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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传说--后裔-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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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看各种专家的综合评价。”丹尼尔说,“目前评价最高的是伯莱塔M92,美军制式手枪,世界十大手枪综合排名第一。”
“要我说手枪最好还是够火辣,”马索说,“就像女人,女人还是热辣一点的够劲,你们见过西班牙的女人吗?哇塞,其火辣程度绝不输给拉丁美洲的姑娘!”
丹尼尔和小三对视一眼,知道这家伙又来了。这小子爱枪如命,爱女人胜过生命。不管你跟他说什么,他都能把话题扯到女人身上。他曾经不止一次地向别人炫耀过自己的风liu史,但始终却拿不出什么确凿的证据来,也没人亲眼见过。
“这方面捷克于1985年定型生产的CZ85B9毫米手枪也不错。”小三说。
“全枪长206毫米,枪管长120毫米,全重1公斤,载弹量15发,初速370米每秒,手动保险,弹药9×19毫米Para/Luger/NATO。”马索又在说他的顺口溜,眼睛盯着斜下方,好像在看姑娘的屁股。
“当然,据说是20世纪综合性更最好的。”丹尼尔表示同意。
“还有TT33型手枪,牡卡雷夫半自动手枪,HK的USP……”马索仍旧神经兮兮地嘟哝着。
丹尼尔摇了摇头不再理睬他,小三转向旁边的兰尼:“你呢,小菜鸟?你觉得什么枪最好?”
“不太清楚,”后者耸耸肩说,“我只知道MK23好像很不错。”
“有眼光!”小三兴奋地打了个响指,“MK23可是德国HK公司根据美国特种作战司令部(CUSSO)的要求特别研制的进攻型手枪!”
“德国货一向都不错,”丹尼尔说,“不过美国也有一些自己的好东西,像M1911,最有名的。”
小三使劲地点点头:“对,M1911A1,还有俄罗斯的特种部队用的斯捷奇金冲锋手枪,火力很猛!”
“俄罗斯?”一直在一边喃喃自语的马索这时好像突然回过神儿来,“西伯利亚辣妹!”说着口水似乎都要出来了。
其余三个人相互看了看。
“你的意思是,”布兰科看着奥萨卡说,“他们在可以向你隐瞒什么?”
“或者是逃避什么,”奥萨卡说,“比如我会通灵这个事实。他们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
“你真的认为自己会通灵?”
“不知道,”奥萨卡说,“其实我自己也不确定,因为我从未跟死去的父母亲交流过。”
“我到但愿你会。”布兰科说,“那样你也许就会见到我妻子的灵魂,她也许仍在这房子里。”
“您不是无神论者吗?”
“这跟无神论是两码事。”
“我的确没有见过灵魂,”奥萨卡说,“包括您妻子的。不过……”
“不过什么?”
“其实我一直没有告诉您,”奥萨卡说,“自打一进来,我就觉得您的房子有些不对劲。”
“是吗?”布兰科说,“有什么不对劲?”
“我也说不上来,只是一种感觉。”奥萨卡反问,“您说这房子很久了,是您祖上留下来的?”
“是的,”布兰科说,“其实我是个很落魄的人,就像我的家族。以前我在医院工作的时候是租房子住,后来工作没了,我就搬到了这里。这房子的确很破旧了,不过好歹也是个栖身之地。”
“不过不瞒您说,这房子看上去给人的感觉就很不舒服。”奥萨卡直言,“却不说这么老旧了,是否还结实,住在里面是否安全,就周围这环境,还有这房子本身里里外外就透着股怪异,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
“你担心着房子里会闹鬼?”布兰科替她说了出来,接着又马上自己否认,“不,不会的。我在这里住了十几年了,从没遇到过鬼。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倒是也巴不得能见上两回,因为我这些年的生活真他妈的是太乏味了!哈哈哈哈……”说完顾自在一边苦笑着。
“从没见过您这样的人!”奥萨卡看着他说。
“什么样的?”布兰科说,“不正经工作整天胡思乱想的人?天知道!我也搞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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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心理医生
自从奥萨卡来了之后布兰克的私人诊所似乎更加生意惨淡了。就连那个未曾谋面的电话秘书说话语气也日益冷淡,最后终于不出布兰科所料地提出了辞职,很有让老雇主自生自灭的意味。然而帕斯卡·布兰科对这一切似乎并不在意,似乎认为自己已经这个样子了还能糟到哪儿去呢。
值得庆幸的是奥萨卡似乎没有期限地留了下来,与其说是请别人替她看病,倒不如说是她一直在默默地照顾着医生和他的房子,不然的话两者肯定都会荒废。而布兰科医生,除了偶尔和自己的病人一起探讨一下病情,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人埋头翻一些破破烂烂的书,没完没了地做着笔记,闲下来的时候就坐在椅子里或门前的台阶上,望着门前的荒野长吁短叹,念叨着自己的妻子好事还活着,眼前肯定不会是这个样子。房子里肯定会比现在干净整齐,桌子上烫着衣服厨房里飘着饭香,门前一定会是一片漂亮的花园,两个金黄头发的孩子在里面玩耍嬉戏,两个或三个……
奥萨卡找来一些废弃的木板给自己做了张床,夜里就不用再睡躺椅了。不过很多天以后他仍然住不惯这座破旧不堪的老房子。里面没有一块木板一扇门是不响的,墙壁变质得都快发霉脱落了,墙角一大块一大块的霉斑,叫人既恶心又慎得慌。家具没有一件是完好无损的,衣柜的门松动了,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自动打开,桌子腿遥遥晃晃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散架。最令她感到不自在的就是屋里那个古怪又难看的老式壁炉,跟个土洞似的一天到晚杵在那儿。布兰科医生当然懒得去点火,那家伙就一直这么一声不响地冰冷梆硬,有时候和还会冷不丁从烟囱里掉下一些灰来,哗啦一声落在炉膛里,击起一小片尘土。
一天晚上,奥萨卡像往常一样睡意惺忪地躺在床上,由于第一个晚上收到的惊吓,布兰科再也不允许她晚上跟自己睡一个屋。奥萨卡并不认为自己胆小,可是在这荒郊野外的老房子里,熄了灯便伸手不见五指,听不到一点声音,难免会让人感觉有一点莫名其妙的不安。
“这个性格古怪的老家伙,”她躺在床上想,“偏住在这么个老掉牙的房子里,不知道有多少人老死在里面!”想到这儿她不由地把被子裹得更紧了,脑子却格外地清醒。人有的时候就是这么奇怪,越不愿想一件事情的时候他却总是在你的脑子里打转。奥萨卡忍受不住闭上眼睛后无边无尽的黑暗,便不由地睁开眼睛。黑暗依然包围,眼前模糊的景象却让莫名的不安未减。他不敢去看衣柜,因为在她的角度看去衣柜就像是静静矗立在那儿的一口漆黑的棺材。她转过身子,却又不敢去看近在咫尺的窗帘,因为她害怕有什么会突然从窗帘后面冒出来。至于窗户更是不用说了,那粗糙的掉了漆的窗棂白天看了都叫人很不自在,到了晚上就更像是一个诡异的方框。房前那棵大树枝丫的影子不偏不正地映在玻璃上,还在无声无息地晃动着。奥萨卡盯着那婆娑的树影感到浑身冰冷,潜意识开始肆无忌惮地蔓延……
布兰科医生在黑暗中睁开眼睛,睡意却突然像是被蒸发了,大半夜的却感觉异常清醒。他凝视着一片黑暗,周围很静,只传来旧钟表咔嚓咔嚓的声音,以及窗外隐隐约约的风声。在意识清醒的夜里,安静能让人窒息。
布兰科此时就感觉,在黑暗与寂静中,仿佛有什么正在无声无息地靠近。他顿时觉得异常紧张,屏住呼吸聆听着黑暗里的动静。只有哒哒的钟表声。但动物的本能告诉他有什么正在背后无声地靠近。何种感觉是那么强烈,他却似乎被吓得动弹不得。他不由地想起了奥萨卡住进来的第一个晚上,那女孩儿有梦游症,在半夜里没准儿会做出什么。他听不到任何声音,却能感觉到有人在逼近。
突然一只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
这不是错觉,是一只真是的手。
他吓得想要大叫,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一个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布兰科医生,布兰科医生!”
他猛地转过身来,奥萨卡就站在床边,脸贴得很近。
“嘘,别出声。”她说。
布兰科想挣脱她从床上蹿下来,却发现对方的眼神跟第一根晚上不一样。那表情自然、清醒、平静,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梦游患者的神情。
奥萨卡又开口说话了,声音仍然很低:“别害怕,跟我来。”
布兰科懵了,他的脑子飞快地转动着,有这么清醒的梦游者吗?
但他的身子却不由自主地起身下床,由奥萨卡领着蹑手蹑脚地在屋子里走动。
奥萨卡拉着他拐了个弯,然后靠在墙上。
“呆在这儿别动,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发出任何声音。”她说。
“到底怎么了?”布兰科问。
“嘘——”奥萨卡竖起手指发出低而长的嘘声,然后扔下他不管一个人悄悄地回到了刚才的屋子。
布兰科弄不明白她在搞什么,只是大气不敢出地靠墙站着,一边仔细观察着屋子里的动静。
“天哪,我在干什么?”他想,“我在陪一个梦游者玩儿捉迷藏!”他突然大为恼火,想冲过去大喝对方立即停止这种神神叨叨的举动,让自己回床睡觉他刚想迈步,却一下子停住了。
他对面的墙上有一面镜子,此时镜子里出现了一个移动的人影。布兰科吓得一哆嗦,神经质地盯着镜子里看,却发现那是奥萨卡的影子。穿着睡衣的她跟鬼魂似地在屋子里移动着,悄无声息地向窗户走去。
她想干嘛?布兰科百思不得其解。
这是二楼。他想,从窗户跳下去会不会死掉?
他用拳头捶捶自己的脑袋,确定两个人中肯定有一个是疯了。
他想义无反顾地走出去,就在这时,风把窗户吹开了。白色的窗帘像那天晚上一样高高扬起。
布兰科大吃一惊,紧紧地盯住镜子。他看见奥萨卡直直地站在窗前,头发随风乱舞。他看到她直直地向窗户走近。他想冲出去制止,身子却像是被施了咒一样动弹不得。这是他看见奥萨卡跌跪在地上,站在他的角度只能从镜子里看到她的后背。布兰科突然吃惊地睁大眼睛,因为此时他看到有一条黑影从窗外走了进来。他睁大眼睛想看清进来的到底是什么,可就在这时,那只帮助他的镜子突然间在墙上粉碎了,闪亮的碎片哗地落在地上。
布兰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一惊,接着感到意识全无,眼前一黑,身子失重跌落了下去……
布兰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他睁开眼睛,看到晨光透过窗帘射进来。
布兰科一个激灵翻身坐起,他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四下里看看,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屋子里的一切还都跟平时一样,至少地板上没躺着什么人。
人?奥萨卡哪儿去了?
布兰科翻身下床冲到奥萨卡屋里,却站在门口愣住了。
奥萨卡以一个很舒服的姿势侧卧在床上,两手抱着被子。布兰科的声音似乎把他弄醒了,她睁开眼睛,奇怪医生为什么会站在这里。
“你昨晚那是干嘛?”医生直截了当地问。
“怎么了?”奥萨卡睡眼朦胧,不解地坐起来。
“你别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奥萨卡一脸茫然,“难道昨晚我又……”
“你真的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医生问。
“我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奥萨卡不安地看着他说,“我昨晚是不是又梦游了?我……我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了吗?”
“是啊,”布兰科缓缓地点点头,“梦游患者会对自己做过的事情毫无印象。”他突然睁大眼睛,声音一下子提高八倍,“可你昨晚根本就不是梦游!”
“什么?”奥萨卡不无惊讶。
“你昨天晚上跟我说话的时候意识很清醒,这一点你骗不了我!”
“可我自己怎么一点儿都不……”
“一点儿都不记得了?”布兰科说,“那我提醒你一下,我不出声地摸到我床边,摇醒我,不让我说话,让我跟你走。”
“我……”
“你把我藏到墙后面叫我别出声,然后一个人在我屋里转悠,直愣愣地就朝我那窗户走去了!”
“后来呢?”奥萨卡紧张地看着他问。
“后来那窗户就跟上次一样鬼使神差地打开了,大风呼呼地灌进来,我透过镜子的反光看见……然后径自突然就碎了,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您是说您失去知觉了?”
“是的。偏偏在那时时候……真是见鬼了!”
“不可能。”
“什么?”
“不可能。”奥萨卡说,“您说您昏过去了,可您早上醒的时候却好好儿地躺在床上。”
“你以为我在胡编?”
“也许那只是您做的梦!”
“好,”医生点点头说,“咱们这就去看看!”说着伸手一把拉起床上的奥萨卡,拽着她走出屋子。
“布兰科医生,您这是干什么?”奥萨卡大声说。
“我让你看看,”医生边走边说,“昨晚你就是让我藏在这里,我透过镜子可以看到你的一举一动,可是关键时刻着镜子却……”
说到这医生的脚步突然停住了,声音也随之戛然而止。
他看到那面镜子仍安然无恙地挂在墙上。
旁边的奥萨卡转脸看来看他。
“也许,”她试探着说,“昨天晚上不是我的问题。”
布兰科一声不吭地坐在桌子旁,两眼无神地看着斜下方。
奥萨卡换好衣服从屋里走出来。
“我去城里买点东西,”她说,“顺便给您买点水果。您在家好好休息,不要想得太多。”
医生没有任何反应。
奥萨卡转身走出了房子。
高大巍峨的山峦绵延起伏,山峰上是白皑皑的常年积雪。岩石裸露的山坡上,四个人穿着厚厚的登山服前后走在上面。他们各自离开一段距离,显然是登山的速度有差异。
丹尼尔最先来到山顶,他站在那里望着远方,远处崇山峻岭,大大小小的山峰顶着皑皑的白雪威严耸立,令人肃然起敬。
“真要命!”这是他身后传来马索的声音,听上去喘得不轻,“至少在我的印象里阿尔卑斯从现在开始已经不再是一个美好的名词了!”
“怎么了鲁滨逊?”丹尼尔看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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