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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SI犯罪现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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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
有两名警官前去察看情况,这时候,天上开始下雪,当时去的两名警官只有一个人穿了件防雨夹克。尸体部分裸露出来,其中一名警官怕尸体被雪淋到,就脱下自己身上唯一保暖的防雨夹克盖在了坟墓上面。
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尸体的埋葬地点正与我们警局所做的心灵预测几乎分毫不差。离水很近,在松树下面。
简直太走运了!他们一去就找到了她。一名警察告诉我,要是再晚两三个星期,或者更长的时间,那么辨认雪莉就会比现在困难得多,因为那个时候,地面已经在开始融化了。
我们知道,要想找到活着的雪莉,希望非常渺茫。但我们找到了雪莉的尸身,也非常欣慰。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至少能为雪莉做点什么了,我们为她祈祷,使他们的家人得到了相聚,至少这件事现在可以有个了结了。
尸体解剖证明,雪莉是被钝器击伤致死的,与她车内四处喷溅的血迹相对应。她的鼻子被击骨折,下颚处还有三处骨折,肺里还发现了她的一颗门牙。
道格被指控犯有谋杀罪而遭到逮捕,我们发现在雪莉的汽车里有道格和雪莉两个人的血迹,他究竟为何而杀人呢?
在道格的交代中,他承认自己曾在信中威胁雪莉说,如果她得到孩子的监护权他就杀了她。
问题的关键就在于孩子的监护权上,他也想要监护权,可是他做得好一个监护人吗?在加拿大,分居后的夫妻在分居或离婚协议中可以规定子女的监护和抚养权。当然,即使有这样的分居或离婚协议,法院基于对小孩最佳利益的考虑,仍然可以不承认分居协议的效力。
加拿大最高法院在夫妻扶养方面的态度明显有别于英国。最高法院认为,没有在婚姻突变事件和导致生活困难之间建立因果关系之前,法院不会轻易地干扰双方之间达成的分居协议。可以看出,加拿大法院会承认分居或离婚协议在夫妻相互扶养方面对当事人的约束力。在讨论婚前协议时已经提及,加拿大法院认为如离婚一方的生活困难和婚姻无关,那么这样的责任应该由社会来承担。
信是由鲜血写成的,虽然只有一页。道格依旧否认那件沾满鲜血的皮夹克是他的,但我们找到了照片,照片是在雪莉失踪前一天拍摄的。
实际上,道格没有什么可辩解的,除了说:“我什么都没做。”像这种话监狱里的犯人都会说,这真的很有意思。罪犯就是罪犯,他们总是责怪别人冤枉他们,总把自己的问题归咎在别人身上。你什么时候见过罪犯自己走进法庭说“这件事是我干的”?至少我是从来没有遇见过。
道格竭尽全力地掩盖自己的犯罪事实,那已经无济于事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他在谋杀之前抚摸过的那只猫成了他的心腹大患,那只他喜欢的猫——雪球。雪球和雪莉只是一字之差,一个已经被杀害了,另一个已经帮雪莉报了仇。道格的遗憾或许有一点。他可能到现在都不了解猫这种动物。雪球是猫科动物里的“亚当和夏娃”所生,它或许就产生在这个远古的种群里,也进行过洲际大迁移。
三分之一的罪犯养猫,四分之一的罪犯养狗。如果你在犯罪现场留下了DNA痕迹,就好比留下了你的姓名、住址和社会保障号,这些都非常有用。如果找不到当事人,我们依靠留下的宠物或有关宠物的线索,也可以找到他们。道格·本明斯就遇到了这种情况,是他的宠物“雪球”告发了他。
道格受到了法律的审判,他因谋杀雪莉罪名成立而被判入狱18年。
这起案件成为法医学史上的一起重要案件,因为它第一次使用动物DNA来认定凶手有罪。
从这以后,我的生活也发生了变化,让我感到很意外。自从雪球案件在法医界广为人知,每两个星期我都能接到一个来自警方的电话,他们在调查犯罪案件时发现现场有动物的毛发,希望我能给予帮助。
艾略特在他的著名诗集《擅长装扮的老猫经》中,把下面两句话重点画上了横线:“你们现在已经看得清清楚楚,猫和你我这样的人有多么的相像。”而现在我们还学会了运用它们的DNA。面对这一情景,道格·本明斯只能仰天长叹了!顺便说一句,在照片里他穿的就是在犯罪现场找到的那一件皮夹克。
第五卷 吊坠迷踪
前言
在凶杀案件中,死者的头部往往是罪犯打击的主要目标。当机械力超过颅骨的弹性抗力时,就会产生颅骨骨折。骨折的形态分线形骨折、凹陷性骨折、孔状骨折和粉碎性骨折。颅骨的线形骨折可出现线状裂纹,颅骨发生断裂,但局部骨质无凹陷及显著移位,裂纹也小,骨折多为小型钝圆致伤物形成。假设钝器打击形成的颅骨骨质塌陷损伤,那就是凹陷性骨折。在凹陷的最深部分,能看见常与钝器最突出的部分接触面轮廓相一致,这种骨折一般是由不规则的棱角或者球体钝器在机械力较大、速度较快的打击下形成的。同时,重度的钝器打击也容易造成受害人对冲性颅脑损伤。
我叫黛安·巴奈特,是美国俄亥俄州托莱多市警察局法医。我要讲述的故事在我侦办的案件中是最惨烈的一个,直到现在我还忘不了那两名逝去的老人,愿他们安息。
第一章
12月的一天,有人报警说,他们的邻居格特鲁德·汤普森和爱德华·科瓦茨屋外的邮件已堆成了堆,送信的邮递员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投递。
我们在探长艾略特的带领下,很快赶到了现场,发现房间里被翻得很乱,两位老人躺在地板上,已经死去好几天了。根据在两位受害者身上发现的证据,我们怀疑可能有两个凶手作案。于是,我们为此对案件展开了调查。
邻居们说他们已经几天没见到这对老人了。六十九岁的格特鲁德和七十二岁的爱德华在最近几年间一直生活在这所房子里。托莱多的冬天的最低温度有时可达零下26℃。作为老人,他们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做好冬天的取暖和保暖,他们把窗户用塑料还有纸板及铝箔遮掩得严严实实,没人能看得到房子里面的情况。而站在外面看这幢房子,它更是显得孤零零的。邻居们住的地方离这幢房子比较远,但站在门口,可以看见格特鲁德家那扇上面半圈带点拱圆的门,在门的下方就有一个邮箱,这只邮箱就像一个孩子上学背的书包,安装在门的下端。也就是说,邮递员只要稍微弯一下腰,就能把信件放到里面去。
邻居们说,今年冬天很冷,他们发现格特鲁德家的壁炉好像是几天没冒烟。我见到房顶上确实有一只烟囱,房顶上有许多雪,而且站在外边,根本都看不到里面。面对这种情况,邻居基本就束手无策了,于是就报了警,他们不希望这两位老人在这所房子里出什么意外。
屋里的各种私人物品都被翻得乱七八糟,两位老人不少用于装东西的箱包也已经被打开。看上去似乎是房屋的主人要准备搬家。现场的情景告诉我,凶手一定是在寻找什么东西。对两位老人尸体的初步鉴定可以让我得出这不是一桩普通谋杀案的结论。他们死得惨极了,身上有大头棒留下的伤痕,有割伤和刺伤。这是我所见过的最残忍的场面,我可以看出,凶手在犯罪现场使用了多种作案工具。
我们的现场勘查主要有三个方面的行动。我们要对现场的血迹进行勘查,它包括对被害人血迹的勘查和对犯罪嫌疑人血迹的勘查。还要对现场遗留的痕迹和物品进行勘查,如指纹、脚印、伤痕、衣物,以及勘查现场遗留的犯罪嫌疑人的物品,手套和作案工具等。同时,我在对尸体进行检验的时候,包括对尸表的检查与解剖检验两个部分。
我们将格特鲁德和爱德华的尸体运回警局,随后我就连夜对他们进行了详细的尸检。当黎明的阳光照进实验室时,我疲倦地丢下解剖刀,坐在椅子上休息。我的心中充满了一种难言的愤怒,这让我在案情讨论会上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黛安,你不舒服吗?”艾略特有些担忧地望了我一眼。
“没什么,只是通宵工作有点累而已。”我回答道。接着我将验尸结果详细地向同事们叙述起来。
“格特鲁德和爱德华死于头部钝器击打,在他们的尸体上,我还注意到了那些轻伤,它们是一些刺伤,我可以联想到,凶手可能在利用这种肉体折磨方式来迫使两名受害者说出他想要的东西在什么地方。或许老人不肯说,所以,凶手就用这种手段来对待手无寸铁的他们。相对于锐器,要想进入或者击伤人体,使用时必须要用更多的力气,这样的东西就叫钝器。钝器是指无刃无尖的钝性物体,如锤、板等。由钝器造成的机械性损伤就是钝器伤,常见的钝器有棍棒、斧背、扳手、砖石、拳脚,以及其他既无刃而又不尖的物体。身体撞击地面或墙壁,或汽车、电车、火车造成的交通事故也会形成钝器伤,它又分为擦伤、挫伤和挫裂创等。而现场这两位老人的死亡,就是属于故意杀人犯罪的常见的作案手段当中的一种,那就是凶杀时采用钝器实施的故意杀人。”
“太残忍了,上帝啊,让我抓到这个家伙吧。”
“这是我从业以来见过的最凶恶的凶手!”
我的话显然激起了同事们的愤怒,他们也开始宣泄起自己的情绪。
“安静一下,伙计们,想尽早破案,光靠这么骂上几句可没用。”艾略特探长严肃地止住了大家的喧闹。停了一下,他又说:“那么现在就让我们开始调查吧,我们目前需要尽快查清楚这两位老人的背景,黛安,你尽量在现场证据的分析上多下点力气,就这样,伙计们,干活吧。”
随后的几天,爱德华和格特鲁德的身份被查清。他们一直从事着商业买卖,不仅住在一起,还是生意上的伙伴。他们有几处房产,都出租给收入低的居民和大学生。当房客搬走后,他们会把房客留下的东西保留起来,从来都不丢弃。从这点可以看出他们很精明,非常懂得节约和积累财富,在这方面,他们比其他人要强得多。
两位老人生前认识和接触的人,都是一些和他们生意有往来的人,在这些人当中就有可能隐藏着凶手,很可能凶手认识这两位受害者。还有一些情况告诉我们,是这两位受害者让凶手进来的,那天在现场,我注意到房间没有强行进入的迹象,门窗都没有被撬和被砸的痕迹。
老人的房间里被翻得一片狼藉,那种状态让人觉得凶手当时一定处于极端狂怒的状态。或许,凶手没有找到他们要找的东西,或者说这些凶手在那种情况下会毫无理智地随手抓起房间里的任何一件物品当作他们来攻击对方的武器。看来,凶手想从受害者口中没得到什么信息。所以,他们就下手了,拿起属于钝器类的物品将两位老人打死。
我们很难查明房间里丢了什么,现场陆续发现了藏在书本中和钱包里的钱,这些钱并没有被拿走,好像没有人会注意到两位老人有这种藏钱的方法。如果凶手想得到的话,那些钱早就不在了。或许,凶手根本没那么多的时间对房间的一切进行搜寻,只能一边威胁两位老人,一边到处乱翻。凶手在犯罪过程中,处于一种心慌意乱的状态,他们在作案时从来就十分吝惜时间,不会拖延。所以,他们在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时就下手了,就这样把老人置于死地。我们一边勘查一边就在作这样的思考,难道两位老人生前有仇家?
不过,两位老人的亲属却提供了一条线索。格特鲁德·汤普森脖子上常戴的一个吊坠不见了。这是一个金质大象饰物,是格特鲁德的父亲在她孩提时代送给她的礼物,据说这个饰物能够给人带来好运。
托莱多这个城市还在沿袭传统,他们把金银镶嵌应用到现代饰品如耳环、胸针、手镯等上,当然也包括被害者所佩戴的吊坠。
我们认为这个线索很重要,只要追踪到这个被偷走的吊坠,就能找到从格特鲁德·汤普森那里拿走它的人。
于是,我们将吊坠照片刊登在了当地报纸上,但没有人作出反应,城里的二手珠宝商们也都没见过这一饰物。这个媒体极其发达的时代,谁还会留神报纸这种东西呢?更不用说保存了。我们刊登在报纸上的消息,好像根本就没有这回事似的。这样的情况让我们很着急,每天派人守在电话边上,只要电话铃一响,值班员马上就会把电话拎起来。
“喂?什么?对不起……”每次都是这样的对答。然后,值班员无奈地耸着肩膀放下电话,我们就这样一次次品尝着失败的滋味。
在收集有关这两位老人的信息时,爱德华的女儿丹尼斯·科瓦茨说过一句,她认为格特鲁德是个很厉害的女商人。那么,格特鲁德的厉害是否与这桩案子有关呢?我们分析了格特鲁德的背景资料,她从小就生长在一个商人家庭,家庭特有的气息使格特鲁德从小就具备了一个做商人的天资。尽管她有两次失败的婚姻,但这不等于她在生意场上也是输家。恰恰相反,她在长年的商业来往中,不断积累着财富。并且还在晚年的时候找到了一个在她看来比较好的老伴。于是,他们就厮守在一起,谈不上恩恩爱爱,但也过得去。在他们两人的合影中能看出,他们很幸福。所以格特鲁德并不像爱德华的女儿丹尼斯·科瓦茨说的那样不近情理。
不过,丹尼斯总是感觉格特鲁德就是一个专横跋扈的人,她告诉我们,格特鲁德很有可能会与她的房客——她的父亲爱德华之间发生争执。
两位老人的亲属们都怀疑凶手的作案动机并不是抢劫,而是他们彼此之间在生意上的争执。亲属们说,就是在家里,格特鲁德和爱德华两个人平时也是面和心不和,因为两人所做生意的钱从来不放在一起的,而是各保管各的。他们做耳环、胸针、手镯之类的生意,把这些饰品卖给那些来这里旅游的客人。
这个叫托莱多的地方,就是冬天,也有不少外地游客会慕名而来。两位老人就把那些东西卖给游客,让他们带回去留作纪念,永远记住托莱多。邻居们说他们就亲眼看见过老人们在兜售商品时说,“我们托莱多在俄亥俄州境内——它的别称又叫七叶树州,位于俄亥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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