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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山我的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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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色与夜色相融,一时难辨。既是看不清,他便走近,也为了看清是否他的梦中人。

“大王”辨清了那抹苍色,这深宫里除了金殿上尊贵的王,谁又配得上这抹颜色?

起舞的人忙双膝跪地,桃花云雾烟罗百水裙软软地撒了一地,“奴婢不知是大王驾到,还请大王恕罪。”

他立在她面前,并没准她平身,伸手抬起那低垂的脸,压制着不让手指颤抖。

被挑起的小脸,面容娇嫩,不是绝色,却是清淡如菊,白净的皮肤被吓得有些苍白,澄澄目光惊恐中闪着亮光,樱红的嘴唇贝齿咬着,丝丝颤抖。

记忆的她也是这般清淡如菊,唯诺胆小,但在他眼中,命里,她胜过了后宫无数绝色。

“你是宫中的舞娘?”

这身打扮就是宫中的舞娘,只是这样的舞技却未能登上大殿,不免可惜了。

“回大王,奴婢确是半月前新入宫的舞娘。”

虞阳帝亲手将双膝跪地的女子拉起,凉地上跪久的她,一个踉跄倒在他怀里。

这抹香气他深吸一口气,心中颤抖,如获至宝般喜悦,那是她才有的香。

伸手猛然将她搂入怀中,柳腰盈握。引来她惊声轻喊,倒吸了一口气,胸口飞快的跳动。

隔着轻软薄纱,她温热的体温开始发烫,鼻端充盈着她发间的少女幽香。他低头吸着她的香气,在她颈上与脸颊上印下数个吻,热烈得难以克制。

“瑷华”

一声动情的轻唤,早已分不清是梦是真。手腕上稍稍用力,桃花云雾轻纱衣滑落,凉风拂过香肩裸背,身弱轻颤,软入怀中。

这夜,舞娘被带回承乾殿,褪去她身上桃花云雾烟罗百水裙,压在身下,搂在怀里,如少年般一夜轻狂。

明黄色布幔飘荡,龙榻整夜激荡,娇喘低吟,低泣承欢,承乾殿的一夜春色,如水边的舞姿,清风晓月,妖媚动人。

阴平城的初秋与夏日般炎日,黑蚱蝉仍在枝头上叫声不断。屋里晔謦翾躺在贵妃榻上,喜桂在床边摇着纨扇,徐徐凉风驱着热,榻上的人半梦半醒。

“夫人,这几日可是乏了?”

晔謦翾懒懒地应了声,真就昏昏睡了过去。

喜桂没再吱声。这几日夫人好似精神不济,嗜睡得紧。人起得晚,起了也是昏昏沉沉的,过了午时便又这般睡下,一梦到夕阳,须让人来叫,才幽幽转醒。

这日晚膳,贤平居的厨子难得大显身手了一番,丰盛的晚餐摆满了延璧阁的餐桌。

公仲孜墨看着这满座大鱼大肉,哑然失笑。这王嬷嬷也真是太着急了。

晔謦翾才从榻上起来,晓妆只粗粗理过,鬓边一绺发丝延伸向脸颊,身上只着淡绿色轻纱绫罗裙襦,莲步轻移从里屋走出来,姿态娇慵。

抬头正巧两人四目相接,笑意相迎,他伸手执起她的纤手。

“子皙,何事如此欢乐?”

“翾儿,王嬷嬷可是真心疼你的。”

她顺着他的手看过去,一股油腻的味道扑鼻来,顿时胸闷反胃。一把推开他的手,冲向一旁的痰盂,发出阵阵干呕声。

“唉哟,我的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端着鸡汤进屋的王嬷嬷,放下鸡汤忙冲上来,扶住干呕不断的晔謦翾,手上轻轻地顺着她的背。

晔謦翾怎么也没想到,扶着她,心疼她的不是他,口中酸涩,心中苦涩。

“夫人您莫不是有喜了?”

王嬷嬷兴奋的说着。这几日,她就发现晔謦翾不对劲儿,如今看来真是有喜了。

“谢天谢地,谢谢老天爷,我明日得把这好消息告诉老太君去,她老人家定会为夫人高兴的。”

有人从王嬷嬷手里接过晔謦翾,将她揽在怀里。

姗姗来迟,子皙,你究竟如何想的?

“明日,传太医来瞧瞧吧!”

他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更是寻不到半分初为人父的喜悦。

她心中哽咽,偷偷吸了几口气,才勉强压住胸口的闷疼。

“子皙,不用的,是嬷嬷错会了,我非有喜。”

从他怀里挣开,她带着那抹淡淡的笑容,若无其事地在餐桌面前坐下。

“夫人,若不是有喜”

“嬷嬷,我怕是吃了一月的清粥小菜,腹中娇气得紧,一时倒是不适应这样的丰盛了。”

“翾儿,还是传太医来替你瞧瞧,也好让我放心。”

心中针扎着的疼,你果真是不放心的。

抬手用自己的小手拉着他的大手,大掌一拢,牢牢抱住,握得生疼。

“子皙,我读了这么些医书,若连喜脉都诊不出来,岂不是白费了?再者,如若太医来,诊出不是喜脉,那岂不是子皙,还是不要了吧!”

他凝目看着她,良久,抬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口中宠溺道:

“嗯,那便随你。只是,真不舒服了得与我说。”

她轻而易举地说服他,说服嬷嬷,却说服不了自己心里那根芒刺往里面钻。

那日,本是个美好的午后

积微阁的亭子上,公仲孜墨与晔謦翾相对而坐,两人中间摆着棋盘,棋盘上的黑白棋子落了满盘。棋盘就是那个从雩晓雅筑搬回来的棋盘,棋局却早不是那日的那盘残局。

“子皙,你好像无路可走了!”

她俏皮的声音里充满落了得意洋洋的喜悦。那日让他赢了那盘残局,这次她绝不会轻易让他得胜。

他笑而不语,任凭眼前的小女子得意,手里捻着颗黑色的棋子,微笑着轻轻放于棋盘上。

“嗯?你确定要走这里吗?”这可是步死棋呢!

“翾儿,该你了。”

她原不明白他这步棋的用意,还以为他自寻死路,再仔细一看,盘上局势已是大不同,他的局面豁然开朗,反将她制得死死的,俨然一副反败为胜的姿态。

怎么会?

原来,那是一步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死棋。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岌岌可危的局面,很挫败,一子落,满盘皆落索,她该如何挽回?

她自顾自托腮地想着,他笑看着她的愁眉,轻摇折扇,凉风徐徐。

“公子,国里来的书函。”

兴伯上前打扰,递上一封密封了的信函。

公仲孜墨接过信,从榻上起身,走到亭子的另一边,拆开信封,抖落出一张折函。折函便是书,只有国君发的正式文书、信函用的才是折函。

“子皙,怎么了?”

听着他的一声叹息,晔謦翾也从榻上起来,身子凑了过来,亲昵地挽起他的手臂,倚在他身上。

“父王吸纳了位妃子,封为花美人。”

“花美人?那她一定很美吧!”

他摇头笑笑,美与不美与他何干?

“父王倒是很多年没这般正式的纳新妃了。”

“那想必定是很喜欢的。”

她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高兴些,心中是甩不去的幽怨:或许哪一日站在他身边的也会是别的女子吧!

世上男子三妻四妾比比皆是,君王更是后宫粉黛三千,到底是女子不幸?还是男子薄情?

“怎么跑过来了?下一步棋可想好了?”

他随手将折函放在一边,搂着有点思绪的她重返棋盘边,看着仍旧未变的局势,笑容满面。

“今日乏了,我们改日再下吧!”

她扭头不看那盘棋,蔫蔫地窝进他的怀里撒娇。

听着娇娇软软的声音,心中得意,压抑住自己没有仰头大笑。

“既是乏了,将棋留着,改日再继续便是。”

她仰头看他,正想说什么,微张的菱唇被他印下来的唇趁虚而入。她的手抵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娇喘呢喃“嗯”。

他低头并拥紧她,两唇相交,深深辗转的吻着。

她踮着脚尖承着他唇齿交缠热烈的气息,人渐昏沉。腰突然被人使力,两脚离地,软软的贴着他,完全依附在他身上。

男女之事上,她总是这般乖乖顺着他的意,柔柔吮他侵略进来的味道,厮磨间衣领微微敞开而不自知。

未敞开的衣领,白花花的一片,随着上下急促的喘息摇晃着,馨香四溢,眉眼轻扫,令人热血沸腾。

腰间的只手蜿蜒而上,正欲绕前,眼尾略过院门外踱步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肉,我一忍再忍!

☆、帘外春寒赐锦袍

小顺在院门口焦急地来回踱步,时不时朝园中张望,犹豫不决,几度举步却止。

公仲孜墨恋恋不舍地放开晔謦翾,人落在地上,他搂紧她的腰,不至让她滑落地上,另一只手温柔地替她整理着凌乱的衣衫。

馨香依旧扑鼻,忍不住,又再低头唇落在她染满红霞的小脸上,轻咬一口,哑着声音笑道:

“乏了回屋歇着可好?”

倚在他怀里,人轻喘,身子仍微微地颤抖,良久,回过神来,思绪才渐清明。

她才不回房,自己使的本就是拖延战术,书房里有好些棋局的书,她正好借了机会去寻破敌之策。

窝在他怀里,闭着双眼,佯装睡着了。

他低头看了看,摇头轻笑,弯腰将她抱起,走入屋内,轻手将她放在阁里的罗汉榻上。转身,轻声掩门离去。

待他终于离开,她睁开眼,长舒一口气,从榻上起来,双脚落地,脚步轻快地在屋子里转悠着。

积微阁里的藏书多得令她兴奋,种类更是应有尽有。她在书房里,搭着梯子,上串下跳地翻箱倒柜,只为了寻一本制胜的秘笈。

终于,晔謦翾在架子的最底部翻出了一摞用粗布包好的厚厚的书,布包打开,不是棋书,而是一堆很古老的书,这样的发现比找到棋书令她还要欣喜若狂。

这个书房,真就是个藏宝库。

随意抽了一本,拿在手中翻着,书中的内容包罗万象,天文地理、鸟兽鱼虫、宗教道义、花草树木全都有记载。

持着书,舒服地半躺在罗汉榻上,她已然被书吸了魂。

书页一页页地翻着,里面讲述的故事有些是她未曾听闻过的,着实有趣。

翻过一页,书中纸上有三个熟悉的字眼赫然跳入她眼眸,原本半躺着的她深感意外,满怀好奇地坐了起来。

莒烨花,花中之妖,开于江北,花色鲜红欲滴,美得妖媚。莒烨花之所以闻名遐迩,却不是因为它的美,而是因为它淡雅的香气。相传,它那似有若无的香气有催情的功效,可以增进男女床第之间的鱼水之欢。

看到这里,她的面色通红,果真是用作催情的花,怪不得他们夜夜面红耳赤的不敢往下想。

后面的话不再让人害羞,倒令她惊颤。

那是一段失传的密语。莒烨花确是可以增进鱼水之欢,但它的另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则是断孕之效。关于这点,随着年代的日渐久远而渐渐失传,世上人仅知道它,催情却忘了这致命的功效。

故而莒烨花被烟花女子视为圣物,却成为历代宫中的禁物,世人都道是为了防止宫闱银乱。

断孕之效这四个字如五雷轰顶,印在她的脑海里,烙在她的心上。握着书的手不由地收紧,再收紧,抓皱了书上的纸张,只手捂住胸口,那里说不上来的窒息。

府中有多少人真正知道莒烨花的功效?又是谁让府中的嬷嬷将莒烨花放入他们的枕头里?

会是他吗?难道他不愿她生下他的子嗣?

想起日前那次回家,老太君欲言又止迂回地问着她房事,这结婚大半年了,他们很是盼着她早传喜讯,她还害羞地低着头,不知如何回答。

如今,她更是不知该如何回答。

莒烨花枕,她枕了半年,又怎会有喜?

心中苦涩,眼中酸涩,一时间,她竟不知自己该如何。

子皙,你当真如此绝情?

子皙,我希望不是你。

如此一个恩爱调笑的午后蒙上一层厚重的阴霾。

偏偏的老天就是这么作弄人,从来不愿遂了人的心愿。

晔謦翾决定一试,决定一搏,只为寻一个答案。

当她看到他墨眼中复杂阴冷的情绪,当她察觉他的迟疑,这一切便是真的了。

一场秋雨一场寒,秋雨过后的花园,满园依旧充满着盈盈饱满的绿色,水珠挂在树叶上欲滴地缀着,久久才落入泥地,无影无踪。

花园的亭子里,晔謦翾独自坐着,池塘上早没了盛开的荷花,连夜调令,这是园中唯一的残败。就像荷花出淤泥不染,它们总是高傲地活着,盛开或调令都不与百花同。

靠在柱子上,晔謦翾抬头看着天上的流云,水洗过的蓝色渐渐露出脸来。

越过池塘,看见园子里走进的另一个人,兴伯。

这才是她今日要等的人。

“兴伯请留步。”

显然兴伯知道园中有人,人未惊,恭敬地回身行礼。

“老奴见过夫人。”

“兴伯这是从哪来?要到哪里去?”

兴伯颔首敛眉,面上表情如常,心中已觉蹊跷。

“老奴从府外回来,正要去为积微阁里添些新茶。不知夫人有何吩咐?”

晔謦翾凝视着眼前这位他最信任的人,或许只有眼前的人,才能让她更了解他,更能接近他。

尽管他对她百般好,他仍是她心中的一个谜,她想要解开,他却一直在一个她触不到的地方,举步维艰。

“听说兴伯是位识茶之人,我这处正好有些上好的茶叶,不知兴伯可愿为我品评下?”

煮茶会友,兴伯自然知道晔謦翾言下之意,用意不言而喻。若换了以前,他不会应承。

花园亭子里茶香四溢,兴伯手持茶壶,茶道熟练,丝毫不输宝福居的秦掌柜。

双手恭敬地奉上一杯,晔謦翾接过紫砂茶杯,鼻尖轻嗅,醇香浑厚,茶是好茶,遇上识茶之人,更能令其大放光彩。

“夫人的茶果真是好茶。”

“我倒觉得是兴伯的手艺好。”

兴伯捂着花白胡子淡淡的笑。

“煮茶论道,夫人请老奴品茶,恐醉翁之意不在茶吧!夫人何不开门见山?”

与聪明人讲话就是痛快,她也是个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此话正和她意。

“兴伯对我颇有微词,心存有怀疑,我说的可对?”

退去温柔婉约,她如换了个人,精明干练,眉宇间少了那份天真烂漫的稚气,多了这份明察秋毫的沉稳。全不像一名十几岁的女子该有的模样儿,恐就连男子也未必能比。

聪慧灵巧,智勇双全。兴伯心中感叹:此女若为敌,必是公子命中宿敌。

既然她已经开诚布公,兴伯也不打算藏着掖着,说些冠冕堂皇虚伪的话。

“老奴伺候公子多年,从不放过怀疑公子身边的任何人,自然,也包括夫人您。”

明白人说明白话,她知道兴伯敢这么说,就说明他对她的怀疑已去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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