的着迷。华丽的棉布衣服上,编织着美丽的羽毛,身后还披了一个绣有花纹的精美的斗篷。身上还不时飘来,不知是何种香草制成的香水的香气。
后来我们才知道这个女人的名字叫堂娜玛利亚。
令人惊讶的是她的后面竟然跟着一个白种男人,只是他的装束已经是这里的印第安人的装扮了,耳朵上和嘴上都已经穿上了环。
杰西卡和乔治都很惊讶。
她走到我们面前,目光巡视似地看了一遍,然后转过头对着那个白种男人说了几句当地的土语。那个男人听完后,竟然用十分标准的西班牙语对我们问道:
“你们来自哪里?”
万幸,杰西卡可以讲一口流利西班牙语,但杰西卡可能是过于吃惊,并没有回答他。
那个白种男人接着又用英语问了一遍。这更加令人吃惊了。
“你们从哪里来?”
“一个你不知道的地方,太阳升起的国度。”杰西卡回答道。
表情十分自然,轻松,平时大胆而又细心的杰西卡。此时的语气中又透着一种稳重成熟的气息。
“那你们到这里来是要干什么?”那个白种男人接着问道。
“寻找一个秘密。”
“秘密,什么秘密。”他继续追问着。
杰西卡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灰色的棉布,棉布里似乎包裹着东西。
在我们和那些印第安人的注视下,杰西卡慢慢地展开了棉布,就在展开棉布的那一瞬间,我犹如被点击一般,心也突然地紧了一下。
“居然是那块图腾”我在心里暗说。
“就是这个。”杰西卡边说边把图腾递给了那个白种男人。
那个白种人把图腾呈递给那个女印第安首领。
堂娜玛利亚和她身边的祭祀们都露出惊讶而又恐惧的表情,尽管她极力地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保持的镇定,但是突入而来的情况,还是让她有些神情慌乱。
堂娜玛利亚把图腾托在手中,反复地看,而她后面的祭祀们也围在边上,用土著方言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什么,一边说着还一边指手画脚地比划着。
就在他们互相争论不休的时候,我和乔治的目光同时又都聚到了杰西卡身上,同一个疑问同时在我和乔治的脑中形成,那就是,杰西卡怎么会有图腾的。
此时,杰西卡只是面无表情地一直看着那个惊慌失措的女首领。
然而平静的表情难掩早已澎湃的心,一双眼睛早已出卖了杰西卡,虽然这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中,但世事难料的结果,却让杰西卡难以淡定。
堂娜玛利亚稳定了下情绪,对那个会说西班牙语的白种男人说了几句,随后就跟那些祭祀们急匆匆地走了。
那个白种男人走到杰西卡面前,低下头,双手恭恭敬敬地把图腾又递回到杰西卡的手上。
杰西卡把图腾拿回来,放回怀里。
“难道这个女人是这个城市的主人?”我心里默想着。
“尊敬的客人,请原谅我们的失礼。”那个男人像我们深鞠了一躬。
起身后他又继续说道:“由于我们的无知,让您和您的同伴受尽了苦难,我的女主人让我转达她对您和您的同伴的歉意。为了弥补我们的过失,也让我们的愧疚之心有所慰藉,我的主人诚挚地邀请您和您的同伴在我们的城里住上几日,我的主人将用最热情地方式来款待客人们。这样我们才会为我们所犯下的过错,做一些补救。请您务必要答应。”
我和乔治吃惊于他们态度的巨大的改变,心里一下子没了底,到底他们想要干什么?
杰西卡顿了一下,带着微笑地看着那个白种男人说:“请你转告你的主人,不必为我们的待遇感到任何的自责,我们决定留下了。但是希望你的主人不要有其他的意图。”
“怎敢有其他的想法呢,您多虑了。”那个白种人解释后继续说道:“我们只是想为远方来的客人尽一些地主之谊而已。”
那个男人显得更加地谦卑了,好像我们是远道而来的贵客一样。
对于这种虚假的言语,相信没有一个人会当真。但这种场合却又必须装出来,这不仅给了他们台阶,而且又给了我们面子。而我们的面子当然不会是我们这三个在他们眼里如同草芥一样的命。原因只有一个,就是那块图腾。究竟图腾里包含什么样的秘密,让他们如此谦卑呢?给了我们这么大的面子呢?
“希望如此。”杰西卡干脆地回答道。
“那么,请您和您的朋友跟我来吧,我带您去您休息的地方。”
说着,那个白种男人转过头,在前面带路。
“慢着”杰西卡突然说道。
“您有什么吩咐吗?”那个男人转过头来,看着杰西卡。
“我还有个朋友,现在还在狱室里,他现在病的很重,需要治疗。”
“这个我会转告我的主人的,还有其他吩咐吗?”
“没有了,请务必转告。”
“一定,请跟我来吧。”
我和乔治没有说一句话。三个人跟在那个男人的后面,穿过广场,走上了一个很宽阔的路上,旁边有不少的小贩在贩卖各种的商品,各种叫卖声熙熙攘攘。
没走多远,便来到了一个不算高大的白色复式建筑物前,房子是用土坯和茅草建成的,白色的石灰石涂料涂满了墙壁。房子前还有一个不大的院子,种了些不知名的花草,屋子没有门,只用一个很大的用棕榈叶编织成的大帘子做门,我们走进屋里,屋子不算大,但很整洁,地上铺着一大块大麻纤维编制的席子,铺满了整个屋子。旁边屋子是一个蒸汽浴室。从里面一个淡淡地飘着某种熏香的味道。
“尊敬的客人们,我去准备些食物,请小姐和您的朋友们在这稍事休息把这里当做在家一样,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我们一定会尽全力做到”
“谢谢,已经很好了,请转达我们对您女主人的谢意。”杰西卡微笑着说。
“那我就先告退了。”说着那个男人便转身走出了屋子。
杰西卡目送着他掀开门帘,走出小屋。
我和乔治同时盯着杰西卡。
大家都等待着一个问题。
不一会,杰西卡转过身,向我和乔治轻轻地笑了一下。
“我会给你们俩一个解释的,等一下。”
“杰西卡,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有些急躁地问。
“现在周围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我们,所言所行必须谨慎,这个图腾可能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个不祥之物”
“不祥之物”我刚想接着杰西卡的话问,突然被叫门的声音打断了。
“亲爱的客人们,我的主人为你们准备了些饭菜,我现在可以送进来吗?”
是那个白种男人。
“好,你进来吧。”杰西卡高声说道,同时递给我一个眼色。
话音刚落,四五个印第安女人,在那个白种男人指引下,鱼贯而入,同时把各种食品用一个桌子整齐地码放在我们面前,两只鸡,若干种水果,和玉米面饼。
那些印第安女人摆放完食物后,就低着头,默默地站在那个白人男人后面。
“请慢用。我的主人明天会接见您和您的朋友。您的那位朋友,已经进行了医治,请您放心”
“谢谢。”杰西卡点头,答谢道。
“那请慢用。”
那个男人低下头,和那些印第安仆人们转身走出去了。
当最后一丝的响动如被激起的涟漪一样静止了,时间就好像在这一刻凝固了,屋里霎时变得针落有声。
“机长身上”杰西卡突然转身,没有丝毫征兆地对我们说道。
“什么机长身上。”我有些不知所措地问。
“图腾在机长身上找到的。”杰西卡说。
“什么。”我吃惊地看着杰西卡。
难以置信的表情同时在我和乔治的脸上浮现出来。
“就是这个现在还活着的机长身上。”杰西卡解释道。
“那你是怎么得到的。”我继续追问。
“前几日,我在机长身上无意中看到一个布包。”
“布包?”我问。
“对,布包。”
杰西卡边说话,边坐下来。我们也跟着她,围着食物边坐了下来。
“我在照看机长的时候,发现他的手一直把着一个布袋,这个布袋就系在腰间。我很好奇,究竟是什么让一个命悬一线的病人如此看重,所以我就打开了,当我打开的时候却发现,那是图腾。而且他身边还有把匕首,就是这把”说着,杰西卡就把一把匕首从腰间拿出来,递给了乔治。
乔治右手接过匕首。
当我和乔治仔细地查看这把匕首时,惊奇地发现,这把匕首正和那把在岛上尸体上发现的匕首一模一样。
我擦了擦脑门上渗出的虚汗,看着乔治。
而此时乔治的脸色也早已经变得十分难看。
凝重的气氛使杰西卡察觉到我们表情的异样。眼睛来回看着我和乔治。
“发生什么事情了?”杰西卡眉头紧锁着问道。
“杰西卡,你把这把匕首和图腾收好吧。”乔治在沉默了一会后,把匕首递回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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