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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山我的妻-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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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刚才夕妃进来就点火,一直到现在,宓幽只是安静的坐着,未作任何表态,若不是现在有人吻她,恐怕她没打算出来淌这浑水,看来说这话的人马屁可是拍到马蹄子上了。
晔謦翾倒也想看看这样一位很会躲得太平盛世的人,会如何回应。
“既然众姐妹想看看,那还劳烦夕妃妹妹让我们开开眼界,很是荣幸。”
原以为她会推,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看来她的心下也是被刚才夕妃的挑衅样儿气着了。
“还望姐姐们见谅,臣妾昨夜侍奉皇上,身上还未大好,实在不宜跳舞。”
夕妃自然不能答应,只是她这话怕是又要挑起一把烈火。
晔謦翾安静地喝着茶,乐见众人你来我往的唇枪舌战,正好让她看清众人的面目。这世上,唯有旁观者最清。
“哟!夕妃娘娘好大的口气,当真是连皇后娘娘的面子都不给呢!”
“臣妾是为皇上所伤,若今日陛下命臣妾跳,皇命难为,臣妾跳便是。如今皇上并不在此,想必皇后娘娘也不会为难臣妾。”
这些人果真都不是省油的灯,不单只能把火烧到晔謦翾身上,而且夕妃这话摆明是了是说她只卖皇上的面子,话尾落在晔謦翾身上,让她不论怎么回答都是错,好厉害!
宓幽仍是盈盈的笑,如今这笑比刚才展颜了不少,真正是中了她的下怀。
“夕妃说得没错,皇后娘娘自然不会勉强你。”一直真正未发一言的还有一人,那就是慕宛眉,她喝了一口茶,有些漫不经心,“皇后娘娘的舞艺精湛,曾以一曲白雪红梅惊艳朝宴,有幸目睹之人何其多,真正实至名归的惊艳。”
好一句真正实至名归的惊艳!这言下之意说的是,那曲白雪红梅是得世人所见的惊艳,而嫦曦的西域舞蹈不过是难登大雅之堂的玩意儿。慕宛眉反将嫦曦一军,叫她的脸色由红到白,青白青白的。
晔謦翾会心一笑,看着手中的热茶,不知刚才续这热茶的主人是真心帮她,还是无意助她,又或者另有目的,但是,此刻,都不重要。只愿这人真能如这茶般温暖。
“今日既是赏春宴,风光旖旎,大家难得齐聚一堂,赏花品戏便是乐事,这舞蹈一事日后有机会再做讨论便是。”
晔謦翾这话将这番暗潮汹涌划下终结。而后众人继续看戏,却再不似再不似刚才那般热闹,空气里安静的只有戏文在其中萦绕。
后宫里最害怕的不是吵闹,而是沉寂,沉寂的背后是妒恨,是阴险,是计谋,是很多防不胜防的不堪,哪怕是死人,空气里安静得连血腥的味道都没有,只有阴森与恐怖。
“御花园里的春日宴进行的如何?”
在安静的承乾殿里日理万机的人仍不忘关心御花园里的满园□。
“回陛下的话,众位娘娘赏春听戏,其乐融融。”
“是吗?”公仲孜墨停了手中的笔墨,微微抬头瞟了张全一眼,“跟着朕这些日子,本事见长啊,也学会了报喜不报忧了。”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所说的可都是实话。”
“哦?实话?”
后宫里头真能其乐融融,张全当真以为他不知道嫦曦是怎样的女子?自己亲手将她捧得高高在上,以她的个性绝不会在那样的场合消停,定是要给话别人听,给气别人受。
不知她听了可是受气?
“当真是没什么!不过是夕妃娘娘晚到了一个多时辰。”
“然后呢?”
春日宴上的事儿张全着实觉得没什么,宫里的女人逞口舌之快也是常有的事儿,不过既然主子问起,他便一五一十的说了。
“皇上,奴才觉得这不过是些无伤大雅的小事儿,本不想说与陛下费心的。”
“嗯。”
看来这场春日宴还真是热闹。
倒是那慕宛眉倒是让公仲孜墨另眼相看,自她进宫以来,最是低调,他几乎就快忘了有这样的人,不忘,是因为她是慕赫之女。慕赫果真如父亲所说,是位贤臣,能将自己女儿教育得如此贤德,可见其为人必是以贤良见长。与父亲有着生死之交,却从不张扬,一直秉持着为人低调的作风行走在朝堂之上,甚至不曾对父亲有过半分请求,君子之交淡如水,就是如此吧!不似某人,功利心不言而喻。
“皇上,誉亲王殿外求见!”
公仲良誉,他的弟弟,如今世上除了晔謦翾之外,他唯一的亲人。对于这位弟弟,他谈不上感情,甚至回国后都不曾见上几面。恰恰是他这位见不上几面的弟弟,曾经一度入主东宫,站在离皇位一步之遥的地方。若问心中可是恨他,没有,但势必要防着他。
“宣。”
公仲孜墨放下手中的御笔,端坐龙椅上,看着依旧那身莹白色袍子的少年捏举步入殿来,他的腰间别着一把扇子,真有几分风流倜傥的味道。
“臣弟叩见皇兄,皇兄万岁金安。”
“臣弟快快请起,如今没有外人,你我兄弟之间不必行此大礼!赐座!”
说到“兄弟”,公仲孜墨觉得杨鱼礼、步风眠、陆风他们更甚于眼前这人,毕竟他们曾经出生入死。
“谢皇兄!”
“若朕没有记错,誉儿今年十九了吧!”
“是的,过了七月就满十九岁了。”
“嗯,转眼朕最年幼的弟弟也快到弱冠之年。誉儿还尚未娶亲,是该给你指一门亲事了。”
你外公不是试图行美人之术,吹枕边之风,朕又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皇兄,男儿当以立业为先,未曾立业何以成家?臣弟今日前来面圣就为立业一事。”
果真按耐不住了,朕倒要看看你们又打的是什么主意。
“哦?誉儿有什么想法,但说无妨。”
“臣弟不愿常在扬子城里碌碌无为了此余生,想求皇兄给一座封地,臣弟愿搬至封地,远离都城,替皇兄打理好封地,臣弟便是对国尽忠,对先皇尽孝了。”
公仲良誉的话叫公仲孜墨很是意外,他求的竟然不是入朝参政,而是远离都城。他眼神炯炯地看着殿下的人,试图看出端倪,但并未从他脸上看到心虚与欺瞒,反而仿佛看到了几分赤子般的真诚。
好,你要封地,朕就看看你要哪座富庶之地。
“不知誉儿看上哪座城池作为封地,朕自当慎重考虑。”
“云阳城。”
云阳城,那年因为晔謦翾自伤一刀从南翼国换来的云阳城?那处地处偏僻深山,土地贫瘠,难以种植,故这么些年以来那处仍是座荒凉的穷荒之地,他要的竟然是那里。
“你可知云阳城乃是穷荒之地。”
“臣弟知道,就因为他是穷荒之地,这么些年来就连太守一职也常是无人问津,但即便它再荒芜,那也是吾国皇土,臣弟愿意亲去替皇上将云阳城治理好。”
如此信誓旦旦,公仲孜墨真是信了几分,只是几分,却不是全信,让他远离扬子城,利弊参半,祸福难测,他必得细细考虑周详,得看清他背后的真正权谋才可放心。
“此事容朕考虑下,毕竟你贵为亲王,以云阳城这样的贫瘠之地为封地着实不妥,势必要让世人落下话柄,难保谣言四起,不明者还以为朕不顾兄弟情分,将你发配到了边疆。”
公仲良誉沉默了许久,仍没有告退的意思,半杯茶下肚,甩开袍子跪在大殿上。。
“臣弟愿带母亲迁往云阳城,永世不奉诏不回扬子城。”
入夜,公仲孜墨易装出宫,去了城南郊的“陋室”,与杨鱼礼几人相邀在此相聚,唯有在此,他们说话才能真正随心。
“陛下最后答应他的请求?”
“依我看陛下是不能不答应。”
“陛下当真觉得他的话能信?”
“信与不信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最后我准了他的请求。”
“你说他们会不会已经知道我们的动作,所以才会有此决定,我现在担心的是借由云阳城东山再起,此举不得不防。”
“万事有利有弊。云阳城远在千里之外,若留在扬子城只在眼皮之下,两者哪个更难防?”
“陛下所言正是道理,从来政变只怕里应外合,若除去心腹大患,远在边疆就不足为患。”
“既是如此,有些事儿加紧了去办!夜深了,我也该回去了。”
踏着月光,裹着黑色风衣的人消失在夜色里。
“我觉得子皙放走誉亲王还有一个原因。”
“什么?”
“不想手足相残。”
公仲孜墨看似冷清之人,最重却也是一个情字,自小没了亲情的他,亲情就是他胸口深深埋住的柔软,不愿承认,但更不愿动了杀机。
今夜有些凉意,这几人都没想到,今日种下的因,多年后结出的是令大家意想不到的良果。
☆、春从春游夜专夜
夜色渐浓,染华殿里传来激烈的争吵声。自从玥国建国以来,鲜少人上这来,如今尽管贵为皇太妃,但也除不去染华殿的萧索。
“我不走,我绝不会跟你去那荒芜之地,你若还是我儿子也不能走,你要留在扬子城誉儿,你怎能辜负母亲?”
姬夫人死后,卿染虽然再不必忍受受人威胁之苦,却也没有如她所愿的苦尽甘来,她这么些年的忍辱负重换来的竟不是自己儿子的皇位,叫她如何甘心。
“明日儿子来接你,母亲若执意不走,那您有生之年怕是再见不到我。”
春去夏至,这日清晨扬子城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疾风骤雨,天还未来得及蒙蒙亮起,便已被乌云盖顶,响雷轰隆隆的滚过,电闪雷鸣划破长空才照得天际一片亮光。大雨倾盆之势落下,哗哗如柱,忽忽的狂风大作吹着雨点拍打着窗棂直响。骤雨落在天地草木间,带出一股子泥土清新的香气,一扫多日来的闷热,好不清凉!
只是,这时辰下这雨不是好时候,惊了睡梦中的人。
自病后,晔謦翾日渐浅眠,夜里风声也能将她惊醒,更何况这样的狂风暴雨。
“月儿,现在是什么时辰?”
隔着淡绿色轻纱帐,趴坐在六角几上守夜的月儿听到主子的声音惊醒过来,忙起身来伺候。
“娘娘,就快辰时了。”
原以为还是夜里,不觉浑浑噩噩半梦半醒间原已是清晨。
“那便起吧!”
月儿伺候晔謦翾起身梳洗,外头风雨交加,除了风声雨声什么声音也没有,不知是不是风雨声淹没了早朝的号角声,还是,今日又没有早朝。手持玉梳的她眉心微微蹙起,这雨下得她心中很是烦闷。
这时候,喜桂从殿外进来,直直朝内殿走来。
“你们都下去吧,这里有我和月儿伺候即可。”
晔謦翾从铜镜里看到喜桂面上的表情,便知自己的猜测又再成为真实。
“娘娘,今早皇上没早朝。”
晔謦翾细细地抚着发丝,许是习惯了,再听来竟有些漫不经心。
“这是半月来的第几日了?”
“一连三日了娘娘。”
“今日是在曦雨殿还是承乾殿?”
“曦雨殿。”
“知道了。”
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知道了”便了结了这番话。
这场雨不依不饶的下了将近半日,雨势时大时小,风停了,惟有雨不见停。
“娘娘,该喝汤了。”
晔謦翾皱着眉,看着喜桂手里端着的汤,白烟飘出的是令她厌恶的药味,说是汤,不过也是药罢了。
“本宫的病好了,不喝这些没来由的东西。”
“什么没来由?这是步大人给娘娘开的补汤,里面的人参对娘娘的身子好,这病了一阵,人越发的没有精神了,蔫蔫的没了精气神,这身子可是要养好了才好。娘娘还是赶紧喝了吧,别为难奴婢们!”
左右拗不过她们,叹了一句,看着那琥珀色的汤汁,仍既是厌恶。
“放那吧,一会儿凉了本宫喝了便是。”
“不行,步大人说了,这药要趁热喝了才好。”
“一句一个步大人,当真不知道谁才是你家主子了。真真是女生外向。”
心明眼亮的晔謦翾不难看出喜桂对步风眠的仰慕,是啊,她早过嫁人的年龄,是自己耽误了她。
“娘娘莫要取笑奴婢,赶紧的把药喝了,不然我回头让步大人回了陛下去。”
“哟,小妮子恼羞成怒了呢,倒向着外人,看来,我是该早早的把你嫁出去了才好。”
这下喜桂可真是急了,搁下汤碗,上来就挠晔謦翾的痒,主仆姐妹俩打闹在一起,她们都快忘了,已经忘了多久没这样嬉闹。换了以前总是嬷嬷出来圆的场,如今再没有了。
“回禀娘娘,扶硕王爷和工部尚书沈大人殿外求见。”
凤寰殿内侍太监的传话声惊扰了殿内的嬉闹,为晔謦翾带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扶硕王和沈大人?后宫之地前朝大臣鲜少前来,今日这吹的是什么风,两位朝中重臣齐齐到来?”
喜桂听闻很是意外。晔謦翾则正好相反,她嘴角牵起一缕笑意,这几日后宫的闹腾她不过问,等的不过就是他们。
“自然是东风,东风起自然贵人到。”
“让两位大人在正殿稍候。”
“是。”
“喜桂看茶。”
“是,娘娘。”
送走两位大人,晔謦翾换了件亮色的衣裳朝承乾殿走去。守在殿外的张全远远看见她,张嘴就要通传,被她截住。
“陛下可在里面?”
“回皇后娘娘的话,皇上正在殿内小歇!”
这个时辰在小歇?晨起未多久,午歇尚未到,晔謦翾难免觉得事情蹊跷。
“只有陛下一人?”
“是。”
“那你们就不要惊动圣驾,本宫进去看看就行。”
张全不敢拦,晔謦翾只身进了承乾殿,转身关了殿门。张全心里着急却不得发:哎,让皇后娘娘这样进去也不知是福是祸啊!
公仲孜墨趴在龙榻上,手里还握着御笔就这么睡着了,若不是知道他昨夜的欢愉,她当真要以为他是为国事繁忙。
她取了外衣,那外衣上似乎沾了些香气,又是那阵香气,引来她眉心微蹙。将衣衫轻轻披在他身上,然后俯身,慢慢地取出他手中的笔,动作轻盈,本应不会惊动任何人,那小歇的人确实被兰花清香扰起。
“嗯?你怎么来了?”
他语气里听得出被惊扰的不悦。她只是笑笑,掖了掖他背上差点滑落的衣服。
“是啊,过来看看!陛下怎么就在这睡着了?”
他抬头去看她,她看见的却是他令她惊讶的疲倦,长此下去可不是办法。
“下月是先皇的生辰,陛下是不是每年都去太庙祈福?”
“嗯。”
“这几日听说南方水灾泛滥,陛下何不早些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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