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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山我的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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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便不难看出,她便是南翼国最荣贵的女人。

不知为何,晔謦翾并不喜欢鼎太后握着的感觉,她的手是温暖的,却更似冰的,透着刺骨的冰寒。

“太皇太后过誉了。我这孙女自幼体弱多病,寄养在庵堂里,这些日子才回来。”

刚才那个尖锐的声音此时低沉着在她们身边响起,

“太皇太后,宴会该开始了。”

她们这才结束了众人观礼的寒暄,各自回了位子。

入座后,眉眼微低的晔謦翾已然悄然地将这里的一切收入眼中,记入心里。

金龙宝座上坐着的就是南翼国最尊贵的男人,他们见过,那日在她家里,他身着便服,不似今日,头戴明珠金冠,身着玄色暗金丝绣龙袍,少了初见时的儒雅清淡,稍显出几分君王的威严。

坐在帝台上王帝宝座右侧的是太皇太后鼎氏,金银丝鸾鸟朝凤绣纹缎裳的晃眼,丝毫不比龙袍来得逊色。

他的目光朝这边看过来,远远的越过人群似乎看向自己,仿佛捕捉到自己打量的目光,晔謦翾连忙低下头,窥视天颜的心虚让她顿时红了耳根。

紧挨着帝台的左边坐着的是儒侯爷,右边右边的位置竟是空的。晔謦翾发现紧挨着大王的有个位置仍旧空着,原有人比她们更晚。而此刻宴会好似也在等着什么人,尚未开席。

有位太监匆匆过来,在糜玉珩耳边说了句话,只见他微微颔首,没说什么。抬手示意身边的太监,再次听到那个尖锐的声音在王宫的天空回响。

“中元佳宴开始”

这次来参加宫中宴会的大臣们携带的家眷中,都少不了貌美少女,她们和晔謦翾一样,坐在各自母亲或长辈的背后那排位置上,一张张青涩的面孔经过精心打扮后在华丽的宫灯下闪耀着各自不同的光华。儒侯爷鼎坤的孙女鼎琠伊明艳端庄如牡丹,吏部尚书程炳赞的女儿程馨如瑰姿艳逸如玫瑰,光禄大夫路遥年的女儿路婉玉淡雅婉约如菊花,金吾卫平先钧的女儿丰神冶丽如芍药,这争艳的百花中,她们的光华皆被那株空谷幽兰的柔光里,暗淡无光。

陆陆续续的美酒佳肴摆了一桌,晔謦翾伸手夹起一块栗子糕的时候,才发现邻座的女子正注视着自己,眼神是犀利的,或者还带着那么点恶毒。她认得她,正是和玺殿门年前被众星捧月的那名女子,儒侯爷的掌上明珠。

她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不知该如何打招呼,索性亮出自己的招牌笑容。只是她不知道在别的女子眼中,她这抹倾世微笑是有多令人厌恶。

女子恶狠狠的甩了个白眼,然后回头不再看她。

晔謦翾初时不明白个中缘由,再将刚才的事儿思前想后的过了一遍,也想透了五六分。她再举目偷偷打量下另外几位同她一般的女子,皆是容貌出众的女子,这年夏夜的南翼国王宫百花争艳,绚丽夺目。

也许,今晚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对她是,对她们也是。

晔謦翾喝了点酒,不胜酒力的她有点点微醺,坐在回去的马车上,马车的摇晃,酒意更是上了头,话也就多了几分。

“嬷嬷,今晚是为大王立后办的宴会吗?”

王嬷嬷愣了下,没想到这小女娃的心思竟如此细密。

“翾儿此话从何而来?”

晔謦翾笑了,醉意里的她双颊绯红,巧笑间多了几分娇俏,

“来了这么多漂亮的姐姐妹妹,不为选后,又为何而来?”

王嬷嬷也笑了,与晔謦翾不同,她的笑里透着那么点苦涩的味道。

“那翾儿想当王后吗?”

王嬷嬷原名王贵娣,自小跟了晔老太君后便一心一意的伺候晔家人,终身未嫁,她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亲孙女来疼,所以这样的话她是真心来问。这娃儿虽然聪明,却不见得适应那宫墙里的生活。

“当王后就要嫁给大王吗?”

这娃儿果然是醉了。

“傻丫头,那是当然。”

“嬷嬷,可是我不认识他,只知道他是大王。”

搂着晔謦翾,王嬷嬷笑了,笑这孩子傻,笑这孩子痴,从来女子嫁人,又能有几个是与自己夫君相识?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罢了。

“我认识大哥哥,却不知道他的名字”

晔謦翾嘟囔了这么一句,便没了声音。

王嬷嬷没听清楚,低头才发现,怀里的晔謦翾已经睡着了。

☆、杨家有女初长成

中元节宫中佳宴在一片歌舞升平中结束,而整个阴平城则在那日后沸腾开来,一传十十传百,城中大小茶馆面馆无不在讨论着晔相爷家从天而降的绝色女儿。位于城南大街的晔府近日来门前常有人往来的经过,中间不乏真正的行人,却更多的是想要一睹晔家大小姐芳容的倾慕者。

自古从来不乏艳动天下的传奇故事,传奇从来只会越传越玄,而这些故事无非是为市井百姓乏味的生活增添了几抹趣味。

“听说了吗?晔相爷家的掌上明珠可是位绝色佳人。”

“是吗?从来只听说晔相爷有位公子,却未曾听说相爷还有位千金。”

“那你就孤陋寡闻了。听说当日的宫中宴会可是艳惊四座,美煞四方。”

“谁说不是呢?这貌美女子犹如天降一般,如今闪耀了整个阴平城!”

“是啊,是啊,我也听说了,还听说大王有意立她为后呢!”

“哼,突如其来的貌美女子,还美得如此倾国倾城,我看并非好事,自古妖孽出红颜,若真立了后,当心真的倾国倾城”

“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

“可这一说也不无道理,古有妺喜、妲己、褒姒哪一位不是红颜祸水?”



话题说到这,人群里讨论声愈加热烈,众说纷纭。

奉命出府采买的王嬷嬷坐在马车里,听着车窗外的众说纷纭,不觉眉头拢起,张嘴令说,“回吧!”

今日的寿熹阁里很安静,过了请安的时间,晔老太君亦未找晔謦翾来相伴,只是一人坐在屋内,双目闭起,手中一颗一颗捻着佛珠。案上的香炉里熏着檀香,轻烟从炉中袅袅升起,淡淡萦绕,飘渺若无。

有人挑了门帘进来,老太君知道但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亦未睁开眼,只是嘴里说了话来。

“回来了?事情如何?”

王嬷嬷移步紧靠前一些,微低首,答道:“如今城里都在谈论日宫中宴会的事。”

王嬷嬷微不可查的依旧未能躲过老太君的洞察,她停住手中的佛珠,放在边上的茶几上,端起茶几上的青花盖碗,碗盖轻扫着碗中的茶叶,缓缓的说:“还有呢?”

“还有翾儿的美貌。”

晔老太君嘴角牵动,微微笑了。王嬷嬷以为自己错觉,真看,老太君是真笑了。这让她更不解了,家中人皆是真心疼爱大小姐,尤其是老太君,更是把翾儿当成心头上的肉,可如今却把翾儿放在立后之争的风头浪尖上,自问伺候老太君几十年的她也看不透。

“贵喜,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说话遮遮掩掩了?这样可不好。”

贵喜是晔老太君给王嬷嬷取的名字,今日除了她,再没人这么叫她。

“老奴该死,只是奴婢不明白”

晔老太君放下手中的杯子,轻扬起手来,断了王嬷嬷的后话。

“贵喜,再没有人比老身更了解太皇太后的性格。”

话说完,老太君重新拿起佛珠,闭目转动起来。王嬷嬷见此,便没敢再说什么,低首退了出去。

南翼国王宫寿康殿

从名字便可知寿康殿乃太皇太后的寝殿,正间迎面的地台上是一面高立的金丝楠木贵寿无极雕花连环屏风,两盏琉璃宫灯悬挂在侧,屏风前设了天寿灵芝雕花宝座,屋内的熏香青烟袅袅,阳光纱窗入屋来,隔着飘渺雾气,少了份烈气,多了份肃静。鼎太后闭目扶着头斜靠在宝座上,身边丫鬟摇着纨扇,有位丫鬟半蹲在地上,织锦包裹着的锤棍轻轻敲打着她的双腿。

“大王驾到”

丫鬟们听声停住了手上的动作,上前请安,然后退了出去,屋内只留了鼎太后贴身太监伺候。

“孙儿给祖母请安。”

“我的儿啊,过来这边坐。”

糜玉珩顺从的坐在宝座以下右边的八仙椅上,目光炯炯地望向自己的祖母。

“大王可知我此番叫你过来所为何事?”

“可是为了王后人选之事?”

中元佳宴的意欲虽未明说,众人早已了然于心。在这祖孙俩的心里也早有了心仪的人选,如今也到了拟定人选的时候。

尽管糜玉珩很刻意地压制自己心中喜悦之情,却仍旧未能逃脱鼎太后的法眼,之间她凤眼轻扫,恐早知他心中的定夺。

鼎太后微微笑了,“大王着急了?”

“祖母取笑孙儿了。”

糜玉珩低下头,虽未脸红却也如一名情窦初开的男子,见此,鼎太后眉间微蹙,只是瞬间,在糜玉珩抬头之时,她已恢复慈爱祥和微笑。

“那大王心中可有人选?”

“孤”

“大王先听听哀家的意见如何?”

鼎太后抢了糜玉珩的话,由始至终她从未真正想让他自己选后,中元佳宴不过是想试探下他,如若他与自己想的一样那便皆大欢喜,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孙儿谨听。”

糜玉珩此刻心里已有不祥之预感。

“中元节那晚宫中果真是百花争放,几位大臣的女儿皆是国色天香,倾国之貌。论样貌,丞相之女晔謦翾当之无愧的艳压群芳;论品性,光禄大夫之女路婉玉温婉贤惠,的确难以抉择,哀家也甚是为难。”说话间,鼎太后从宝座上起身,下了地台,缓缓向前,任凭轻柔的阳光洒在彩绣凤纨锦鞋上。“可王后只能有一位,衡量之下,哀家觉得儒侯爷的孙女鼎琠伊乃王后最佳人选。”

此话一出,糜玉珩犹如晴天霹雳,他整个身子向前倾,几乎要从椅子上站起来,最后还是克制住了他。

从当晚太皇太后对晔家的其中,对晔謦翾的喜欢,再到刚才的语气,一路下来,糜玉珩心中狂喜,觉得自己的心上人定能雀屏中选,谁知鼎太后的语气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最后后位竟落在自己表妹鼎琠伊身上。

糜玉珩细微克制的举动被鼎太后尽收眼底,她脸上表情丝毫未改,仍旧微笑地看着他。

“怎么?大王对哀家的人选有异议?”

糜玉珩稍稍地放松了有点僵直的身体,语气也跟着尽量松了点。

“孙儿认为,几位大臣的掌上明珠的家世背景都不相伯仲,只是不知为何祖母觉得表妹鼎琠伊更为出类拔萃?”

“那依着大王,觉着谁更合适?”

鼎太后没有解释,四两拨千斤的将问题扔回给他,她倒想看看自己这位孙子的勇气能去到什么位置。

糜玉珩张嘴欲说,终究没有这勇气。

“孙儿只是心中不明而已。”

鼎太后不知何时人已坐回宝座,手端羊脂白玉茶杯,喝着是她最爱的庐山云雾,并不看他长长的叹了口气才淡淡的说道:“哀家知道,你喜欢晔家丫头,论样貌,那丫头却是倾国倾城之色,可正因为这倾国倾城之色,哀家才不能选她。”

“祖母”

糜玉珩亲眼目睹过晔謦翾容颜之外的才华,他知道,她并不是太皇太后口中的只有倾国倾城之色。

鼎太后抬手,没让糜玉珩说下去,自己接着往下说。

“我南翼国立后关乎江山社稷,关乎大王今后一统中原的大业,又岂能单凭容貌取胜。珩儿,你可知,那日中元节之后,整个阴平城都在传大王即将立倾国倾城的晔府千金为后。试问,为了这倾国倾城之容,大王可愿落下贪图美色的名声?论家世,晔家世代文官,视为谋臣也,可我南翼国要开辟疆土武将尤为重要。你表叔汝南侯骁勇善战,常年驻守边关,手握重兵,将来定能助你开拓疆土,平定四方,一统中原。话到此,哀家的苦心,大王还要再问吗?”

听到这,他还能再问吗?

糜玉珩早该明白,他无法选择的生在帝王家,注定了他无法选择人生里很多事情,包括他爱的女人。他深吸了口气,试着平复自己心中的不知是怒还是怨。

“祖母所言极是。”

鼎太后走到糜玉珩身边,轻拍着他的肩膀。

“孩子,委屈你了,可身为大王,一切应以江山社稷为重。”

“孙儿明白。”

“哎哀家知道翾儿那丫头不但模样儿长得好,品性和才华都极出众,哀家与她祖母又是手帕之交,大王要是真喜欢她,将她纳入宫中,晋封为妃也未尝不可。”

“祖母,果真可行?”

糜玉珩听着还有希望,自然欣喜若狂。

“自然可行,大王当务之急便是要立下中宫。只是,珩儿,你可得记住,你是一国之君,雨露均沾,后宫祥和,皇家方能子孙绵延。”

“孙儿谨记祖母教诲。”

南翼国一国之后就在祖孙俩的一番交谈中定了下来,这看是简单的几句交谈,殊不知决定的是几位女子的终身之事。

鼎太后略显疲惫的目送着糜玉珩的离开,却在听到“大王摆驾裕央殿”的声音后刚才无神的双目闪着精锐的光,声音铿锵有力道,

“李福来。”

“奴才在。”

“传儒侯。”

半响,李福来领着鼎坤从殿偏门进来,大步走向殿中央。

“臣鼎坤给太皇太后请安。”

“哥哥起来吧!赐座。”

“谢太皇太后。”

鼎太后微微侧目,李福来已然收到讯息,退了出去,只留下鼎氏兄妹二人。

“哀家可是要先恭喜哥哥即将成为大王的祖岳父。”

“臣一家全承蒙太皇太后恩泽。”

“何必客气,都是一家人。刚才你在偏殿可曾听清大王的话?”

“是。听这语气,大王对晔家那位可是念念不忘,全阴平城都在传‘晔家有女初长成,倾国倾城难自持’。”

鼎太后斜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地转动着手臂上晶莹剔透的玉镯,媚眼请抬,闪着厉色。

“哥哥,你真以为那些市井百姓如何得知这宫墙里的事儿?”

“您的意思,是您将消息放出去的?”

“如若不是如此,又怎能如此轻易逼大王放弃立她为后的念头?”

鼎坤这才知道,原来一切都在他妹妹的掌握之中。

“沈怀雁以为将自己孙女打扮得国色天仙就能入主后宫?异想天开。”

沈怀雁是晔老太君的闺名,鼎太后将这个名字讲得咬牙切齿,嗤之以鼻,语气里难寻半点闺中密友的亲密。

“只是臣是担心大王对她太皇太后真打算给她入宫为妃?”

鼎太后冷笑一声。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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