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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山我的妻-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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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是公仲孜墨,晔謦翾更是不以为意,被他扳过来也仍是懒洋洋的,索性窝在他的怀里。
“外头化雪路滑,又是晚上,你怎么还巴巴的过来?”
“我不来怎么知道你竟这样耍赖的不肯喝药。”
公仲孜墨放下手中的药碗,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怀里,让她暖暖的身子驱走屋外的寒气。
“这药也太苦了,整日这么喝着也不见好,都快我我喝成药罐子了!今日就让我歇会儿,不喝了好吗?”
是啊,她病得太久了,青白的脸上瘦得无二两肉,却让那双明亮的眼睛显得更大了,忽闪忽闪的眨着,更显无辜,他差那么一点点就心软了。
“这事儿你撒娇也没用,听话,赶紧把药喝了,喝完我跟你说点外头的事儿。”
知道她很久不得出门,唯一能诱惑她的只有外头那些她关心的人的情况。
果真这招好使,她嘟着嘴甚是委屈的也将药仰头喝尽,才皱着眉头放下药碗,一个黑影压了下来。他的嘴里不知何时含了一颗桂花糖,桂花糖的香甜化在他嘴里,过到她嘴里,灵舌在她口中转悠,将香甜带满口腔,顿时驱走那恼人的苦涩,只留下那醉人的甜腻。
两人滚在床上,久久他才将她松开。
“如何?还苦是不苦?”
她虚弱无力地俯在他胸膛上,面颊两陀绯红,娇喘着,“这是桂花糖还是桂花酒?我怎么觉得晕晕的?”
难得见她这般娇俏可爱,他心情大好,仰头大笑起来。然后作势再来,被她两手成功的抵住压上来的胸膛,“我还病着呢,咱们好好说会儿话吧!”
他俯卧着看了她好久,不愿但也不忍,最后还是放开了她,平躺在床上,将她抱在怀里,这样的感觉很舒服,这是安心幸福的感觉。
“你今日去看过孩子来了?”
他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听着她声音里并无异样,才缓缓说道,“嗯。晚饭才从那边过来。”
“孩子长得像谁?”
“像贤贵妃。”
“那定是极漂亮的孩子!而且男孩儿像母亲甚是有福气。”男孩长得像母亲有福气,而她的儿子长得像他,所以这般命苦?她整了整语气,调整了心情,才又说道,“我真想去看看他,小家伙一定可爱极了,都满月了我都不曾出现,真是失礼。”
“等你养好了身子,再去看他又怎会失礼?”他声音停住,久久才又说道,“翾儿,你若不想,可以不去”
“不,我想去!我自己失了孩子,却也为旁人得了孩子高兴。孩子从来都是老天爷给人世间的礼物,是该得到所有人的祝福。”
唯有当过母亲的人才知道当母亲的狂喜,唯有失去孩子的母亲才知道失去人生最可贵的痛苦。
虽然她的声音是那样的波澜不惊,听不出悲喜,但他知道她心中的伤口正在兹兹淌血。如果可以,他愿将她永远护在这个凤寰宫里,不去听外头会伤她哪怕是半分的消息,但宫里添丁这样大的事儿,如何瞒得住?
“翾儿,你安心养好身子,我们还会有孩子的,有很多很多的孩子,是这世间最可爱的孩子!”
她强忍着心头绞心的疼,在他怀里微笑地点着头,轻声说道,“好。”
他将话说的这样满,想来他已经知道了些什么,唯有心中着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是啊,步风眠应该告诉过他,以她如今的身子想要再怀上孩子怕是难了。
夏日炎炎,白天里的时辰越发的长了,连着好几日的毒日头晒得金砖地上如火盆般烫手,天气闷热得一丝风也没有,树上知了不停的叫得人更是烦心,宫中的人都躲在阴凉处不愿出门,妃嫔们更是躲在放有冰块的宫殿里纳凉。
晔謦翾昏昏然地斜倚在窗前的贵妃榻上,半梦半醒,身下的素锦薄丝绸单衣被身上的绵密的汗水湿透,沾在本该触手生凉的竹席上,有些湿粘,几绺头发带着汗珠湿湿地沾在额前。小礼子差人去换了一桶新冰,屋子里才算是凉快了些。晔謦翾也才安心地昏昏睡去,才睡着不久,就有人来扰。
“娘娘,长春宫里的小德子求见娘娘。”
半梦半醒地睁开眼睛,懒洋洋的着实是不想动,但听说是长春宫里的人又不好怠慢了,微微起身,半坐倚在贵妃榻上,隔着珠帘屏风见客,也正好掩住她的满脸倦容。
“奴才参见皇后娘娘。”
“免了,宓贵妃让你到本宫这里可是有事儿?”
宓幽对她虽然平日里表面上“姐姐、姐姐”地叫得挺亲热,但实际上对彼此的关系都是心照不宣的,尤其是宓夫人那件事后,两人更是无必要并不往来,晔謦翾真的是躲着她,实在是不想生事儿。
“回皇后娘娘的话,近日虽然京城酷暑难耐,但黄河沿岸普降大雨,洪水泛滥,我家娘娘与其他各宫娘娘想到靖国寺去为国吃斋祈福,以求国泰民安,我家娘娘特让我来请皇后娘娘示下。”
喜桂听着小德子阴阳怪气的调调就来气,如今见到幽贵妃这样僭越就更是忍不住了。“放肆,这样大的事儿怎么叫你一个小太监来请示下,没了规矩。”
“喜桂”晔謦翾听到是吃斋祈福之事已经从榻上起来,制止喜桂的抱打不平,“小德子,烦你回去告诉幽贵妃,本宫准她所奏。但本宫大病尚未痊愈不便随各宫一同前往,就劳烦幽贵妃率后宫众人到靖国寺为国祈福。”
“是,娘娘,奴才告退。”
这下喜桂更是不乐意了,“娘娘,你怎么能让她带领后宫去祈福呢?一来倒让她立了威望,二来岂不是更加助长了她的气焰?”
“去便去吧,若祈福真能如愿以偿,那这世间就不会有战争与分离了。”
长春宫
“哦?她果真不肯去,让本宫代劳?”
☆、踏破铁鞋无觅处
“哦?她果真不肯去,让本宫代劳?”
小德子的回报;让宓幽禁不住的挑了挑凤眉;有些意外;也有些窃喜。
“回娘娘话;皇后的确是这么说的。”
刘嬷嬷也觉得很是意外;“小德子;你可曾将此番去靖国寺的用意跟皇后说清楚了?”
“我的好嬷嬷;奴才哪敢不说清楚。只是皇后好像丝毫不为所动;急着就把这差事往咱们娘娘这推了。”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殿内就剩下刘嬷嬷陪着宓幽;连伺候的丫鬟也一并早早的遣退在门外,紧闭殿门后,刘嬷嬷才道,“娘娘,如此甚是奇怪!若说这皇后素来清高眼中看不见权宠这些虚物,不愿担这风头倒也说得过去。只是有一点让老奴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听说皇后在未出阁之前曾住在庵堂里,古灯常伴,佛前长大,按着说这吃斋念佛的事最合她心思才是啊,可为何却仍是推脱了呢?”
宓幽慢条斯理地品着杯中清茶,“众茶里就属这闻林茶最合本宫心意,色香幽细堪比兰花,果真是茶中之后。”
看着宓幽端着茶杯好像说着无关紧要的话,刘嬷嬷却知道主子的心情极好,有日子她不曾这样优雅淡定的品茶了,哪怕是她最爱的闻林茶,也不知被她打翻了多少次。
“嬷嬷,你进宫伺候我的时间不算长,但就像如本宫我在宫里这么些年也不曾见皇后陪皇上去太庙祭天,凤寰宫中也不曾设下佛堂,甚至不曾安防一尊佛像,如今看来怕是连焚香的炉子都难找着,是不是很奇怪?”
“是很奇怪。”
“本宫以前也想不明白,如今倒是越来越明白了。”
宓幽手里转着手中的玉镯,那是她的嫁妆,是出嫁那日母亲亲手替她带上的,摸着总会让她想起母亲,会让她的恨意更深。
“娘娘,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做?”
“既然试探成功了,那我们便稍安勿躁,一切听从父亲的安排,这处好戏总要唱得万无一失才够精彩,本宫这次要她永世翻不了身。”
在宫里这些年让她成长了不少,母亲去世的打击更是让她明白这宫里万事都容不下一点点差错,哪怕是一星半点也是万劫不复的地狱,她不会允许宓家再有人落入这样的深渊,不该由他们来承受这样的痛苦,是他们,辜负她的人都该下地狱。
这日步风眠没在太医院当值,休息在家也不得闲,躲在自己的药房里整整一日足不出户。他不出门,小九却为他引来了意料之外的客人。
“秦宓王妃,先生就在里头,您先进去,小九去给您倒茶。”
如今的小九再不是当年阴平城的小乞丐,早已长成一名翩翩少年郎,这些年他跟在步风眠身边经历了不少事情,人也沉稳了不少,公仲孜墨原有意让他进军中协助陆风,只是他不愿靠近朝堂,公仲孜墨也没有强求,索性把他留在步风眠身边,陋室里唯一的小厮兼管家。
“小九你不必忙,我只说上几句话就走。”
说完,秦越娘头也不回地朝药房走去。看着那身粗布麻衣的背影,小九发了好一会儿的呆,心里想着:秦掌柜变了,虽然依旧妩媚动人、风情万种,但眉宇间的愁绪更浓了。她应该还不知道先生的事儿吧!谁又敢告诉她这些?皇上亲□代所有人禁言,决不能让她知道此事。
陋室里本就满室淡淡的草药香,推门走进这药房,满室白雾萦绕,浓烈扑鼻的药味足熏得人睁不开眼,秦越娘捂住鼻子实在忍不住,忙推开窗户,让白烟飘出去,凉风伴着阳光入室来,药房里这才渐渐清明,她好容易睁开眼睛找到伏在案台上正认真翻着医书的步风眠。
“难得休息你竟没有出门,躲在这药房里这般勤快可不多见,也不知在捣鼓什么,难道想要把自己活活熏死在这药房里不成?”
步风眠抬起头,头发有些凌乱,眼睛都敖红了,疲惫的样子有些吓人。他见来人是秦越娘,长长地伸了个懒腰,难免要揶揄几句。
“哟,这太阳打哪出来的,宓王妃大驾光临,真是稀客呀!”
“你到底在忙些什么?搞得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说着话,秦越娘顺手拿下步风眠手中握着仍不撒手的书,原是孙思邈的《千金方》,除了他手中这本,桌面上还有厚厚的一沓,神农氏的《神农本草经》、《黄帝内经》也已是被他翻得乱七八糟。
“你这是”
步风眠夺回秦越娘手中的书,从椅子上起来,整理着桌上凌乱的一切,声音才闷闷的传来,“这阵子娘娘的身子是越发的不好了,病了那一场更是伤了元气。我想在这古书里找着,看有没有什么有效的方子。”
“可是找着了?”
秦越娘心急问出的话,却知道自己是多此一问了,若找着了步风眠有何至于这般不眠不休
“子皙知道?”
步风眠点点头又摇摇头,“知道,但不知道已到了这般严重的地步。你知道娘娘饱读医书有心瞒着我们易如反掌,若不是喜桂私底下告诉我,恐怕谁也不会察觉。”
秦越娘沉默,走到窗边站了很久,闻着那渐渐淡去的呛鼻药味儿,不须尝,她也能知道里头有多苦。
“不说这些了,倒是你今日怎么上我这来了?还这身打扮,可是发现那老贼有何异动?”
自从秦越娘嫁进扶硕王府后,他们就更加鲜少碰面,就连在集市上的偶遇也是他们为了互通消息的刻意安排,但从来没有这样在彼此府中相见。
“他最近好像在找前朝的什么人。我几番打探都问不出什么来,心里不安,所以来找你问问。当日攻下阴平城,除了糜玉珩外,可还有人下落不明?”
“你怀疑”听着秦越娘的语气。步风眠不难猜出她心中的担忧。
“我怀疑那老贼不知道找到了什么人,我总担心是要来对付子皙,或者翾儿。”
“你的探子也没有头绪?”
如果连秦越娘手下最得力的细作组织都打探不出来的消息,这世上恐怕再难有旁人能探出究竟了。
“我记得当日鼎太后带着小皇子死在密室里,鼎坤两父子死在战场上,这些都是我和陆风亲眼所见。至于鼎琠伊更是不可能有生还的机会。鼎家早已是灭顶之灾,应该不会有人再存活在这事上,若不然,这些年也不会这样平静。”
步风眠说的都对,也是秦越娘都想过的可能,有否决的可能,但她心里七上八下的就是不能安宁,就是觉得一件极大的阴谋正在宓功颐的手中慢慢滋生。
“那老贼如此信任你,还将府中掌事交给你来打理,你也未能从中找出蛛丝马迹?”
当初秦越娘嫁给宓功颐一来是为了给杨鱼礼报仇,二来不就是为了替公仲孜墨监视宓功颐的一举一动,伺机将他们全盘铲除,
“这老贼万事小心得很,知道他私底下结党营私,买官卖官、贪赃枉法无恶不作,可是哪怕他现在将王府的账目全盘交给我来打理,我也不能从里头看出任何端倪来。可见他心机多深。不过再狡猾的老狐狸也总有露出狐狸尾巴的那天,再给我点时间,我定能在账本上找到突破口。”
这点他们对秦越娘有十足的把握,她在阴平城打理宝福居这么多年,账目之事很难瞒过她法眼,只是天外有人天人外有人,这次她算是遇上对手了。
“扶硕王府的事儿交个我,你们加紧的派人去四处查查看看宓功颐到底玩的是什么把戏,必要在阴谋得逞之前将他截下。”
隐约的秦越娘总觉得是一场足以吞没他们的暴风雨即将来临。
扶硕王爷府
宓夫晏今日从宫中当值才刚回到府上,在门口遇上父亲正和一名老者站在马车前道别,他想来许是父亲从哪里寻来的谋士,待他走近行礼看清老者的面容,那是一张和善的面容对父亲毕恭毕敬,不但没有谋士才高气傲的风度,反倒有些畏畏缩缩的惧怕,他留了心也就多了两眼。
“父亲,这位是”
宓功颐才要说话,老者抢着跟宓夫晏打招呼,“想必这位就是宓将军吧!将军一表人才,气宇轩然,果然是虎父无犬子,他日必是国之栋梁之才啊!”
“收起你那阿谀奉承的功夫,留待改日成大事儿的时候用,你若真能助本王成事,本王绝不会亏待于你。”
“是是是,小人定当为王爷效犬马之劳。”
“康海,送他回去。”
宓功颐三两句的就把老者打发上了马车离开,既是这三两句的对话让宓夫晏听出了端倪。
“父亲,此人是谁?”
“一年想投靠我们扶硕王府的犹如恒河沙粒,而他不过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颗,不足为奇,成不了大事儿。”
“听他口音,是阴平人?”
本来以为儿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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