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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养鱼专业户-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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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青石泡水的茶。”
“您的意思,这块青石非但不贵,我还捞上了便宜?”随飘云看到老金点头,笑得很开心,笑声如银铃般悦耳。
“岂止捞上了便宜,而大大的便宜。”老金指了博古架上的三样东西,一面青铜镜子、一个青花瓷碗、一匹状若骆驼的马,“超过这三样东西加起的价值。”
随飘云翕张着玉润的朱唇,连她都惊讶了。
随乘风在一旁将老金的神情瞧在眼底,便问了,“金爷爷,不知比起桑家鱼庄的精品名菜‘青石鱼汤’会如何?”
随老爷子佯装咳嗽几声,连忙喊着准备开饭。
“爷爷,咱们还是再等等二叔他们吧!”
“赶得早,不如来得巧!爸、小风小云,我们都来喽。”门口已传来宏亮而爽朗的笑声,这笑声像军营里的军号一样响亮。
腊七、腊八,冻掉下巴。
章守志乍听明天去省城拿款,先是惊讶,然后开始发笑,最后笑得快掉了下巴。这笑容很复杂,有苦的、有涩的、有内疚的,更有释重后的轻松。
“翠花卖了丰泉鱼的那些钱,也投入到桑家鱼庄中。”章守志笑定后沙哑地说,说这话时转头不敢直面虞翠花,象做错事的孩子。虞翠花却握住他的手,握得紧紧的。
“养鳗场里有我,老章你们俩个一起去省城吧。”丁文柔声说,说完就走出温棚。
丁文为这对夕阳红的夫妻而感动,在困难的时候依然俩人携手共进。说来也怪,竟在同一天耳闻目睹了:至亲兄弟争吵而分家,半路夫妻患难却携手,这世界就这么奇怪而有趣。
腊八,入冬以来最冷的一天,却是内心最火热的一天,人说今天是释伽牟尼的成佛之日,道是勘破万千虚妄,才能归还真我天性。
丁文暗道:嗯,该到海边看看咱的坛紫菜了。
崖底避风,风很小。海水吻着岩石,坛紫菜象少女的发丝,随海水轻荡。
可丁文看了好笑。整一片岩石的坛紫菜,象秃子吃了头发再生精发丝没长齐一样。菜苗那时,被鱼儿啜得东少一片、西缺一块,之后也没再放心思补苗。
丁文找着坛紫菜长得茂盛地方,尽量不伤菜根,象理发师一样剪裁了韧滑如发丝的紫菜,不久就装满了两个箩筐。
坛紫菜与网帘挂的紫菜不同,一般扒剪不过两次,而网帘菜可以多至六七次,看这数量并不是很多,不过专供给自家吃用还是绰绰有余。
剪回的紫菜就得赶紧晒起,若不及时的话,容易烂掉。最好经过淡水漂洗,不然后以后容易返潮。丁文一回到家中,将坛紫菜用淡水漂洗后捞起,看这天气不似会下雨,放到顶层的水泥地面晒干算了。
虞翠花在温棚里看到丁文忙得真切,便钻出来帮忙,以为这是喂鳗用的藻类,但听说这是坛紫菜,好奇地抓了一撮放在手中细细打量,还兀自不信。章守志从其他温棚出来后,闻声凑来,当起了说教员。
这俩夫妻,说是帮忙,这会儿在进行科普教育呢。丁文手脚麻利地收掇,留下了一些未洗的湿菜,今晚煎紫菜饼,或是用排骨炖汤。嗯,这头水菜应该海味十足吧。
“老弟,你整出东西都稀奇古怪的,真让我大开眼界啦。”章守志的说法,也让虞翠花颇为赞同嗯嗯几声。
“瞎搞呗,这整天太轻闲了,总呆不住呀。”丁文笑呵呵地说。
也确实,这样养鱼、养鳗,连章守志和虞翠花都觉得轻闲。
“老章,你试着和那个什么湘的说,养殖场那边闲滩承包能否提前结束?”丁文见俩人都在,趁热打铁提起这事。
“好啊!我等会儿去找他们谈谈。”章守志没有追根究底,满口地答应,现在对丁文是完全信任了。
因为大舅妈回了娘家有事,午饭就着落在虞翠花身上。
那个“银包金”,虞翠花特意做了这份菜。先做好了肉馅,然后生鸭蛋磕了,蛋清和蛋黄一起放入茶杯,再夹了肉馅塞入其中,最后倒入开锅水里。
“虞姨,就这么简单?”丁文以为这样的特色菜,应该也象常知伟那样大动干戈、操作繁复,没想到只有这点小窍门。
虞翠花温和笑笑,“山里人做菜,不想象海边的那样讲究。我们主要以‘辣’压味,做出的菜粗了些。”
“谁说的,各有风味。那个山鸡饭、红烧野猪肉、麂肉片汤啦。听小玉说,小湾村前一条溪特产一种鱼叫香鱼,只有那条溪才有么?”丁文站在灶边和虞翠花拉起家常。
“别听丫头乱讲,就每年六月到十月才有这种鱼,其他时间也不知躲到哪儿去?”虞翠花娴熟地煮着“银包金”,不忘替丁文分说。
想必这种鱼也有溯溪迴游的习性,在那条小溪产下卵之后,又顺流而下。
“想去小湾村,要到暑夏或者秋天才好,晚上还得盖毯子。现在去了冻人,象这样的天气该要结冰”虞翠花似在回忆地描述,丁文觉得那个偏僻的小山村似乎与桑家坞很相似,不禁兴起有空要去看一看的念头。
章守志从养殖场回来了,一进门就说,“他们都同意,不过要求退还一半的承包金。”
看来那班人是没捞到好处。丁文当即表态,叫那班人一两天内从养殖场退场。现在手头没个钱,做起事来缚手缚脚的,这次还贷余款,自个儿一定要留着,就当是私房钱喽。
章守志现在以丁文马首是瞻,见丁文一手不断摩挲着下巴,暗忖:这养殖场收回来又有新动作了,自己实际的份数不多却也跟着乐。眼看这鳗苗一天天打气般地长大,甭谈多开心。
就在俩人各存着心思时,虞翠花叫了开饭。
第一百二章冰山来客
腊八这一天开始,似乎嗅到过年的气息。农闲了,桑家坞男人们大多挤在村里唯一的小卖铺玩纸牌;女人们则有很多打算,该为丈夫、孩子们添新衣了,还掐着日子办年货;外出务工、读书的人也陆续返乡。桑家坞逐渐地热闹起来了。
初九,天依然冷,却放晴。
昨晚在洪荒湖岸过夜,睡到近午才出来。这刚出来,电话就被打爆了。
桑木兰对于丁文“失踪”嘀嘀咕咕了大半个小时。
罗元又来诉苦。原因是那八百万的现金,让他一夜睡不好觉,他还哼哼说昨晚就躺在这些钱上面睡觉,似乎也没啥刺激的感觉。丁文只吩咐了这是私房钱不可对外宣扬,也别让老章他们知道钱的来历。罗元听了捉狭地大笑,说做有钱的男人挺辛苦啊,随便给个几百尾丹凤当封口费。
呃,这个泡泡!当真是迷住了丹凤。丁文说想要鱼,今晚就把钱送来吧。
刚挂下,章守志的电话又来了,这是就支个声他们夫妻俩出岛了。
丁文温热了早粥,既当早饭又当午饭,随便对付一下就成。
估计包品之知道咱懒得做饭,早溜到村子里蹭饭去,这诺大的场子只有咱一个人,丁文乐个自在。
到养鳗场的温棚,逐个池子巡看一遍,见池水的水色和水温正常,便出了温棚。丁文不喜欢闷在里头,尽管棚里温暖些,空气还算清新。
当然关心坛紫菜,幸好昨晚虽冷,并没下雨,不然这些坛紫菜今天要成了烂菜。正因为天冷干燥,晒在房顶的坛紫菜变得有点干硬,昨天采回两担多的湿菜,现在估不到四十斤重。
翻个面晒晒吧,已连成整版的坛紫菜,翻个面很轻松。看这干燥程度,傍晚应该可以收了。
咦,怎么有鸟屎和碎末呢?丁文左右瞧瞧。
几只麻雀躲得远远,正瞅着人,口中啾啾地叫,对这个忽然出现的人类甚为不满。
丫的,在海里脱不了鱼口,收到家里还脱不了鸟嘴,这是招谁惹谁了。丁文重重一挥手,那几只麻雀忽忽地飞起,可又落在阳台的栏杆上,看来是盯上了坛紫菜。
哼哼,听说麻雀温补,一只麻雀六两参。蚝油后加上姜丝,用来煮线面,顶香的,还能治咳呢。小时候那面线的味道,似乎近在鼻端,丁文还抑住自己的口食之欲。
以前随处可见麻雀的影子,近几年越来越少,近乎绝迹。听说,日本使用了一种生物技术,将麻雀引去。想想未必是真的,麻雀不是海燕,能飞越茫茫大海,应该是人家爱鸟的意识强。
丁文下了楼,搜来几支竹杆,杆顶系上了布条,又上顶楼,搬来几块砖头,将竹杆支在坛紫菜周围。
麻雀一挨丁文离开,便飞到坛紫菜附近,被风吹起的布条一扬,仓惶飞起。
丁文见状,才满意地下楼去了。
咱不逮,就来虚晃一招,纯吓唬的!
刚到楼下,听见海鸭子嘎嘎地乱叫,丁文见到它们扑扑地飞起,落到池塘边的沟渠里,唯独一只飞落在小木屋顶上,雄纠纠气昂昂地叫,便知道是“一撮白”。
养鳗场放出的水,先汇入池塘周围的沟渠里,然后通过水闸流向村里的水渠。因水里含有丰富的浮生藻类,所以海鸭子们转移了阵地。
不过,丁文想:这海鸭子已经不怕人了,怎么会被惊起呢?便走过去看个究竟。
一个、两个,两个陌生的女人,一看就知道是岛外来的。
她们迎着风步向养鳗场,前面那个女人身材高挑,披着棕色的皮大衣拖至膝盖下,刚好配上高跟长统靴,因头盖着皮帽子和戴上了墨镜,看不清她的容貌。另一个稍矮了些,上穿白色羽绒衣,下着牛仔裤,同样盖着帽子。
“请问,找谁?”丁文少有这样招呼。在村里,与乡亲们借问,都不会如此文雅。
那穿着白色羽绒的,速走了过来,也带来淡淡的香水味,“先生,咱们找丁文丁先生。”
这白天见鬼了这事,与自己往来女孩大抵不超过一边手的数,就是没有包括这俩个。丁文便问:“找他有事么?”
“没事找你,我们特地来吹冷风么?”后面走来的女人,她说话口气仿佛从冰山上吹来的风,总让人感觉到冷冰冰的。
是那个“冰棍女”!丁文似乎被骤来的冷意得打个啰嗦,她竟然敢找上门来,心里徒生了怒气,冷漠地说:“我和你之间有什么事好谈的。”
随飘云听了滞住脚步,而另一个穿白色羽绒衣的女人却欣喜地说:“没想到您就是丁先生,咱们找个地方谈谈,您总不会让我们在这吹冷风吧?”
“跟我来。”丁文从随飘云身边走过,连瞧都不瞧她一眼,向着校舍方向去了。
原来宿舍的会客厅,现在成了名符其实的会客室,也成了桑木兰宿内盆栽的地方。木沙发已经垫上了柔软的垫子,茶几摆着一盆青翠的文竹。推开门,一阵清香扑鼻,那是白菊花的香味。花期本长的白菊花,依然未败,还长出几个花苞。
伸手不打笑脸,上门总是客。丁文给随飘云二人倒杯倒开水,还是下了逐客令,“蜗居陋室受不了大富之人,二人喝了水后,现在还可赶得及渡船。”
随飘云摘下了墨镜,随眼瞟找花香的来源之处,对丁文的话微皱了柳眉。若非听了随乘风的分析,她绝对不会在此刻来到桑家坞,也绝对不会与这个被她视作蝼蚁的男人接触。所以她依然高高在上,那高度是用金钱堆砌起来的;不动声色,脸色如北国冰封的湖面。
“我姓李。按年龄,丁先生您可以称呼我李女士,但我还是喜欢被称呼小李,因为每个女人总希望别人称赞自己年轻。”这位穿白色羽绒服的女人坐在丁文正对面,说得幽默,笑得自信,做为随氏的专职律师怎么会没有自信?抿了口开水,捧着杯子温手。
随飘云冷漠地坐在一旁,似乎这一切与她无关。
丁文淡淡地笑,看着对面李女士带着职业性的笑容,蓦然想起一个故事。夏天与冬天打赌的故事,打赌谁会将人们的衣服脱得更多。冬天刮起凛冽的寒风,冷却让人们抱得紧紧的,衣服穿得更多;夏天散发阵阵的热浪,热得让人们脱去一层层衣裳。所以这位幽默的李女士,似乎更令人警惕,百言不如一缄,看着对方怎么招?
“都说乡村的人们好热情客,我才特意来走走看看。刚才若非有个乡亲带路,还真找不到点。”李女士那薄薄的唇片子说出话来,似不费气力,“记得小时候到乡村一个亲戚家串门,现在想起来还记得当初情形。”李女士将话题绕得远了,喝下了一杯水后,谈兴更欢,她今天仿佛不是谈事情,却是陪丁文聊天打发时间来的。
外人看他们象朋友在叙旧,又象乡亲们之间在拉家常。丁文反正闲着,就当听收音机女声广播,乐意奉陪。只是奇怪,随家的“冰棍女”也不曾显出不耐烦,一点都没有!
论说这个李女士博闻广记,与王记者有得一拼,可惜丁文不当她是客人,而是来说事情的商人。商人的事情就是利益,可李女士说到日薄西山的时候,从未提到随飘去所说的“事情”。
唉,这个李女士若是去当推销员,肯定非常出色。若让一个抱有明显戒心的人,无法拒绝听了她一个下午的话,她也算推销自己成功了第一步。人说当对方灌输了“是”这个概念,一直重复下去,最后变成了接受。所以她提说在桑家坞过个晚上,丁文没办法将俩人扫出门。
天寒地冻,还是要顾及人道主义的。丁文长叹了一口气,不仅没办法扫俩人出门,还得亲自下厨准备晚餐。
幸好,大舅和大舅妈早就回来。
桑春在会客室见到随飘云倒愣住,“那个女人”怎么和小文也扯上关系呢?
听人家磨嘴皮子一个下午,这傍晚时分也该办正事,给鳗苗们喂食去了。
桑春紧跟其后,问了,“小文,咋回事啊?”
莫名其妙!丁文摇摇头苦笑。这俩个女人,一个是“冬天”,一个是“夏天”,谁知道咋回事。
到了温棚里,桑春还在搓着双手,“网捕渔场还是搭不成,钱凑不够啊。”
丁文将饵料放到食台中,如若听不到桑春的话,可当桑春一直跟着他喂料到最后一个分级池时,总算知道大舅又懒上自己,“舅,你们几个人现在凑了多少钱?”
桑春听了就高兴,“三万,就你小姨答应一万。”
丁文可不想又来个大锅饭,便问:“那到底几个人想做这事?”
桑春扳着指头说:“我、小良、小正,还有一个二虎。”
丁文讶然一笑,“二虎也找上你了?”
桑春点着头,对桑二虎的加入挺意外的,“二虎还拿出一万,就小良、小正俩人没底子,一人才凑出五千。”
丁文无奈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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