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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妙的幽会-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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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听一下并不难,不过,这跟破案有什么关系呢?”

“案犯怎么会知道新郎新娘去H饭店,并且跟到那里,这一点也许可以弄清楚。”

“这一定是盯了吴妙花小车的梢,如果案犯不是崔基凤,而是别人的话。”

他和闵蕙龄说的是一样的话。

“没有盯梢。案犯是预先向H饭店打了预定电话,然后很从容地出发的。”

“确实吗?”吴明国的声音激动得发抖。

“确实。我们连案犯的名字都打听出来了,是一个叫许文子的女人。我们断定这个名字是假的,而且还有一个案犯,是年轻男人。他的名字还没有弄清楚。他们从十二月二十六日起到二十八日住在H饭店。我认为逮捕案犯只是时间问题。”

“信心十足嘛!请你赶快把凶犯逮捕起来。”

徐刑警放下听筒,再一次强烈地感到凶犯好像就在附近。这是比较确实的感觉,因而是切身感受。好像凶犯的呼吸声就在耳边响,凶犯的手已经从衣襟上擦过。他不禁打了个寒噤,脸色苍白地看了看闵蕙龄。

凶犯在身边,至少有两个以上。迄今查明的就是两个,好像这两只面孔的人正非常迅速而果敢地在处理事情。然而,他们觊觎的目的是什么呢?这一点不明确!迄今为止的凶杀只是单纯的凶杀吗?不是的。迄今为止的凶杀是有目的杀人。是不是觊觎什么而杀人的呢?

凄惨的男人

不管谁怎么说,崔基凤也是汉城最凄惨的男人。受辱倒还在其次,他实在太凄惨了。虽说是无罪释放,可谁也不来安慰他。他自己也不指望人家来,不过也确实感到人际关系的无常。隔壁邻居都以异乎寻常的眼光看他,对他保持警惕,因此他也害怕到外面去。然而,整天呆在家里也实在受不了。他的母亲和弟妹对他非常关心,这对他来说反而变成了负担。这样,他唯一可以谈话的伙伴就是小妹秀美了。

“把一切都忘掉,去旅行一趟吧。白雪覆盖的山寺是值得一看的,那儿没有什么人,安静,也不会有人认识你。”

就是秀美不提建议,他也想出去一趟放松一下。

他在家里呆了几天,有一天突然说要出去了。他穿着登山服,背着背囊离开了家,也没说到哪儿去,就消失在黑暗中。秀美以为他出去旅行,家里其他的人则以不安的眼光看着他的背影。

第二天早上,警察才晓得崔基凤不见了。徐刑警为了要跟崔基凤谈几句话,向他家里打电话,听说他昨天晚上出去了,连忙朝他家跑。

“他走的时候说到哪儿去了吗?”

徐刑警脸涨得通红,看着秀美。

“没有,他走的时候没有说到哪儿去。大概是去旅行,让头脑冷静冷静。”秀美怀着敌意说。

“大概总说了到哪儿去吧?”徐刑警焦急地问。

秀美摇摇头。她一点也不想帮助刑警。在她眼里,徐刑警只不过是个为了要折腾哥哥而到她家来的人。

“他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他说过自己也不知道到哪儿去,到车站后随便乘一趟什么车就走。是我劝他去旅行的。”

“穿什么衣裳走的?”

“登山服。哥哥又有什么事?”

秀美以冰冷的眼光看着刑警。她的眼睛在说,求求你千万别再折腾我哥哥了。

“没有特别的事,就是想见见他。他说什么时候回来?”

“他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就走了。”

徐刑警的眼睛里好像看见了一个依窗而坐的凄凉男人的身影。

“你哥哥这一阵过得怎么样?”

“托你的福,过得不错。”秀美以挖苦的口吻说。

她的母亲怪她跟客人说话用这种腔调,但她一点也不退让。

“我哥哥简直是个废人了!”

徐刑警看见她的眼睛里噙着眼泪,把脸转了过去。

“哥哥一直呆在家里,可怜死了。我担心他经历了这种变故后,怎么活下去。”

“对不起。”

徐刑警认为坐在自己面前的秀美姑娘十分聪明懂事。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哥哥。我们家的人对他什么也不好说,哥哥也不跟我们说什么,我们能跟他说些什么呢?推托说这是偶然的不幸吧,创伤也太大了。真叫人不堪回首!”

“对不起。”徐刑警想不出别的话来解释。

“哥哥好像以后什么事也不能干了。他曾是我们家的台柱,”

秀美咽下眼泪,好一阵闷声不响地望着别处。涂刑警等她感情平静下来,开口说道:

“尽管很抱歉,还要问你几件事。你记得二十四日晚上的事,也就是说圣诞前夜的事吗?”

她好像不大理解徐刑警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一个劲地看着他,

“我们了解到,那天晚上很晚的时候,有一个女人打了一个电话给你哥哥,起先是你接的,后来你转给了哥哥,对不又寸?”

瞬间,秀美的脸上发生了混乱。她好像在想那天晚上的事情,保持了一会儿沉默,然后说:

“对。是有一个电话来找哥哥。我接电话转给了他。”

“是谁打来的?当时大概是几点钟?”

“时间大概是十一点左右,而且那声音头一次听见。”

“能不能详细谈谈当时的情况?案件的发端正是从这只电话开始的!”

秀美的眼睛瞪大了。她用紧张的表情注视着徐刑警的脸。

“她叫我无条件地让哥哥接电话。我本以为是妙花姐姐打来的,所以多少有点失望。我估计在圣诞节找哥哥的不是一般的电话。看得出哥哥好像在等妙花姐姐的电话,谁知妙花姐姐的电话没有来,一个莫名其妙的、头一次听见她声音的女人倒打来了电话!所以我盘问她是谁。不过,对方不肯讲明自己的身份,真奇怪!”

秀美相当激动。徐刑警一直凝视着她的脸,饶有兴趣地倾听着她的话。

“我说不讲明身份,我不能替你转。她便说有一件关系到你哥哥的重要事情,才打电话来的。她这么说我能不给转吗?哥哥接完电话,情绪好像很不好,脸上没了血色,而且表情呆板。我问他是什么电话,他什么话也不说。隔了一会儿他就出去了,分明是因为接到那只电话才出去的。然而,我想多问也没有意思,便没有问,但非常担心。哥哥当天晚上没有回家。第二天早上他才形容憔悴地回来。”

“你哥哥没有说打电话的那个女人是谁吗?”

“没有说。这只电话肯定有问题。”

“你估计那女人的年纪有多大?”

单听声音来猜年纪,不是一件容易事。不过大致上可以猜到。

“约……约摸四十来岁。是中年妇女的声音。”

既然声音不特别,那么声音和年纪大致可以划平行线。

“后来,那女的又打过电话来吗?”

“没有。没有再打第二次。”

“你哥哥结婚很晚,对这个婚姻他是怎么看的呢?”

“哥哥好像显得非常幸福。实际上,我们真想尽情祝福哥哥结婚。然而,他蜜月还没度完,就遭到这种不幸,实在太可怜了。谁知道哥哥以后会怎么样呢?”

她的眼睛里又盈满了泪水。

徐刑警心想她也许会谈几句吴妙花,但她绝口不提,也许是故意不说。看来他不问,秀美是不会主动开口的。

“你哥哥好像挺爱吴妙花?”徐刑警小心翼翼地提个问题。

“因为爱她,才结婚的嘛!”

“你看吴妙花是什么样的人?”

她突然像哑巴了似地闭上嘴,好像在考虑应当怎样跳过挡在自己面前的一堵大墙。不一会儿,她说道:

“是个美人,而且挺有趣,也可能成为哥哥的一个负担……我一看见她,就羡慕她,而且觉得奇怪,她怎么会喜欢我哥哥这样的人。”

徐刑警本以为她嘴里会蹦出一连串的诅咒,但回答正好相反,不禁哑口无言。但是下面的话就不一样了。

“由于生得大美了,我都怀疑她是否能像别人一样过正常生活。烧饭、洗衣、扫地、养孩子好像都跟她不相称。这次发生了这种事件,好像是对我的疑问作了解答。我从来没有像最近这样切实感到红颜薄命。我不把她看成是人。这样谈论一个生死不明。不知道是死是活的人很不应当,但她确实不是个人。如果是人,怎么能于这种事呢?她使我哥哥毁灭了。她诱惑了只知读书的哥哥,并使其毁灭。”

秀美非常憎恨吴妙花,现在已经很清楚了。这是一点不反常的极其自然的反应。

“你哥哥也非常恨吴妙花小姐吧?”

“不是这样。谁都可能这么想,但并非如此。我没有听见哥哥说过一句埋怨吴妙花的话。”

“是不是恨得太深,说不出口?”

“不是。我恨她,哥哥反而发火。说你要是敢在我面前再骂她一句,我就不放过你。哥哥好像一点也不恨她,反而竭力要维护她。这种神气是很明显的。”

“奇怪!维护一个使自己毁灭的女人。”

“按照常规,哥哥个可理解的地方很多。不了解这些就没法理解哥哥。”

徐刑警心想也许果真如此。

秀美认为自己在家里所有的人当中和哥哥最亲近。即使认为是如此的亲近,还常常在哥哥身上看到令人大吃一惊的生硬的一面。每逢这种时候,就觉得他挺陌生,好像看见了一个陌生的人。

“你哥哥结婚怎么这么晚?”徐刑警忽然提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秀美好像觉得他问得新鲜,看了他一眼:

“哥哥对结婚没有兴趣,只知道念书。周围的人都叫他结婚,他根本不听。”

“那怎么会突然结婚了呢?”

“真意外。大概是吴妙花使哥哥改变了想法。有一大晚上,哥哥突然说要结婚,并把那女的带到家里来了。我们既惊讶又高兴。”

“哥哥以前没有结交过女人?”

“没有。在这以前任何一个女人都没能引起哥哥的注意。哥哥对女人不关心,有时候看起来显得非常凄凉。”

“按照常规无法理解的人碰到了一起,只能发生问题。”徐刑警表情严肃地说。

“对。哥哥和妙花不是普通人。可以说,这两个人要结婚都是挺困难的。这种人彼此碰到一块,真是不幸。现在想想,似乎有点道理。”

“如果他们结婚是建设性的,也许会成为很好的一对。”

“也许会这样。不过,他们的结婚不会是顺当的。事实证明了哥哥变得很可怜他将来大概不会结婚了。”

秀美用手绢擦擦眼泪。

“你哥哥到哪儿去了?他会去哪儿?请你告诉我。”徐刑警又问了一遍。

“不知道。”

“我们和你哥哥要一直保持联系,因为他可能是这个案件的重要证人。”

“哥哥一句话也没有说就出去了,好像他本人也没想好要到哪儿去。估计是走到哪里算哪里。他的神情使人没法拦他,反而想劝他出去吹吹风。”

“你哥哥出去旅行,从他个人来说是一一件好事。这一阵他经受了巨大的冲击,眼下事情还没有解决,所以到一个清静的地方去歇歇,比在家里好。不过,我觉得在目前状况下出去旅行,稍微早了一点。为什么?现在新娘不是失踪了吗?而且,他们两个人不是正式举行了婚礼的夫妻吗?在没有结论以前,丈夫就销声匿迹了,这使我一下子接受不了。”

话音刚落,秀美就蹦起来了。

“请别再虐待我哥哥了。”

“这不是虐待。”

“请别再把我哥哥弄得更悲惨了。”

“我丝毫也没有这种心思。”

“我哥哥和吴妙花关系已经断了。他们不是夫妻!”

“你认为你哥哥果真是为了要把一切都忘掉,而拍拍屁股去旅行的吗?”

“……”

秀美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吞咽着愤怒的眼泪。徐刑警摇摇头。

“大概不是这么回事。”

“那是怎么回事呢?”

这次轮到徐刑警无话可说7。然而又不能再次搜查突然失踪的崔基凤。因为现在他不是搜查对象,所以不能动员有限的人力去找他。徐刑警关照秀美要尽可能地跟他联系,秀美忙着擦眼泪,连看也没有看徐刑警一眼。

崔基凤走进卧铺房间躺在床上,关节一刺一刺的痛,像挨了一顿打。

发车的时间快到了,在走廊里行走的人的脚步声十分杂沓。他一动不动地躺着,直到那声音静下来。

列车二十三时十分开出。列车一开出站廊就好像比较安静了。

他支起身子朝窗外看,看见月亮依稀在云缝里闪光。列车正在汉江铁桥上奔驰。

他翻开晚报。差一点把罪名加诸他身上的那个案件,现在连一行报道也没有。那个案件没有再上报纸意味着案件侦破没有新的转机,侦破陷入踏步状态。

另一个凶杀案代替了这个事件,被大肆报道。那是一个觊觎保险金的惊人凶杀案,一个中年妇女毒死三个人。

几乎每天都发生凶杀案。案件的原因大多都是为了钱。

杀死孙昌诗、杀害金玉子都是为了钱吗?好像不是的。为了钱而杀人,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散发着铜钱味。然而,这两个事件完全没有铜钱味,那么,到底是什么目的呢?

他心烦意乱地抽着烟。他不是警官,因而连起码的侦破知识也不知道。但是有疑问,这是极其自然的事。一旦有疑问,他就会作富有逻辑性的思考,尤其他是专攻哲学的。

月亮好像完全被云遮住了,雪花开始碰击车窗,好像是下雪了。

他从背包里掏出罐装啤酒滋润发于的嘴。母亲和弟妹们忧心忡忡的样子浮现在他的眼前,他觉得自己使他们担心,非常抱歉。但是他认为,他们会理解他的心情。随着时间的流逝,不住冒上来的泡沫会消失,一切都会埋没在忘却中。但这都是破案以后的事。眼下案件还没有侦破,好像越来越坠入了五里雾中。

从一开始想起吧!他咕嘟咽下一口啤酒,又抽起了烟。

“最初,也就是从去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晚打给我的那只电话想起吧。打怪电话来的是个身份不明的女人。听声音好像是个老练的中年妇女。‘现在马上到W饭店去。吴妙花和一个男人一起住在那里。一个女人离结婚只不过两天,能这样吗?’然而,那女人为什么要打这种电话给我呢?她所觊觎的是什么呢?现在让我们取影于(Shadow)的头一个英文字母,把那女的称为S吧!

“S很可能是妙花方面的人,我又没有让人去盯过妙花的梢。S甚至知道我的名字和家里的电话号码,由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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